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江软软先是用暗网跟人对接到两点多，又跟江瞳就着眼前的情况讨论到了三点半，真正睡下应该已经快四点了。
不然今天也不会十点多才堪堪醒来。
沈祚看见她的小动作，挑了挑眉不动声色，接着也给自己舀了一碗说：“吃饭吧，吃完我们去找老鬼。”
“老鬼？老鬼没跟秦衍在一起吗？”江软软一听有些意外，歪着脑袋问道，模样可爱极了。
沈祚手指微微一抖，那勺牛肉漏了半勺，好不容易稳下心神来，江软软又贴过来，颇有几分不合时宜道：“你呢，你昨晚睡得好吗？”
两句话跳跃的极广，听起来更像是江软软兴致上来了，所以故意问的，毕竟，她声音都压低了不少，略略带上了几分甜腻。
沈祚喉结微动，咳嗽一声后说：“还不错。”然后生硬的转开话题回答了江软软第一个问题。
“老鬼一大早去了一趟城北葡萄庄园，这会儿应该在回来的路上，至于秦衍，估摸着快回来……”
“hello啊我的朋友们！”两人正说着话，秦衍愉快的声音就从外面传来，没几秒后一身牛仔打扮秦衍出现在两人面前。
江软软：“……”哪里来的变态。
沈祚：“……”可真够白痴的。
秦衍看着桌上的美食，有些遗憾道：“早知道你们这个时候吃饭我就应该空着肚子回来了，真是的，早不早晚不晚的，你们这是在吃早餐还是午餐？”
江软软翻了个白眼说：“与你无瓜。”
“与我无瓜，怎么能与我无瓜呢，你们不想知道，我昨天去找阿雀之后的事情吗？”秦衍重复了一句，似乎觉得有点意思，嘿嘿一笑后卖起了关子。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江软软揪下一块馕饼，热腾的馕饼一看就知道刚出炉子，外脆内软还有些烫手，她沾了沾牛肉酱之后咬下一口，唇齿夹香。
“嘿，你这人，我跟沈祚说，沈祚，你想知道吗？”秦衍显然心情大好。夶风小说
应该是大胜而归，若是输了还这副模样，那脑子多半是有点问题的。Μ.chuanyue1.℃ōＭ
“不想，有话就说。”沈祚看也没看秦衍，比起江软软，还是要文化几分，至少后头那句他没说出来。
江软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忍不住道：“我看你这样子，应该是占了很大的便宜吧。”
秦衍啧了一声，嘀咕了一句你俩可真没意思后说：“也不算很大的便宜，只不过是看了一场好戏而已，而且……”他屈指敲了敲红木的桌子，“这场好戏，跟沈祚有关。”
江软软眉头一挑，跟沈祚有关？怎么可能，阿雀炸的又不是沈祚的车。
不过只几秒，两人就听懂了秦衍的话，沈祚脸色倏地一下落了下来，江软软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那个境外电话，那个知道沈祚，她，江百川之间关系的幕后黑手，显然，直指阿雀了。
猜测是一回事，真的是事实又是另外一件事了。
江软软放下受伤的馕饼，盯着秦衍说：“阿雀跟陷害沈千桥的人是一伙的。”
不是问句，肯定的语句像是淬了毒的暗镖，只插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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