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望扫视了一下台下近距离观看的观众,稍微皱了皱眉:“怎么这么讨厌啊,这么多的人,这完全施展不开啊。”
方鸣也是轻轻叹了一口气,整个人几乎没有任何的战意。
比赛还有不到两分钟的时间开始,这段时间对方鸣来说非常漫长,当然不仅仅是方鸣觉得漫长,颜听白和坐在电视机前观看嗯吴墨臻更是觉得如此,因为他们都很想知道那面罩底下的真面目,究竟是不是他们所认识的那个人。
临近决赛,不仅仅是武林大会现场的观众多了起来,就连没办法到场的观众也多了起来,电视台、在线的观众非常的多,包括偶然得到休息的谢纸鸢也是如此。
《北陵王府》第二部的拍摄工作暂时告一段落,鱼依白虽然还想折磨谢纸鸢,可毕竟这谢纸鸢还挂着皇甫家的姓氏,鱼依白还没有办法明目张胆的折磨谢纸鸢,只能先给谢纸鸢放了一段假期,也是给自己放一段假期,假期之后,很快就有下一部古装戏进行衔接,自从谢纸鸢倒台之后,鱼依白的日子越来越顺风顺水,拍不完的戏,接不完的代言,这也让鱼依白体验了一把谢纸鸢才能体验到的快乐,快乐之后也充满着疲倦,所以鱼依白也需要给自己放个假。
谢纸鸢对这个节目固然是没什么兴趣的,但是这节目里毕竟有她认识的人,那天在看到张明月和秦望之后,谢纸鸢就把这个节目追了下去,看着秦望一路晋级,谢纸鸢也忍不住为秦望开心。
而谢纸鸢除了希望秦望能赢以外,还有就是秦望倘若可以获得冠军,那自己那个老爸应该也会好受一些,想到如今自己已经脱离了干系的种种,谢纸鸢心如刀绞。
只是眼前这心痛之玉,谢纸鸢更加享受在自己的假期中,虽然在外面自己的待遇不是很好,可毕竟她住的地方叫皇甫大厦,谢纸鸢更加享受沉浸在自己的柔软的大床里,非常舒适。手边摆着各种各样的零食和小吃,床的正前方有一个一百寸的电视用来观看武林大会即将开始的半决赛。
可谢纸鸢越舒适,她也就越害怕,害怕突然有什么事情将自己从这种舒适之中抽离,可墨菲定律也就是在这种时候会应验,越害怕什么,就越会发生什么。
距离比赛还有不到三十秒钟开始了,她房间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皇甫大厦居住的区域每个房间都有一部座机,这个座机是用来联系皇甫大厦的各个部分,或者是各个部门联系居住的人,也可以居住在皇甫大厦的人相互联系,所有电话的号码和通信都采用独特的号段,不属于同一号段的号码根本无法打通,换言之,这是一部皇甫家内部的联系电话。
而这个座机电话唯一的缺点就是无法静音,一旦响起声音还特别大,之所以这样并不是设计师设计的时候没有想到,而是特地设计成这样,为了皇甫家在传唤某个人的时候可以得到迅速的回应,当然这也让同为居住的人互相传唤的时候让人容易恼火。
谢纸鸢在听到这声音的瞬间,脸色瞬间就阴沉下来,手上的零食瞬间就不香了,内心也开始忐忑不安起来,她在皇甫家没有任何的朋友,而现在的她一般也不会被各个部门传唤,那也就是说,这通电话大概率来自一个人——鱼依白。
电话铃声还在响着,谢纸鸢想不去触碰电话,可这铃声之大震耳欲聋,让谢纸鸢觉得头疼,谢纸鸢坚挺了十多秒钟,最后终于受不了的放下手中的零食,缓缓接起电话。
和谢纸鸢所想的一样,在接起电话的一瞬间,电话那头便传开了让谢纸鸢厌恶至极的声音:“喂,大明星,今天咱们两个都休息,你一定没什么活动吧,这样,晚上呢,我有一个酒会,你也很长时间没在媒体前面露脸了吧,这样吧,咱们两个一起出席,一会我让服装部的人将礼服给你送过去,你记得穿哦,晚上八点我在地下停车场等你,千万不要迟到哦……”
鱼依白说话的速度非常快,还没等谢纸鸢开口,鱼依白就已经挂断了电话,谢纸鸢拿着话筒呆呆的楞在原地许久,最后才将话筒轻轻放下,看着即将开始的比赛,谢纸鸢只觉得内心突然空落落的。
她当然不会傻到相信鱼依白会好心邀请她去酒会,鱼依白近期没有折磨她的办法,那今天她一定是想到了什么方法才会这样。
