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雪和悬月高兴坏了,吵着嚷着要给池毓沐浴玫瑰牛乳,最后在迫于池毓每月克扣银子的威胁下作罢。
不是她说,这事有点怪。
先是池软软侍寝且看不见人,今日她也未归陛下就召她过去,她可不相信关惟寒想玩什么双飞,一瞬间她想起了什么,后背被吓得一阵发凉。
原文虽然是篇古早玛丽苏对于关惟寒的人物设定并没有过多描写,统一的霸道帅气男猪脚形象,可是有那么一句话萦绕在她脑海,“关惟寒生性残暴,万千美人中只爱池软软一个。”www.chuanyue1.com
这句话也可以这么理解,关惟寒其实有厌女甚至是虐女倾向,但独独对池软软百依百顺,所有愤怒都化作绕指柔。
依照这个逻辑的话一切就解释得通了,池软软是他金屋藏娇,她却是那个供他享乐的玩物。
她的心中莫名涌上来一股悲伤,她不明白关惟寒为什么这么对她。
几次相处下来,她甚至觉得关惟寒人挺好,他不会因为她布菜偷懒就生气,也不会嫌弃她的吃相,至少他没说出来。。。
老说她饭桶其实她也不是很介怀,他就是现实世界里那种傲慢痞气的男生,虽然常惹她生气,但也感觉亲切。
现在她却有些看不清他了,他要比她想的可怕许多。
她刚想拿出枕底下的匕首,却又收回手。
要是她真把关惟寒伤到,也是死路一条,她的生死从来都不是自己决定的。
“本系统有必要告诉你,你若是在这个世界死去,另一个世界也不复存在。”系统的言语还是那么冷冰冰的,但是池毓已经不在乎了。
她本来就不属于这里,那么即使真的不在了也不会留下什么痕迹。
她整理好思绪,被抬上了凤鸾春恩车。
她从小就大大咧咧,没有那么多柔肠百转,待想清楚存留问题后她就有些累了,甚至宫道太平坦,她不知不觉地就进入了梦乡。
一夜无梦,自进宫后从来没睡得这么香。
她的意识清醒后却有些后怕了,她望见眼前一片辉煌,灯火通明,狮纹香炉周围缠绕一丝丝香烟。
她闻着这香精神气也逐渐起来了,之间烟雾缭缭间端坐着一个欣长身影。
“醒了?”耳边传来低沉的男声。
池毓呆呆地应了一句,这怎么跟想象中的不太一样啊?难道说这个朝代的侍寝都是先睡醒了在做吗?
关惟寒打了个哈欠,有些疲累“醒了就伺候朕更衣。”
池毓有些不解,面露尴尬,“陛下你确定要更衣?”
他可真奇怪,哪有人做那事还要换身衣服的。
关惟寒眉间微蹙,他咬着牙道:“爱妃还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吧,现在已经是丑时了。”
......
“朕已经批完折子,爱妃也睡了一个美觉,现在朕也要上床入眠,爱妃若是不嫌朕的衣服脏也可以挪个位子继续睡。”
她哪敢嫌弃他啊?连忙跑过去为他更衣,她没想到的是古代的衣物竟是这样难解,还没解开几个纽扣就被按住了双手,两只纤细无骨的小手被大掌包裹。
触感是那样的滚烫,但关惟寒的手已经被夜风冻得仿佛结了一层霜。
只是他的双手确实是温暖的,也只是如同烟火一瞬,他很快地抽回了手,耳根隐约泛起了一抹红。
“笨手笨脚的。”,关惟寒别过了脸,言语之间无不是嫌弃与讥讽。
最后他也没叫太监服侍,娴熟地换上了衣物,池毓自然也识趣地走到了里间。
“换好了吗?”,池毓试探道。
关惟寒不做声,她却见他扔过来一床被褥。
“你且就在里间睡。”,关惟寒也不多看她一眼,语气甚是冷漠。那一刻,他又恢复成原来的那个他。
池毓接住那床被褥,上面还带着些清香。她细细地嗅了一会才发觉这香有些不同,和浣衣局里的皂香都有所不同,又觉得很熟悉。
忽然她想到了,这不就是关惟寒身上带的那种香气吗?好像叫龙延香来着。
还算好闻,池毓心道。
她也不多想,反正陛下还给她了一床被褥呢,她顺势躺在了里间的地毯上。
地毯是白牦牛的毛,比羊毛更加御寒,且上面一尘不染,很是干净。她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把被褥往上一盖,沉沉地如了梦乡。【穿】
【书】
【吧】
关惟寒却有些睡不着了,他感觉她的温度还附着在他的掌心中,他很排斥这种感觉,不是说讨厌池毓的体温,他不喜欢与任何人有身体接触。
他的掌心都被他搓得皮都掉了一层,可是他还是很烦躁。
烦躁得他又起身去用皂荚洗了几遍手,可是他感觉远远不够,不够抚平他心中那种如同被小动物不轻不重挠了一下的感觉。
