挂了电话以后,白玉也挺纳闷的。
上一次,白玉是扭伤了腰。
秦小果是看了个什么“妈妈的爱”的电影,里面的女主角自己身患绝症为了不拖累家人孩子,一直没说自己的病情导致耽误了治疗。
那时候果果还很小嘛,有点被代入了,哭着去跟小朋友说“我妈快死了”。
这才造成了误会。
那这次……
白玉问对面的秦小芽:“你是不是出去胡说八道了?”
秦小芽歪着头:“啊?”
“是你出去说妈妈快死了的吗?”
芽芽吓坏了:“没有啊!我妈不会死的!你胡说!”
白玉:“……我就是你妈。”
那就不是芽芽出去说的。
那难道是家里其他孩子?
小树和果果都懂事了,不可能。
小实也不可能,他也不爱看电影,每天沉迷捏各种小点心。
最大的嫌疑人是双胞胎。
可是看芽芽的样子也不是他。
那难道是苗苗?
也不能啊,苗苗天天都来找她玩,昨天还抱着她腿哭着求要什么“九连环”。
白玉都恼火去哪里给他找什么“九连环”,这不刚让秦大山托鲁木匠去想办法了?
这也不像要死妈的样子啊……
她在心里把家里的孩子都排除了一圈。
实在是没有嫌疑人,那难道是无风起浪?
……
中午秦大山回来,白玉跟他说了这个事情。
“我记得上次是并乡的时候吧。”白玉道。
秦大山了然:“这次是要建发电站。”
确切地说是已经开始施工了。
“那传闻我死了有什么用?”白玉道。
秦大山皱了皱眉。
这话怎么难听啊……听得人耳朵疼。
他坐下来把她的脚丫子拎起来看了看。
说是扭伤,但其实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脸上和身上的擦伤也差不多好了。
不过就有一个烦恼,好得太快了,出去之后有点不好解释。
就因为这个,一向爱美的白玉也没有往抹脸的药里多加灵泉。
白玉道:“我再蹲一天,明天我就出去看看。老公,你帮我看看这谣言是从哪儿传出来的。”
秦大山吐槽她:“有事就叫老公,没事就叫秦大山。”
白玉白了他一眼:“那你爹妈给你起的名字,我干嘛不叫?秦大山、秦大山、秦大山……”
她的声音偏软,就算连名带姓叫人也不凶,反而有点甜甜的。
秦大山有点受不住,在她脚底板上拍了一下:“老实点,这不还在养身子。”
他合衣睡了个午觉,提前醒了。
出去转悠了一圈,傍晚回来就跟她说了。
“秦家屯没有这个谣言,是县城自己传的。”
白玉若有所思:“那就奇怪了。”
难道只是她这几天没露面吗?
秦大山认为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她若是很在意,他明天再打个电话进城去问问。
……
隔天,白玉就按捺不住,出门去了。
她脸上还有伤,特别明显的两道长长的。
不过已经消肿结痂了,她自己也不是很在意,最重要的是脚也好了能走了。
林悯来跟黄小玉交接材料,看到她倒是吓了一跳。
“您怎么不再休养两天?”
白玉道:“也不妨碍做事。对了你最近去县城了吗?”
林悯道:“没呢,这不忙着建基站吗?”
发电站的选址其实不在镇上,而是在离镇差不多有个五十多公里的地方。Μ.chuanyue1.℃ōM
这几天那些老科学家还没走。
本来是没打算管这事儿的。
但因为白玉滚下了山……
也不知道为啥,他们又对发电站感兴趣了,集体去看了看。
当时林悯就心跳加速到想喊救命!
这么多泰斗级的科学家来看他们家连个基都没打好的发电站啊!还提出了很多宝贵的意见!
林悯现在基本是住在那了,老科学家们取笑他是“结庐而居”,他也确实是忙得没去县里听八卦了。
白玉心想,那就是没听说她“快死了”。
“项目上有没有遇到什么困难?”
林悯道:“目前一切顺利。”
因为该批的都批下来了,按部就班做事就好了。
白玉想了想,又问:“条件会不会比较艰苦?”
现在倒春寒,还是很冷的。
他们和施工队这样在野外盯工程,晚上连个炕和火墙都没有,肯定是很艰苦的。
林悯笑道:“不会啊,我们挺开心的。”
果然,年轻人为了理想,就不觉得苦。
白玉道:“我想给你们改善条件也没办法……你们那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不过伙食费上你们别省着。还有啊,我会让严院长每隔三天派人去一趟,给你们检查身体。”
林悯一叠声地:“不用不用不用……”
“咋不用?别仗着年轻糟蹋自己的身体啊。”
林悯感动地道:“其实我们条件很好了,很多建基站的,哪有这么好的伙食?一天三顿肉,这伙食我们怎么可能还会生病?”
就连早上吃碗热汤面,那里面的肉片都跟面条一样多。
说到激动处,林悯道:“白副镇长,您和赵镇长,真是我们的保护伞!”
嗯?!
白玉吓了一跳:“这话不好乱说啊!什么伞不伞的?!”
林悯莫名其妙:这不是个褒义词吗?
……
白玉盘算了一下,这个阶段不干预发电站建设,后续等发电站建起来了,再怎么卡脖子也就那么回事了。
可林悯说很顺利啊。
白玉就百思不得其解了。
那为啥说她摔死了?!
……
直到晚上,秦大山回来告诉她。
“就是姓龚的,喝了酒说的。”【穿】
【书】
【吧】
他也不敢卡秦家屯脖子了,所有材料以最快速度放行了。
试图以此和黄教授重修旧好。
怎奈黄教授生气根本不是因为这个,纯粹就是老师觉得学生的人品有问题。
他打了好几个电话给招待所,都是保姆接的。
打得多了,黄教授终亲自接了一次电话。
他拿起电话冲龚总工吼:“白副镇长摔下山了,我正烦着呢。”
可能老人家烦的是没人做饭了……
当天晚上龚总工去跟人喝酒。
这些年他真是把老师当神仙贡啊,都坚持多少年了,眼看经济改制,机会越来越多了,老师怎么就一脚把他踹开了?
白玉要是没说他坏话他都不信。
喝得五迷三道的,他酒后吐真言:“听说摔下山了,怎么不摔死她。”
有人捧着说:“谁知道死不死呢?”
后来就传闻说她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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