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来到九十九物。黑泽先生，您是来偿还债务的嘛？”
稻妻杂货店的老板葵小姐见黑泽前来，脸上带着笑容问道。
“抱歉，葵小姐，现在我手头还是很紧，拿不出足够的摩拉，不过我想问问这些欠条我到底是用来做什么才欠下的。”
黑泽语气很和善，由此也能看出黑泽日常生活中就是一个比较好说话的人。
“最近粮价上涨，仅仅靠黑泽先生的薪水买不到足够的粮食做救济粮了，为了能够让收成不好的居民得到和以前一样的粮食，黑泽先生你决定和我们打欠条，以此来购买足够的粮食。”
葵见黑泽确实好像失忆了，而且他身边跟着一堆人，大概是想让黑泽给个交代吧，仅仅是交代黑泽因为什么欠的摩拉，没什么大不了的。
“什么，他们说的救济粮是我拿自己的薪水买的？”
黑泽震惊，他之前是怎样的人？
凯撒听后也有些惊讶，和自己之前做的事差不多。
不过自己还会留一些摩拉自己用，这个黑泽哪怕是打上欠条也要购买救济粮，也算是个仁义之士。
“什么？这个幕府武士自己出钱给我们买的救济粮？所以说幕府根本没有发救济粮？我们错怪他了！？”
一个居民震惊地说，
“这，黑泽先生，我们错怪你了，可是，你为什么澄清自己呢，我们真的不知道啊！”
黑泽不比他们冷静，他也觉得惊讶。
“我不知道我之前做过这种事。”
黑泽摇了摇头，
“现在你们可以离开了吗？”
黑泽皱了皱眉，无论如何，这都是之前的他做的事，欠的债他会尽力偿还，但是以后他不打算持续这种行为，他连自己的都养不起了，哪里还能帮助别人呢？
“黑泽先生，并不是我多言。只是如果你近期还拿不出摩拉，你可能只有把自己的刀卖出去才能偿还了。”
葵叹了口气，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她也能猜出来，和炎狩令有关。
黑泽的神之眼被掠夺了。
“抱歉，请宽限我一些时间，这是我父亲地遗物，我绝对不能将它卖出去。”
黑泽拒绝了葵的提议，摩拉可以凑，但是父亲的遗物，绝对不能再拿回来了。
凯撒看着黑泽，他觉得这个稻妻的武士和自己确实很相似，或许是出于这种心理，凯撒想要帮他一把。
“黑泽先生，你现在应该很缺摩拉。”
凯撒插进了两人的交流之中，
“我也不绕弯子，我可以向你提供摩拉支援，但是，也有条件。”
“如果是危害稻妻或者将军大人的事，我不会做的，我虽然穷，但不代表我会背叛自己的国家。”
黑泽第一时间想的是这个，但是凯撒也没想让对方做什么。
“不，你想多了。我会提供你一个高薪的职位，并且提前给你预支一个月的工资，你也不需要出国，你的工作范围就是在稻妻。”
凯撒摇了摇头，他想让这个武士做的正是成为制约流浪武士的伙计，
“我会替你偿还你的负债，之后，你替我守护在稻妻的外国商人。”
凯撒将工作说明，然后让黑泽做决定。
“能不能让我考虑一下。”
黑泽知道自己的要求有些过分，对方如此态度对待自己，可谓诚意满满，自己却要考虑，但是他也需要思考凯撒是否有什么阴谋。
虽然他之前也做过帮助别人的事，但是警惕一些没有错。
“我给你一天时间考虑怎么样？”
凯撒对黑泽这样的人很宽容，或许是觉得太像以前的自己了。
凯撒将摩拉袋子放在葵的桌台上，
“黑泽先生的欠债，就由我来代付了，这不在我们的交易范围内，只当我对你这样的人的钦佩吧。”
凯撒微笑着说，黑泽感到心头有些酸楚。
或许是自己做过的好事终于得到了承认，但是黑泽真的不记得自己做过的这些事。
只是手不自觉握上了自己的刀，划过了刀身上面名为【仁义】的铭文。
“凯撒先生！”
荧和派蒙从远处跑了过来，
“这位应该就是黑泽先生了吧。”
