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走了?!你怎么让她走了?我还有问题没搞清楚呢。”
王盟:“不是老板,这人要走我也拦住不啊,而且啊,我觉得这姑娘的(指了指脑袋)可能有点问题。”
吴邪:“现在是我有一大堆问题。”
胖子:“(接着电话)价格好说,甭跟我胖爷提钱,提钱多伤感情呢,我今几个晚上就到北京。”夶风小说
吴邪:“哎?你这就走了?我这儿可刚受了惊吓呢。”
胖子:“小胆儿,你就当看了个鬼片儿,再说了,你这不是还有王盟呢,哦对,还有一个小哥的亲戚张姑娘怕啥?”
吴邪:“还说呢,她已经走了。”
胖子:“走了?就这么走了?再怎么说你也是救她的人吧?一点表示都没有就走了?这可太不厚道了。”
胖子:“嗨,没事儿,下一个更乖啊,胖爷下次给你介绍更好的。”
吴邪:“还贫呢?要走赶紧走,别打扰我想事情。”
胖子:“得嘞!王盟,照顾好你老板啊!”
王盟:“好嘞胖爷!”
胖子:“哎对了,小哥寄来那盘录像带...”
吴邪:“是两盘,空的也算一盘,而且就像阿宁说的,写小哥的名字是为了把录像带可以成功寄到我手里,或许这录像带,根本就不是小哥寄的。”
胖子:“对,我知道,你就想知道这录像带到底怎么回事,对了,小哥要是有消息,记得告诉我。”
吴邪:“嗯!”
胖子:“拜拜了您嘞!”
(胖子走后)
王盟:“老板,那姑娘留了一张纸条,说是回家取钱去了。”
吴邪:“(接过纸条)张艺灵....她取钱干嘛?”
王盟:“说是赔花瓶的钱。”
吴邪:“我也没说要赔嘛,反正也不是真品。”
王盟:“老板,您房间那个...好像是真的...”
吴邪:“……,卧槽亏了亏了。那就只能委屈你的工资了。”
王盟:内心:老板日常给我怎么办?在线等,挺急。
王盟:“(转移话题)这个空白袋子还寄过来,这个小哥还真是够奇怪的啊。”
是啊,为什么要寄盘空的录像带呢?
!!!吴邪突然想到了什么,立马反应过来。
吴邪:“王盟,拿螺丝刀来。”
王盟:“老板,螺丝刀就在你左边抽屉里,你自己拿啊。”
吴邪:“你这个月工资没了啊。”
王盟:“别别别,再扣我就没了,我去拿我去拿。”
吴邪:“这盘录像带是空白的,也就是说,本身的内容根本不重要,对方要寄给我的,是录像带本身。寄这盘录像带只有一个理由,里面只有收件人才能发现的东西。”
将录像带打开以后,里面果然有东西,是一张纸条。
吴邪:“青海省格尔木市昆仑路德儿三巷三四九五号。”
吴邪思索着这个地址,又接着打开第二盘。
吴邪:“这个寄件人非常聪明,用录像带,一来可以保证里面的东西不受运输损坏,二来,就算这东西被人截获了,比如我三叔,也只会对录像带本身的内容感兴趣,根本不会发现里面藏了别的东西。”
录像带被打开,里面是把钥匙。
吴邪看着这把钥匙,上面写着306。他的指尖不停的在钥匙上摩挲,脑子里思考着下一步的对策。又看了看纸条,总觉得哪里怪怪的,是哪里漏了呢......
王盟:“哎?房都给你开好了?”
吴邪:“!!!(拿出王盟给他的纸条,对比后才发现,这字迹竟如此相似)难不成她真的知道些什么?”
突然就有些懊恼没看住她了,硬生生把线索给放跑了。拿出手机准备按照纸条的号码拨过去,结果电话先响了起来,是三叔打来的。
吴邪:“(直接挂断)三叔这个老狐狸,终于发现东西被人调包了吧。他拨出号码,结果居然是空号。”
现在不仅钱跑了,连线索也没了,对了帮我订一班最早的机票去格尔木,最快速度。
王盟:“好。”
这边,离开吴山居后——————
就在你拉脚离开吴山居后,一个浑身黑衣的男子走到了吴山居门口。他抬头看了看匾额,又看了看你离开的方向,随即抬脚跟了上去。
黑瞎子:“喂,你这得加钱啊。”
阿宁:“什么意思?”
黑瞎子:“你可没告诉我是跟踪俩啊。”
阿宁:“还有谁?”
黑瞎子:“吴山居出来的一个姑娘,那哑巴张跟着呢。”
阿宁:“翻倍。”
出来以后本想着能去医院找白白,结果发现这里完全是一个陌生的地方,可这里就是杭州啊?怎么我说的地方他们都不知道?
张艺灵:“对吼,给白白打电话不就好了。”
结果拨过去的结果,是空号。
张艺灵:“(突然有些慌张白白怎么不接电话呀?我迷路了耶。因为着急,也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站在了马路中央。”
(小朋友们不要轻易模仿哦)
滴滴滴!
就在那汽车冲过来的一瞬间,我的脑子里闪过无数的画面和声音病房,红灯,呼吸器,还有.白白的葬礼。
你会担心我吗?
别担心,我会回家的。
我真不放心你一个人。
如果我能长生就好了。
这样我就能永远陪着你了。
小灵儿,
我会回家的,等我。
我被人一把拉回了现实。
黑瞎子:“好险好险,还好我够快,没事吧小姑娘?”
