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结束,林悠扬和夏斯文也没有等到他们要等的人。
林悠扬想再打一个电话,夏斯文拦住了,“他俩在一起你是怕林沐诗吃亏?”
林悠扬摇摇头。
“我怕我妹得罪你哥哥。”
“不会,我哥有分寸,你妹才22岁,我哥都30了,还能欺负她,咱俩还是回我的别墅休息一下吧?”
林悠扬看看他,又看看自己。
夏斯文懂了,一身酒宴气,确实不太好闻。
“跟我回临江别墅,好吧?”
他笑意盈盈的看着她,牵起她的手。
林悠扬面上一红。
上学那么多年,他们聊过,也碰过手,搭过手,但是像今天这样以情侣的身份走在一起,还是第一次。
她们以前在一起的日子多得数不清,他天天逗着她笑,她跳舞跳累了不想走,他背她,虽然他也跳了一天。
她脚磨破了不能走,他也背她,虽然那时候他还挺瘦小的。
想起以前的种种,她转头问他:“斯文,你是不是一早就喜欢我?”
夏斯文看了她一眼:“哥们儿这么多年了,不喜欢你能做兄弟到如今?”
夏斯文开着他的小别克直奔临江别墅,看着路两边倒退的商店,突然想起来悠扬还没有换洗衣服。
“你下来买点东西吧?这边是商业街。”
“不愿动,赶紧我要找床睡觉。”
“我从来没这样熬过,昨晚一点多才睡,你今天一早七点把我叫醒,受不了,我看我真不是个干活的衙役。”
她说着,打了个哈欠竟然睡着了。
夏斯文无语的摇了摇头,把车停路边,自己去买内衣店买东西。
他一边看着内衣,一边使劲想着林悠扬衣服的码数。
他记得高三那年最后半学期,艺考全部结束,全部同学都进入了文化课的最后冲刺。
他因为焦虑睡不着,每天晚上都要跑到悠扬床边对着的沙发上说话,他就一直叨叨,悠扬就躺在床上有一句没一句的回。
后来悠扬睡着了,他还是在那叨叨,说到他自己也累了,就在沙发上直接睡过去。
就那样他在她房里睡了半个多月,好多人都以为他俩一个卧室怎么样了,后来连班主任都找过他。
他俩说什么事都没有,连小手都没碰一下,全体人都不信。
再后来他俩上了同一所大学,他也还是跟在她身边聊天说话吃饭,一天不见不聊不说,就觉得日子索然无味,但他也没有觉得那是恋爱,他没有冲动到要亲她或是怎么样。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恋爱了呢?或者说他现在是在恋爱之中?
他想不明白。
站在花花绿绿的内衣店里,他有些无所适从。
“要我帮你选吗?”
一个女店员微笑的看着这个长的白白净净的男孩子站在店里发呆。
“给我拿b罩杯的成套内衣吧,质量最好的,纯黑色。”
他有些面红的报了码数,凭他的眼力,应该就是那个样子了。
帮悠扬选好了衣服,他回到车上,悠扬睡得很香,和以前一样。
悠扬每次和他在一起,无论是打车还是坐地铁,都会上车倚在他身上就睡,常常睡得口水直流,湿了他的衣服。
有次他说她,睡就睡吧,口水别流我身上好不好?
还被悠扬追着打。
他问她:“你要是不跟着我,你睡着了坐过站怎么办?”
“不跟着你我就不睡了,我就熬到终点站。”
是的,这么多年他俩确实像个哥儿们,而现在他不要做哥儿们了,他要做她男朋友,不对,老公,省着亲戚朋友经以为他是弯的。
哼!他给自己打了打气。
车缓缓驶进临江墅区,悠扬适时的睁开眼,“到了?”
“嗯。”
“我给你挑的衣服,你看码数合适吗?”
“不是吧哥哥,你真的从哥儿们变身成为男朋友了?还能替我挑衣服?”
