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在干嘛呢?”穆风见婉儿不在,黄月英一个人在研究新的连弩模型。
黄月英看到他那个笑脸,突然脸一红,忙举起模型抱在胸前道:“你…现在可是大白天…”
“夫人误会了,这几日你也辛苦,我在想准备准备下个月就去荆州,一来邀请师父前来助我办学堂之事,二来也将娶你的聘礼带去黄家!”穆风坐在了特制的椅子上,倒了杯茶喝。
黄月英抱着连弩模型,小心翼翼的绕着穆风走了半圈,然后道:“真的?就这事?”
穆风哭笑不得,看来最近确实欺负黄月英太频繁了。
“就这事,我准备带上你和婉儿,再叫几个侦察连的将士和我一起去。”穆风继续喝茶道。
黄月英突然流下了眼泪,细声道:“我都是你的人那么久了,你总算才想起要去黄家了!”m.chuanyue1.com
穆风起来抱着她柔声道:“夫人不用难过,相公我这不是安排去了吗?此去荆州,一路寻访名士,一路游山玩水,夫人以为如何?”
“那你现在就去把最新改造的马车拉来,我们现在就出发!”黄月英说完挣开穆风的怀抱,赶紧去收拾那些自己院子做的丝绸袍子。
穆风一看现在亲昵怕是没戏了,只好出门去喊范安,让他去叫杨童、杨义带几个人准备去了。
此去荆州来回至少要个把月,路上再耽搁什么的回来就要端午前后了,就要举行婚礼,但这期间袁术应该会回汝南,自己必须让部队出征历练了。
于是给杨勇和周瑜、庞统都写了封手札,叫吴妈给杨宏送去,让他安排给众人。
一车十余骑,半个月到了襄阳外官驿,通报文书准备休息一日再进襄阳郡里去。
虽然他这九江郡守是领的袁术上表的,但是也是通告了各个州郡的,官驿自然也认这个文书的。
馆驿立马派人去通知刘表了。
夜里,蒯越却带着蔡瑁深夜来访。
“二位深夜来访,可有要事?”穆风不认识他们,可他们却点名要见穆大人。
“再下荆州蒯越,这位是蔡瑁蔡将军,深夜来访并非要事,只是我蒯家和蔡家对穆大人手里的书籍和宣纸很感兴趣!得知穆大人来到荆州,我二人特来就此事协商合作!”蒯越则负责商谈。
“据我所知,穆府生意在荆州已开数家店铺,书籍和宣纸都已经营良好,二位想要如何合作呢?”穆风很诧异。
“穆公子,据听说这荆州八家店铺都是黄家参与经营,穆家只提供书籍和宣纸,故而我蒯、蔡两家也想在荆州各郡县经营,这生意黄家能做,想必以我蒯家在荆州的地位、蔡将军在荆州的实力,做起来更得心应手吧!”蔡瑁则话语之间宣布实力范围来压制。
黄月英第一次听到自己家居然已经和穆府经营生意了。这穆风可从来没给自己炫耀过功劳,透过风啊!心想这登徒子倒也不是个爱恃功而骄的人,不愧是自己喜欢的人。
“舅舅!你实力再强做生意那得讲究和气生财不是?”黄月英咯咯一笑。
这时蔡瑁才注意到黄月英,怪不得眼熟,原来是自己长姐的女儿,几年不见长大了。
“啊,月英丫头?你怎么在这里!”蔡瑁惊呼道。
穆风自然知道历史上蔡瑁是黄家连襟,既然黄月英挑明了关系,也装作哈哈大笑道:“原来是舅舅,那此事自然可以商谈的,只是舅舅一来就吓到了外甥女婿,这可就是舅舅不怜爱晚辈了!”
黄月英斜了穆风一眼,心想这登徒子还没办婚礼也喊舅舅喊的那么顺口。
“这…月英,我可没听到你已嫁人的消息啊,难道大婚都没请舅舅喝杯水酒?”蔡瑁和蒯越都懵了。
这黄承彦在寿春约定嫁女之事,回来自然不敢说的,毕竟女儿还没大婚就给男人跑了…人言可畏。
“舅舅不要着急,此次我带月英回来,就是请黄公前去主持婚礼的,到时还希望舅舅可以一同前去啊,毕竟这结婚大事,舅舅身份尊贵!”穆风替黄月英解释道。
“哦,原来都是一家人了,那穆大人此事就好商量了,蔡将军我们先回去吧,不打扰穆公子休息了!”蒯越知道此事有商量的余地了,就看代价了。
众人告辞后便往襄阳赶去。
“蔡将军,这位外甥女婿不简单啊,他似乎早就知道你是他舅舅,但是一开始他并不想相认,要不是月英那孩子说出来,怕我们都还被耍在鼓里!”蒯越对蔡瑁说道。
“我也有此感,希望他这次来荆州只是因为联姻之事,他可以是袁术授的平南将军,他可有军务实权的!”蔡瑁叹息道。
…
夜里黄月英、婉儿、穆风三人睡在一个榻上,显得很拥挤!黄月英都要羞死了,这穆风居然当着她面和婉儿亲热。更恼羞的是婉儿投降后穆风还不放过黄月英,这回两人都没有一点点遮羞布了。
气的最后结束,黄月英狠狠咬了穆风肩膀一口。
一行人走到襄阳城外,都快傍晚了。
穆风一看手表,四点多了,这古代人午餐不是标准的,穆风都快饿死了,那些侦察兵无所谓,干粮备得足足的,任何时刻饿了补充一点,三餐都没固定的…
穆风没想到进城就遇到刘表来接自己,这可是再聪明的大脑都没想到的。
“穆老板?穆大人?穆将军?哎呀,如此年轻有为!”刘表见穆风下来,不等他开口,就主动说道。
蒯越道:“的确年轻有为,不枉我家主公等了一下午啊!”
