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哥,你真是太厉害了!”
跟着周晋天走进教学楼后,郑磊就化作了一副小迷弟的样子,看他的眼神似乎都在闪星放光:
“你这功夫是不是在少林寺学的?”
虽说一直以来都想彻底摆脱人类的情感,但周晋天却始终做不到一点。
刚才自己被打的时候只有这家伙上来制止,这让胖子在他心里的地位高了不少。
“别瞎猜了,那都是歪打正着而已。”
“天哥你就别谦虚了,只要不瞎都能看出你是个高人,只是我有点好奇,既然你这么厉害,为什么之前会被他们拳打脚踢呢?”
“所以我说那只是歪打正着。”
见他不打算再聊这个,郑磊也就没有再问:
“对了,我听说那个赵亮不是一个善茬,这一次吃瘪他肯定会报复你的,你要小心点。”
“我等着他的报复,希望他的报复比刚才更致命一些。”
说完,周晋天便走进了教室。
而看着他的背影,郑磊忍不住再次感慨道:
“以不变应万变,高手,绝对的高手啊!”
与此同时,在沁岳市郊一栋别墅的房间里,一个中年男人正脸色阴沉地坐在办公桌前。【穿】
【书】
【吧】
在他对面,站着几个魁梧的大汉,为首的正是那天晚上去何家要债的那个疤脸男。
“你是说……你们几个不但没有从那对母女的手中把债要回来,反而还赔了人家一万块?”
听着中年男人的话语,疤脸男嘴角颤抖,内心惶恐:
“老板,这个不怪我啊,关键是何家母女对门那小子太邪乎了,兄弟们都能给我作证。”
疤脸男身后那几个身伤未愈的跟班点头附和道:
“那小子太邪乎了,不但被我们打了半天毫发未损,关键后面他就像是磕了药一样……”
“一群废物!”
中年男人一拍桌子大喝道:
“你们几个加起来都一吨重了,连个大学生都打不过?我养你们是用来吃屎的吗?”
几人浑身哆嗦着不吱声了。
中年男人站起身来,目光阴森地看着他们:
“再给你们一个机会,把那笔账要回来,顺便给那小子一个教训,否则别怪我不念往日旧情……”
听到这,疤脸男犯了难。
何艳兰的丈夫就是一个妥妥的赌鬼,现在身无分文,欠了一屁股债,除了她们母女之外就再没有其他的亲友,很难从他那里要到钱。
就算把他两个腰子都给割了,估计也不够一百万。
而要去报复那个周晋天就更不可能了,那天晚上的交手已经让他明白那小子绝非凡人,再去找他的麻烦就等于去找死。
想到这,他一咬牙:
“老板,兄弟我是真啃不下这个硬骨头了,要不然看在这么多年兄弟给您鞍前马后的份上,给我换个任务吧?京城那边不是还有三百万的债吗?兄弟们去讨那个债,并且保证一定成功,您看怎么样?”
见他都这么说了,中年男人也就没有再强求:
“好吧,这件事我交给其他人,京城的债你们去讨,这一次别让我再失望。”
疤脸男千恩万谢后,便带着人离开了房间。
紧接着,又有几个匪里匪气的人走进了房间,为首的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女子。
女子衣着性感暴露,妆容妖艳魅惑,身上还有很多处纹身,显然不是良家妇女的打扮。
“阿薇,这个一百万的债阿彪他们是要不回来了,交给你们,能行吗?”
女子冷笑一声:
“老板,事情交给我您就瞧好吧,我保证把那一百万拿回来,再好好教训一下那个不知死活的大学生。”
“嗯,交给你了。”
从别墅出来后,女子准备上车离开。
此时疤脸男阿彪他们乘坐的那辆车开了过来,双方打了个照面。
叫做阿薇的女子冲着对方冷笑一声:
“彪哥,以往可没有你要不回来的债,这次怎么打退堂鼓了?难不成是年纪大了肾虚,导致力不从心了吗?”
听到这话,女子手下的三个壮汉也跟着哄笑起来。
对于她的讥讽阿彪倒也没有太在意,反而是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阿薇,念在咱们也是十几年的交情,我提醒你一句,这单活不是那么好干的,尤其是那个叫做周晋天的大学生,绝非等闲之辈,千万别去招惹他,否则后果可不是你们几个能承担的。”
说完,他便让手下驾车离开了。
女子冷哼一声:
“真是人越老,胆越小啊,这种人也该让位交权了。”Μ.chuanyue1.℃ōM
说完,她拍了拍开车的小弟:
“行了,出发吧,去会会那个把彪哥吓尿的小子。”
“是,薇姐。”
小弟点点头,随即便也驾车离去。
站在二楼窗口看到这一幕,中年男人沉默着没有说话。
就在此时,一个属下敲敲门走了进来:
“老板,有一桩来自京城的委托,您看接不接。”
中年男人转过身来:
“京城来的委托?走,去看看。”
……
因为今天课不多,所以周晋天下午便在家追剧。
转眼到了晚上六点,门铃突然响了起来。
开门一看,门外是何家母女。
“兰姨,小蓉,怎么了?”
