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吧 > 言情小说 > 虐文使我超强 > 第 95 章 仙侠文女主角(29)
  请用您强大钞能力疼爱正版君!这蛇类实在是阴险奸猾。

  许粒压抑着呼吸,眼睛发红。

  女人则是弯下腰,从灌木丛里捡起了那部烫手的手机。

  “……小粒?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那边起了疑心。

  绯红笑着,将手机递到他面前。

  许粒:“……”

  坏女人。

  他烦躁爬着头发,“没事,老子摔了一跤,就先这样!”

  不等回应,他干脆利落挂断通话。

  许粒刚处理完这边的事情,就见绯红尾指勾着破皮的手背,一副苦恼的样子,“万一我老公问起来,好端端怎么破皮出血了,我该怎么回答他呢?”

  许粒情绪不高,阴阳怪气,“照实说啊。”

  “怎么照实说?”绯红挑眉。

  他冷笑,“被漂亮小宠物咬的呗。”

  许粒是个小心眼的,所以他非常记仇,她说的每一句话他都牢牢记住。

  绯红噗哧一声笑了。

  许粒见她笑了,眉头也松开了,但还是忍不住刻薄她,“你应该庆幸,他暂时没毒,不然这一口牙,活活咬死你,让你毒发身亡,烂心烂肺。”

  “那还真是”

  绯红眼波汩汩流动妖气。

  “多谢弟弟高抬贵手了。”

  许粒没吭声,他掌心压住女人的后背,轻松把人扯到怀里。

  既然做了,他就不会像孬种一样退缩。

  他低下头,欲要意图不轨,又被绯红用手背挡了挡,“很晚了,姐姐送你回去,嗯?”

  许粒眼神失望,硬邦邦地说,“不用,我自己回去。”

  “连姐姐跟弟弟车内独处的机会你都要残忍剥夺吗?”

  “……”

  许粒弟弟闭嘴了。

  他就办不过这女人。

  绯红开车送人回了学校。

  许粒系着安全带,没动。

  绯红先解开自己的,随后倾过身,去松开对方的安全带,许粒拘住她的手腕,虎口粗砺,颇有威慑力度,“女人,我们这算什么关系?你还回来找我吗?你……”

  还会同我去骑旋转木马吗。

  许粒知道有钱人的毛病,有的是越有钱越变态,比如阚定权。

  现在这位太太呢?

  报复?捉弄?还是一时兴起?

  或者觉得他是个gay,可以享受一把掰直的成就感?

  他正自暴自弃地想着,被绯红揉了一把狗头,“什么女人,叫姐姐,我可比你大十岁呢。”

  “嘁。”许粒死鸭子嘴硬,“那还不是老女人。”

  “叫姐姐就亲你。”

  “……”

  许粒内心抗争了半天,自尊心占了上风,他很有骨气拧过头,“哼,谁稀罕,老子要下车!”

  他死也不会让老女人得意的!

  许粒打开车门,又嘭的一声关上,女人的声音飘了出来,“你明天课多,今晚好好睡觉,别梦到我,影响不好。”

  行人投以注目礼。

  许粒差点在大门口摔了一跤。

  他回过头,恶狠狠地说,“要你管!!!”

  女人慵懒靠在车窗上,浓密黑发被夜风吹得凌乱,偶尔泛起幽蓝的光泽,指尖则是提着一副墨镜,要掉不掉的样子。许粒忽然想起他喝过的fourloko,水蜜桃味的,醇甜的果汁让人放松警惕,然后它在你身体里大杀四方。

  直至理智溃败。

  许粒照常上课、吃饭、睡觉、画画,生活好像恢复平静。

  唯一不同的是

  “粒子,你的外卖,卧槽,这家的不是不外送吗!”

  “粒哥,你的快递,哇塞,这一箱纸够你用到毕业了吧。”

  “许粒,你家姐姐又来了,就在宿舍楼下!”

  七月逐渐热烈。

  许粒从白蜡树上捉了一只蝉,放进密封透气的透明容器里养着,当他素描的新素材。

  这小东西丑得比较独特,还特别吵,整夜不停嗡嗡地叫,许粒不得不搬出了宿舍,找了个阳光充足的单间住着他绝对不是为了要跟她独处!