穆风听出来,这句话的意思,一是告诉自己,此人是刘表;二来告诉穆风刘表可是很有诚意的。
“原来是州牧大人,下官何德何能,劳州牧大人亲自迎接!”穆风知道此时的刘表兵多将广,不宜得罪。只是他用人不明,以至于黄忠威严这种大将还在当小兵,可惜了。
“穆公子太客气了,走吧,我在府中已设下酒席,以尽地主之谊!”刘表说完便扬手做了请的姿势。
“那下官就打扰州牧大人了!”穆风便带着自己一行人跟着刘表走进城去。
“相公,这刘大人我印象之中没那么客气的哦!”黄月英轻轻提醒一句。
穆风握了握他的手,示意她不用紧张。
荆州果然富有,这州牧府好生气派。
大厅之中,已有数十人等候,刘表走到主位,便示意大家落座。
左右文武都有两列,穆风只带了黄月英、杨童和范安进来,其他人都在客房厢院待命保护婉儿。末位果然剩两排空缺,于是穆风、黄月英一桌,杨童、范安一桌。
刘和众人介绍道:“这位刚进来的,乃是名扬九州的醉仙酒幕后老板,穆公子;也是淮南后将军袁术任下的的平南将军;也是隔江相望的九江郡守大人;还是荆州大儒司马公的弟子;更是我们荆州望族黄家的未来女婿啊!”
穆风心想这刘表倒是把自己挖了一个遍,今晚更是把荆州一日能赶来的名士武官都请了来,看来这刘表不是易于之辈啊!
刘表说完还朝左边的黄承彦道:“恭喜承彦兄得此良婿啊!不过也让我们荆州各望族子弟,白费了倾慕月英的心思了!”www.chuanyue1.com
“刘大人说笑了,黄某向来不愿干涉这些事,这婚姻他们年轻人自己看对眼了,又有司马公做媒,实在也没驳斥的道理!”
司马徽则拱手道:“这新收的学生,文采比老夫有过而无不及呀!实在乃老夫得了便宜才是!”
刘表放下杯子朝左侧名士文官扫了一眼。
这时一青衫少年起身道:“在下祢衡,也听闻穆公子才华横溢,只是不知道穆公子年纪轻轻,如何作出诗中那样暮年感慨的气息?”
意思很明显,你年纪轻轻,怎么就有那样历经沧桑的感受,这诗怕不是你自己写的吧!
穆风听了,心忖不愧是个名扬三国的辩师,只好起身道:“正平能这般说道,想必也是认真拜读过在下的那首酒后逛作了,既然是酒后之言,那都是胡乱感慨的,也许恰好击中了正平内心的某个伤感之处,才有此言吧!那首诗就是在下喝醉了,纯粹的想把自家酒与天下人尝尝了的意思。”
穆风知道这种人不可与之抬杠的,祢衡一听倒像一拳挥在了棉花上!
“那倒是在下高看了穆公子,今日刘荆州如此客气城门相迎,不知道穆公子可有诗作送与刘荆州?”祢衡直接抬出了刘表,大有你不接是不给面子的意思。
穆风举起酒杯朝刘表敬道:“客敬一壶酒,独酌甚无味,举杯邀共饮,月下只一人。在下学疏浅,为君歌一曲,千里黄云城外迎,西风不承主客情;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共与行!”
脑海里稍微改改就是一首诗,穆风说完便一饮而尽。
司马徽听出了穆风睥睨天下之心。
祢衡听出了不欢迎之意思;
刘表听出了感谢与珍惜的味道;
黄月英听出了自己相公的才华横溢…
“穆公子出口成章,在下佩服,我一粗人,只懂得舞枪弄棒,你我皆为军中将领,怕也喜欢看些拳脚功夫,今日如此良缘,在下倒有个建议,不如大家以武会友,以助酒兴如何?”黄祖大声说道。
见其身后一年轻俊杰起身道:“在下文聘,略会拳脚,听闻穆公子位居平南将军,想必功夫亦可,恳请赐教!”
穆风没有说话,身后杨童起身道:“我家公子酒后不宜动武,酒后易伤人,不如在下和将军切磋一二?”
文聘一听,这不是侮辱自己吗?他穆风就一定能伤了自己?顿时空中一跃,翻身落地抱拳道:“那就请了!”
杨童则慢慢走到文聘对面道:“切磋点到为止,还请文将军手下留情!”
场上的武官都哈哈大笑,这不是自己势弱的意思吗?
黄祖却道:“小兄弟所言甚是,切磋而已想必也不会有伤性命,不过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还得全力才行啊!”
看似对杨童说的,实际是说给文聘听的。
黄月英紧张的拉了拉穆风的手,穆风心想自己这比武选出来的侦察团副团长都干不过文聘,那以后遇到三国武将自己不是死路一条了?故意大声对黄月英道:“月英不必担心,比武而已,不伤性命的。”
杨童听出来了,就是不让自己用军中的杀敌技巧呗。只好抬手道:“文将军请吧!”
只见两人拳脚相向,文聘意在进攻,杨童意在防守,杨童本身训练就抗揍,显得游刃有余。
防守了百来回合,突然主动出击一拳,文聘虽有格挡,却被击退三步之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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