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心月一个人静静地回到房中,心中悲伤之后便是满脑子的仇恨,心月这个人是非常的恩怨分明。慕容芷给过自己的只有仇恨和心机,而自己也一定会加倍还给她,她那时候害过司马然心,害过自己,害死如意。这些事情一定不会忘记,明天是时候了结了。今天晚上面要养精蓄锐好好休息,因为考虑到,明天可能会和慕容逸有一场恶战。慕容芷也是他的女儿,他自然不会让心月轻易地伤害她。但是只要是自己所决定的事情就没有办不到的。
而今天晚上面,东辰和子墨还是住在一个屋子里。子墨也没有回自己的锦云宫,只是想多在这儿呆呆。也不知道是什么什么原因。或许心月只是一部分。
“好好休息,明天我们还要早朝,你我一起来。今日你我都没有去,怕是父皇会有责怪的。”东辰说道。
“嗯。好好休息。”
次日,东辰和子墨两个人一起来上面朝,心月一个人准备着,东辰和子墨都没有阻止。因为慕容芷这种人真的不配他们为她求情。
心月今天看起来并没有和往日有什么什么太大的区别,手上面有这轻微的伤痕,但是经过包扎处理已经好了许多,但是臂膀上面的淤痕还是没有见好,不过这和除掉慕容芷没有太大的关系。
心月今天特意换上面了她习武出山回来是的一身束身长袍,背上面自己的长剑。
但是在此之前她细细的摩擦着自己的长剑,这是她的师父司徒荣当初送给他们三个一人一把,在如意的房间她让子墨将如意的长剑拿了出来。如今睹物思人,如意的剑要比自己短上面一寸,因为如意她的内里不是很深,所以长剑很难让她的功力进行贯穿。所以司徒荣便给她短一点儿的剑,但是如果如意要是用力的去攻击敌人也是能致命的、因为短剑能够更好地受力。
今天心月将如意的短剑放在自己的床头,而自己带着自己随身的剑准备出发。说起来,心月的剑应该是没有用人的鲜血来洗礼过吧,这样看来今天是该那自己姐姐的血来好好的喂养它一番了。
心月一身长袍,身负长剑的走在大街上面,路上面有不少人回头看她,但是没人敢招惹,毕竟一看身负长剑的都是江湖中人。
心月的步子不急不缓,步步有力,经过一晚上面的休息和运功调息,身体状况基本上面也是在最佳的状态下。走了大概半个多时候辰。“慕容王府”的牌匾映在心月的眼中,心月的眼中似乎产生了一丝鄙夷,但很快消失不见。心月一步步慢慢地走进大门,大门紧闭,心月很有礼貌的敲门,大概三五分钟,无人应答,心月一掌将这大门击得粉碎,门后的家仆每个人都拿着棍子。眼中有惧色,但是却无人退后,看着样子是被人下来了生死令吧。
“今天我只取一个人的性命,你们都不是我的对手。”
“二小姐,不是我们要害你,而是您不杀我自会有人杀我们的,是不是您的对手你一试便下。”一个家丁说道。
其实心月能猜得到,这些都是慕容芷请来的死士,今天不是他们死就是自己亡。与其这样,不如为自己的剑美美的喝一下人类的血。
慕容心月轻轻地将剑拔出来,寒铁所做的剑神和剑鞘摩擦着,发出的声音也让人牙根发酸,单单是心月拔剑的气势不知道能吓破多少人的胆。
“请吧。”心月将剑指向他们冷冷的说道。
“弟兄们上面,杀了她家财万贯,杀不死她,我们统统得死。”
不知道是什么什么时候的动作,心月的剑尖轻挑,那说话的人便见血封喉。后面的人好像都被要钱的场景惊呆了,他们什么什么没有看到心月的动作是怎么样的,自己的老大就这样一命呜呼了。但是他们这群死士别无选择,只有杀了她,他们的家人才能过上面好日子。不杀她,全家都要为自己陪葬。
