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回我身为钦差过去,陛下应当会给我一批人马——他们又不是你,暗中跟着我反而多有顾虑,还是不要了。”
卫作然见她这般说,也就作罢,“我找机会过去,你遇事自保为上,不要逞强。”
“放心吧!”
脚边有毛球蹭来蹭去,傅青淮就蹲下来把沙包抱起来了,娇嗔道:“你方才又拿它撒气。”
“捏猫的后颈皮又不会疼,你把它当小孩儿疼啊?”
卫作然说着,伸手去捏沙包的脸,惹得沙包直晃脑袋。
本来傅青淮没这心思的,此刻闻言倒是心中一动,“沙包几岁了?”
“一岁多吧,怎么了?”
“那还能陪咱们十来年——等我回来,咱们给她找个伴儿,把她子子孙孙也养到老。”
就像养咱俩的孩子一样。
这一句傅青淮没好意思说。
卫作然纳罕,说出来的话都带着笑,“你突然脸红什么?”
他问了,傅青淮低着头嗫嚅片刻。【穿】
【书】
【吧】
“我想,总归咱们不会有孩子……”
懂了。
卫作然温柔笑,“你想的可真远。”
“不许笑话我。”
傅青淮很难为情,心里厌弃自己。
她也太主动了,一点儿矜持都没有!
“不笑你,疼你都来不及——来,亲个。”
他嬉笑说罢,低下头,在她唇上印下一吻。
卫作然的唇齿同心一样是热的,贴在傅青淮唇上如火星,很快就将她满身点燃。
沙包被挤得“喵呜”一声,从傅青淮的怀中窜了下去,四爪着地睁大眼睛看着。
然而没人再管它。
傅青淮单薄的身子被按在卫作然怀里动弹不得,只好任由卫作然霸道地在她唇间吮吸啃咬,辗转嬉戏。
从温柔生疏到渐入佳境,傅青淮大脑一片空白,像只任人摆布的单薄竹排,在江中随波飘荡。
“也不是头一回了,怎么还喘息不止?乖乖,你换气呀!”夶风小说
卫作然亲着亲着被逗笑了。
回过神,傅青淮满脸桃红,难为情地推他,“你又笑我,谁跟你似的流氓。”
“我又没对别人耍流氓。”
他的手还在傅青淮腰间没松,隔着几层薄薄的布料,暧昧地朝上滑动。
傅青淮呆若木鸡,傻傻看着他,却不敢说话。
身体被压在榻上的瞬间,傅青淮闭上了眼睛,“别、别在这里,去内间。”
话音刚落,便被打横抱起。
预料到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傅青淮羞涩不敢睁眼,身子被温柔地放在了床上,她随手一扯被褥,蒙上了自己的脸。
卫作然见她任由自己摆布的乖巧模样,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你这样不闷?”
傅青淮羞涩地开不了口,只觉得浑身都发热。
见状,卫作然笑了笑,轻解开傅青淮腰间的绸带,随后伸手将她盖脸的被褥拉下来,吻上她紧闭的眼睛。
“那别睁眼……”
他将那绸带覆在傅青淮微颤不止的双目,手指灵活地绕在她脑后飞快打了个结,便凑在傅青淮耳畔低声开口,“我来伺候状元爷。”
卫作然这低沉磁性的嗓音就在她耳朵边儿上,说话的时候,唇甚至都碰上去了。
他那般孤高的人物,竟作出这样伏低做小的姿态……
傅青淮忍不住浑身轻颤,唇间逸出情动的气音。
卫作然微微抬起上半身看着,撩拨得很有成就感。
单手拉开层层外衣,俯身便在傅青淮的锁骨上留下带着带着细微水泽的粉色。
那承担了重大秘密的束胸被三两下解开,卫作然脸也红了。
傅青淮当真是心都要跳出来了,见他半晌没动,便开口,“要不——唔!”
她急急地喘起来,失了往日稳重,“你、你在哪学的?”
指法娴熟,轻而易举地就将她的理智击溃。
卫作然看着她,庆幸是蒙住了眼。
心里突然起了坏心思,凑在她耳边,“我府上那些女人——”
傅青淮急了,就要推他。
“当然是不可能的!”卫作然一手捉住她纤细皓腕,强硬地压了下去,低低笑道,“为了叫你舒服,我可看了一箱的春宫图。”
因着半夜不好惊动仆人,卫作然便亲自打了些水给她擦身。
这夜卫作然陪睡到天快亮才走,傅青淮睡到日上三竿,一醒,眼睛却还是暗的,急忙扯开了那绸带。
回想起昨夜就脸红了。
“三元,去备水,我要沐浴!”
九月二十三,傅青淮带着十七人的队伍出发,另自备两车药材。
裕王给她的人并没什么正经名字,说叫他们阿大阿二就行,傅青淮也就没放在心上。
傅青淮算了算路程,按如今的人员配备情况来说,从京城到安州须得十二三日才能到。
不过由于屈维雍大人失踪,当地没有个镇守的高官,傅青淮担心会乱,便命阿大阿二与五人跟她一道日夜兼程。
如此,终于在十月初一赶到安州了。
安州地大,受灾最严重的正好是知州所在的汝阳县。
放进去的时候还算正常,只有零星的灾民在其他几个县乞讨,其他的县也只是有少许灾情。
然而才到了汝阳县外的官道,傅青淮才知道路上所见惨状不过沧海一粟。
山倒路裂,满目疮痍。
阿大道:“大人,往前去咱们骑马过不了了,路都断了,只能靠走的。”
不必他说,傅青淮也看见了。
能看得出道路被清理过的痕迹,想必是屈维雍大人或者灾情过后第一时间受命去帮忙的周边官员处理的。
可是道路却很不平,人走都得慢慢的,马更走不动了。
如此一来,傅青淮反倒有个疑惑——粮草是如何送进去的?
“骑马回驿站吧。”
为了赶路,他们换的马都是良驹,就这么放了着实可惜。
好在这条路不算远,将马留在驿站,众人背着自己的行囊朝汝阳县去。
此回出行,傅青淮已经穿了自己最朴素的衣裳,可是质地良好且无一处破损的模样,还是引来了灾民注目。
傅青淮几乎不敢看他们的脸。
面黄肌瘦,形销骨立!
身上破烂的单衣在秋风萧瑟中更显凄凉,他们或麻木或仇视地看过来,让傅青淮心中发苦。
灾情自打京城发下命令已经过去快两个月了,就算是屈大人失踪前也该有将近一个月的时间,算下时间,第一批粮草已经到了,可是为什么灾民仍旧如此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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