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呢因为这个问题他纠结了一晚。
晨光洒落窗台,他眼下乌青,衣服皱皱巴巴。很显然他昨晚睡得并不好。
池毓却心情愉悦地起了个大早,只见她容光焕发,整个人都像极屋外那棵小桃苗,愉悦的声音响彻他的寝殿,“早啊,陛下。”
......关惟寒的脸色更加泛白。
池毓有些担忧,昨夜她隐约听见屋内有来去匆匆的脚步声,想来陛下是为了国事左右踱步,夜不能寐啊。
她刚想嘱咐陛下要注意身体,却见周公公进来端拿着一双手套。
“陛下,留还是不留?”周公公恭敬道。
关惟寒正是恼怒时,刚想道不留就察觉到一道可怜兮兮的视线盯着自己,池毓就像是说了谎的小孩一样,瞪着湿漉漉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凝望着他。
这个场景原书里也出现过,原身因为使用迷魂香与关惟寒发生了关系,第二日关惟寒却想也不想地就叫周公公戴着手套把那个东西挤了出来。
其实本是可以用藏红药茶给流出来的,可是关惟寒最恨被他人欺骗,尤其他还因为这个该死的女人背叛了软软,所以他就用这种方法折磨得原身落下了病根。
她却不料关惟寒改变了注意,他吩咐道:“不必了。”然后就把人赶了出去。
周公公心道池贵人果然是个妙人,陛下还从未对女子如此温柔呢。
吃早膳时,关惟寒发现池毓的眼神一直在往别处瞟,和她说话的时候也老是心不在焉。
他有些生气,“爱妃莫不是看上了朕的寝殿,想赖着不走吧。”
这话的意思听着似乎是在赶人出去,可是关惟寒却心想,也不是不可以。正好他缺个按摩的。
池毓的心思早就不在上面,她随口应了一句,“嗯。”
关惟寒被这忽如其来的话语怔住,玲珑八面如他一时也不知道如何作答,或者说她的这句“嗯”在他的心里早已经变了味。
池毓心里急啊!听关惟寒的意思他是不准备放他走了,他还不让周公公用手套,看着他对自己抿唇一笑,莫非他想自己动手?
不行不行她得赶快想办法逃出去,想着休整了一周他也应该上朝了,池软软随便吃了几口就称自己肚子痛,作势就要夺门而出。
关惟寒看她怎么都不像是安好心的模样,又想起早上她的诡异举动,当下更是嘱咐周公公不许她出去了。
反正他上完朝就回来了,看她能翻起什么花样。关惟寒在心中冷哼一声。
他前脚出门池毓后脚就开始了地毯式搜索。
她记得原文中这里有一个地下暗道,能通向宫外。如果她能够找到这个通道,不说可以躲避这个疑似变态的皇帝,她从此就可以逍遥江湖,快活一生。
然鹅现实总是骨感的,在她几乎快掀开地板的时候她发现了那条地道,可是她却怎么也笑不出来了,里面的通道一片漆黑,且又小又窄连她这种娇小身段也只能侧身而过。
她实在是不敢想象关惟寒会用这个来逃生。
但她不知道的是,这个通道也不是用来逃生的。
她鼓起勇气,心一横也就下去了。
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她落到了一个软绵绵的软垫上。
“嘶~”
此时却是烛火摇曳,池毓这才看清她落下的地方并不是什么软垫,而是一个柔弱无骨的女人的肩膀。
她预感有坏事发生,果然底下的女人探出一张熟悉的脸庞。
池软软!
她怎么会在这?
眼下这个女人她虽认出来了,但是面容憔悴足足像是老了十岁。
池软软看见池毓也进来了,以为她也是被陛下扔进来的当下就心生一计。
“陛下慈悲为怀命我在此誊抄经书,今日到了交书的时间,我们姐妹一场本宫也就让给你了。”她把桌边那副尚未抄完的经书递给池毓。
池毓只扫了一眼那些歪歪扭扭如初学稚子般的字迹,她摇了摇头,“陛下让姐姐抄写女德是为了提高姐姐的学识,让姐姐静心,姐姐切不可偷懒耍滑,我是不会替姐姐完成的。”
池软软心中又气又羞,如若不是陛下让她两日誊抄女德千遍,她也不会自取其辱。
她其实是知道池毓在文学上有几分造诣的,不然凭她一个母兄双亡的可怜虫也不会在在这偌大的池府中活下来。
池毓环视了一周,发现除了一张木床,一张木桌外再无他物。
她的心中松了一口气,池软软是来受罚来了。
还好,陛下不是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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