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上午，三人吃过早食，重新纵马上路。
前行中，婠婠发觉周芷若骑马的姿势特别奇怪。
经常抬屁股，偶尔舒展一下双腿。
感觉像坐垫烫屁股，又仿佛腿上有伤口被马垫硌到。
说不上哪里不对，总之特不自然。
还一副昏昏欲睡，没精打采的样子，仿佛昨晚没休息。
走着走着，远远落在婠婠和许练二人后面。
婠婠停马好多次，耐心等候周芷若跟上来。
后来，她实在忍不住，问周芷若怎么回事。
周芷若霎时脸红，低垂眼帘，偷偷瞥许练一眼，胡诌一通。
“昨晚练功劈叉了腿，那里……有点不舒服。”
那里？
婠婠很聪明，瞧见周芷若的小眼神，眨巴眼睛想了想，恍然大悟。
猛转头望向许练，美眸充满质问。
许练装出一副无辜模样。
“看我做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帮她散去九阴白骨爪的功力而已。”
“你是说，芷若现在没有内功了？”
婠婠注意力被分散，原本怀疑周芷若和许练那啥，此刻疑虑渐消。
周芷若失去内功，急于把武功修炼回来，才大晚上不睡觉，拼命练功，导致劈叉了腿。
婠婠脑补周芷若不顾一切、刻苦练功的样子，不由心疼她，反过来数落许练。
“你啊你，散她功力做什么，内力要修回来得好久呢。”
“我相信芷若的武学天赋，她很快能恢复功力到巅峰水准。”
许练策马到周芷若身边，“芷若，你的九阴白骨爪源自九阴真经下卷的九阴神指，恰好我练过几招，要不要我教你？”
“可……可以吗？”
周芷若抬起头，受宠若惊看着许练。
“当然可以，九阴真经而已，又不是什么特别厉害的武功，我还不放在心上，你想学，我改天教你。”
许练答应得很干脆。
昨晚折腾了人家姑娘一夜，害人家没精打采，不补偿一点东西似乎说不过去。
周芷若十分欢喜，冲他甜美一笑，“谢谢许先生。”
这是卸下伪装，发自内心的纯真笑脸，她很久没这样笑了。
遇到许练，得到一夜的滋润，她第一次体验到什么叫幸福。
哪怕今夜再来一次，折腾到明天，没精打采好几天她也愿意。
“许先生……”
周芷若红着脸，低低的声音问，“今夜，可以教我九阴神指吗？”
“没问题，什么指法都可以，只要你喜欢。”
许练答应她。
很正常的一句话，不料，周芷若脸色更加潮红，宛若水中牡丹，让人越看越喜爱。
呃……我说的是九阴神指，不是昨夜那种指法，她不会想歪了吧。许练扶额。
婠婠听不太懂他们的加密通话，看到周芷若和许练越来越亲密，脸上又起醋意。
策马插队到他们中间，冲许练狐媚一笑，给他出难题。
“哎呀，今晚差不多要到京城了呢，天魔琴要到手了。”
“许练，你说到时候我和江玉燕打起来，你是帮我还是帮她呀？”
“这还用问，自然帮我家燕儿。”许练想也没想，“你在我家吃好几顿饭，也不请我吃你一回，不厚道啊，起码，燕儿愿意请我吃。”
“我又不会做饭，请你吃什么呀？”
婠婠皱着眉头，在想许练什么意思。
许练玩味的眼神盯住她香肩以下的方位，乐呵呵道：“也不吃你什么好东西，包子啊，馒头啊，奶香味就可以。”
“想吃奶香味的包子？”
婠婠注意到许练不安分的眼神，明白他话里有话，立马气呼呼。Μ.chuanyue1.℃ōＭ
“好哇，你又在想那种事，打我主意，我不给你吃，一辈子都不给你吃。”
越是妖媚的姑娘，生气的时候越可爱。
许练喜欢逗婠婠生气，喜欢欣赏她各种神态。
枯燥的行程，也变得不再枯燥。
他再刺激道：“等见到燕儿，我要她把天魔琴藏起来，让你永远找不到，气死你。”
“随便你告诉她，反正我有办法找到。”
婠婠愈来愈愠恼，策马赶到前头，催促周芷若，“快点走，别理他，气死我啦，”
“呵呵呵，别生气嘛，等等我。”
许练策马追上她们。
此时，距离大明京城不过千里，要不要用千里传音通知江玉燕，说自己到了？
不成不成，不清楚江玉燕的具体方位，乱用千里传音容易造成群发效果。
到时候搞得人心惶惶，对江玉燕反而不利，还是到京城再说吧。
……
大明皇宫，内务处。
东厂另一个巨头，刘喜，坐在房间里，端着香茶呷了一口，吩咐一个小太监：
“去，把江玉凤召过来，她入宫才一两天，初来乍到，肯定处处被其他嫔妃欺负。”
“让她来见一见我这个干外公，我给她讲讲宫中的规矩，为她后面高升铺路。”
“是。”小太监答应着，退下去请江玉燕。
半个时辰后，江玉燕姗姗到来。
刘喜睁大老眼，仔细打量着她，越看越迷惑。
这是我的干外孙女江玉凤？
不太像啊，让我再看看。
又仔细观察好久好久，犹豫着呼唤一声：“凤儿？”穿书吧
“我在，干外公。”
江玉燕抬起头，认真回答他。
刘喜揉揉眼，大概是自己老眼昏花吧，凤儿一直都长这样。
不过，他该庆幸她长这样，比以前漂亮好多。
“凤儿真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漂亮，干外公都快认不出你了。”
“谢干外公夸奖，凤儿以后一定会好好孝敬您老的。”
江玉燕望着刘喜，等房间内小太监们都退出去后，目光立即变得阴狠毒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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