接下来,便是有人连三的倒落在地,这次,是心月第一次拿剑杀人,是心月第一次如此的放纵自己的杀欲,她似乎从这杀人中得到一种很快乐的感觉,二三十个死士就这样一个个的倒在了心月的面前,心月并没有让他们死的太难看,而是让他们死的很快,并且没什么什么痛苦,统统是划断脖子,虽然鲜血四溅,可是心月洁白的衣角却没有沾到半点的血污。只有心月的长剑在一滴滴的“饮血”,那些死士们的血滴落在地上面,显得格外的妖艳。
心月随手用剑将一名死士的衣服划破,取下来一块最干净的衣料,轻轻的擦拭着自己的剑,它虽然不是什么什么名贵的剑,但是这是她的师父司徒荣亲手所赠,这么多年来,用着也格外的顺手,从此时候起来,它,就叫—碧血剑。以后剑若出鞘,必见血封侯。
把剑擦干净后,心有头也不回的将剑收回剑鞘。将满是鲜血的布丢至路边。便依旧如先前一般走着自己的路,还是那样的不急不缓。
慕容王府的内部结构,心月相当熟悉,她面无表情的搜索着每一个可能藏人的角落、直到慕容芷的房间。ωWW.chuanyue1.coΜ
心月走进去后里面空空如也,没有一个人,但是屋内物品摆放整齐,桌子上面有新鲜的花朵,心月在出门前为了避免自己不慎中毒就事先服用了子墨亲手研制的百毒丹。此药能化百毒。心月在这屋子里看出这花摆放的位置是放在最显眼的桌子上面,而且还是正中央,花朵开得艳丽夺目,心月冷笑,就这样的伎俩还想置自己于死地,真真是不自量力。穿书吧
心月走出房间,似乎发现从自己刚刚进门到现在除了那群死士便没有看到一个人,看来他们还真的是提前做有防范的。不过心月的直觉是,既然这王府内不有这样那样的机关,那慕容芷必定还在王府内,依照她的个性,自然不会在正堂,正厅别院的地方,十有八九是在柴房或者不起来眼的小角落里,于是,心月便走到王府中花园的假山旁边,用鹰一般的的敏锐的目光观察者每一座假山。但是没有发现。
在看柴房,依旧没有,那么。
哼。心月走会自己的院子里,一阵细微的风吹过,心月总感觉有什么什么不对劲的。但是难以言喻。自己便小心翼翼的往前走了一步。
心月一个急转空前翻顺利的避过了三支箭。可是不下自己猜到了那里的机关,还有箭陆陆续续的朝自己发射而来。看来,自己的这个地方,真的是很可疑。
虽说剑出鞘必要见血封侯,但是这里的机关不容小觑,自己还是小心的好。心月将自己的剑拔出,紧握于掌。
忽然之间心月听到自己房间的旁边好像有悉悉索索的声音,恐怕绝对不是偶然,心月小心紧身的走着每一步,避免不必要的机关。
果真,当心月走近时候看到墙角边有一出女子衣服的衣角。看样式怕是不是丫头能穿的。便将自己的寒剑缓缓的提起来,猛然之间慕容芷只觉得脖间一凉,原来在自己没有任何发觉得情况下心月已经出现在自己面前,并且也将长剑架在自己的脖子上面。慕容芷之前请求自己的母亲沈青菱帮助自己,于是便请来了死士和机关设计布置的人员在王府各处设下机关。但是没有想到这么快心月竟然毫发无损的站在自己的面前。这个时候慕容芷下自己的大限已到,没有任何的机会在请求心月原谅自己了。
呵呵,自己自作孽不可活。当初伤害了那么多的人就是没有料到会有今天的这个结果,现在悔之已晚。
“要杀要挂,悉听尊便。”慕容芷一句废话也不说,直接开门见山。
“很好,但是我现在不急着杀你,我只是问你,女人最在乎的是什么什么?”心月淡淡的问道,脸上面甚至还有浅浅的笑意。
慕容芷不解,明明自己杀了她的好姐妹如意,曾参与过杀害她娘亲,那是又打算将她除掉。现在她怎么还笑的出来。但是慕容芷在这个笑容里面看不到一丝暖意,反而都是寒冷,不,是冰冷。仿佛来自地狱一样。这样的心月是她从小到大所没有见到过的。
“你问的这个问题够蠢的了,女人当然是最在意自己的容貌。”慕容芷依旧强压着颤抖的语音,只是这些,心月尽收眼底。
