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柔惠摇头：“不是唉”
季溪言脸色一沉:“坐那边等着，我去买点东西。”
叶凡和贺泽站在不远处
贺泽撞他肩膀，“唉，去啊，那男的走了。”
叶凡站着没动，他刚才没出上头，现在去干嘛？
贺泽看懂他的心思：“你就当你路过。”
叶凡沉默，过一分钟才拎着先前买好的柠檬水过去
“小同桌”，叶凡坐到她旁边，把水给她：“你怎么在这？”
蒋柔惠摇头没接，往旁边挪了挪，说道：“工作呗”
叶凡道：“缺钱？”
蒋柔惠一笑：“缺啊”
谁跟钱过不去啊
叶凡：“……”
“下午呢？还工作吗？”他问
蒋柔惠道：“下午过国庆啊。”
“你自己一个人吗？”
贺泽蹲在角落玩手机，看见自己兄弟去了还没五分钟，纳闷道：“这么快？”
叶凡不自在的转开视线：“她忙。”
贺泽扬着音调嗯了一声，伸长脖子想凑过去看一眼，结果衣领被人扯住，整个人连拖带拽的被拉走了
贺泽：“……”
两人出了商场，叶凡身边路过了一个略微眼熟的身影，他转身，那人早已淹没在人群中
蒋柔惠等了大半天见人还没回来，又把头套套上，蹦跶蹦跶的跑去发传单了
十秒钟后
“蒋柔惠！”
身后传来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声音，蒋柔惠脸一黑穿书吧
绝了，真特么巧
笨熊转身，屁颠屁颠跑过去，季溪言将圆圆的头套拿掉，薄唇紧抿着：“不是说了等着吗？”
蒋柔惠点点头，一本正经道：“是啊，你说让我等着，又没说不让我发传单。”
她边发边等好像也可以吧
季溪言：“……”
他不说话了，沉着脸，将她摁在长凳上，打开刚刚买的药，手指将她汗湿的发丝撇到耳后，把药轻轻涂抹在她的脖颈间
“还有多久？”
药膏冰冰凉凉的，蒋柔惠缩了缩脖子：“咦，好凉”
接着打开挎在胳膊上的包，说道：“这些发完就结束了。”
季溪言点点头，把她拉到旁边的奶茶店坐着，给她点了杯水果茶，然后将她包里的那些传单拿出来【穿】
【书】
【吧】
蒋柔惠猜到了他要干什么，站起身就想把那东西抢回来：“溪言哥，你还给我！”
“我自己发就好”
这人自己都才刚忙完，又跑来帮自己干活，他不嫌累，她都替他嫌累
蔡雯跟蒋振国计划回了老家，她那几个月见不着面的老哥也没搭理她，本来她跟季溪言约好一起过国庆，结果季溪言与国外一家大型企业的合作出了问题，对方指明要他出面解决，一直忙到昨天晚上才回来，今天早上又被叫回季家
“就不”，季溪言伸长了胳膊，蒋柔惠没够到，扑了个空，还差点摔到
季溪言忍不住笑出声，揉了揉她的头发，说道：“好好歇着。”
蒋柔惠还想说两句，季溪言一个强势的眼神射向她，女孩鼓了鼓腮帮子，一脸哀怨的坐回椅子上：“好嘛。”
你长得好看你说的算喽
季溪言发传单明显比蒋柔惠发传单快了很多，蒋柔惠喝着奶茶，震惊的看着一个接着一个的小姐姐接过季溪言手中的传单
“……”
？？？
这是靠脸吗？？
蒋柔惠看着看着，眼眸渐渐暗了下来
季溪言啊季溪言，你怎么这么好啊……
全身上下，好到无可挑剔
那你对别人……也是这样好吗？
无数个莫名其妙的问题盘旋在脑海中，她找不出答案，也不敢去探索答案
人来人往间，季溪言看了一眼蒋柔惠，后者正撑着下巴望他
季溪言笑了笑，摊开手，表示自己发完了
蒋柔惠有点呆，跟着笑，她回到店里把衣服换掉，收到了自己的报酬，就跟季溪言一块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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