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该说是因为俩人平时关系太好导致别人觉得现在他们冰点的奇怪，还是他们现在撇清关系到谁也不搭理谁让人注目，反正跟他们俩关系好的，都看出来了，这俩人有问题。
吃完午饭后，在回教室的路上，李清玥突然来了句，很让人反感的话，程绫记得当时自己真的很想揍她，被旁边的同学拦了下来，她直接气的跑回了班里，用校服外套盖住脑袋，趴在桌子上。
这反常的举动，加上，程绫平时回来不会第一时间就午睡，让很对同样中午留校的同学感到奇怪。
纷纷围上来问她怎么了？
程绫也不说话，耿婉轩进班后，跑到程绫旁边，拍了拍程绫，“你别生气啊，清玥她不是故意那么说的，她也无心之举，没事的啊。”
程绫依旧没有回话，不是故意的？
“诶程绫，我好像没有见过你爸爸，每次家长会好像都是你妈妈来的，家长群里好像也没见到有你爸爸，你没有爸爸吗？”
她清楚的记得，李清玥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可不是无心的样子，那是一种等着看好戏的表情。
呵。
她才不信她是无心。
想起前一段时间，于御景打她，也是因为李清玥，还有从开学到现在，李清玥的各种明里暗里的动作。
说她不喜欢于御景，程绫是一个字都不信。
无非就是把她当做情敌了，拼命对付她。
耿婉轩虽然智商高，但这跟哄人一点关系都没有，耿婉轩有点头疼，虽然李清玥说的话，他们很多人都想过，但也没有这么直白的问过人家。
其实不怪耿大班长觉得李清玥不是故意的，大概整个班，除了程绫陆嘉盈和高闫，都觉得李清玥很好相处。
当然不会觉得这样的女生说这样的话是有什么想法吧。
于御景回来的时候，耿婉轩就像是看到了天使一般，完全忘记了他们两个人在闹矛盾。
“快点快点，于御景滚过来哄人！”
于御景被耿婉轩拉过来还一脸懵，看到窝在外套里程绫更是犯懵。
“怎么了这是？”叶柳跟着于御景看到了程绫，也有点意外。
叶柳没怎么看到过这样的程绫，顿时觉得有点好玩，刚戳一戳程绫，手就被拍开了。
叶柳揉了揉被拍开的手，看着罪魁祸首，低声说了句“小气”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旁边的同学也慢慢散开，最后只剩下于御景一人。
他这才低下头，小声问程绫，“阿绫怎么了？”【穿】
【书】
【吧】
声音温柔的不行。
程绫犹豫了一下，想起那天他说的话，还是没有搭理他。穿书吧
这下于御景也没法了，但……
“阿绫，你先起来一下好不好，让我先进去。”语气里充满了无奈。
“不要，你自己翻进去。”于御景听出她的声音有些沙哑，显然是哭过了。
但现下先进去再说，他只好从从后面的座位翻到自己的位置，坐下后，扒拉了一下程绫。
程绫依旧没有理他，“还在生气啊。”
没人应他，“我给你买糖好不好？”
“……”
“两包？”
“……”
“再加一个香草冰激凌？”
依旧没人回应。
这可有点难办了。
于御景想了想，看了眼班里的同学都趴桌子开始午睡了，然后低头慢慢的拉开披在脑袋上的外套的一小角，身子靠近程绫，脑袋钻了进去。
程绫反应过来，刚准备喊，就被于御景捂住了嘴。
“嘘，他们都在睡觉，扰人清梦可不是什么好人。”
程绫又气又恼，但又不能真搞什么大动静把别人吵醒。
直接掀了头上的外套，走出了班。
于御景紧随其后，俩人都没有说话，程绫在前面走着，一直走到操场上，在看台上坐下。
于御景没有坐，就这么一直看着程绫。
良久，程绫才开口。
“知道为什么我生气吗？”
于御景没说话，他不知道她是在说今天的事，还是前两天他们俩的事。
如果他们的事，他知道是他的问题，但今天的，说实话，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知道吗，我昨天还听郭宸尧在你旁边说呢。”程绫一直低着头，于御景也看不到她脸上是什么表情，只能顺着她的话往下说。
“你这是怎么了，垂头丧气的。”程绫淡淡的说道，“我就好像没事人一样，还有人问我，我怎么惹你了，看你那么没精神。”
说完轻呵一声。
“永远都是这样……”
于御景没有听懂，什么意思，还有为什么说，永远都是这样。
没等他多想，就见程绫抬起了头，于御景怔了怔，她两眼泛红，脸上还有泪痕。
他慌了神，想要说些什么，但大脑就像短路了一样，嘴唇动了动，什么也没有说出口。
“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生气吗？你知道她说了什么吗？她问我有没有爸爸？”程绫说着，好不容易憋住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有没有关她什么事，她凭什么问我有没有爸爸。就像当年那个男孩问我为什么没有爸爸一样，难道不是他的妈妈抢走了我的爸爸吗？”
“她不一样，我和她熟吗，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这个年纪了不知道吗？”
于御景虽然没弄懂那个“她”是谁，以及当年那个男孩又是谁，但他还是从混乱的语句中，了解到了事情前后，总结下来就是，有人触碰到了程绫的底线。
还是和她不熟的人触碰到的。
自从知道程绫的父母离异后，于御景就没有在程绫面前提起过她的父亲，其他的也没有多问。
但今天，被一个人这么问这样无礼的问题，其实，说实话，换谁，多少都会有些不舒服。
更何况是受到过伤害的程绫。
－－－－－－题外话－－－－－－
李清玥:哎呀，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程绫你千万不要生气啊。
程绫:……
李清玥:呜呜呜，都怪我，干嘛要问这样的问题，没有爸爸也没事的，你千万不要自卑啊。
陆嘉盈:我忍不住了，我要剁了她。
小绫听到的那个男孩是程母和程父离婚后，程父和柳青如生的儿子，在小绫一次回老太太那边的时候，碰到了柳青如和那个男孩，那个时候柳青如发现程绫有自残倾向，故意让自己的儿子去刺激小绫，小绫确实被刺激到了，当时差点动手打了那个男孩。
咦惹，凌晨有被恶心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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