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煜说道,“跟蔡将军说我明晚要在上阳点将,所有千夫长以上的职位都要到场。”
阿古力随口问了一句,“幽州和并州里上阳很远,那些值守的将军不一定都能赶得上。”ωWW.chuanyue1.coΜ
“到不了的,斩立决。”朱煜面带微笑,声音如常的回答着这个问题。
“嗯。”阿古力不再多问,直接冲天而起,朝南阳方向以惊人的速度飞去。
朱煜又回头看了眼蛊神殿,也不再此处多逗留,缓缓的下了台阶去。
张子良和杜如寒对视一眼,纷纷跟上去,分左右落后朱煜半个身位。
“王爷,这一天多时间,想必世子出事的消息在南阳这边传遍了。”张子良小声的说了一句。
“嗯,知道了。”朱煜淡淡回了一句,而后顿了一下又道,“回去就说世子在蛊神这边疗伤,不日回南阳。”
张子良沉默一会,抱拳道,“明白。”
这时,一位穿着南阳甲胄的伺候正朝这边飞奔而来,背上背着八百里加急的文件。张子良上前一步,接过这份文件递给朱煜,说道。
“王爷,是太安城那位天子的。”
朱煜接过帛书,随手摊开看了几眼,而后又将其阖上。全程表情并未有任何变化之色,看完之后也一语不发,只是继续朝山下走去。
直到山下的时候,朱煜和张,杜二人一起上了马车之后,前者才悠悠开口,“李洵说他不知道是何人刺杀,他正在全力追查,会亲自把行凶之人送到我们这边。”
张子良没急着发表意见,他不在现场,只是把视线看向杜如寒。后者沉吟半晌,最后抱拳道。
“王爷,臣以为此时的片面之语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接下来太安城那边的动作。之后我们才好做出反应。”
朱煜轻轻颔首,但是并未选择在这和自己的两位谋士高谈阔论起之后的可能的军事方面的行动,而是问道。
“此次你去太安也算是见到了这位刚登基几年的天子,觉得如何?”
杜如寒略微思索,最后说道,“明君。”
“能得到杜先生这样的评价,那看来这确实是我大齐社稷之福气。”朱煜轻轻笑了起来,继而问道。
“你觉得刺杀世子这件事,从南阳这边来看应该是谁做的合适?”
“王爷想要谁便是谁。”杜如寒轻轻抱拳道。
朱煜莞尔一笑。
杜如寒也不再多说什么,选择和张子良一起保持缄默。两人都是人精中的人精。甚至都没问道李洵信中的具体内容。
朱宸的事情刚发生,这里头的很多弯弯绕不是现在就能和朱煜交心的。哪怕他们二人是朱煜最倚仗的谋士。
为臣之道无外乎克己二字。
朱煜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将视线怔怔的望向马车之外看着飞速倒退的原始风光。
而后马车在术师车夫的驾驶下徐徐飞起,速度愈发惊人的朝南阳方向飞去,显然,这马车是一个不俗的法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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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阳地处大齐南部边境,气候宜人,四季如春。此州下辖九郡,地绕物丰,民生充沛。无论是面积还是富裕程度在大齐所有州中居前列。
上阳郡是南阳最大的郡,位于南阳北部,南阳王朱煜的府邸便落在此郡主城区。二十多年的修葺扩建,朱府俨然像一只巨兽盘踞在城中。
建筑通体暗灰色,风格古朴,充满庄严厚重的历史感。
此刻已然夜深,上阳郡的华灯大部分已经散去。整个城区已经陷入一片宁静。
朱府的一处宽阔场地上,却燃着几处巨大的篝火。火光冲天。数百名南阳军大小将领成纵队站在场地上。
他们皆身披黑甲,腰佩短剑,脚踩云靴,站姿挺拔,面容沉着。
