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皇甫家把秦望所说的那些话极力压下去了,就连武林大会的比赛回放,也把秦望的获奖感言给删减掉了,不过当时毕竟是全球同步直播,皇甫大厦内的人也都在观看直播,所以在大厦内,这件事情都还在广为流传,不过根据身处位置的不同,事情考虑的角度也都不同,在皇甫大厦内大家都流传的版本,是在质疑这个秦望的身份和他为何敢如此自不量力和皇甫家作对。
谢纸鸢当然也看了那天的直播,而且那天还是谢纸鸢和鱼依白玩了一个小时的失踪才有机会看的,直到今天她都忘不了秦望当时说的那些话,想到皇甫卓现在应该会好受一些,谢纸鸢也有信心自己可以坚强的活下去,和鱼依白进行斗争。
鱼依白这几天倒是非常的不高兴,因为她一直想看到谢纸鸢跌入深渊里,之前她确实是看到了,包括谢纸鸢的父亲皇甫卓也被皇甫家玩的团团转,但是这武林大会之后,竟然让皇甫卓的处境有所好转了,这当然不是鱼依白希望看到的事情,看到谢纸鸢这几天的精气神也越来越不错,鱼依白只觉得自己牙根都痒痒。
而且最让鱼依白生气的事情是,之前联系的那个谢导也好像突然消失了一样,自己连续给他发了很多的消息他都不回复,甚至自己还发了自己的一些私房照,也没有得到回复,现在的鱼依白早就不满足于拍一些只赚收视率的口水片了,她想要拍一些文艺片进击国际影坛,可如今她唯一的门路不见了,她也只能再继续等下去。夶风小说
而鱼依白也自然而然的想将自己内心的愤怒转移到谢纸鸢身上,不过谢纸鸢最近没犯什么错误,鱼依白想要折磨谢纸鸢就必须由她自己创造这个机会。
不过这几个月鱼依白已经将能使用的手段都用上了,实在是没有什么其他的办法,直到她看见了《北陵王府2》接下来的剧本,一时之间,她仿佛茅塞顿开一样,本来应该是休息日,她加急让剧组开始拍摄。
这场戏份,是一个不太重要的女龙套为了保护女主角,而被严刑拷打的戏份,而这个可怜女龙套的人选,当然非谢纸鸢莫属了。
当谢纸鸢看到自己剧本的那一刻开始,其实就已经知道了鱼依白想要做什么了,不过谢纸鸢已经对鱼依白的手段比较清楚了——鱼依白不可能对自己的身体造成什么重大伤害,就算自己是皇甫卓的女人,可毕竟自己还姓皇甫,有着这层关系,鱼依白就不敢对自己做什么。
只是当这场戏开拍之后,谢纸鸢才意识到自己错了。
当谢纸鸢换上囚服之后,就看见今天的鱼依白带了一些不认识的人过来,当谢纸鸢看到这些人的时候就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了,而当自己化妆之后,被捆起来之后,谢纸鸢终于意识到了鱼依白想要干什么。
自己的四肢都被捆绑起来,自己根本无法动弹,而此时,无论鱼依白对自己做什么,自己都没有任何的反抗之力!
