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个敌兵累得气喘吁吁,穷追不舍,一直追进坟圈子,见张飞、蔡瑁两个村姑都坐在地上喘息呢。
一个敌兵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怎么样?跑不动了吧?没想到女人跑得更快。大爷我都累的不行了。”
赵云随后也跑进来了,抓住一个敌兵就打。蔡瑁、张飞,也都起来,每人抓住一个,把敌兵都按在地上整死了。
张飞说:“他们挖好的大洞,就把他们都放进去吧。”
三个人各拖一个尸体,都扔进了大洞里。
张飞哈哈大笑说:“昨天夜里用石头打伤我们的,就是这伙人。没想到这么快,我们就报仇雪恨了!”
蔡瑁说:“是非之地,不可久留。我们走吧。敌人新挖洞口肯定不在小树林里。他们有可能把洞口设在了前面大营里。”
三个人离开坟圈子,回到马匹这里,见几匹马还在吃草,没吃饱呢。
看马的士兵说:“三位长官,事情办的怎样?”
张飞说:“办的不错!整死五个,报了仇了!”
说话间,几个人换好了衣裳。
张飞牵过马说:“伙计,别在这吃了。回家去吃!”
几个人骑上马,跑回来了城里。
几个人进到城里,看见郭嘉正和赵能挨个听缸内动静呢。郭嘉自从来到这里,一直没听见有动静。
赵能说:“这就奇怪了,士兵听到声音,向我报告,我赶到现场细听核实,分明听见不断有咕咚咕咚声音,我才去找军师报告情况。这时,怎么会没有了声音呢?”
郭嘉说:“要么是敌军挖的累了,休息去了?”
蔡瑁走上前说:“军师不必猜了。我大概知道咋回事了。”
郭嘉说:“德珪,打探怎么样?有新情况吗?”
蔡瑁说:“从坟圈子到小树林,敌人最有可能隐藏挖掘洞口的地方,我们都看过了。没有新土,地上没有挖掘痕迹。也没有太多敌军在那里。坟圈子里那个洞口,敌人根本就放弃了。”
郭嘉说:“刚才你要告诉我什么?你说你知道是咋回事了。”
蔡瑁说:“在小树林里头和敌人大营平齐的地方,敌人新近增加了一道防线。钉了一排木桩子。那些木桩不是挖沟埋进地里的,是敌人用大锤击打钉进地里的。木桩顶上都有被击打的痕迹。咱缸内听到的咕咚咕咚声音,应该是敌人钉木桩子发出来的声音,大地传音被接收到了传过来了。”
郭嘉叮嘱赵能继续警戒,就和蔡瑁、张飞、赵云,一同回来了蔡府。
这时老刘和文丑,正在痛苦当中。二人都觉得伤口疼痛。请来芷清给看视。
芷清看了二人伤口说:“你们伤口疼痛不是别的原因,是你们带伤又出去战斗,骑马、抡动兵器,使劲过程中又把伤口抻着了。这样吧,我给你们重新上药包扎一下,估计一会就会不疼了。咱可说好了,至少三天之内,不能再出战。”
芷清先给老刘重新上药,包扎了伤口。再给文丑包扎上药,文丑坚持不用,推说已经不疼了。芷清知道他的伤口一处在屁股上,回避女人。芷清也不勉强,告诉老刘如法炮制为文丑上药包扎。
芷清刚走,郭嘉、蔡瑁、张飞、赵云,都一起回来了。
文丑脸小,又怕多人看屁股,又要拒绝包扎。
老刘说:“受伤还这么讲究。看不出来,挺豪爽的一条汉子,竟然扭捏像个女人。屁股还怕同性人看。真是岂有此理。”
老刘一边批评,一边强行给文丑上药包扎。包扎完了,老刘去洗了手,回来才问:“究竟是什么情况?”
蔡瑁说:“虚惊一场。从坟圈子到小树林,敌人根本没有挖洞迹象。在那里一共看见敌人五个巡逻兵。人家正在那里半躺不卧偷懒闲扯呢。倒是被我们几个剜菜给惊动了。”
张飞笑的忍不住说:“一个敌兵以为我们都是村姑,主动搭讪,要弄我们。见子龙长得白净,先扯住子龙要弄,被子龙一大耳光子,打得愣眉愣眼。他又上来抱住子龙要弄,被子龙使劲一甩又给摔在了地上。又要弄我,我也打他一耳光子躲开了。他又去弄德珪,被德珪一脚掏裆给踢死了。”穿书吧
老刘说:“把人踢死,肯定麻烦大了。你们就暴露了。”
张飞说:“还真没暴露。那几个人始终以为我们都是村姑。我和德珪假做害怕跑了。子龙故意跑不动,一个敌兵去抓子龙,又被子龙一拳打死了。其余三个追我们到坟圈子里,又被子龙赶来弄死一个。那二人也被我和德珪弄死,都扔进敌人挖好的大洞里了。”
老刘又问郭嘉,说:“敌人又在大营里向这里挖洞?缸里那声音是怎么回事还有吗?”