张艺灵:“……(不知作何反应)。”
黑瞎子:“不是吧?吓傻了?哎哎,回神了。”
张艺灵:“(突然难过了起来)白白....白白离开了..他没有回家,也没有...没有给我准备惊喜。”
黑瞎子:“自言自语说些啥呢?哎,我可是救了你的人。”
张艺灵:“(抬眼看向他,眼眶红红的)嗯。”
黑瞎子:“(被看得有点心虚)救了你..是不是该有点表示呢?刷卡还是……(还未说完就被你抱住了)。”
张艺灵:“没钱..也找不到家,心里..不舒服。”
黑瞎子:“(被你的拥抱吓得直接原地僵化)那个...你打个欠条也是可以的,我不接受肉偿,姑娘自重,姑娘自重。”
张艺灵:“钱在白白那里,可是白白不在了(你泪眼婆娑的看着他)。”
黑瞎子:“(似乎在判断你话里的真假,听得出你是真伤心,也就没说什么)那算我吃亏,不过下次还是小心点走,我救人可不是免费的。”
张艺灵:“(白白说过,所有让自己不开心的都是噩梦,只要梦醒了,我就能再看到白白了)谢谢你。”
说完你又朝马路中间走去。
黑瞎子:“(一转身就发现你又跑到了马路中间一动不动的站着)我去,脑子有病嘛?”穿书吧
黑瞎子:“(再次拉过你)我说,你是真想死啊?”
张艺灵:“我想回家,回....接白白。”
黑瞎子:“回家?你这是回阎王家吧?你这回家的方式挺特别的啊?不会受什么刺激了吧?”
黑瞎子:“(见你没有回答,咬了咬牙)得,今儿个算我倒霉,家住哪儿?送你回去。”
张艺灵:“(心里堵得慌,明明心很痛,却又好像被麻痹了一样)没家了....”
黑瞎子:“不是吧不是吧,不会讹上我了吧?(欲走)”
张艺灵:“你要去哪儿?”
黑瞎子:“赚钱糊口啊,你以为日子好过啊?”
张艺灵:“我也想赚钱,我答应过要赔给他们的,可是现在....拿不到钱了。”
黑瞎子:“这么说你是有存款了?你早说嘛,走走走,跟着黑爷混,保你赚得盆满锅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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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甲:“啊啊啊,疼疼疼!”
黑瞎子:“叔,我摸你这骨龄,得有70多了吧?”
路人甲:“怎么说话呢,别看我一头白发,我今年三十七。”
黑瞎子:“还三十七。”
说着手上又开始用力。
路人甲:“疼!疼死我了,我要..我要这姑娘给我按,快快快!”
黑瞎子:“要她按啊?也行,那得加钱,毕竟我家姑娘的金手可珍贵了。”
路人甲:“加,加钱!”
而我则在一边十分新奇的看着这画面,又有些不理解,明明很疼为什么还要花钱买罪受呢?一直在一旁观看的,还有一个戴着黑色帽子的人,他的表情好像都没变过。
偶尔会转过头来观察自己,但很快又会把头移开。
黑瞎子:“呐,不是要赚钱嘛?机会来了,去给他按摩,钱就翻倍了哦。”
张艺灵:“可是我不会啊?”
黑瞎子:“不过没关系,你随意发挥。反正钱已经到手了。(说完便朝着张起灵走去)黑瞎子给了张起灵一张名片,还留了一句话。”
黑瞎子:“青海格尔木,老外夹喇嘛。”
张起灵:“收下,起身,转身离开,十分干净利落。”
黑瞎子:“(跟.上)哎...有空来光顾我的按摩店,还有很多特殊服务哦~(紧接着耳边就响起了那个男人的惨叫声)”
张起灵也跟着望去。
路人甲:“啊啊啊,要命了喂!”
张艺灵:“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路人甲:“是想谋财害命嘛?”
张艺灵:“(老实巴交)不是的叔叔,您真的太胖了,而且还都是虚的,身上一按一个坑,要注意养生啊,不然下次就不是白头,是秃头了;嗯。侮辱性不大,但伤害性极强,于是我就收获了来这里的第一张示,50元钞票。”
张起灵:“(并没有马上离开,听着你的话觉有点开心的意思,终于破天荒的说了一句话)她是谁?”
黑瞎子的顿时惊讶了起来。
黑瞎子:“稀奇啊稀奇,这哑巴张居然开口说话了?你说她啊?顺手教的一小姑娘,现在是小跟班,怎么样,羡慕吧?”
张起灵:(没有理会,直接转身离开了)。
黑瞎子:“真是人如其名哑巴张啊。来我看看赚了多少?”
张艺灵:“他真的好虚啊。”
黑瞎子:“小姑娘还语出惊人呢,真会按摩啊?”
张艺灵:“跟你学的。”
黑瞎子:“学习能力还挺强呢,以后记得把学艺的费用结了啊。钱到位了,出发了。”
张艺灵:“去哪儿啊?”
黑瞎子:“青海格尔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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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
王盟:“老板,去格尔木得去成都,以我给你定了早上六点的经济舱。”
王盟:“中间转两次机,下午一点就能落地,落地之后不要着急。下一班机是凌晨十二点的,你要在机场待十一个小时。”
王盟:“然后坐西宁去格尔木的大巴。我查过了,一路风景优美,晚上九点钟稳稳地就到格尔木了,下车以后离疗养院就三公里了。”
吴邪:“这就是你给我定的最快的路线?”
王盟:“是啊老板。”
吴邪:“那这三公里你让我走过去啊?”
王盟:“三蹦子总有吧,您打个三蹦子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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