而当鱼依白确定了谢纸鸢被控制住的时候,脸上立刻露出了邪恶的笑容,这笑容让谢纸鸢不寒而栗,身体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只见谢纸鸢走到了导演的身边,一只手搭在导演的肩膀上:“导演,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我吧,您先带其他的人去休息。”
谢纸鸢把求助的目光看向导演,可导演和谢纸鸢四目相对之后,立刻将视线挪开,不过在导演挪开视线之前,谢纸鸢看到了导演眼神中闪烁着的无奈。导演一直是很善良的,他不想看到谢纸鸢被折磨,可是这个剧组,他并不说了算,整个剧组都是皇甫家赞助的,所以鱼依白的权利可谓是在剧组中手眼通天,她只要一句话,就能立刻让人滚蛋,包括导演。
当然,导演也可以选择不干,可就算是自己不干了,鱼依白依旧可以找其他的导演来,到时候谢纸鸢的处境是一样的。而且导演还需要养家糊口,他要是中途退出,皇甫家也会要求导演赔偿一笔巨额的违约金。
总之,导演也很无奈,他轻轻招手,说了几句话,其他的人就全都跟着导演先离开了这里,这个场景之下,就只剩下了谢纸鸢、鱼依白、皇甫净和鱼依白身后的几个人。
“纸鸢啊,你说咱们演戏,追求最高的是什么?”鱼依白突然问了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谢纸鸢一时语塞,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而且她想不到,自己有什么回答能让现在的自己处境变得稍微好一些,显然鱼依白是故意把所有人都支走,想要对她做一些什么。
鱼依白看谢纸鸢不回答,她自己也说出了自己所提出问题的答案:“真实感。我们要让观众觉得,他们并不是单单的在手机电视前面看电视剧,而是那种身临其境的感觉。演员当然是最重要的一环,不过除了演员之外,还有一点,那就是妆容和道具。这些和演员都息息相关,什么样的妆容什么样的道具能让观众感觉身临其境,我研究了很久,我发现演员所展现的感情在一定程度上面受到妆容的影响。”
鱼依白缓缓接近谢纸鸢,此时的谢纸鸢已经感觉到事情的不妙,疯狂的扭动自己的身体,很明显,这上面所有的道具都是专门制作的,自己完完全全的被绑在了上面,而且还特别限制自己的身体活动幅度,现在的自己,就如同砧板上的一块肉一样,任人宰割。
鱼依白的手突然掐住了谢纸鸢的下巴,然后轻轻扭动谢纸鸢这张惊为天人古典美人的脸:“好好的一张脸,一想到马上就要有东西印在上面了,有点可惜啊。”
这句话一出,谢纸鸢和距离谢纸鸢不远的皇甫净同时皱起了眉头。
“鱼依白!你要干什么!”这是近几个月来,谢纸鸢第一次如此大声的和鱼依白说话,突然暴起的谢纸鸢甚至让鱼依白本能的后退了一下。
不过鱼依白很快就意识到了谢纸鸢此时完全就是一个木偶,随便自己怎么摆动都可以。她朝着身后的人招了招手:“你们,过来吧。”
这些人,也立刻拎着大包小裹的来到了谢纸鸢身边,然后就把他们随身携带的背包打开,从里面,竟然拿出了完整的一套纹身的设备。
鱼依白看着他们拿着东西,谢纸鸢的脸上逐渐浮现出惊恐的神情,鱼依白这几天的沉闷也终于有所缓解:“接下来这场戏呢,有一条在这个女龙套的脸上,用烙铁烫出荡妇两个字的戏,你说只用化妆的话,那种效果不够真实,不够震撼,所以我特地从帝都找来了国内最顶尖的纹身师的团队,他们保证能在你脸上刺出来和烙铁烫过的效果。”
谢纸鸢此时终于知道鱼依白想要做什么了,她疯狂的挣扎,可无论怎么挣扎,她所在的地方都纹丝不动,甚至她的手腕已经被绳子勒出了血痕,可她背后这块木头却没有一点歪扭的迹象。
对自己的身体造成的伤害谢纸鸢都可以忍受,因为无非是落疤或者一些淤青,在衣服的遮掩下没有人看到,但是对自己的脸造成这种永久性的伤害,是谢纸鸢无法忍受的,倘若自己的脸上真的被印上荡妇两个字,自己的下半生恐怕都没有办法出去见人。
“鱼依白你个贱人!你放开我,放开我!”
听见谢纸鸢无助的哀嚎,鱼依白笑的更为放肆了:“哎呦呦,这世界上怎么有这么动听的声音啊,真好听。这样吧,不妨你求求我?”