  他们一起去看画展、露营、写生、游泳,林间骑自行车,海边玩烟花棒。

  像朋友。

  但又比朋友更亲密。

  许粒开始捋起袖子,用那双创造艺术品的手,笨拙给女人洗衣服。飘窗挂满了她的白衬衣,阳光混入了洗衣液的味道。

  然后,她突然中止了这种联系。

  他快一个月没见到人了。

  坏女人。

  老女人。

  臭狐狸精儿。

  没有心的混蛋。

  八月里许粒陡然失眠,脾气变得愈发暴躁古怪,同学看了他都绕道走。

  这天许粒背着画板,打算去公园写生,一辆豪车停在他面前。

  “上车。”

  车窗摇下,露出男人的俊美面孔,架着一副墨镜,薄唇暧昧多情。

  许粒瞥了他一眼,不为之所动。

  他继续往前走。

  阚定权很少会来学校接人,但这头漂亮小黑背最近跟他闹起了脾气,打电话也不接,还经常往外跑,让人找不着人,太子爷只得纡尊降贵,千里迢迢放下架子来哄。而许粒根本不吃他这一套,“好狗不挡道。”

  “脾气这么大呢。”阚定权笑着,“上来,今个儿爷亲自作陪,让你消气行不行。”

  许粒很不耐烦,“说了到此为止就是到此为止,老子没空陪你玩,滚吧!”

  阚定权慢条斯理地说,“明天就是你哥的祭日,不跟我一起去吗?”

  许粒目光发冷,恶鬼一样盯着他。

  “哗”

  远处又停了一辆车,绯红玩味看着攻受对峙的一幕。

  啧啧,充满了硝烟味呢。

  她拨了电话。

  许粒的手指触到了车门把手,又果断收回来,接通电话。

  “过来。”

  女人的嗓音飘飘荡荡,仿佛藏着钩子。

  “过来姐姐这里。”

  她清晰而坚定下达指令。

  许粒鼻子一酸。

  这女人把他当什么了,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具吗,好的时候就用甜言蜜语哄他,不好的时候就失踪在他的世界里,没有理由,没有征兆,他被迫接受她带来的一切欢愉与动荡。

  “老子不。”

  他倔强而固执。

  “今天是你生日不是么?”她不徐不疾地说,“小朋友,我订了餐厅、蛋糕、酒店,还有礼物……嗯,你确定不要亲自来拆?”

  女人的声音仿佛天生带笑。

  许粒早就看到了她的座驾,虽然车窗没有摇下来,但许粒可以想象她靠在真皮座椅上,指尖散漫点着方向盘,偶尔点一支烟,猩红闪烁。

  他喜欢她身上的气味,带点冰凉的烟草气息。

  许粒的双腿不受控制地朝她走去。

  开始是走的,后来越来越快,直接跑了起来。

  “许粒!!!”

  阚定权惊怒不已。

  这是少年第一次在他面前逃脱。

  “啪!”

  许粒上了绯红的副驾驶座,他把头拧到另一边,显然还没消气。

  绯红低笑,侧过身,给他系安全带。

  黑色长卷发从许粒的视野划过,连带着那对巴洛克风格的珍珠金箔耳环,跟以往不一样,她这次换上了黑色深v西装,那金流苏项链似一抹炙热的光,坠入胸线,没入神秘祭坛,庄重又艳丽。

  “怎么穿成这样?”

  许粒撇开眼。

  “不喜欢?”她又逗弄他。

  “不喜欢,像个老古板。”

  许粒挖苦她。

  其实是领子开得太大胆了,搞不好这坏女人故意真空,勾引其他野男人。

  绯红笑了笑,开车去了西餐厅。

  如她说的那样,她给他准备了一个小型生日会,气球、灯条、玫瑰、蛋糕以及小提琴演奏的生日快乐。

  “许愿吧。”

  她坐在对面,蜡烛的光在她眉眼间摇曳着,温暖灿亮。

  许愿是一种幼稚的小孩子行为,俗称白日做梦,许粒五岁起就不做梦了,分外嫌弃这项愚蠢仪式,但在她殷切的目光下,还是不情不愿照做了。

  少年轻轻吹了口气,蜡烛没灭。

  她笑他,“真没用。那一起吧。”

  “呼。”

  这次十九根蜡烛被成功吹熄。

  她站起来,走到他的身后。

  许粒的肌肉微微紧绷,绯红从后头抱住他,手指掠过少年的细腰,又落在他的手腕上。

  贴近身体,接触血管。

  他呼吸急促。

  “来,切蛋糕。”

  她耳边的珍珠摇晃着,折射迷离的光。

  许粒失神。

  可以吗?

  他可以稍微动心吗?

  她就像是同学想象的那样,温柔成熟,她主导感情,游刃有余,说是理想情人模范也不为过。当然,偶尔也有点神经病的时候。

  比如现在,这女人突发奇想,想探究三分熟的牛排血水和人类的血液有什么不同。

  许粒也不知道。

  所以他打算上网给她查一查。

  “滋”

  她用锋利餐刀划了下手指,凝起血珠。

  许粒:“???”