这些平日里镇守一方,地位超然的将领此刻全都默不作声,静静的看着前方的木台。
木台约两米高,摆着战鼓,台上站着一人。大齐人眼中的南阳王,南阳子民眼中的天父朱煜。
朱煜的名声在南阳已然昌盛到一种可怖的境界,境内百姓无一不推崇朱煜。平头百姓更是不少人在家中给朱煜立长生牌。
这些年,朱煜镇守南阳,励精图治之下,为南阳带来史无前例的安定和繁荣。
这里的子民早已不知大齐天子为何,只知道南阳王朱煜。
朱煜同样身披黑甲,他不高,也并不霸气。嘴角浅浅的挂着温和,没带头盔,头发用一根简单的木簪别着。
视线同样温和的看着底下的众位将领。
“前些天世子去了趟太安,遭到了刺杀,受了致命的重伤,目前在一位二品天人那边接受救治。大家无需过分担心世子的安危。”
朱煜声音清朗的先是说了这么一句。底下的所有将领全都视线坚定的望着朱煜。前者继续道,
“半年前,区区幽、并二州就有着将近三十位的所谓诸侯。本王携雷霆之势将二州凝一,自此,南阳、幽、并三州自成一体。民生共享。”
“半年过去了,现在在大齐其他很多诸侯的眼里,七十万南阳将士虽然勇猛,但是内乱横生。
这才让区区金州陈拓就敢带兵陈列在并州边境,本王且问你们,是也不是。”
无人回答,整个场地除了篝火里木材爆裂的噼啪声,无任何一丝其它杂音。
朱煜扫视了一眼众位将领,说道:“丁波何在。”
“末将在!”一位四十来岁的将领抱拳出列。
朱煜走下木台,踱步到丁波身侧,开口道:“你统领的风字营多少人。”
丁波声音洪亮的回道:“回王爷,五千二百三十六人。”
朱煜抽出腰间长刀,双手握住刀柄,火光在白皙的刀刃上跳跃着。朱煜面无表情的将刀挥舞过去。
好大一颗头颅从丁波项上飞了出去。
丁波健壮的身躯轰然倒地,鲜血不断从断头处喷涌而出。
朱煜将长刀插在地上,双脚撑开,双手交迭放在剑柄端部。
脚下的泥土已经被鲜血浸湿。他的脸上一半血迹,一半黑暗。
“丁波,原南阳甲字军风字营副将。”朱煜神色依旧平静的徐徐道着:“半年前,幽州昌郡一战,斩获敌将三名。战功赫赫。吞并幽州后,风字营扩编两千人。丁波升风字营主将。”
“南阳军军规第五条,无功不得升迁,无过不得左迁。风字营两位千夫长因为是幽州人士,丁波便将二人降为百夫长,擢亲信顶替。
南阳军规第三十八条,入南阳军便一视同仁,无来历,出身之别。丁波触犯两条,按军规当斩。”
深秋的晚风有些萧瑟,场地上飘荡着朱煜的声音。有些温吞,有些寒意。
“风字营副将何在。”
“末将在。”一位三十多的将领站了出来,脸色有些惨白。
朱煜看着他,问道:“你叫什么。”
“末将左伟。”
“今日起左伟暂领风字营。”
朱煜丝毫不提风字营千夫长之事,南阳军多年来都是实行将领问责制度。风字营千夫长是丁波所提拔。出了错,丁波抗。这两人在成为千夫长的那一刻便不问从前功过,一切清零。只论今后是非。
“末将领命。”左伟喜忧参半的退了回去。
“孙谋定何在。”
“末将在。”又一位将领被朱煜点到名字,忐忑的走到朱煜身侧。
朱煜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孙谋定,并州人士。原宁郡昌宁伯麾下将领。现南阳丙字军骁骑营主将。驻扎并州宁郡。一年内,发生十起士兵奸淫民女事件。”
“末将管教无方,恳请王爷恕罪。”孙谋定俯首跪地,不敢看朱煜一眼。
“南阳军规第一条,凡无故扰民者,斩。”
朱煜抽出长刀,神色漠然的挥舞过去。孙谋定应声倒下,鲜血如注。
整个场地愈发安静,将领皆束手垂首。
直至天色渐白。当第一缕阳光洒在朱府之上,满地血腥才渐渐散去。
此事瞬间传遍大齐,南阳王朱煜上阳点将,斩将领二十一名。
有人说,南阳王是在彻底整肃军纪,凝一军心,为北犯做准备。
因为南阳军扩充了之前幽州和并州的降将,区区半年时间本就无法彻底转化,此番点将斩将所谓,便是想以暴力加速这一进程。
有人说,南阳王是因为唯一的儿子在太安出事,凶性大发,乱杀人。