一听到这句话,此时的谢纸鸢只觉得尊严已经不重要了,她立刻低声下气的说道:“我求求你鱼依白,我求求你,以后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求求你不要这么做,不要在我脸上刻字。”
听到这句话的鱼依白显然更开心了,不过她还是故作生气的说道:“你刚刚叫我什么?鱼依白?直呼我的大名?这样的称呼我听着可有点刺耳啊,不如你叫我......主人吧。哈哈哈哈哈。”
谢纸鸢听到鱼依白的要求她楞了一下,不过现在的谢纸鸢只希望鱼依白不要伤害自己的脸,她没有任何思考的说道:“主人,我错了主人,我求求你不要在我脸上纹身,我求求你不要这样主人......”
看见谢纸鸢已经夺眶而出的泪水,鱼依白高兴极了,只觉得最近这段时间的阴霾全都一扫而空,她笑着把手放在谢纸鸢那满是惊慌失色的脸蛋上:“这几声主人是真好听啊,不过身为一条狗,你就要听主人的话,主人打算往你的脸上刺字,那你就要乖乖听着。”
谢纸鸢只觉得霎时间大脑一片空白,自己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当她视线中出现纹身笔的那一刻,谢纸鸢才猛然惊醒,虽然她明知道挣扎没有用,可还是疯了一样的扭动身体,想要尽可能的远离那个朝着自己面部逐渐逼近的纹身笔。
在纹身笔即将触碰到谢纸鸢面部的那一刻,只见几个纹身师突然身体蜷缩起来倒在地上,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而本距离此处很远的皇甫净突然出现在众人眼前,他用身体挡在鱼依白面前,鱼依白上下打量着皇甫净,看出来皇甫净这架势好像是要护着谢纸鸢,这让颜听白瞬间就怒火中烧起来,厉声询问道:“皇甫净?你要干什么?”
皇甫净没有搭话,而鱼依白便继续说道:“皇甫净?你难道不知道你只是一个下人吗?主子要做什么事情,需要你皇甫净来管?哦~我知道了皇甫净,你是不是,喜欢上谢纸鸢了啊?”
皇甫净没有回答鱼依白的问题,而是严肃的说道:“你要清楚一件事情,我只听从皇甫拓海先生的命令,是皇甫拓海先生让我遵从你的命令我才听从于你,所以你要知道,我不是你的下人!”
鱼依白眉头皱起:“那我现在让你滚开!你也得听我的命令吧?”
“可皇甫拓海先生还说过一件事情,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但是让我把控好你要做的事情的度,很明显,今天这件事情,就已经超过了皇甫拓海先生所谓的,度!”皇甫净目光坚毅,似乎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倘若你认为此事,皇甫拓海先生可以让你做,那么我们现在就请皇甫拓海先生来评断此事,倘若皇甫拓海先生认为此事可行,那我便不再阻拦,甚至我还可以为你打晕皇甫纸鸢以防她乱动!”
此时的谢纸鸢已经完全被吓傻了,她眼角带着泪痕看着眼前的两个人争吵,此时她非常希望皇甫净可以获得这次争吵的胜利,否则,自己还是要面对脸上被刺“荡妇”的事情。
鱼依白喘了半天的粗气,她很清楚,皇甫拓海绝对不会让她做这件事情的,所以请皇甫拓海来没有任何的意义,所以此时的她只能忍让退步:“好!那你我各退一步,我在谢纸鸢的手臂上纹总可以了吧。”
皇甫净似乎是思量片刻,然后缓缓给鱼依白让出道路。而因为疼痛而躺在地上的几个纹身师似乎也舒缓了疼痛,缓缓起身,面面相觑,不知道接下来自己应该做什么。
“接下来,你们可以在皇甫纸鸢的手臂上刺青,什么内容我绝对不会干涉,不过我警告你们,但凡你们敢伤害皇甫纸鸢的面部,你们立刻人头落地!”皇甫净抱着双臂站在一旁言语冰冷道,刚才这几个人就是被皇甫净瞬间击倒的。而此时皇甫净的话,当然没有人敢不听,毕竟刚才皇甫净的手段他们也体验到了,虽说他们完全没有看清皇甫净的动作吧,不过也正是因为他们没有看清,才更加觉得可怕。
几人将目光投向了雇佣他们来的鱼依白,只见鱼依白很不情愿的点了点头然后说道:“那就在她手臂上给我刻满荡妇,一定要显眼的那种!”