派蒙看着黑泽问道。
“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先说好，我没有救济粮。”
黑泽看着荧和派蒙说道。
“什么救济粮啊，你应该是被剥夺了神之眼吧，我们是来看看你有没有需要帮忙的事的。”
派蒙叉腰，对黑泽说道。
“额，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谢谢。不过这位先生已经替我垫付了欠债，我现在已经不太需要帮助了。”
黑泽面带感激地看向凯撒，
“请问这位先生，你的名字是什么，你帮了我，这个恩情，我一定会偿还的。”
凯撒救助他的目的并非是期待偿还恩情，仅仅是肯定他的行为罢了。
“你对那些居民，是怎么看的？你这么帮助他们，他们却这么对待你。”
凯撒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不只是黑泽经历过这种事，哪怕是凯撒，也承受过比这更加恶劣的对待，凯撒本人声誉的改变，并不是一个顺利的过程。
“我不知道，在刚才，我很生气，因为我连救济粮是什么都不知道，他们就来讹我，知道救济粮的来源之后，我更加生气了，神之眼被剥夺，我所守护的人也不理解我，但是他们向我道歉之后，这种愤怒却怎么也升不起来了。”
黑泽摇了摇头，
“大概，我这辈子就是这么一个懦夫吧。”
“很多时候，守护并非是为了别人，或许只是出于内心的行动。”
凯撒不知为何说了这么一句话，然后摇了摇头，
“没什么，如果你考虑完毕，可以去离岛，找万国商会，我会和他们说，到时候你直接入职就行了，只不过，你作为幕府武士的职业就要结束了。”
“没事，只不过一个幕府武士，稻妻虽然比不上璃月地大物博人才众多，但是也不会差我一个神之眼被剥夺的武士。”
“你之前的行为，是拥有愿望的你做出的选择，所以，如果不理解当初的自己，就先放一放，等哪天眼狩令被废除了，你的神之眼回来了，那时候你就可以理解过去的自己了。”
凯撒最后劝了一句黑泽，然后示意对方可以走了。
“凯撒先生把我们要做的事抢了。”
派蒙飞到凯撒面前说。
“你们答应白鹭公主的事包括这个嘛？”
凯撒有些歉意地笑了笑。
“对啊，不过也算给我们省了一份力。我们接下来还要去帮一个人，凯撒先生要一起吗？”
派蒙向凯撒发起邀请。
“你们都开口邀请我了，我自然不会拒绝。”
“诺娃呢。”
“和凯撒一起。”
小家伙并不在乎外界发生了什么，哪怕凯撒刚才同黑泽交流了很久，诺娃也只是在凯撒周围发呆。
“那我们出发吧，下一个需要帮助的人是一位远近闻名的剑道家！说不定凯撒先生可以和他切磋一下剑术呢。”
派蒙和荧一起出发了，凯撒则是笑了笑不说话，他不会剑术。
——
“你们是来干什么的！我先警告你们，无论是闲杂人等，还是想趁着师父中邪上门捣乱的人，赶紧离开，不然别怪我的刀不客气！”
剑道家的徒弟纯也向着前来的荧等人喊道，现在正是他们明镜止水流的低谷时刻，必须警惕对待每一个前来的人。
“我们是来拜师的。”
荧反应迅速，直接说出了一个借口。
“对啊，我们是从很远的地方来这里拜师学艺的，不过刚到这里就听见你们说什么中邪什么的。”
派蒙接过话茬，
“还有这位凯撒先生，他是蒙德著名的剑道家，特地前来向明镜止水流请教切磋。”
凯撒有些无奈，他的身份又多了一个。
“这，你们的装束确实是外地人。”
纯也打量了一下众人，
“非常抱歉，最近上门找麻烦的人太多了，我们也不得不小心防备。”
“但是如你们听到的，师傅近些日子不幸中邪，身体还没恢复，实在是无法收你们为徒，也不能和这位剑道家切磋，不过等事情闲下来之后，我可以代替师傅与这位剑道家切磋。”