鱼依白内心担忧、害怕、烦躁,无数种负面情绪交织在一起,可现在的她没有办法反抗鱼依白,今天的她当然可以装作没在家,可只要不出这个国家,就很难逃得出皇甫家的掌心,自己终究会被找到,那个时候鱼依白不仅仅会将今天的折磨施加到谢纸鸢身上,还会因为谢纸鸢的逃脱加倍折磨谢纸鸢。
谢纸鸢只能听从。
很快,谢纸鸢房间的门被敲响了,谢纸鸢通过门镜看到了是服装部的人,手中平平的捧着一个精致的盒子,之所以要平整的捧着,出于皇甫家对衣物的要求,皇甫家的人大多数都会出入高级场合,而有句老话叫衣服是人的第二张脸,所以服装部递出的每一件衣服上不可以有褶皱,所以必须在运送的途中保持衣服的整洁。www.chuanyue1.com
鱼依白开门之后小心翼翼的接过衣服,待服装部的人离开之后,又随意的将盒子扔在床上,自己也坐在盒子旁边,动作停止了十多秒钟,最后才十分不情愿的打开那个箱子。
那箱子本身就颇为精致,内衬更是如此。不仅仅是箱子外面被设计过,就连箱子的内衬都是丝绸材质,上面还用可以反光的金线绣了凤凰的图案,之所以是凤凰,是因为这是女装,倘若是男装,内衬的图案就会是一条龙。
而这样的箱子,当然也仅仅是为了搭配最顶级的服装,皇甫大厦内每年都会量产一些会经常用到的衣服,比如西装、运动服这些,几乎囊括了各种尺码。除此之外,皇甫大厦的成员可以根据自己的要求定制不同的衣服,所有服装的设计师都是世界最顶尖的,其中有皇甫家自己培养出的皇甫姓氏的人才,也有高价聘请的。
当然,皇甫家拥有诸多特权,衣服只是其中一项,除了衣服之外,地下停车场的所有豪车也都是家族成员共用的,皇甫家地下停车差上百台豪车,实际上都属于皇甫集团,并不属于个人,这些豪车至少都是百万级别的,还有数十辆千万级别的等级豪车。
而这些车也仅仅是其中一项,除了这些之外还有无数的特权,只是就算是家族内部的人使用这些特权,也并不是无限制嗯,家族内部的成员每次使用这些特权都会被记录在数据中,每年年底皇甫家都会清算这些数据,倘若一个人为皇甫家做出的贡献和他使用的特权不成比例,那么下一年他使用特权的上限以及次数就会被极大削减,直到这个人可以做到和特权相匹配的贡献,否则就会逐年削减,直到最后从锦衣玉食削减到只满足最基本的需求。
而以经济著称于世界的皇甫家,要求成员所做出的贡献,那当然就是赚钱。当然,像皇甫锦皇甫圣这些顶尖的领导人物,他们就算不给皇甫家赚钱也会有非常高的基础分,毕竟这些人需要管理很多事情,没有过多经历去创造价值,倘若他们赚钱了,还会有额外的数据加成,每年数据靠前的人也会在年底被皇甫家发年终奖,而且最差劲的年终奖也是一线城市超过百平的房产。
鱼依白缓缓拿起衣服,在她那因为长时间干一些粗活,已经不再如当初那么细嫩的双手拿起碰到衣服的那一刻,她就感觉到了这衣服的华贵,她缓缓拿起衣服,当这件衣服真正展现在她的眼前的时候,她有些惊叹,她从未见过这么好的衣服,无论从材质、设计、工艺上几乎都无可挑剔,这件衣服的制作甚至不是奢侈品可以比拟的。
不过虽然这件衣服有好处,但是同样也有一个缺点——太过于暴露,这是一件短裙晚礼服,裙子短的程度,几乎只覆盖了大腿的三分之一,胸前的衣服也非常低,后背更是大肆敞开着,就算说它是一件泳装也不过分。
谢纸鸢不是一个传统的人,可就算是这样她也从没穿过这样的衣服。倘若是去游泳的话,谢纸鸢确实穿过三点式的比基尼,可毕竟接下来出席的是酒会,大多数人应该都是正装出席,自己这么穿容易惹人非议。
不过,谢纸鸢很快就想到了,这是鱼依白对自己手段中的一环,她就是想让自己这么出现在公共场合,被别人指指点点。
谢纸鸢叹了一口气,随后她拿起衣服来到镜子前,在自己身前稍微比量了一下,眉头微皱,一时之间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她轻轻喃喃道:“好,你要玩我就陪你玩!”
