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呢,脾气暴躁连鬼都遭不住的种牛怎么突然这么温顺,合着是阿辰的粗犷手法对上人家胃口了。
阿辰还有脸问小和尚呢:“怎么样?通灵了吗?”
小和尚愁眉苦脸痛不欲生:“罪过罪过,让小僧死掉算了。”
“为什么?没有见效也不用寻死觅活的,我再帮你挤点儿。”
我连忙拽住他:“住手,这里都是公牛没有母牛!”
“怎么可能,那我刚才挤出来的,哦~~~~”阿辰说着说着恍然大悟:“我说的手感怎么不对劲……”
嗖嗖嗖,断木头、破板子接连砸来,砸的我们三人抱头苦挨。
我问在水槽里酷次酷次洗脸的小和尚:“办大事时不拘小节,大师还有其他办法吗?!”
小和尚洗净了脸上的污物,情绪稍有好转:“小僧修为有限,只能想到这一个办法。”
我转着眼珠子合计,没有牛奶只能找另外两种通灵材料了。
“狗血童子尿,狗血童子尿…狗…童子……”
嘟囔了两句,我慢慢的冷静了下来,低声道:“虽然不想承认,但这20年来我确实守身如玉,本以为是缘分未到,没曾想是造化弄人,注定今日要让我以童子之身度过此劫!”
说着我面向小和尚开始解裤带。
小和尚伸手护住我的裤腰,颤声哀求:“施主,手下留情……”
我劝慰道:“放心,不会直接呲你脸上的,我尿水槽里,你沾点抹眼睛上,就当是在游泳馆游泳了,请相信我,游泳馆的浓度肯定比这高!”
小和尚还是不干:“没用的,稀释之后就失效了。”
我心下一狠:“那就对不住了,阿辰,压住他!”
阿辰应了一声:“没问题,你瞄准点,别呲到我了哈!”
小和尚身体孱弱,被阿辰扳倒在地,一动都动不了。
我解开裤子准备秀他一脸,可是此情此景之下不知为何竟然尿不出来了。
小和尚瞪着眼珠子盯着我,看出我为难神色后松了口气:“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又是一堆破烂砸过来,把我后脑勺都砸出血了,不知道接下来哪一波就会造成致命伤害。
阿辰急道:“你倒是尿啊!”
我欲哭无泪:“太紧张尿不出来,不行你来吧,你不也是处男吗?”
阿辰郑重摇头:“狼性文化的领地意识不允许我随便尿。”
我怒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狼性,再说就算领地意识没有错,你守着我家房后那一亩三分地能有什么出息,你就把这张脸当做新的领地吧!”
生死攸关之际阿辰也不敢矫情了,说了一声好吧,然后让我按着和尚,换他拔枪上阵。
我和阿辰的尺寸可差的老远了,鸟枪换炮,小和尚立刻不淡定了:“住,住手!小僧自己动手!”
阿辰连忙护住要害:“你变态吗?我不用你帮忙的。”
“小僧是说自己也是童子,既然命中注定有此一劫,不如就自我了断吧!”
我和阿辰眼眶一红:“圣僧啊~~~”
小和尚被我放开,念诵佛号之后大义挥手:“二位施主请稍作回避,以免与魔物相冲受意外之货。”
我俩识趣转头,知道他是不想让我们看接下来的尴尬场面。不过我和阿辰都不傻,留了个心眼,转身的同时都拽住了他的僧袍袈裟,怕他跑了。
接下来我只觉身后有一股纯正的热感蔓延开来,接着哗啦啦声音响起,最后是和尚的一声怒喝:“哪里走,孽~~障!!!”
吱啊啊一声鬼叫,和尚得手了!
我和阿辰同时回头,一眼就看到了牛棚门口位置出现一个人形虚影,果然不是曾交过手的肥胖鬼魂。
被狮吼功震出身形的鬼魂状态非常不稳定,七分虚幻的身形如同受到了数字干扰,不停的左右游移颤动。
那鬼魂冲我们发出恶狠狠的鬼叫,接着转头冲出牛棚,消失于雨夜之中。
我对阿辰道:“除恶务尽,我们追!”