有人说,南阳王这些是做给大齐天子看的。因为就在不久前,南阳王就点过一次将了,那一次也斩了不少将领,但都是从大齐那边派过去的表面将领。
众说纷纭。没人知道为什么这南阳王突然斩了这么多南阳军有着赫赫军功的将领。只知道,南阳那边怕是真的要不安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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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一小段时间,太安城出奇的安静,南阳那边的事情好像并未在太安这边引起任何波澜也似。整个太安城依旧和以前一样井然有序的运转着。
唯一有不同的,那就是太安城里各个势力也都传开了,杀朱宸这件事的罪魁祸首是白莲教。
说是想挑起南阳和大齐的争端,也有说是白莲教暗中和天子合作,然后贼喊抓贼。
更有什么说朱宸根本没死,一切都是南阳王和白莲教暗中勾结的阴谋,意欲用这个点来让站在正义一方,造反就能师出有名。
一样是众说纷纭,没个准头。
余乾知道,这些留言大多数都是圣母让人散播出去的,之前在农家小院的时候对方就和自己说过。
这件事她会让白莲教出面帮自己吸引绝对的注意力。
现在瞧着,只能说圣母她说话算数,而且对自己也确实仗义。
余乾自然不会跳出来去掺和这件事,这些天,他也没有忙什么大事,重心都放在阿姨身上。一直很用心的帮着对方疗伤。
有了余乾的全力帮忙,公孙嫣那本来需要很久才能恢复的严重伤势,现在已经好了一大半了。
估摸着,再有个四五天就能好的差不多了。
另外一件事就是在太安城所有特殊机构的帮忙调查下,愣是还查不出那位诛杀朱宸的神秘三品剑修的半点信息。
这个人仿佛真的就是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根本没有半点痕迹能查,着实古怪至极。
除非能抓到白莲教圣母或者青丘的那只九尾天狐过来,但这又根本不可能能办到。且不说这两人的身份实力,就是连她们二人的基本下落都半点不知道。
这件事就这么陷进了死路,直接断在这。
于是这个神秘的三品修为的强悍剑修也算是在顶尖修士的圈子里出名了,不少人都想和这位剑气霸道无匹的剑修见一见,看看到底是谁。
这天清晨,这位被人津津乐道的神秘剑修余乾正打着哈欠从公孙嫣的住处出来。
精神状态多点带着萎靡,知道的余乾在帮人疗伤,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余乾奖励过度了。
而事实比奖励过度也差不到哪里去,这段时间余乾可以说是被榨干了,尤其是那四缕仙灵之气,刚恢复就被榨取,这段时间都和他人一样,萎靡了很多。
余乾打了个哈欠,眯眼看了下太阳,然后也不避讳,直接冲天而起朝城外飞去。
他要去找圣母去了,之前余乾和对方有过约定,这圣母伤势好了之后至少会来个讯息。可是这么多天过去了,余乾愣是没有收到半点圣母的信息。
他现在很不放心,得过去瞧瞧。不仅是因为担心圣母这个人,也是要保证对方不能出事。
朱宸那件事现在整个太安城只有圣母知道,自己必须得保证对方的安全性。
出了太安城之后,余乾直接将飞行速度提升到最大。临近晌午的时候,余乾才来到这处距离太安城数百里的小山坳里。
当余乾再次落在这栋熟悉的农家小院的时候,发现这里很安静,两个老人家都不在,院子里的农具少了一些,估计下地去了。
余乾直接走到圣母住的那间房子前将门推开。
只见圣母正脸色虚弱的盘膝走在床上,气息比之前余乾离开那天更要萎靡几分,伤势也更重的样子。
余乾心里一惊,他没想到圣母的伤势不仅没有好转,反而还恶化成这样。
他此刻甚至都顾不上去看圣母那因为盘腿坐姿而更显丰腴的身段,赶紧走过去关切的问道。
“娘娘,你这是怎么了?”