  西餐厅的工作人员同样是目瞪口呆。

  “好像是我的比较红,你觉得呢”

  她的手指头被少年含住了。

  舌尖温热。

  “别乱动。”

  许粒皱眉训斥她,问服务生有没有创可贴。

  呆滞的服务生回过神,说给他找找。

  翘课逛街的阚如意看到这一幕,人都傻掉了。

  她大嫂跟她大哥的男人在一起???

  还含手手?!

  等等,这臭狐狸精儿是不是翻船了,她难道不知道许粒是在上面的那个吗?

  天知道她有一次回家,看到她哥被压在沙发上,少女的节操瞬间灰飞烟灭,那次经历至今还是她人生阴影的第一名。

  第二名是坏女人的女朋友提名恐吓。

  阚如意犹豫了下,拿出手机发了条信息。

  正巧这个时候,绯红被服务生领去清洗伤口。

  许粒也跟着起身,但他落后一步,看到了震动的手机。

  少年神态自然拿起了绯红的手机。

  大本命双马尾:坏女人快远离许粒!!!

  大本命双马尾:他是攻不是受啊你会被搞的啊笨蛋笨蛋!!!

  信息的发送时间是刚刚。

  黑发少年转过头,视线与落地窗外的双马尾撞个正着。他眼珠子似琉璃通透,透着美丽却薄冷的光。

  阚如意顿时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嗡嗡。

  她的手机躺了一条新信息。

  天底下第一狐狸精儿:少管闲事

  阚如意:“!!!”

  他威胁她!

  这个臭小子装什么大人,只比她大两岁,语气这么横是想找死吗?!

  阚如意正要怒气冲冲闯进去,他又发过来一条信息。www.chuanyue1.com

  天底下第一狐狸精儿:你早恋,你闭嘴

  阚如意就像是被捏住了死穴,僵在原地。等绯红出来后,玻璃窗已经没人了,许粒正撕开创可贴的包装,低头给她细致缠上。

  服务生心想这是什么绝世小奶狗。

  过完生日,许粒主动说,“去我那边吗?我不喜欢在外面过生日。”

  绯红挑眉,这是嘴硬小受第一次向她清晰表达喜好。

  “行。”

  她痛快答应了。

  许粒住的是半旧的小区,虽然是单间,但空间颇大,还有飘窗,衣柜里专门放着她的衣服。绯红脱了鞋,摩挲着墙壁,还没找到灯光开关,她被少年强硬抱到了飘窗上,城市灯火连绵一片,以至于他眼底也燃起了一处星火。

  “你今晚不会离开的,对吗。”

  绯红似笑非笑,“不确定呢。”

  她的暧昧态度惹怒了小兽,他不再假装温驯,要暴戾而危险征讨她。

  “嗡”

  绯红的手机又一次震动。

  她接了。

  名义上的丈夫口吻冰冷,“金绯红,你在哪鬼混?”

  他似乎猜到了什么,但还不确定,所以来逼问她。

  黑夜中,少年抬起眼睛,皮肤瓷白,睫毛更是湿漉漉的,可整个人却像一席热浪,强势席卷而来。他突然伸手,抢走了绯红的手机。

  啪的一声,甩到了远处。

  少年拘押她双手,语气不善。

  “姐姐,看着我,替别人过生日要专心点。”

  绯红问他,“你刚才叫我什么?”

  许粒扭扭捏捏,“小红啊,唔,那个,爱称,怎么,老子给取的,你不满意?”

  系统:噗。

  系统对少年敢于玩弄大魔王的勇气大为惊叹。

  绯红含情脉脉,“不,你很棒,我特别喜欢这爱称。”

  许粒简直快被她看死了。

  系统:……

  差点忘了,这女人对土里土气的名字有着谜一样的执着。

  而此时的秘书,正战战兢兢汇报绯红的行程。

  “下午四点,金董带许粒去了缤纷儿童乐园,票根半价。”

  “下午四点十五分,金董亲手喂许粒冰淇淋,喔,芭乐凤梨薄荷味的。”

  “下午四点十六分,金董伸出左手尾指,勾了许粒沾着冰淇淋的嘴角……”

  秘书咽了口水。

  “戚董,还要说吗?”

  戚厌神色冷飕飕的,他双手环胸,“说啊,怎么不说,我倒看这个女人怎么勾引十九岁的男孩子。”

  说起这个秘书可不困了。

  他滔滔不绝,“金董在这方面可真是行家啊,之前咱们去她办公室,不是看到了一副未完成的油画吗?”

  “那是金董送给小男孩的生日礼物!她的秘书,也就是琛哥,现在就是一部行走的美术生工具书大全,什么炭精条木炭条美工刀版画刻刀都倒背如流可牛批了!”

