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628天赋技能
我“嗯因为我在烦人之途上特别有天赋又特别地努力。”
陶上将“哦”
我“相处几天你就知道了。”
大师兄发消息给我“不一定。”
我回复“什么不一定”
大师兄“我就从来没有被你烦到过。我师父也从来没嫌过你烦。”
你们管理系的天赋技能
我问陶上将“你这个职位,上将、军团团长,算主修管理还是主修战斗”
陶上将略微挑眉“我的话,应该算都修。跟我同身份的将军们,有的会偏重一项,有的也是两边兼顾。”
兼顾的话,岂不是和退位后的前掌门差不多那确实是面对什么烦人精都能淡然以对。
虽然可能会得到出乎意料的宽容,但我还是按照原定计划向陶上将介绍了妖修,从历史开始讲。
我“我们那边主要的力量是灵力,修灵力的都叫修士,无论其原本的生物种族是什么。在现代定义中,妖修是修士的一类,和人类修士同等地位的一类,妖修和人类修士现代的交情也不错,很平等,但在早年,二者是相互敌对的。”
我“这种敌对不是你们对虫的那种基于生存而导致的对立,却是出于偏见。人类认为妖是异类、异类必然会给自己带来灾难,所以排斥异类,不试图与异类沟通,还把少数友好对待异类的人类视为叛徒。”
我“妖由动物、植物以及非生物转化而来,相对人类而言,他们天生思维更单纯一些,所以早期他们被排挤时显得很懵懂,迷迷糊糊地可能便死在了人类手上,等死得多了后,妖便学会了对人类先下手为强。”
我“其实在妖针对人类下手之前,妖对人类而言也算不上很良善的存在,因为妖的原形往往对人类没有感情,甚至部分器物妖根本天生就没有养出感情来,他们不在乎死亡,不在乎杀人,只要人类对他们动手他们便会毫不犹豫地对人类动手,有时候还会出于好奇、觉得红色的血好看等理由杀人。只不过人类的动手更有组织性,经常在妖找到伙伴之前便已经弄死了他们,所以显得妖格外柔弱。”
我“等到妖有了组织、有经验的妖主动寻找初生小妖进行保护后,妖与人类的对抗便不再一面倒了。”
、05629还行
我“妖选择化人形的理由很简单,为了传承。妖的个体差异性太大,如果各自以原形修炼,那么某一个妖研究出来的功法往往只适用于极少数妖,很容易断代,很难进行功法累积,也就很难叠加出足够的力量与人类抗衡,于是妖便去寻找可以更广泛适用于更多妖的功法,最后他们发现以人形态修炼最可行,所以各种妖便都化为人形修炼了。”
我“在妖功法还不完善的时候,妖会伪装为人混入人类门派偷学,一般除非那门派严重伤害过妖,否则混入后妖不会破坏那个门派,因为破坏得不到好处,妖要的是可用的功法,这需要门派正常运转才能让妖好好偷学。”
我从第一次大灾难之前一直讲到近现代,部分内容还有重复,但陶上将就一直那么听着,时不时提一两个问题,比如妖的原形态和人形态,能量表征有没有差异,差异在哪里长期以人形态生活后,妖的思维方式还会保留多少原形影子等,感觉他好像真听进去我说了些啥,而听了那么长时间后,再开视频时他的神情居然真的依然很平稳,没有丝毫烦躁,显得特别有耐心。
陶上将“还行。就像我一开始说的,你的说话方式不够简明,但还算言之有物,听起来可以接受,我确实从中获得了一些启发。”
陶上将“我认为你的总结没有问题妖与联邦面对的虫确实是两种生物,联邦对虫的戒备确实不应该蔓延到妖身上。妖与人类没有本质区别,是像联邦建立之前的星球交流阶段那般,可能有冲突,但也有谈判余地,是只要找到共赢点便能和平共存的同类,与面对虫时的不死不休不是一回事。”
大师兄“只要不是过于情绪化的人,面对你的大量话语时都不会烦躁,陶上将的表现很正常。”
我“所以长老们、秘境们对我的驱逐算什么”
大师兄“我师祖驱逐过你吗其他长老也没有很认真地驱逐你。至于秘境,秘境是凭本能行事,其语言系统不完善,根本不会听你的话语,只看你的做事,驱逐你与你的大量说话没关系。”穿书吧
我“惠菇长老驱逐我不够认真”
大师兄“认真的话你就不会有下一次出现在惠长老面前的机会了。长老要避开小辈是多容易的事情,至于一次次让你出现在她面前然后来赶你吗”
我“又想见我,又不想见我超过十分钟,真纠结啊”
、05630奇妙
