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清川一把抱起了樊相宜,往床上走去。
樊相宜靠在他怀里,已经开始伸手解他的衣衫。
“地板怎么了?”樊相宜有些不解。
这种事情又不一定要在床上。
“地上硬,臣怕硌到殿下。”时清川老实回答。
樊相宜接腰带的手一顿,窝在他怀里笑的花枝乱颤。
“殿下,您不怕外面的人听到吗?”时清川看着怀里的樊相宜笑,就忍不住询问。
“不怕,你怕啊?”樊相宜扔了手中的腰带,时清川身上的外袍一松。
“自然是不怕的。”时清川回答。
若是他怕,便不会来了。
时清川小心翼翼的把樊相宜放在了那张大床上。
周围全是轻纱。
樊相宜躺在床上,长发散落。
就像是一朵开的极美的牡丹花。
时清川一时间有些恍然。
他何德何能。
可无尽的爱意瞬间把这份奉若神明的不敢沾染瞬间打散。
此时的他只想吞噬。
把这个自己心中奉为神明的女人拉下来,和她纠缠在一起。
——
樊相宜手指勾着时清川的长发,长腿从裙摆下露了出来,勾住他精瘦的腰身。
把两人的距离拉近了一些。
时清川扔了自己身上有些碍事的衣服。
这才附身亲吻自己日夜思念的人。
樊相宜勾着他的脖子,用力翻滚,两人上下颠倒。
她垂眸看着身下的男人,伸手拉起他的手抚上了自己的腰。
“殿下....能让臣来吗?”时清川询问。
樊相宜闻言,倒是有些疑惑。
她还没反应过来,人又被压在了身下。
时清川的吻就落了下来。
他似乎要把这些日夜的思念全都倾诉。
这让樊相宜有些措手不及。
他的爱像是暴雨天的浪,打的樊相宜措手不及。
她就像是海面上那一艘小船,被海浪一遍又一遍的冲刷。
最后只能放弃沉入海底。
狂风暴雨之后,便是温风细雨。
时清川的唇落在了樊相宜的眼角,轻轻吸走了她的泪。
他看着此时无力的她,却依旧没有结束。
时清川抱着樊相宜,她像是一滩软泥,任由他摆弄。ωWW.chuanyue1.coΜ
“殿下,对不起殿下。”时清川一遍又一遍的道歉。
樊相宜听着他的道歉,却忍不住笑了。
她轻轻吻了吻时清川的嘴角,双手无力的挂在他的脖子上。
时清川一手揽着她的腰,小心翼翼的托起。
而樊相宜就像是缠在巨树上的莬丝花。
两人坐身而起。
时清川紧紧的抱着樊相宜,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可他又不敢,只能轻柔的抚摸她的长发。
嘴里一声又一声的念着殿下。
他的殿下啊,他要怎么办啊?
看着殿下这般破败的模样,他更喜欢了。
怎么办啊!
可自己的殿下是大庆的殿下。
她不愿意这样的。
——
樊相宜不知道自己是睡过去了,还是晕过去。
几次醒来,时清川都还没完。
她趴在时清川的身上。
任由时清川摆弄。
她微微开口,嗓子却有些沙哑。
“驸马往日其实也在忍耐吗?”樊相宜问他。
时清川闻言,一时间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他却是都是顺着樊相宜的。
她若是够了,那便是够了。
像是这般放肆,几乎很少。
樊相宜见时清川不说话,就想要起身,可她腰上却有一双手。
把她固定在那儿。
让她无法动弹。
但是她能感觉到他炙热的爱意。
还在一点一点的侵蚀着她。
便是浪花打过几次,她依旧再次软了身子。
而这次,时清川并没有再动,他温柔的拍着樊相宜的后背。
却不肯离开她。
樊相宜靠在时清川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
依旧是那么有力。
“殿下,我爱你。”时清川开口。
樊相宜轻轻嗯了一声。
时清川又问:“那殿下爱我吗?”
“爱你。”樊相宜回答。
时清川得了回应,便开始有些得寸进尺。
“那殿下属于臣吗?”
樊相宜闻言,微微一怔,她稍微抬头看他。
只是她才抬头,却被时清川捂住了眼睛。
“殿下别看臣,臣受不住。”时清川出声。
樊相宜自然是能感觉到他的爱意,这才轻笑。
“是,大庆长公主樊相宜,属于时清川。”
时清川听到这话,不知是怎么了,忽然笑了起来。
靠在他怀里的樊相宜都能感到他因为笑而颤动的胸脯。
樊相宜一怔,终于还是抬头看他。
暖阁的蜡烛已经燃尽了几根,可还算明亮。
她能看到他眼中全是泪水。
可这并不是难过的眼泪。
她有些不解的伸手去帮他擦拭眼角的泪。
“驸马怎么又哭了?”樊相宜问他。
时清川只是摇头,并没有说话。
樊相宜见他不说话,就伸手抱着他。
“本宫有说过吗,本宫想你了。”樊相宜开口道。
时清川闻言一怔。
“臣刚听殿下说。”时清川老实回答。
樊相宜闻言,嘴角勾着一抹笑容,又道:“本宫想你了,很想你。”
说完这话,一直勉强保持的精神也落下了。
时清川看着怀里睡着的樊相宜,微微一笑。
——
樊相宜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了。
她趴在床边,身上已经穿好了衣服。
只是她四肢酸软,让她懒洋洋的不想动。
时清川早就不见了。
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走的。
“长公主睡的好吗?”一道声音打断了樊相宜的思绪。
樊相宜这才看到坐屋里的拓跋伋。
“嗯,睡的挺好的,怎么?你昨夜睡的不好?”樊相宜像是唠家常一般回答拓跋伋。
拓跋伋此时脸色阴沉。
今晨他来暖阁时,一进屋,就嗅到了空气中那意思暧昧的味道。
他在床边盯着樊相宜看了一会儿。
虽然她的衣着穿戴整齐,可那床上的痕迹却在告诉他。
樊相宜昨夜做了什么。
这可是在他的后宫。
樊相宜入了他的后宫。
还和别的男子那般。
这让拓跋伋忌妒又生气。
是谁?
根本就没有男子靠近暖阁。
而时清川他也查过。
不过是一个软弱书生。
怎么可能夜闯北夷皇宫。
若是有人能夜闯皇宫,那么取自己的性命岂不是很简单?
拓跋伋被这个想法压下了心中的嫉妒和生气。
他此时更在乎的是,昨夜谁来过。
既然那人能来无影去无踪。【穿】
【书】
【吧】
那么是不是说明樊相宜其实和大庆有联系?
“昨夜长公主是留宿什么人了吗?”拓跋伋问。
樊相宜闻言,倒是没有避讳:“是,留了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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