  “啧啧啧,也难怪小男孩叛变了太子爷,转投金董怀抱,要是我也顶不住啊。”

  戚厌:“你再多嘴一句,年终奖就不要了。”

  秘书当场闭嘴。

  “叩叩叩”

  有人敲响了董事长的门。

  是夏依依。

  秘书从未有一次如此期待她的到来。

  夏依依是属于那种“很努力但总是神奇搞砸事情”的女孩,每次她来金信集团这边,所到之处,鸡飞狗跳,让她送个文件,文件能掉进咖啡杯里,让她传句话,半路她给忘了。久而久之,众人一看这位“未来董事长夫人”巡逻,个个健步如飞,生怕进入到她的狙击范围。Μ.chuanyue1.℃ōM

  “夏小姐,你怎么来了?”

  秘书挂上和善的微笑。

  夏依依羞怯低头,“我,我给小厌煲了汤,他,他最近忙,又不好好吃饭。”然而秘书一看她,烫卷的大波浪,一字肩连衣裙,走动之间阵阵香气,刻意在模仿风情,哪里还有不明白的,他贴心关上门,“您有事吩咐。”

  秘书尽职尽责为顶头上司创造幸福生活的机会,而他一转身,瞬间对上了一道高挑的身影。

  秘书:“……”

  药丸。

  桃色绯闻的女主角拎着一瓶皇家礼炮,祖母绿的针织鱼尾包臀裙,举手投足美色流荡,“我来的不是时候?”

  秘书冒着头皮,“是有点。”

  绯红飞起眼波,当着秘书的面开了门。

  “嗨。”

  她镇定自若打了个招呼。

  “介意一起玩吗?”

  夏依依一个踉跄,把汤水泼到戚厌的身上,她抽了纸巾,连忙擦拭他的胸口,场景颇为暧昧。

  绯红吹了声口哨,“白衬衣,透的。”

  戚厌的修养功夫被她破得干净了,他拂开夏依依的手,“你出去,别来送汤了,我不爱喝。”

  绯红煞有其事。

  “虚不受补。”

  戚厌冷冷睨她一眼,“成天到晚鬼混,你真当我不敢收拾你?”

  秘书扒着门缝看,这一对儿只要是凑一起,那就是天雷勾动地火,夏依依准得沦落为背景板,每次都不例外。果然,没过三分钟,夏依依再一次被气得跑出来,双眼通红,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男人的冰凉嗓音流了出来。

  “关门。”

  秘书还愣了下,“啊?”

  “关门,锁死。”

  戚厌重复。

  秘书:这个死字就用得很灵。

  于是偌大的办公室只有两位幸存者。

  绯红环顾一圈,不管她来了多少次,都不喜欢戚厌的地盘,一片灰沉色调,性冷淡得过头。她随意坐上了办公桌,倾过身勾缠他的气息,“这场仗我们干净漂亮地赢了,你怎么还对我摆着这副死人面孔呢?高兴一点嘛。”

  戚厌说,“你没怀孕,你骗我。”

  绯红诧异,“我什么时候没骗过你?你趁早习惯好吗。”

  戚厌垂眸,“那你跟那小野狗什么关系?好到天天带他遛弯?”

  绯红更诧异了,“朋友不行?怎么,遛弯还犯法吗?”

  她撕开酒瓶最外层的锡箔,弄得铁丝松弛之后,拇指压住瓶口,在酒瓶的转动中,嘭的一声,木塞飞进掌心,整个过程赏心悦目。

  丝丝缕缕的冷气自瓶口淌了出来。

  就如同她眼底流动的妖气。

  “阚定权他死定了,你们的婚姻关系会自行消亡。”

  戚厌平静地说,“你可以保留你目前所有的股份以及期权,维持你纸醉金迷的生活,但是,有一个条件。不要在我眼皮底下跟野狗玩得一身泥,否则我会再次让你一无所有。”

  “金绯红,我不开玩笑。”

  他已经很能容忍她的放纵了。

  绯红饮一口琥珀般的酒液,入喉浓烈深沉。

  “好喝的,尝一下?”

  戚厌不爱烟酒,秘书也遵照他的嘱咐,非正式场合尽可能让他远离,连夏依依都不敢冒犯他。

  唯独绯红喜欢在他的雷区蹦迪。

  她爱酒爱烟爱美人。

  “我不喝。”

  他拒绝。

  于是那一口酒液哺了过来,湿润的烟熏感,混合着橡木的香气。

  绯红手指别入他的黑发。

  眉目含情,声色喧嚣。

  戚厌这一尊冰冷精致的玉雕被绯红扔进了烽火里,他阴沉压抑不肯露出半点声息,眼褶子很浅,晕散出一片红。

  作者有话要说: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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