“我们可以等他恢复。”
荧接着说道。
“这，你们拜师的心情确实很强烈，这样吧，我介绍一下师傅的状态，之后是走是留，全看你们自己。”
纯也见荧表现的拜师欲望强烈，不忍拒绝，
“师傅的名字叫土门，你们也应该知道这个名字了。自从学习剑道有成以来，师傅打败过诸多剑道家，未尝一败，师傅曾经说过，他要做那天下第一的剑道家，在教导我们的同时，也不忘精进自己的剑术。被他的热情感染，我们也努力学剑，争取能够赶上师傅的步伐。”
纯也将土门的过去娓娓道来。
“但是前些日子，师傅被夺去了神之眼，便性情大变，他不断念叨一些奇怪的东西，还不准我们练剑。”
纯也的师妹菜菜子接过话茬，
“我和师兄商量了一下，觉得师傅可能是被邪祟附身，所以特地请了鸣神大社的巫女前来给师傅驱邪。但是说实话，我也不确定师傅能否好起来。”
“鸣神大社是什么啊？”
派蒙询问道。
“你们不知道鸣神大社？是鸣神岛上最大的神社，据说掌管鸣神大社的大巫女同雷电将军关系匪浅。”
“即便我们无法请动那位大巫女，但是即便是神社中最普通的巫女对驱邪一事也有最权威的见解。”
“所以放心吧，师妹，师傅一定会没事的。”
“驱邪仪式会在晚上举行，如果各位有兴趣，可以等晚上的时候前来等待，如果驱邪完毕，也能直接同师傅交谈。”
“好，那我们就晚上再来吧。”
派蒙答应道，
“邪祟附身？神之眼被剥夺还会引发这样的问题吗？”
“这就是我所说的，如此压抑的统治，并非是把稻妻定格于繁荣，而是将苦痛镶嵌进稻妻人的骨髓中。”
凯撒摇了摇头，剥夺了神之心，就是被剥夺了愿力，被剥夺的这些东西是人类走向幸福的动力。
失去愿望的永恒，不过是地狱罢了。
凯撒带着诺娃继续逛稻妻的商业街，旁边跟着荧和派蒙。
“雷神的想法究竟是怎么产生的？为什么她会觉得这种永恒就比之前的状态更好？”
派蒙提出这个疑问，凯撒对这个问题有些猜测，但是没有依据。
“既然我们都没有干涉稻妻内政的意向，不如就略过这个问题，先放下心来逛街吧。”
半天时间悄然而逝，到达了晚上。
凯撒等人直接前往土门的家中。
“你们来了，师傅的状态不容乐观。”
纯也向众人打招呼，
“师妹搀着师傅，听到了师傅念叨一堆名字，师妹问他那些人是谁，师傅好像受了什么刺激一样将师妹推开，捂着脑袋，双眼通红，好像邪祟正在折磨他的精神一样。”
“刚刚师傅一直在念叨着的一堆名字，有我们认识的，也有我们不认识的。”
“似乎都是他所打败的剑道家。其中有一个叫安西的，是师傅的师兄。不过被师傅击败之后，安西就开始了常年居无定所的流浪，师傅念叨了好几声他的名字，得亏神社的巫女将其击昏，驱邪仪式才能继续进行。”
纯也将屋里发生的事告诉众人，
“现在驱邪仪式已经开始，我们只需要静静等待结果就好了。”
众人等待着屋内的结果，凯撒则是看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在向着房屋靠近。
“我去看看周围的状况。”
凯撒向众人说道，然后闪身离开这里，很快就到达了那个鬼鬼祟祟的人的背后。
“来这里什么事？如果是来捣乱的，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凯撒对着这个人说道。
“你的到来我居然没有发现，土门那家伙，竟然已经到这种程度了吗？”
凯撒没有回应，纠结于这种小事反而落了下乘。
“我不是来捣乱的，我是安西，是土门的师兄。”
“我是特地来看他的。”
安西向凯撒解释，因为看着凯撒的样子再不解释对方就要攻击了。
“师兄见师弟还需要如此鬼鬼祟祟？”
“我当年剑道输给了他，脸面无光，外出流浪，如今听说他疯了，我不信，就来亲眼看看，我又不是来探亲的，小心一点怎么了。”