悠扬回到了从前那种轻松愉悦的交流方式,不用心慌不用紧张,两个人纯纯的就好。
夏斯文下了车,拿着他那束向日葵站在斜阳下,看着黑色大长发的林悠扬提着袋子下了车,心里想说什么,却无法开口。
他前面走,她后面跟。
以前两人在起,他永远是话唠,总是说不完的话,现在两个独处,他的静默让悠扬傻乎乎的跟了半天,才冒出一句,”斯文,咱俩现在算是真定婚还是假定呢?我有点晕,搞不明白。”
停了半晌,她又冒出一句:“我妈把你的彩礼钱,那张银行卡给我了,要不我现在还给你。”
正走着的夏斯文突然停了下来,他缓缓转过身,阳光透过纷纷的黄叶在他的脸上留下一道道光影,但仍遮不住他由惊到怒的表情。
悠扬站在那里,十年,她没有见到过斯文对她生气,她愣愣的站着。
“你是确定要昨天在你家定婚,今天在我家退婚?”
“你刚才吃的是退婚宴?”
斯文说完这句话,眼突地红了。
悠扬没想到他会这样说,我们明明是假定婚的啊,退彩礼不是天经地义?你哭的个屁啊,搞得我欺负你似的?
她锁着眉盯着他,领带被他扯开吊在衬衣下面,衬衣扣开了四个,像跳舞的拉丁服,白皙发亮的露儿出胸腹的肌肉。
夏斯文虽然个子没有他哥哥高,但多年的运动肌肉线条却还是有的,是那种穿衣秀气,脱衣惹人的身材。
“你是不是一直嫌弃我?”夶风小说
夏斯文的声音有一丝嘶哑,眼睛竟然红了。
“我没有——,我嫌弃你什么?你比我长得白,长得高,你不嫌弃我就很好了,你家里人都说我——丑。”
说到最后一个字,她的声音渐低下去,一想到这里就不爽。ωWW.chuanyue1.coΜ
定婚当天被对方的妹妹说丑,这辈子都忘不了。
她撇起嘴,白了一眼夏斯文发亮的胸肌,刚想说你闲得慌?又说谁俊谁丑谁嫌弃谁?
却被斯文一把搂进怀里,闭着眼亲了上来。他的吻生涩无助,不知道该往哪亲,从额头到脸到鼻子,最后才找到嘴,他咬住嘴唇狠狠的不松口。
“哎——,哎——。”
悠扬一开始推着他,晃着头,心中在想:搞什么哥儿们,咱不是假定婚吗?这怎么还成真的了?
你不是处女座吗?你不是洁癖吗?这口水沾了我一脸,我是真的嫌弃了啊——。
可当她的手碰到斯文清凉的后背,不知不沉中把手中的东西扔掉,搂紧了他舒滑的腰身。
她伸出舌尖,轻轻挑了挑夏斯文的唇峰,夏斯文却是有点凶狠的朝她咬了一口,她吃痛,手上照着他的腰就掐了一把。
“你会接吻不?还带咬人的?哼。”
林悠扬擦了一把脸,撅起嘴:“大哥——还有口水还有红血丝,你吃肉呢?”
“对不起,哥的初吻给你了,总得留点记忆吧?要是不疼,你以后哪记得住我——。”
夏斯文笑眯眯的看着她,一脸得意。
“28了斯文,陈年初吻,我要吐了——”。
林悠扬俯身捡起包和袋子。
“你的初吻给谁了?还有记忆吗?”
夏斯文接过包和袋子,又捡起他的向日葵。
林悠扬倒退着哈哈大笑,每次斯文跟她在一起,都像个长工,大包小包的拿着。
“我的初吻被一只养活了28年猪拱了,熏死我了。”
“你骂我——,林悠扬,人家的猪都是拱白菜,我这只瘦肉型的白猪,拱了一只非洲长的白菜?”
他提着一堆东西在后面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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