圣母睁开双眼,见到余乾,稍稍的顿了一下,然后声音同样孱弱的回道,“低估了那位二品天人的邪气。
这些天不仅没有把那缕清理出去,更是在我体内滋生出好些,我现在也只能全力压制才能勉强抵抗住这其中的恶化。”
余乾急道,“这么严重,为何不通知我。你也没通知白莲教的人过来嘛?婵怡知道嘛?”
“都没说。”圣母淡淡的摇了摇头,“我现在情况特殊,若是讯息被人截取到了,对我而言反而更危险。
主要是前些天谣言也散出去了,这个时候白莲教受到的关注是最多的,不能冒然行动。再者,说了也帮不上忙。
还是只能靠我自己慢慢清理。”
“我瞧瞧。”余乾点了下头,直接将手搭在对方的手腕上,然后送入一缕气息查看起圣母体内的伤势。
果然如她所言,现在她体内的情况确实糟糕的不成样子。那些邪恶的气息可以说是附骨之疽,这圣母倾尽全力也只能将将把这些气息压制住。
要真想拔出,不知道还得要多久,而且以圣母现在的状态来讲,怕是要更久。这期间但凡有任何变动,都会让场面更不可控。
感受着那邪气,余乾也觉得大为头疼。这邪气有着极强的腐蚀性,以他现在的实力也根本束手无策。
若是冒然救治,甚至有可能反噬自身,让自己也成为圣母现在这样。
正当余乾神色凝重的思考着对策的时候,脑海中的灵箓突然动了一下,对这邪气非常感兴趣的样子、
余乾怔了一下,而后大喜过望,差点忘了,灵箓就是这些邪恶本源的克星。之前在鬼市的时候,他验证了一次。
确实可以帮人抽取掉体内的另类邪恶本源。如此看来,以自己现在的实力加上灵箓,余乾完全有可能把圣母体内的这些邪气尽数拔除。
“娘娘,我可能有办法能帮你拔除这些邪气。”余乾开口解释道,“我修炼的功法特殊,本就是针对这类邪气,或许有效。”
圣母抬头看着余乾,轻轻摇头,“这不是寻常的邪气,是二品修士的本命功法本源,绝非伱能轻易拔除。
到时候若是功法反噬,你落的和我一样的下场。无须你出手,若是过两天再无好转,我自会联系人过来帮忙。”
“再拖下去,恐伤及娘娘你的道基,还是我试试看吧,娘娘放心,我有分寸。”余乾坚持的说了一句。
然后不给对方的拒绝机会,直接上床盘腿在圣母娘娘后面坐下。伸手搭在圣母的肩膀上。
眼前的圣母就穿着一件薄薄的白色长衫,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肩膀上传到手心的那份惊人细腻,就像在抚摸精致丝绸一样。
一股子别致的幽香不停的钻入余乾的鼻子里,尤其是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夸张的腰臀比弧度。
圣母浑身散发的女人味真的能秒杀一切。
“你自己把握点分寸,情况不对立即收手。”见余乾这么坚决,圣母也不好阻拦什么,同意余乾的行动。
“嗯。”余乾赶紧收拾好自己紊乱的思绪,然后直接驱使起灵箓。
顿时圣母体内的邪气像是受到了召唤一样,纷纷的朝肩头处阴脉涌去。很快,余乾就直接用灵箓之力强行抽取了一缕邪气并且直接转化成本源之力。
“嗯~~”
圣母突然从喉咙间压抑出一声长长的鼻音出来,声音软糯至极,仿若天籁。
余乾直接吓的一哆嗦,卧槽,这声音也特么的太犯规了吧!他根本不敢想象圣母竟然能发出这样诱人的声音。
这声音,再加上这背影这身段、
也亏得余乾定力强,这换个人,怕是要当场喷出三斤鼻血出来。
圣母此刻也稍稍的不自在起来,清冷的脸上此刻也有些愣住,显然也没有料到自己会这样喊了出来。
一股子从未有过的羞意涌上心头,该死,这什么情况。
不是她的问题,而是邪气的问题,在余乾抽离出那一缕的时候,这种强行抽取的方式直接让圣母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酥麻之意。
这种奇怪的感觉逼得她下意识的就发出这样的声音,根本就是本能。
两人现在的氛围有些尴尬,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不过好在证明了一点,那就是余乾真的能帮忙拔除这邪气。
趁热打铁,余乾收拾心情重新出发,再次运转灵箓之力,很快又抽出一缕。
“嗯~~”
又是一声长长的鼻音,依旧软糯,依旧如天籁。
余乾再次吓的一哆嗦,吗的,他真的忍不住了。这什么鬼啊,我帮你治疗,你鬼叫什么啊,真当我余某人是正人君子不成?