我给陶上将做主世界介绍一直介绍到了他处理完公务可以来给我们做复检之时。
说得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太啰嗦,陶上将却依然淡定,比我亲爹还能包容我。
裴空“要不你认个干爹”
我怕陶上将被我亲爹砍。不过说起来,如果陶上将和裴长老打,哪一方会赢
被我询问的亲爹回答“打过才知道。”Μ.chuanyue1.℃ōM
我“那些战斗影像记录不能参考吗”作为联邦名列前茅的将军,陶上将有很多经典战斗记录,其中一些还登入了教科书。
老爹“指挥军队战斗的打与修士常规的打不是一回事。他的单人战斗影像则更偏示范、练习,不足以作为参考。”
我“值得你分类辨别,至少说明陶上将不止元婴期水平吧如果是元婴期水平,在大等级差距下,即使是日常训练节选也足够你看出他的程度了。”
老爹“嗯,光从战斗来说,他是化神期水准。具体化神哪一档不好说,因为精神力运用体系与灵力的差距比较大,隔着屏幕看不真切,还是得实际打过才能判断。”
陶上将公开的精神力数值是两万七,所以顺推下去,三万以上的数值可能真的有大乘期的战力。
陶上将“你今天看我眼神和前几天的不太一样。”
我“更尊敬了吧我才知道你可能与我爹同等能打。”
陶上将“你的部分形容、比喻真的颇为奇妙,让我经常分不清你到底是在夸还是在嘲。”
我“我没嘲过你。”
陶上将“我是说你在介绍妖修历史时,说人类修士发现妖修团结有力后,终于感悟了人类不是世界的唯一。”
我“这描述有问题吗说出了人类思维从狭隘走向包容的过程,是夸奖。”
陶上将“哦,你不是顺便暗示联邦也可以试着包容虫”
我“没有。你们的虫又不能坐下来谈判,只能往死里打。”
、05631不同层次的合作
陶上将“如果虫进化到可以谈判呢”
我“可以谈那就谈吧。即使你们有数百年的死仇,但世界格局的事情,仇恨并不是唯一的考虑依据,有时候甚至连考虑它都不必,一切只看利益。过去的已经过去,现在和未来才是重点。如果与虫合作能带给联邦巨大的利益,那么即使你们之间有着无尽的伤痛,也只能捏着鼻子将伤痛放在一旁暂不理睬。”
陶上将出神了一会儿,笑得有些无奈“你说得对。不过我得说,那样的合作是非常划定范围、限定层次的。即使有些伤痛随着亲历者的去世而成为了纸面历史,即使新生者只感受到合作时的美好而淡忘了历史,但有些东西依然在那里。当遇到合适的时机,它们依然会破土而出,成为坚固的隔阂。”
我“合作自然有很多种,从生死相托随时放心交付后背,到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一分钱都不容许迟半秒钟付,站在某一方的立场,给相遇的每一个群体都打上标签,给予不同的对待。生死之交是交情,点头之交也是交情,当面笑盈盈背后捅刀子依然是交情,合适选哪一种就选哪一种。”
陶上将“你是因为利益去选择的吗”
我“我一般是因为心情。什么让我心情好就选什么。真奇怪,为什么我始终无法将我们世界的通讯与你直连呢明明我跟我们家大师兄通讯顺畅,我跟你也通讯顺畅,偏偏你们俩就是连不上。”
陶上将“光脑和你们的通讯器线路接不上吧。”
我“我也没试图去接那个,我打算用笨办法,直接把主灵星通讯影像投影到光脑上,再发给你,但复制不上去。明明我可以向灵星直播你们这里的所有情况,为什么不能反向直播呢”
陶上将“你们似乎都很不适应说你们星球的名字经常听你们顺口说的是主世界。”
我“对。因为我们的活动范围主要就在那一个星球,没与外星友人聊过天,所以日常除了天文资料外,不用提那个名字,即使是天文教材也经常用本星来指代。那个学名吧,大家都不太喜欢,觉得有些像灵柩、棺材那种感觉,特别不吉利。”
陶上将“都不喜欢为什么不改呢”
我“因为对改成什么达不成统一。那学名大家别扭叫了那么多年,也习惯了,要是改成一个不别扭的名字,还有点失落,所以就一直保留,只是很少人叫。”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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