何艳兰有些不好意思:
“小天,之前你救了我们母女,我们还没来得及道谢,正好今天小蓉她想出去吃,所以我们就想请你一起出去吃顿饭。”
“你们太客气了,我那只是举手之劳,不需要感谢……”
周晋天正要婉拒,何蓉走过来拉住了他的胳膊,一脸央求道:
“天哥哥,你还是跟我们一起去吧,要是只有我们母女两个的话,我妈肯定舍不得点好菜,但你要是去了的话,今晚没准我就能吃满汉全席了。”
“你这丫头。”
听她这么一说,周晋天也不好再拒绝。
就这样,他跟着母女二人一起下了楼,随后来到了市里一家比较高端的酒楼。
因为没有提前预定,所以没有包间,他们便在服务员的带领下来到了大厅。
此时正值晚上饭点,大厅里人头攒动,人声鼎沸,推杯换盏的声音更是让现场气氛热烈到了极点。
刚坐下,何蓉便拿过菜单一口气点了五道肉菜,随后将菜单递给了周晋天:
“天哥哥,你也点两个?”
周晋天看了一眼菜谱,又点了两道素菜,将菜单交给了何艳兰:
“兰姨,差不多够吃了。”
“嗯,那就来这些吧……对了小天,你喝酒吗?”
酒的效果实际上就是轻微的酒精中毒,但对于服用了神药,拥有不老不死之身,同时又突破大乘修为的周晋天而言,酒精的作用和白开水没什么区别。
于是他摇摇头:
“我不喝酒。”
何蓉见状提议道:
“那就来一瓶低度数的红酒吧,咱们三个都少喝点。”
何艳兰也没拒绝,随即便和服务员交待了起来,而何蓉则兴冲冲地和周晋天聊起了学校里的事情。
不一会,饭菜陆续被端上了桌,服务员也将红酒倒进了三人的酒杯。
拿着酒杯,何艳兰起身看着周晋天:
“小天,今天这第一杯酒兰姨敬你,多谢之前你仗义出手救我们母女。”
何蓉也赶忙拿着酒杯站了起来:
“天哥哥,我也要谢你,要不是你的话恐怕我们就惨了。”
看到母女二人是发自内心的感谢,周晋天便也拿起了酒杯:
“客气了,这一年我也受了你们不少照顾,你们有难出手相助也是应该的,所以你们千万别放在心上。”
就这样,三人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随后坐下动起了筷子。
饭桌之上是人最容易敞开心扉的地方,再加上一杯红酒下肚,平时话不算多的何艳兰也逐渐打开了话匣子,将她不幸的婚姻讲述了一遍。
她十八岁那年高考失利,便来到城里打工,意外遇到了何蓉的父亲。
生性单纯的她轻信了对方的花言巧语,最终瞒着家里和他结了婚。
结果婚后不到一年,他就原形毕露,彻底展现出了好吃懒做不学无术的真面目。
即便是在女儿出生后,对方也毫无悔改,甚至染上了赌博。
最终,在女儿七岁那年,彻底死了心的何艳兰与对方离了婚,并且给女儿改了自己的姓,想要彻底和他断绝关系。
可没曾想,十年后前夫的债主却还是找上自己的家门。
在诉说这些旧事的过程中,何艳兰一杯接一杯地将红酒灌进嘴里。
不一会,那瓶红酒便见了底,而她原本白皙的脸颊也变得潮红,再加上那醉眼迷离的样子,让周晋天有些无奈:
不是说请自己吃饭的吗,怎么喝成这样了?
而何蓉也被母亲的这个样子给吓到了,顿时紧张了起来:
“妈,你怎么了?”
“她喝多了。”
说着,周晋天冲着服务员招了招手:
“来一杯蜂蜜水。”
虽说他也能通过自己的能力帮她解酒,但为了早日被人送上西天,他很久之前就决定尽量不使用超过常人的力量。
为此他不仅封印了大乘期修为所拥有的护体之气和不坏之身,并且还强行遏制住了自己的神级闪避。
否则的话今天早上和昨天晚上那几个人压根不可能碰到自己,就算能够碰到自己,凭他们那肉体凡胎也扛不住反噬,会瞬间灰飞烟灭。
很快,蜂蜜水被送了过来,何蓉赶紧让母亲喝了下去。
一杯蜂蜜水下肚,何艳兰的状态稍稍好转了一些,趴在餐桌上安静地睡了起来。
此时他们两个也都吃得差不多了,于是周晋天招呼服务员将剩下的饭菜打包,同时掏出手机付了款。
这让何蓉很是尴尬:
“对不起天哥哥,本来说是我们请你这顿饭的,但我妈她这个样子实在是……”
“没事,下次再请我就行。”
“嗯,下次一定。”
说完,何蓉便打算搀扶起母亲。
但她一个十七岁的高中女生自然没有力量搀扶起身材丰满的何艳兰,努力了半天也没有成功。
“行了,我来吧。”
周晋天把打包的饭菜交给了她,随后走到何艳兰座位旁,一个公主抱轻松将她抱了起来。
此刻,四周投来了不少意味深长的目光。
一个精壮小伙当众抱起风韵犹存的少妇,很难不让人想入非非,甚至可以说是羡煞旁人。
这一刻,不少人都在猜测周晋天和何艳兰的关系。
对此周晋天并不在意。
即便一低头就能将何艳兰衣领内风光一览无余,他依旧是心如止水。
可跟着走在后面的何蓉有些不太舒服。
她在意的却并不是那些如芒在背的目光,而是周晋天将母亲抱在怀中的这个画面。
但她终究只是个不谙世事的少女,对于这种感觉也没多想,走出酒楼后拦了一辆出租车,又帮着周晋天将母亲放上了车。
下车时,周晋天没有再抱起何艳兰,而是背起了她。
如此一来,那诱人的春光不会再在眼前晃荡,取而代之地则是那双温暖柔软在上楼梯时不停地摩擦着后背。
回到家门口,周晋天像是感觉到了什么,突然盯住了自己的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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