“没错,我相信你也一样,看啊,我姐姐生的一张花容月貌。真是让人羡慕啊。”心月拿着剑轻轻地拍打着慕容芷的脸庞。
慕容芷心中涌出一种寒意,从头到尾。
“你要杀我就痛快些。”慕容芷喊道。
“妹妹我怎么舍得就这么让姐姐痛痛快快的死去呢?我的母亲,还有我,还有我姐妹的仇我总要一点点还吧,这样对她们也公平,姐姐,你说呢。”心月微笑着说道。
慕容芷此时候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恐惧哭道“慕容心月,你为什么什么要这样啊,你要是杀我不怕,只是求你不要伤我的容貌,求你了。”
可是即使这样,心月心中依旧没有丝毫的动容,自从如意被她害死之后她对她就只有无尽的恨。所以便依旧甜美的微笑着,手中的剑好像如同切面刀一般,在慕容芷那美丽的脸庞上面一刀,一刀,有一刀。
听着慕容芷一声声的尖叫,心月心中郁积多年的愤恨终于要发泄出来了。便伴随着慕容芷的哭声和尖叫声仰天长啸。
最终,直到心月手也累了,便停了下来,看着已经面目全非,满脸是血并且已经昏迷的慕容芷,心月轻轻地合眼,五秒后,便又睁开。
“父王,女儿刚刚的失态应该没有吓到您吧。”心月头也不回的淡淡的说道。
“你,你何时候变得这么狠辣,为什么什么这样,她是你的亲生姐姐啊,你为什么什么要毁她容貌,你今后让她怎么做人。”慕容逸不禁吃惊地看着心月的背影痛声说道。
“是吗,既然不能让她做人那,就让她,做鬼。”心月的语气越来越冷、让慕容逸听着都直冒冷汗。
心月的剑又一次架上面了慕容芷的脖子上面。就在心月准备刺入慕容芷的咽喉的时候。
“不要。”慕容逸出手阻止,心月不下慕容逸什么什么时候随身佩戴的软剑。心月虽然是背朝慕容逸,但是身体相当的灵活,一个剑法下式便将自己从劣势转为优势。本是面朝心月的慕容逸立即颠倒了过来。慕容逸急忙转身,却又扑了个空,心月又回到原点,将慕容芷点穴,点的是昏穴。短期内醒不过来。
一番苦战下来,慕容逸根本就不能碰到心月分毫,自己还不小心的被心月点穴定在原地。
“父王,我说过很多次,您的武功真的还需要再精进下,这样连自己的女儿都打不过,真真是可笑。”
“心月,放手吧。你就得饶人处且饶人吧。”慕容逸不禁老泪纵横。
“是吗?我饶了她?那她能饶了我吗?她在我小的时候和沈青菱联手害死我娘,在我成婚的前一晚打算用鹤顶红将我毒死,前几天又杀了如意。这仇我怎能不报,若是不报我就对不起来我娘和自己还有如意。”心月忽然声嘶力竭的对慕容逸喊道。
“那你就想想能不能对得起来为父啊?”慕容逸使出最后的一张王牌,那就是—自己。
“那父王,你可曾对得起来过我娘,她为你付出一生,而你呢?在她临终的时候你又在哪儿?所以你没有资格和我讨价还价。”心月毫不客气的说道。
“但是我好歹也是你的父亲啊。你就原谅芷儿这一次吧,就当为父求你了。”慕容逸哭着说道。
“不可能,每次当她害我的时候你又在哪儿?今天我非杀她不可。”心月说着便一剑刺死了慕容芷。
“芷儿,芷儿啊。心月,不要啊。你们为什么什么要姊妹相残,为什么什么啊?我就你们两个女儿,将来的一切都是你们的。你们何必这样啊?”慕容逸痛哭流涕。
“父王,穴道会在两个时候辰后自行解开。心月去了。”心月不想再看到慕容逸痛苦,但是杀慕容芷是自己必须要做的事情,自己别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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