安西不觉得自己哪里错了。
“是吗，如何证明？”
凯撒嘴上这么说，手上则是将武器收了起来。
“当年，他拜入明镜止水流，第一天就问需要多少时间能够成为天下第一的剑客。明镜止水流主张内心明镜止水，不好名利，如此追崇天下第一，在师傅与我的眼中，他是愚笨的，甚至不能学会明镜止水流的真谛。但是我们错了，他早就到达了明镜止水流的奥义，他的心中只有天下第一这一个愿望，为此拼尽全力地努力，心无旁骛，很快在剑道之上就超过了我，紧接着向师傅挑战，最后师傅在那一场切磋之中耗尽了元气。也是由此，我离开了，以闲云野鹤的生活取代了以往的生活。”
安西解释道，
“所以，他们说土门疯了，我不信，他早就到达了明镜止水流的奥义，又怎么会疯掉？”Μ.chuanyue1.℃ōＭ
“他的愿望足够纯粹，所以能够压下一切杂念，但是当愿望被剥夺的时候，那些杂念就能够将他镇压，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凯撒将自己的看法说了出来。
“他的愿望能被剥夺？他是谁，天下第一的剑客，哪怕是技不如人，他也会拼尽全力努力，然后终有一天战胜比自己强的人。”
“这样的土门，怎么可能被剥夺愿望.。”
安西不信，凯撒摇了摇头，
“神之眼，便是愿望的实质化。”
安西身体一震，确实，神之眼被剥夺之后，才传出了土门疯了的流言。
“现在驱邪仪式应该已经结束了，不过我认为应该不会有用。”
凯撒说道，
“如果挂念你的师弟，就去看看吧。”
没等安西回应，直接离开了这里。
回到了土门的家，派蒙就向他解释现在是什么情况，
“凯撒先生，神社的巫女小姐无法看出土门是否有中邪，所以想要带他去鸣神大社，让那位大巫女来解决这个问题，我们也可以一同到达。”
凯撒思考了一会儿，鸣神大社的大巫女，可以说是社奉行之上的存在，主掌社会人文以及宗教信仰的社奉行，和鸣神大社的大巫女可以说联系密切。
这次帮助，大概社奉行暗地中还是会有操作。
凯撒肯定是要前去的，如果这两个小家伙遇到什么危险，他也能帮衬一下。
众人很快到达了鸣神大社，大巫女八重神子站在神樱树之前，身姿绰约，优媚耐人，一双粉色的狐耳为神社巫女的形象增添了诸多神秘的色彩。
凯撒能够感觉到那位巫女看了自己一眼，然后将目光转移到荧和派蒙的身上。
“不要过来，我已经不练剑了，别过来！饶了我吧！”
土门在神社的空地上弓着身子，捂着脑袋呢喃，好像十分痛苦。
凯撒身后跟着安西，安西皱着眉头看着土门。
“怎么会，他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
凯撒没有回应，或许这个所谓的大巫女能够给他解释。
“你的师父，并没有被邪祟附身。”
八重神子看了一眼土门，便已经看穿了他的状态缘由。
“怎么会？”
菜菜子很疑惑。
“没错，是因为他本身的愿望被剥夺，所以他成了这副模样，失去了愿望作为精神支撑，没有了力量对抗压在心底的杂念，所以变得疯癫。”
八重神子说道，
“神之眼被剥夺，让他宛若落水的人，不断挥手挣扎，最终还是会落入深渊。”
“可是，八重大人，神之眼被剥夺，不是会变成普通人吗，可是师傅为什么会如此疯癫？”
纯也询问道。
“你们的门派，名为明镜止水对吧。”
“但是世界上，哪有真正的明镜止水呢？”
八重神子看了看疯癫的土门，
“不慕名利的师兄会因为被师弟击败愤然离开师门，教导徒弟的师傅会因为被徒弟挑战而耗尽元气。正是因为他有着【成为天下第一】的愿望，所以才能在剑道之路上前行。但是成为天下第一何其困难，每一个进步的脚印，都是靠其他剑道家的愿望击碎换来的。”