郭嘉说:“我和赵能赶到现场,那声音就已经没有了。听德珪回来说敌人营盘加了一道防线,就是不远一个钉的木桩。是不是敌人钉木桩的声音传过来了?”
老刘说:“这也有可能。不过,不能疏于防范。南城一定要重点防御。敌人挖洞出口肯定要在南城。”
郭嘉说:“主公可以放心。我已经跟赵能交代过了,对南城加强防范,时刻监听敌人挖洞。”
老刘一听没有啥事,一时心情舒畅了,说:“这几天没有事情最好了。我们几个也好安心养伤。这三四天之内,咱们不去算计孙元了。也要让他借光消停几天。”
郭嘉笑了说:“孙元哪有消停时候啊?主公派出一队骑兵围绕周围巡逻,敌人征粮队出不去,用不了几天,孙元就会断炊。我估计孙元、孙宝、廖豆这三人,正在考虑粮食问题呢。”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吃晚饭的时候了。甄姜亲手给老刘炖了鸡汤,要为老刘将养进补。
老刘说:“不俊是跟我一同受的伤,比我的伤还严重。不如我去跟不俊一起吃鸡汤将养。”
甄姜笑了说:“我就知道你会这样做。你看这是什么?”
甄姜手里提着一个食盒,老刘明白了,点点头。
甄姜说:“你就老实在这吃汤吧,我把这份给不俊送过去。”
甄姜去到门外,叫过一个卫兵,把食盒交代卫兵送过去了。
甄姜回屋坐陪老刘一勺一勺的吃鸡汤。
老刘吃过晚饭,天已经快黑了。
芷清很怕老刘跟甄姜一起过夜,来找老刘说:“你跟我去换药。换了药,你就去跟不俊睡在一起。我们姐妹这里都不能让你住。伤口痊愈了才可以。”
老刘看着芷清、甄姜,都美丽动人,有些不愿意走了。
老刘很为难地说:“一点小伤就有这些说道?我这体力能算什么!”
芷清说:“受伤不禁女色,伤口痊愈很慢,痊愈之后伤处永远黑的。这多不雅呀?你还是听我相劝,忍耐几日。”
甄姜知道芷清的用心,笑了说:“芷清不说,我也懂得。我才不留他在这里呢。留下他肯定不老实。”夶风小说
老刘无奈跟芷清到芷清屋里换完了药,就赖在床上不走了。抱住芷清就要做事。
芷清说:“你咋这样,不近言谏。来日方长。等你伤口痊愈了随便你还不行吗?”
老刘抱着芷清又亲又吻,就是不肯放手。
芷清忽然想起文丑来说:“对呀!你不能赖在这里呀。不俊伤在臀部,非你去为他换药不可。你快去吧!”
老刘这才放手起来,拿着药粉和白布来给文丑换药来了。
文丑见老刘来了就问:“卫兵送来一盒汤,甚是好吃!说是大夫人亲手做的。替我谢谢大夫人。”
老刘点头说:“一碗汤不算什么,谢什么呀?快快过来换药了。”
文丑说:“那有一天换两次药的呀?几天换一次就行了。不换不换。”
老刘说:“我刚换完。这是芷清吩咐的。说勤换药,伤口不痛好得快。快躺下吧!”
文丑说:“一个大男人,躺在这里让人擦屁股,我真不习惯。”
说话间文丑躺下,老刘做事麻利,一会就把药换完了。
卫兵送过来一床被子,说:“这是大夫人让送过来给主公用的。”
卫兵退出去,老刘挨着文丑,铺开被褥,侧身躺在了褥子上。
文丑也铺开被褥想躺下,仰卧不行,压迫伤口,也只能向右侧卧才行。
老刘和文丑都一同睡着了。
这时,北城门外来了一乘轿子,两个抬轿轿夫,跟着一个老婆,老婆挑着灯笼。
走到城门前,那老婆子把灯笼高挑,就冲城上喊叫:“我说城门楼子上,是哪位长官值班呀?我这打搅一下!行个方便吧!我这有一串大钱。”
老婆子说着就要把钱往城上扔,一连扔了几次扔不上去。老婆子嘴里叨念说:“这城墙也太高,我老婆子扔钱都扔不上去。”
这时,城门楼上才有人说话,“先别扔钱,先说什么事。”
城上也有灯笼往下照来。
老婆子嘴很会说:“我家少媳妇生孩子难产,到城里来请接生婆。人命关天啊!长官行个方便吧!我老婆子给你跪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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