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捂一下嘴,看向于海棠:“海棠,我没有咒杨为民的意思……但许大茂那王八羔子,咒他算是轻的了。”【穿】
【书】
【吧】
于海棠看了傻柱一眼,没说话,又仰脖将酒一口干了。
“不用这么客气,昨晚那种情况,我不站出来,也会有人站出来。”
叶胜说完,感觉连自己都觉得这话好假。
“海棠,吃点菜,别喝得那么急。”何雨水劝于海棠。
“吃不下。”
叶胜也劝道:“于海棠,多少吃一点。杨为民和许大茂闹成这样,主要责任在他俩,怨不得别人。”
于海棠一听,沉默片刻,就动起筷子来。
傻柱见了,叫道:“于海棠,我妹劝你就不吃,叶胜一劝,你就吃,什么情况?!”
叶胜见傻柱有把话题带偏的迹象,赶紧说道:“因为我劝得有道理啊!”
“我没听出你有劝出什么花来,不过,还是要敬你一杯。”
傻柱敬完叶胜以后,问于海棠:“昨晚我听许大茂跟公安说,他是误伤,是真的吗?”
于海棠迟疑了一下下,才应道:“不是误伤,许大茂说谎了。”
“我就说嘛,怎么可能是误伤,许大茂那人就是心黑狡猾,想把故意伤人说成误伤,减轻责任。”
傻柱得意的话刚落音,门帘一掀,两名上了年纪的人走了进来。
叶胜一看不认识,但见傻柱他们的样子,好像认识他们。ωWW.chuanyue1.coΜ
“许叔许婶,你们,有事吗?”傻柱问道。
听到“许叔许婶”的称呼,叶胜立即明白过来——原来他们是许大茂父母。
“傻柱,好歹我们也做了这么多年的邻居,你怎么也向着外人,向着一些心黑的人,怀疑大茂不是误伤。”
许父说完,看了于海棠一眼。
傻柱愣了一下,才说道:“许叔,我没向着谁啊,我只是根据事实说话。”
“事实就是我儿子就是误伤!”许父大声道。
“许叔,你别急啊,是不是误伤,得由公安说了算,我说了可不算。”
“那你是承认,你认为我儿子是故意伤人了?”
傻柱一咬牙,指了一下于海棠:“当时现场就她一人,她说是故意伤人,我当然信她了。”
“好啊,你就是那个信口雌黄的于海棠,你害我儿子坐冤狱,我跟你没完!”许母一听到于海棠三个字,马上就炸了,张牙舞爪地扑上来。
何雨水坐在靠里一侧,根本来不及挡。秦淮茹位置倒是靠近许母,但她坐着没动。
很快,许母的“九阴白骨爪”就抓到了于海棠身上,尽管她奋力抵挡,还是被抓乱了头发,抓伤了脸庞脖颈。
好在傻柱和何雨水上前将许母拦住,于海棠躲到他们后面,许母的“进攻”才作罢。
“许叔许婶,我敬你们是长辈,不带这样的,怎么还能打人呢?”傻柱很不高兴。
“傻柱,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别以为我不知道,大茂一出事,你高兴坏了……”许母指了指餐桌上的菜,“你今儿为什么喝酒,不就是为了庆祝大茂出事了吗?”
“许婶,你这就不讲理了,你儿子出事,是不是要全天下人都不能喝酒吃肉了?你当你儿子是皇上啊!”
许母还要跟傻柱对线,许父制止了她:“好了好了,老婆子,不要主次不分。”
说完,许父看向于海棠:“你叫于海棠吧?”
于海棠刚被人抓挠,自是不会对许父许母有好脸色,对于许父的问话,她一声不吭。
“我老婆子刚才那样对你,我替她赔不是。”
见许父这样通情达理,于海棠有些愣住了。
可下一秒许父说的话,就把她刚对许父产生的好印象给败光了。
“我厚着脸皮求姑娘一次,你能不能去跟派出所说说,说我儿子是误伤。”
于海棠怎么会答应许父的这个请求?那不是打自己的脸吗?
再说了,她只是说没看到许大茂是误伤还是故意伤人,并没有跟杨为民一道,坚持说许大茂是故意伤人。
没错,杨为民在这方面好像跟她挺有默契的,他一开始就坚定的说许大茂是故意伤人。
见于海棠不说话,许父的脸马上放了下来:“年轻人,要积点德,不然,以后的路不好走。”
于海棠一听,气往上冲:“我怎么缺德了?你别在这阴阳怪气的说别人,有这精力,多去管教管教你儿子。”
“我儿子怎么了,我儿子本来好好的,怎么一粘上你就出事?你说,你是不是扫帚星?!”许母指着于海棠,叫道。
“你儿子好?你儿子好为什么娄姐那么好的人都跟他离婚?你儿子好为什么变成扫厕所的?你儿子好为什么进过局子?”