八重神子的话语似乎刺激了土门，他的动作更加剧烈，
“击败自己亲近的人之后，他的心中当真没有想法吗？怎么可能，人之所以为人，就是无法摒弃感情与羁绊，如果亲自斩断这些羁绊与感情，那么负罪感会占据他的内心，以往有愿望让他心无旁骛，现在愿望被剥夺了，以往的负罪感就会让他痛不欲生。”
八重神子轻易地将土门地心理诠释。
“对不起，对不起，父亲，师父，师兄！”
土门蜷曲着身子喊道。
“这位先生，请问你有刀么，能不能借我两把。”
安西似乎忍着愤怒，和凯撒说道。
凯撒取出两把木偶，是很久很久以前造的木制拔刀剑，凯撒造的第一种拔刀剑，如今已经没什么用了。
安西接过之后低头表示感谢，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到了土门面前。
“站起来！”
安西将一把木偶扔给土门，
“和我打一场！”
土门根本不敢再捡起武器，只是一贯地向根本不存在的人道歉，
“对不起，师兄，怎么会有两个你。”
“我从来不会辱骂你，虽然我对于自己的失败感到丢脸，对你击败我这件事心怀怨念，但是我认可你的能力，我认可你成为天下第一的愿望。”
“但是如果你在这么下去，荒废师傅传给你的剑术，背弃这么多人，给予你的愿望。那么你就不配称为明镜止水流的掌门！”
众人没有阻拦安西，即便是土门的徒弟们。
纯也和菜菜子本来想要开口，但是大巫女八重神子用眼神制止了他们。
“师兄，我对不起师傅，也对不起你。”
“你不拿起武器，才是最对不起我们！拿起来！”
土门挣扎着，拿起了木偶，安西也将一把木偶握在手中。
“这场战斗，如果你不全心全力，那你就是给师傅，也是给我丢脸。”
说着，安西直接进攻了上去，土门防御着，却又不愿意反攻。m.chuanyue1.com
“怎么？为什么不进攻！难道你以为不进攻自己就能得到救赎了吗？明镜止水流怎么教导你的？是不是和你说只要握着武器，就要全身心投入到战斗！和我战斗你也敢分心！”
一刀拼开土门的防御，安西用木偶指着土门，
“再来！”
两人再次拼到一起，然后几个回合后土门又被打败。
“再来！”
“再来！”
安西知道这并非土门的真正实力，所以他要将土门的实力逼出来，只要他握着刀，哪怕他抗拒练剑，他的动作也会向全盛时期的他靠拢。
土门没有停止，而是跟着安西继续比剑，土门的动作越来越熟稔，防御和攻击也逐渐开始刁钻。
土门的眼神慢慢失去了痛苦与疑惑，而是陷入思考和认真，终于在一次拼刀中站得上风，一刀批中了安西的木偶，木偶断裂，土门迎来了胜利。
”想做到，不也能够做到吗？“
安西见土门重新举起刀，哪怕自己又输了，也没失望。
”抱歉，师兄，让你见了如此丑态。“
土门眼中还是有愧疚，但是，他多少知道了自己应该做什么。
”虽然，我已经没有了成为天下第一的信心，但作为一名剑客，也是作为一名老师，我还有需要做的。“
土门转过身，看向了自己的两个徒弟，
”你们是我骄傲的徒弟，我也会将我的一切技艺传授给你们，这次，是我陷入魔障了。感谢师兄能够将我打回来。“
”手不再有力，但是教导你们，切磋技艺，也足够了。“
土门邀请安西回到门派一同生活，但是被安西以习惯了闲云野鹤的生活拒绝了。
明镜止水流的人离开了鸣神大社，剩下了荧一行人，凯撒本来也想带着诺娃一同离开，但是被一位巫女拦住了。
”这位先生，八重大人想邀你一见。“
凯撒就知道那一眼肯定有什么含义。
穿书吧为你提供最快的原神：真正的贵族更新，第6章 黑泽 土门 鸣神大社免费阅读。https://www.chuanyue1.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