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场景瞬间转换,江别夜被纪南宁轻轻一推到榻上,他用胳膊支撑着身子,喉结微动了下,看向纪南宁试探问道,“师尊?”
纪南宁倾身覆下,墨色长发倾泻到江别夜肩头和面颊上,江别夜觉得鼻头有些痒,纪南宁伸手将头发扫开,一只手摩挲着他的下巴道,“阿夜猜猜我要干嘛?”这语气中与平日无异,但不知为何让江别夜感觉到丝丝危险。
说猜不到是不可能的,这些时日纪南宁一直在少年纪南宁的识海内待着。外界的动静他虽然清楚,但免不了吃少年时自己的醋。
江别夜也大概猜到了这一点,知道这下怕是不能善了,下意识攥紧纪南宁的前襟,软声哀求道,“师尊轻些亲,明天还要比赛呢。”虽然灵力就能让嘴上的伤口恢复,但总归有些麻烦。
纪南宁轻笑了声,看着江别夜蝴蝶似的震颤的浓密眼睫,先是亲了下,随后一一经过眉眼和鼻梁,最后到了桃花似的唇瓣。
纪南宁之前亲得细致温柔,不过到了唇瓣上却发狠了用力亲,直到江别夜轻嘶了声,闻见血腥气才作罢,不过却是接着往下。
江别夜见他的手朝衣襟内探去,连忙伸手捉住,“师尊。”他的声音里明显有慌乱。
纪南宁看着他彷如受惊的小狐狸,但眸子却很是清明,他道,“也是,我先带你去沐浴。”
江别夜眼睁睁看着纪南宁抱起衣衫凌乱的他,眨眼间来到寒潭。
不过到了这里纪南宁也没有放下他的意思,而是直接抱着人进入寒潭。
寒潭冰冷的潭水激得江别夜瑟缩一下,他没忍住朝纪南宁怀里躲了躲,紧贴着他。
纪南宁托着他,只让他的衣服下摆落在水里。随后,他将江别夜放在寒潭内的青石上。
江别夜看着纪南宁褪掉外袍,然后是里袍,只留下一套中衣,江别夜不觉有些赫然,他别过头,发现纪南宁在周围下了禁制。
余光瞧见纪南宁雪白的肩头和振翅欲飞的蝴蝶骨,他连忙捂住双眼,不过他想起之前看见纪南宁还是纪裴然的时候,身上有不少疤痕。
他又透过指缝,去看纪南宁的背,不过因为他犹豫的时间较长,纪南宁已经转过身来,他此刻身上只剩下里衣。
江别夜心里啧了声,他的师尊身材真的是好。不过被水一浸,里衣便显得隐约起来,能模模糊糊看见身体线条。他忽的觉得鼻头有点热,不过幸亏是在寒潭,周围温度很低,这热意刚出现就消失了。
纪南宁看见江别夜透过指缝偷看,也没有拆穿他,他拆下自己的银色发冠,和衣服放在一起,及腰长发丝丝缕缕浸透在水面。
这时他才倾身到江别夜面前,伸手拨开他虚虚挡在眼前的双手,问,“还不下来?”
江别夜简直不敢看他,连忙低头动手脱衣服,不过因为他太紧张,愣是半天都没解开腰带。
纪南宁看不下去了,给他帮忙,到最后,是纪南宁把江别夜给从衣服里剥出来,最后只剩下里衣。ωWW.chuanyue1.coΜ
江别夜正准备下水,忽然发现自己身体一空,是纪南宁将他抱了起来,放在寒潭内自己的双腿上。
纪南宁个子很高,哪怕在水下盘着腿,身量依旧修长,江别夜被他抱着,两个人的体温挨在一起,让江别夜心跳加速。
纪南宁拆下江别夜的头绳,放到一旁,随后手指穿梭在他的头发间。
江别夜瞅着两个人现在几乎亲密无间的距离,又怕自己从纪南宁腿上滑下去,只好抱住他的脖子。
江别夜的头发触感很好,就像是他狐狸身时候的皮毛,这也是纪南宁喜欢揉他头的原因。
纪南宁玩够了江别夜的头发,才低头去看他。江别夜的两个耳朵从在屋内的时候红到现在,寒潭也没把温度降下,他低头轻柔含弄其中一个耳垂。
江别夜身子瑟缩一下,将他抱得更紧了。江别夜原以为师尊说的算账应该就是简单亲亲就好,现在才觉得自己想的有些简单。
他和师尊因为炎毒的关系,无法进行那一步,但看今天的样子,只怕是也不能善了。
江别夜有些紧张,身子贴着纪南宁轻颤。
纪南宁感受到他的紧张,用双手安抚他的脊背和腰身,江别夜感觉自己像是成了琵琶,被拨弄地快没有力气。
纪南宁等了好一会才沿着他的耳后亲到了背脊上,江别夜的手也顺着他的动作下滑到了纪南宁的背上,随后触摸到了大大小小的疤痕,以及一道很长的剑伤。
江别夜身子顿了下,纪南宁绕到他身前,一边亲着两点一边问他,“怎么了?”