尽管如此,谢纸鸢还是想奋力的抵抗,不过她没发动弹,只能任由其他人将她的袖子缓缓卷起,露出两条瘦弱且白皙的手臂。
手臂上纹身笔的阵痛,让谢纸鸢一直在无声的哭泣,眼泪顺着谢纸鸢的脸颊缓缓流淌到了地上,整个纹身的过程大概持续了四五个小时,期间谢纸鸢四肢就被捆绑在木桩上面,一直无法动弹。
而这个过程对于鱼依白来说,无疑是一场视觉盛宴,她看着谢纸鸢从刚开始的挣扎反抗,到后来因为疼痛双臂不断的抽搐,再到后来停止了挣扎只是默默哭泣,直到最后几乎哭的失去了意识,这画面对于鱼依白来说实在是太美了。
当纹身师纹好之后,便用保鲜膜将谢纸鸢的双臂包裹起来。
而鱼依白显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谢纸鸢,只见她一双眼睛一直在谢纸鸢的身上打量着,似乎在寻找谢纸鸢身上还可以纹的部位,最后她的眼睛落到了谢纸鸢的胸口处。
只见她伸手扯开了谢纸鸢所传的戏服,露出了谢纸鸢白皙的胸膛,谢纸鸢的胸部若隐若现,惹人遐想,鱼依白的手指轻轻点着谢纸鸢胸前露出来的部分:“还有这里,这里你们就给我刺上,我谢纸鸢生来就是用身子勾引男人的。”【穿】
【书】
【吧】
此时的谢纸鸢早就因为哭泣几乎失去了意识,她低垂着脑袋,甚至连反抗都没有了。
而鱼依白说完这句话之后,她偷偷看向一旁的皇甫净,看到皇甫净并没有阻拦的意思,谢纸鸢也就更开心了。
皇甫净对于谢纸鸢来说并没有什么感情,也从未觉得谢纸鸢可怜或是如何,总之比现在更残忍的景象皇甫净也见过,所以皇甫净并不认为谢纸鸢如何。只是皇甫净知道,谢纸鸢毕竟本姓皇甫,她只要还活着,就是皇甫家的一员,要是鱼依白真的在她脸上纹了那样的字,丢的不仅仅是谢纸鸢的人,更是皇甫家的脸面,所以皇甫净才出言阻止。如今鱼依白要在谢纸鸢的身上纹,那皇甫净固然是没有什么想法,毕竟这种东西只要穿上衣服都能完美的遮盖住。
谢纸鸢的头被强制性的抬了起来,然后纹身师就开始在谢纸鸢的胸口纹字,和鱼依白所说的一字不差的纹在了谢纸鸢的胸口上,这个过程,谢纸鸢没有任何的挣扎反抗哭泣,要不是胸口还有起伏,恐怕大家都会觉得谢纸鸢死了。
当这一切都做完之后,几个纹身师先离开,而皇甫净也在鱼依白的要求之下为谢纸鸢松绑,松绑之后的谢纸鸢就仿佛是突然断了线的提线木偶一样,整个人直接摔向地面,皇甫净及时扶住了她,然后将她平放在地面上。
而鱼依白显然是已经把这些天她所受的恶气出完了,也就转头离开了。
谢纸鸢的手腕上有着两道非常明显的血红的勒痕,而谢纸鸢双眼无神的目视前方,没有了任何生机。皇甫净摸了一下谢纸鸢的脉搏,在确认没有大碍之后他抱起谢纸鸢离开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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