小和尚劝阻:“穷寇莫追,以防决死反击。它正面中了小僧的狮吼功,不死也重伤,日后已经无法作祟了。”
我看向他时突然一惊:“大师你脸色怎么这么差,蜡黄蜡黄…你火太大,先去洗脸吧。”
与鬼魂鏖战半宿,牛棚外风雨不歇,手机全无信号,我与阿辰小和尚三人精疲力尽,克制不住疲惫,依偎在一起,在牛棚里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是雨后初阳和养殖场老板牛叔的一声“我艹你大爷。”把我们吵醒的。
牛叔昨天带着工人去配牛,今早一回来就看到自己的牛棚被人拆了,还有不少种牛受伤,怎能不气到爆炸。
我和阿辰还有小和尚被他们控制了起来,就差被吊上房梁直接勒死了。
阿辰耿直,还跟人家巴巴的解释呢:“昨天晚上闹鬼了,这些都是鬼干的,和我们没关系。”
昨晚被阿辰撸了的那头牛哞了一声,像是在为他求情作证。
我跟小和尚就没那么义气了,半天不敢吭声。
牛叔果然不信,一声令下十几名工人围着阿辰就是一顿踢,阿辰的狼性意识在密不透风的拳脚之下狗屁不顶,瞬间被干躺下了。
牛叔又问小和尚:“你说是怎么回事儿!”
小和尚合十道:“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小僧昨夜为躲雨偶然来到这里,那时这里已经是这幅模样了。”
牛叔大怒:“骗鬼呢?周围六七个工棚,数这里环境最差,你咋这么会挑避雨的地方。”
小和尚撒谎都不打草稿,张嘴就来“阿弥陀佛,小僧是苦行僧,环境越恶劣越有助于修行。”
“苦行僧是吧?那我就帮你修行修行。”牛叔大手一挥:“让他受受皮肉之苦!”
又是一顿海扁,把小和尚打的都快飞升了。
最后一群人围到了我身边,看到我后牛叔气更大:“摔盆儿,你小子现在敢跟你牛叔玩套路了是不?可怜你让你用我家的地办白事,原来你小子是故意祸害我来了啊。说,是怎么回事,不说清楚把你送进去陪你妈,到时候保证你妈都认不出你来!”
我确实被吓到了,我只能拿出解决问题的诚意。
我哼了一声:“没什么好说的~”
牛叔大眼珠子一瞪,我连忙陪笑:“我赔钱不就完了嘛,别管过程,我赔钱你重装修呗,反正原来的也该返修了对不。”【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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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牛棚隔断,再加上三头受伤的种牛,还有人工费误工费啥啥的,牛叔让我赔五万。
没有什么事情是钱解决不了的,我掏空了卡里的两万块钱又签了三万的欠条才得以脱身。对欠着800万的人来说再多三万不算什么,一只羊也是赶一群羊也是放。
临走我也没空着手,现场剩下了一个替身纸人的部件,是屁股那截,不知怎么的幸存了下来。屁股我给带了回去,准备安葬起来,算是把法事的最后一个环节给完成了。
我左边搀着阿辰,右边挂着和尚,一步三晃的往回走。
这一宿,没让鬼玩死,差点让人玩死,什么事啊这叫。
小和尚低声呻吟:“阿弥陀佛,小僧俗事已毕,是该回山修行了,施主,我们就此别过吧。”
我咬牙:“别做白日梦了,我赔这五万你也有份,不给我还回来休想一走了之!”
小和尚倒也豁达:“既然如此小僧恭敬不如从命,不过施主可否先安排一顿斋饭,否则以小僧如今的状态,恐怕难以支撑下去啊。”
我想起比脸还干净的兜,不由悲声一笑:“呵呵,这事你就别操心了,从今天开始不止你要吃斋饭,咱们全都得吃斋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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