江别夜咬住下唇嘤咛了声,随后定住心神勉强道,“师尊背上的那道伤怎么回事?”
纪南宁抬头瞧着他的忍耐的神色,一手抚过他的眉宇,随后放开那点道,“是当年逃离京都的时候被追杀的人伤的。”
江别夜身子轻颤着,声音却有着心疼,“师尊当时的情况很危险吧?”
纪南宁不想让这些事情扫兴,他对江别夜道,“别想这些,看着我就好。”
江别夜应过,心疼地拉过他的头发吻了下来。
纪南宁由他动作,眸色渐深,等到后来他掌握了主动权,将江别夜亲得气喘吁吁。
他们这一番折腾,已经是到了晚上。纪南宁将他唇上和脖颈上的明显痕迹消掉,又给他煮了饭,和江别夜吃过后才抱着人进入梦乡。
江别夜临睡前看着自己右手,瞧见那枚红色小痣,总想起当时白中一点红的场景,耳朵尖红的头发都盖不住。纪南宁翻过身来问他,“在想什么?”
江别夜嗫嚅了半天道,“我觉得我可能到时受不住。”
这年头连个师尊都要这么厉害吗?
纪南宁听懂他的意思后笑了下,“我以后多努力努力就是,到时自然好得多。”
江别夜羞愤欲死,觉得纪南宁不如不说。他伸手拉过被子把自己捂在里面,随后纪南宁把他拉了出来,“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早见你心里还能有点数不是。”
江别夜无言以对,只能闭上眼睛睡觉。
纪南宁在他紧闭的眼皮上亲了口,才抱着人进入梦乡。
第二日一早,宗内大比的商议结果出来,第三轮的比赛重来,这次直接将剑冢历练的结果作为宗内大比的结果。
这样倒是省时省力,毕竟参加宗内大比的弟子也只是为了获取去剑冢的资格。
这个自然是没有人反对,只有进入第三轮的紫极渊弟子问了下,才知道是这个意思。
纪南宁带着江别夜练剑回来后听见杜萧白送来的这个消息,也不算意外,不过他看向杜萧白和牧芸奢道,“你们婚期在三天后?”
杜萧白和牧芸奢点头,牧芸奢道,“我已经通知了家人,他们大概明天就可以赶来。只是到时需要师尊做证婚人。”
纪南宁答应下来,不过想起自家师尊的嘱托,还是在他们走后去竹屋内送了消息。www.chuanyue1.com
泽云子差点一口酒喷出来,“要不是你师尊有千里神行符,只怕就是御剑累死,也赶不到。”
还是雪林上人发话,“我们会到的。”
纪南宁于是离开竹屋,江别夜已经在竹林里等着他,看见他出来,这才从竹子上跳下来。
纪南宁伸手摘下他发间的竹叶,问道,“爬那么高干什么?”
江别夜道,“刚才看见小师弟和独孤沁,所以上去看看。”
纪南宁问江别夜道,“你难道没发现那独孤沁的特殊之处?”
江别夜点头,“她应该是人魔混血,而且恐怕是少年身。”
纪南宁道,“我很好奇君如晦上一世到底有没有发现这一点。”
江别夜其实也挺好奇的。原著是无cp文,君如晦的取向还真不好说。
两人聊着八卦,回到院子里。
独孤酌已经等着他们,此刻正偷喝着江别夜新近酿的酒,他一见到两人道,“我听阿云说了,你们去剑冢前要再去一趟江城,记得带上我。”
纪南宁自然是不会拒绝多上一个战力,“可以。”
纪南宁看见他似乎有愁绪,问了他一句,“你怎么了?”
独孤酌摇摇头,“哎,也不知道为什么,流霜最近总躲着我走。”
江别夜看着独孤酌苦恼的样子,回想了下道,“你们是不是在问心镜内发生了容易引起误会的事了?”
独孤酌发现还真有,他当时被拉入少年时的幻梦,然后发现身下压着的人长着流霜的脸,要命的是还被对方给撞见了。
当然他也发现流霜床头刻着他的画像,当时他们还不怎么认识就是。
江别夜道,“你们有误会的话就尽早说开。”
独孤酌道,“说开了啊。我不是说了当时压着他是因为对方的狐妖故意用他的脸迷惑我的吗?而且他不是说床头刻我的雕像不是为了超过我吗?”
江别夜:......
信息量太大,贵圈太乱,告辞!
纪南宁打断他道,“你要是对他没有心思就别祸害人家,我看流霜心思也只在刀上。”
他点到为止,独孤酌安静下来,饮了口酒道,“我知道了。”
不过片刻后他又恢复平日的模样,对纪南宁道,“阿宁我饿了。”
纪南宁摇摇头,转身进了厨房。江别夜过去给他帮忙。
西翎世家的人在第二日中午到了碧华霄。杜萧白和牧芸奢不打算大办,但是该有的都有。
在第三日一早,两人早早起来打扮,与此同时,泽云子和雪林上人也出现在纪南宁的院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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