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呢!”田雨朝屋外回了一句。
“一回来就看你的院门开着,今天回来得够早啊?一个人在猫在家里干什么呢?哟……来客人了,还是个美女。”南北推门走进屋里,发现田雨的屋子坐着梅梅,笑了笑故作惊诧地说道。夶风小说
田雨说:“南北哥,你出差回来了?”
“哦……刚回来。”南北很随意地回了一句,但目光却有些犀利地落到了梅梅身上,致使梅梅不得不故意将头转向别处以躲闪掉南北的逼视。
田雨说:“南北哥,你这次出差时间可不短呀,一去就是一星期。怎么样?业务开展得还顺利吧?”
南北头却转向了田雨,但目光仍然停留在梅梅身上。南北一字一顿地说道:“还行,挺顺利的。田雨,这美女人谁呀?你也不知道给我介绍一下。”
田雨笑了笑说:“你看我,光顾着说话了。南北哥,这是梅梅,那个季洁的同乡姐妹。梅梅姐,这是我的好朋友南北哥。”
“哦……你好!”梅梅轻声向南北问了声好。
南北看着梅梅回了句“你好”,随着又问:“梅梅小姐看上去好面熟呀,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呀?”
“有吗?”梅梅淡淡地说,“我看你倒是蛮陌生的。应该是没有见过吧。”
南北问:“梅梅小姐在哪高就呢?”
梅梅很随意地回答说:“高就谈不上,只不过是在一家会所做行政工作。”
“哦……这样啊。”南北说,“那我们应该没有见过,因为我从来没有去过什么会所,也没有在会所消费的能力。”
梅梅说:“看出来了。你说话倒是蛮实在的。”
南北说:“我一向如此,从来都是有一说一。”
梅梅说:“哦……那挺好的。”
田雨插话说:“南北哥,你这些天出差可把我闷坏了。晚上一起喝点怎么样?”
南北说:“好啊。”
田雨又对梅梅说:“梅梅姐,晚上一起吧。”
梅梅说:“不了,我这就回去了,晚上还有事儿呢。”
田雨也无心强留梅梅,于是说:“行吧。那你回去路上注意安全。”
梅梅说:“行,谢谢你的关心。对了,有什么东西或者什么话需要我带给季洁的吗?”
田雨摇摇头说:“没有。”
梅梅站起身说:“既然没有,那我就走了。”
田雨说:“我送送你吧?”
梅梅看看南北,然后冲田雨摆了下手说:“不用,你忙你的吧。拜拜。”
“哦……拜拜。”
梅梅开门走出屋子。
来到院子中间,梅梅看看水龙头下的盛满清水的脸盆还有田雨泡在脸盆里的袜子和内裤,又看回头看看树影摇曳下的窗户,短暂停留了几秒钟后,迈步出去了小院儿。
屋子里。
南北笑着对田雨说:“你这朋友好像不太喜欢我。”
田雨说:“我怎么感觉是你不喜欢她的呢?”
南北笑道:“你的感觉没有错,我对这个姑娘是不太感冒。呵呵……我觉得我们应该是互相不待见。田雨,有些时候适当地跟漂亮女孩儿保持距离是没有坏处的。”
田雨嘿嘿一笑说:“南北哥,我怎么感觉你有点太不苟言笑呢?我猜你都没有跟女孩子拍拖过吧?诶?你觉得梅梅姐怎么样?要不我给你撮合撮合?做对欢喜冤家也不错的。”
“嘿……臭小子,人小鬼大呀你。还是算了吧。”南北摆了下手说,“我的事情你就别操心了。我觉得还是一个人好,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再说了,这个梅梅我是真心喜欢不起来。谢谢你的好意吧。”
田雨说:“我觉得梅梅姐蛮不错的,人长漂亮,身材也蛮好的。你可以先跟她接触着,解解渴嘛。”
南北笑道:“我去,瞅你说这话时的贱痞样,看样子你小子之前没少惹下风流债吧?”
田雨说:“那倒没有,我很专情的。”
南北说:“切,你的鬼话你自己信吗?”
田雨浅浅一笑说:“我信。我真的很专情的。”
梅梅乘车回到海西511号后,第一时间就找到了白娟娟。
“白主任,田雨,就是季洁的那个小男朋友,他的底细我大概了解了一下。您猜他是谁?原来他是南新龙城集团董事长田跃清的儿子。”
“什么……前江中省首富的儿子。这小子果然不简单呀。”
梅梅说:“我也没想到。不过我觉得他现在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了,龙城集团倒了,田跃清也死了,他现在充其量就是个落魄公子。没多大能水了。”
白娟娟说:“你可不要小看这个落魄公子,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们家是败了,可是田跃清的社会关系和社会影响力还在。梅梅,以后你要多留意这小子的动向,并随时向我汇报。”
梅梅问:“白主任,您是想让我盯他什么呢?”
白娟娟说:“他的一切。”
梅梅问:“就这么一个落魄公子,有什么好盯的呢?”
白娟娟说:“这个你就不要问了,有些事情你不懂。你只要盯住他,随时帮我掌握他的动向,就算你功劳一件。晓得吧?”
“是……我知道了。”
……
近日,南新警方正式对外公示了南新市无涯海运物流公司法定代表人亦苦“意外”死亡的讯息,而根据相关法律法规,亦苦的公司作为无主、无继承人财产,将按程序予以注销,其财产和债务全部划归国有进行妥善处理。
亦苦的案件随着亦苦死亡公告的发布,表面上看算是尘埃落定了。但警方对于亦苦的死亡调查却并没有因此而结束。
受刘飞指派,魏金带人专门对亦苦的身世背景等进行了深入而全面的调查。经过数日的调查走访,魏金了解到,亦苦做远洋海员的那些年,曾经受过一次重伤,其后在北欧某国休养了有近一年之久。伤愈后,亦苦直到父母意外去世间的近四年时间里再没有回过国。这期间,尤其是在养伤的这一年,亦苦经历了什么,没人知道。穿书吧
魏金的职业敏感性告诉他,如果能够查明亦苦养伤的这一年的行踪,就有可能解开亦苦背后隐藏的大部分谜团。另外,魏金还在与一个亦苦家老邻居聊天时得到了一个信息。
据邻居说,亦苦母亲当年好像怀的是双胞胎,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亦苦父母后来只抱回了亦苦,而亦苦的另一个同胞兄弟或者姐妹不知去向。当时也有人向亦苦父母问起此事,亦苦父母只说之前的检查有误,说原来怀的就不是什么双胞胎。再后来,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当时那个年代孕检技术虽然还不是很发达,但是不是双胞胎还不至于弄错。很显然,亦苦的父母刻意隐瞒一个孩子的存在。至于他们为什么会这样做,有很多种可能……也许是因为孩子夭折了所以不忍提及伤心事,也许是因为孩子有什么毛病不便让外人知道,也许是另有什么其他不愿或不可让外人知道的隐情……
虽然魏金暂时不知道亦苦这样一个同胎兄弟的存在意味着什么,但是魏金分析,找到这个“不存在”的人是破解亦苦失踪迷案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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