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廖矜宁偷偷摸摸的过来唤臧隽,手肘戳戳,“喂。”
“师兄,师尊让我不要同你混了。”说完,臧隽还主动的离远了一点廖矜宁。
“这年头不流行听师尊的话了。”廖矜宁很执着,“你必须跟我去,要不是因为你昨天…我一定体会到人生的第一次是什么感觉。”
臧隽,“……”
“快快快,趁着师尊还不知晓,我们赶紧去,赶紧回,速战速决。”
臧隽摇头,“师兄,花楼我不感兴趣的。”
廖矜宁一副震惊的模样,“天啊,作为男人,你居然不感兴趣,你有病啊。”
他眸子转悠,思索几番,凑凑臧隽,小声道,“你要是对男人感兴趣,下次师兄罩着你去小倌馆捏,怎么样。”
听到这声的臧隽,呼吸差点岔气。
廖矜宁才不管臧隽感不感兴趣呢,他硬是拉着臧隽去。
看着小师弟单纯的眸,他咳咳两声,“师兄需要你。”
非常需要。
毕竟……
被师尊骂的时候,臧隽能分走一点火力。
“好叭。”臧隽放下手头的活,起身,又是同师兄一同出门鬼混去了。
廖矜宁想欢呼。
甚至,可能因为有臧隽在,自己被师尊发现,都不一定挨骂了。
毕竟,感觉,师尊凡事都为臧隽破例。
花楼里。
他们一进来就遇见了邓聆。
那个浑身杀气的男人,臧隽这辈子都忘不了。
邓聆搂着花楼的女子上楼,和一旁的人说道,“皇帝快死了,需要摄魂珠。”
居然还在找摄魂珠。
此时的臧隽抿茶,廖矜宁听曲儿。
如此的他和五年前瘦弱的模样,已然完全不同,很难看出他就是臧隽。
所以,他们搂着花楼的女人,在肆意的讨论。
“臧隽不是被朝歌谷的神医救了,远离尘世了,怎么可能找到。”
邓聆沉气,“找不到,也得找。”
他语气大道,“找得到,就把朝歌谷的所有人干掉,让梁礼然来救治皇帝。”
“你还真是朝廷的一条好狗。”
邓聆的怒气,“你说什么?”
听到他们的言论,廖矜宁蹙眉,看向臧隽,见他脸色愈发阴沉。敲敲桌子,提醒,“上次已经引来了朝廷的人,你可别大庭广众之下鲜血淋漓了。”
臧隽敛下眸,隐去他的血海深仇,“我知晓了,师兄。”
可是知晓,并不代表臧隽不会去做。
在廖矜宁鼓起了好大的勇气,准备献出自己的第一次,搂着一清秀的女子上二楼时。
臧隽抬眸,凛冽的视线盯着不久前邓聆所进的房间。
房间内,只有邓聆一个人的欢愉声。
“旁人面前都说自己是忠心护主的犬,邓将军不过一直在说大话而已。”
突然出现的声音,让邓聆直接蔫了。
他反手穿上里衣,盯着突然出现在屋子里的高大男人。
“你是谁?”
臧隽嘴角慢慢勾起,微微一笑,“你不正是在找我吗。”
邓聆盯着他的模样,有着臧凛的模样,逐渐瞪大了眼睛。
“踏破铁鞋无觅处呐。”邓聆即将拿起一旁的大刀。
臧隽歪歪脑袋。
邓聆发现自己拿着刀的手,竟然慢慢的将刀对准了自己。
“你不是想知道摄魂珠的用处吗?”臧隽深不见底的瑞凤眼里。
这也是他五年来一直在做梦,悟出来的。
摄魂珠在他的体内,他意识不到,他不需要控制。
但有一次,他发现摄魂珠知晓了他对梁礼然的邪念,幻化成了人,勾引梁礼然,以至于梁礼然要和他分榻入睡…Μ.chuanyue1.℃ōM
臧隽便是知晓了摄魂珠的位置,平时练剑时,他也会慢慢引导摄魂珠配合着他的内丹,一同使出更为威力的招数。
而现在,他根本就不用动手。
他的眼,直视着邓聆的眼,让他自己杀了自己。
从脖子处的鲜血慢慢的浸湿这刀面,邓聆很痛,他却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在榻上的女子早在臧隽出现的那一刻,就已经被邓聆的暴行,陷入了昏迷。
臧隽离开时,想了又想,挥挥手,将女子连同被褥,送往另一间房。
好家伙,廖矜宁刚刚解裤腰带,突然发现妖娆的女子身旁躺了另一个昏迷的女子。
“小铃,你怎么了?”阿玫担心的神色。
廖矜宁无奈放下自己的衣摆,作为医者,他嗅到了浓重的血腥味。
将身上所有的银两放在桌上,道,“姑娘,望对今日所见之事,闭口不言。”
阿玫看看银两,看看自己一见钟情的男子,大概也是知晓他的身份可能与众不同,是点了点头。
廖矜宁握住臧隽的手腕就是带他走。
客栈里。
梁礼然早早的便是等着他了,“你身上的血…”
臧隽老实无比,“是我杀的。”
“你之前呢。”梁礼然眉头紧锁,“说谎。”
这个小孩怎么越长越歪了呢,自己根本就没有教他胡乱的对人动手,甚至是解决他人性命。
臧隽神情有些恍惚,“师尊,不是一早就看出来了吗。”
梁礼然不语。
明显就是给臧隽台阶下的,可是臧隽还要问。
“当时为什么不拆穿我?”
廖矜宁在一旁,想缓和师徒俩的气氛。这俩怎么一回来,就有点争锋相对的味儿了呢。
“师尊,小师弟他…”
梁礼然冷声,“杀了人还敢回到我身边,你是不知晓为师的身份吗。”
他是神医,他是救者。
臧隽在干什么。
“我在赌。”他的撒谎就是在验证梁礼然对自己的纵容度。
“纵使我这般做了,赌你会不会留在我身边。”
梁礼然笑了。【穿】
【书】
【吧】
气氛却一直非常严肃着。
廖矜宁害怕,害怕他们这个家突然就散了怎么办。
虽然小师弟做饭真的很难吃,但是、但是…
不管怎么说,毕竟都是一家人。
“可恶。”梁礼然轻声,“被你赢了。”
臧隽怔眸。
廖矜宁歪头,“???”
咱都说了,是吧,无论臧隽做啥,师尊好像都能消化。
臧隽嘴角才敢慢慢上扬,他靠近师尊,凑近师尊,在他的唇瓣上,落下一吻。
“谢谢师尊。”
当事人还没有什么反应呢。
廖矜宁的反应特别巨大:“你、你怎么可以亲师尊!”
他被气跑了,“你给我等着!”
此时的梁礼然是突然的害羞,到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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