许母被于海棠一顶,呃住了。
当然,主要许大茂太不争气,于海棠说的每一条,都是实打实的大实事,许母怎么辩,也辩不出花来。
许大茂结婚前,许母许父也是住在四合院的,许母当时在四合院,也是只比贾张氏弱一分的存在,怎么会在吵架骂街上认输呢?
她话锋一转:“你别说我儿子,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都有对象了,还天天跟其他男人勾三搭四的。”
她说这话,一半是靠猜,一半是纯属信手拈来。
之所以不是全部是胡诌,明摆着的事是,他儿子就是因为男女关系的事情引发的。
于海棠一个未出嫁的黄花闺女,被人说得那么不堪,气得浑身发抖。
她手指许母:“你说什么?今天你不把你刚才的话收回去,我跟你没完!”
“被我说到痛处,急了吧?”许母这时还挺得意。
“你道不道歉?收不收回刚才说的话?!”于海棠上前一步,手都快指到许母眼睛了。
忽然,许父出现在于海棠面前,将许母挡在身后:“姑娘,你只要跟公安说,我儿子是误伤,我们道歉,甚至给你跪下都行!”
“老头子,你说什么?!”一听说还要下跪,许母当然不乐意了。
“你别插嘴!”许父瞪了她一眼。
许母哼了一声,往后退了一步。
“姑娘,我刚才的建议怎么样?”许父再问。
“不怎么样!”
许父见说话的是傻柱,皱眉道:“傻柱,这好像不关你的事吧?”
“噢,那我闭嘴。”
其实,即使傻柱不提醒,于海棠都不可能答应许父的要求。
“作为一名团员,一名一心向组织靠拢的人,我不能向政府说假话!”
于海棠说得很坚决,连她自己觉得奇怪:我什么时候这么会装了?
“既然这样,那就很遗憾了……老婆子,我们走。”
“你们别走!还没有道歉呢!”于海棠叫道。
“道什么歉,你再啰嗦,我到街上把你的事嚷嚷开去!”
被许母这么一威胁,于海棠刚刚追了一步,立即又停了下来。
见大家都望着她,像是等着她解释,或者干脆不信她,不由跺脚道:“你们不会相信那老虔婆说的话吧?!”
“说什么呢,反正那老婆子的话,从小我就只信一半。”傻柱应到。
“就是,许大茂变成这样,他们两个老的要负一半的责任。”何雨水说道。
“叶胜,还有秦姐,你们怎么不讲话?”于海棠眼巴巴地望向他们。
叶胜道:“许大茂父母的话,我也是不信的。”
“刚才许大茂母亲说了什么?我没听清楚。”秦淮茹没直接回答,但意思还是偏向于海棠的。
“好了,海棠,不要纠结这个了,赶紧坐下,再吃点。”何雨水拉于海棠坐下。
傻柱则凑近于海棠:“你这脸被抓得红了好几条,没事吧?”
于海棠将身子后仰:“应该没事,我摸了,没出血。”
“哥,你离人家那么近干么?你瞧把海棠窘的。”何雨水又推了一把傻柱。
“我这不是担心她的伤吗?”
被傻柱这么一关注,于海棠也担心起来,她面向何雨水:“雨水,你帮我认真看一看,出血了没有?”
何雨水认真看了下,道:“万幸,脸没出血,不然你就窘死了,不过,脖子有一条血痕,擦一点红药水就好。”
“还是免了,擦那东西在脖子上,岂不更引人注目。”
“那随你。”
于海棠轻抚一下伤口,有些气不顺:“没想到,许大茂的母亲竟是这种人!”
“你才知道,我们从小就领教过了。以前我们院有‘三大爷两大妈’的说法,三位大爷你们都知道是谁了,两位大妈,一位就是许大茂的母亲,一位就是……”傻柱指了指秦淮茹,“就是她婆婆。”
五人边聊边吃了一会儿,叶胜见后院时不时传来喧哗声,不禁问道:“后院办什么喜事,闹这么大动静?”
傻柱嘴一撇:“刘光远回来了,同学朋友都找他相聚来着。”
“刘光远?”
见叶胜一脸疑惑,傻柱解释道:“噢,你刚搬来,不清楚正常。这刘光远,就是二大爷刘海中的大儿子,在外地工作,听说还是个小官。”
何雨水接傻柱的话道:“我还听说,刘光远这次可能调回京城,所以才春节没到就回家探亲,顺便跑跑调动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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