“那个,娘娘,咱们治疗归治疗,你不要发出奇怪的声音啊。”余乾小声的说了一句。
良久的沉默,最后传来圣母淡淡的声音,“知道了。”
听着这清冷的声音,余乾还以为圣母真的不是故意的,但是他根本不知道,此刻背对着他的圣母,那张绝色容颜上此刻已经挂上了红润。
圣母也打心眼里的难为情,第二声一叫出来就如此了。这根本就不是意志力能控制的了得。
生命的本能快感拿什么来抵抗?
余乾再次发功,又抽出一缕。
“嗯~~”
然后就又是一声鼻音,比起刚才轻了很多,很明显声音的主人在尽全力的压制着,但是这种欲语还休的压制更让人把持不住的好嘛。
就像偷偷摸摸时候压住嗓子一样的,更给人刺激感。
余乾的声音都快要带着哭腔了,“娘娘,你.”
“你慌什么,我这声音让你很慌?”依旧是清冷声线的回答。
“有点。”
“小小年纪,脑子想的都是什么?我这是正常不过的,不要想太多,继续。”
“啊好吧。”
然后,余乾就死命的在心中念着佛经,加快手上抽取速度。
结果就很明朗了,不断的连绵且压抑的鼻息四下飘荡着,甚至还跟着余乾抽取的速度成一样的频率和振幅。
到最后,更是一声高亢过一声。
这短短的不到半刻钟的时间,余乾却觉得像是过了一个世纪之久。
最后一切归于无声,恍惚之间,余乾感觉圣母好似在颤抖。
大功告成,圣母体内的邪气完全拔除掉了。
“你先出去,快点。”圣母的声音有些急促。
“啊?”余乾愣了一下。
“我要立马调息,稳固伤势。”圣母更是急促起来。
“哦哦,好的。”余乾虽然满脑子疑惑,但还是乖乖的走了出去,时不时的回头看了眼圣母,一脸奇怪。
他刚一出去,圣母的整个身体就剧烈的颤抖起来。
最后更是死死的抓着棉被,咬着棉被,时不时的抽搐一下。
良久,才慢慢的平息下来。又保持累瘫了的姿势在那躺了好久,最后才稍稍的喘着气坐了起来。穿书吧
头发些许凌乱,整张脸已经红润的不成样子。
很明显,刚才圣母娘娘到了一个难以言语的奇妙境界里。
所谓水是眼波横,山是眉峰聚。欲问行人去那边?眉眼盈盈处。
此刻的圣母充分阐释了老色批对这诗词的解读。
也就是余乾不在这,否则他大抵是根本挡不住这样的神色,这样有着最完美女人味所展现出来的神色。
又过了好一会,圣母才彻底从余韵中抽离出来。此刻的脸色极为复杂。
她没想到,疗伤最后会走向这样的结局,该死,还好没让人看到自己这副样子,否则圣母的身份就彻底的成了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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