晚间八点,谢纸鸢来到了地下停车场,而鱼依白和皇甫染也早就在停车场等待她,不过当鱼依白看到谢纸鸢之后便傻眼了。
谢纸鸢确实穿着她专门为谢纸鸢“量身定制”的晚礼服,可谢纸鸢却在双腿上穿了黑白两色的丝袜,上半身晚礼服的下面也穿上了和晚礼服颜色极为相近的紧身衣,这样的打扮让谢纸鸢少了几分暴露转而,反倒是多了几分诱人的性感。
这让本想着谢纸鸢出丑的鱼依白傻眼了,仅仅是一点点配饰的修饰,谢纸鸢的风头就压过了精心打扮的自己,这让鱼依白的脸色瞬间就有了几分难看。
皇甫染一直在旁边等待着鱼依白的发号施令,鱼依白上下打量了数次谢纸鸢,随后扭头便朝着地下停车场内部走去。
皇甫染紧随其后,谢纸鸢亦是如此。
这是谢纸鸢第一次来到地下停车场,见到地下停车场的景观谢纵使是谢纸鸢也非常震惊,这些车足以见识到皇甫家的雄厚财力。
鱼依白路过一些豪车,最后上了一辆早就发动好的七座商务车,车上配有司机,皇甫染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而谢纸鸢跟着鱼依白上了后排座位,不过鱼依白坐在中间的座位,而谢纸鸢坐在了鱼依白的身后。
鱼依白虽然对车不是很懂,可她看得出来这台车的内部几乎被完全改装过,舒适度恐怕要提升了数倍。
虽然皇甫家的资源基本都是共用的,可还是有一些人有额外的特权,就比如地下停车场的车,有一部分就是私人专属的,就像一般皇甫锦出行用的都是一台房车,这台房车只有皇甫锦可以使用,相比于其他车辆,这台车的安全系数是最顶级的,甚至可以堪比联合组总指挥孔辉乘坐的座驾,就连炮弹也未必能伤害到坐在车内部的皇甫锦。
鱼依白本想着谢纸鸢可以在舞会上出手,可她确实没想到谢纸鸢竟然能想到这样的办法,她确实穿了自己给的衣服,但是却在衣服上稍微的加上修饰,让效果变得更好。
这难免会让鱼依白有竹篮打水一场空的感觉,非常的不爽,不过想到自己接下来的计划,鱼依白的心情也就稍微的平缓了一些。
她拿着化妆镜一边看着自己的妆容,一边从反光中看着自己身后的谢纸鸢,她悄悄瞪了她一眼,然后重重合上化妆镜,发出了很大的声响。
舞会的地点是距离皇甫大厦不到五公里的一个五星级酒店内,整个酒店都被舞会包场,所以进出的车辆和人都要被检查邀请函,确定是受邀来参加舞会便可以进入。
酒店的停车场内,豪车也是随处可见,不过相比皇甫家地下停车场的风景,稍微的差了一些,酒店嗯停车场很大,不过有一些距离酒店很近的vip停车位都有专门的人看守,鱼依白当然属于可以将车停在vip停车位的人之一。
下车之后,还有专门的人接待,经过富丽堂皇的大厅,上了舞会的楼层,随着电梯门的打开,虚假恭维的气息就扑面而来,这让谢纸鸢非常的讨厌。
曾经的谢纸鸢由于有皇甫卓的极力推崇,所以谢纸鸢不用参加这种“社交”活动,也不用对谁恭维,可今夕不同往日,鱼依白已经带了谢纸鸢参加过多次的舞会,自己这位昔日明星再加上皇甫这个姓氏,出门在外大家都还会对谢纸鸢有几分尊重。
可时间长了,外界的人也逐渐意识到了如今回到皇甫家的谢纸鸢的地位,对谢纸鸢也越来越看不上,刚开始这些人还会对谢纸鸢有所恭维,可如今对谢纸鸢几乎是视而不见了。
可鱼依白却不一样,曾经的鱼依白便是仅次于谢纸鸢的国内一线女明星,如今更是得到了皇甫家的鼎力帮助,地位已经不仅仅是明星这么简单了。
当鱼依白出现在舞会之上,立刻就成为了舞会的中心,将鱼依白团团围住,纷纷过来敬酒寒暄,这些人有些是为了溜须拍马,有些也是见色起意,早就习惯了这种场合的鱼依白从容的应对眼前的这些人,并且一边应对着,一边前进。
谢纸鸢跟在鱼依白身后低垂着脑袋,她内心期望着不要有人发现她的存在,这样她也能避免不必要的尴尬。
鱼依白走到了舞会的一个巨大的圆桌附近,有十几个座位,却只坐着七八个人,并且周围的人也不多,看样子应该不是谁都可以来到这张桌子上面。
其中有一个中年男人的左右两边的四个座位都是空着的,这个男人看起来就属于事业有成的那种,不过相比于部分事业有成的中年男性,他并没有那种油腻感,反倒是把自己打扮的非常精致。
鱼依白坐在了和这个中年男人隔一个的位置,然后她带着虚假的笑容朝着身后低着脑袋的谢纸鸢挥了挥手:“纸鸢,快来,坐在这里。”
鱼依白的声音不是很大,但是耐不住周围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本来根本没有人发现谢纸鸢的存在,鱼依白的一句话让在场的所有人四处寻找,很快低垂着脑袋的谢纸鸢就成为了万众瞩目的对象,堆挤在桌子附近的人纷纷给谢纸鸢让开一条路。
“这是,这是谢纸鸢吗?”
“怎么现在成这个样子了,打扮的还好,瘦脱相了?”
“总感觉这皮肤好像没以前好了似的呢。”
围观的人都在小声说着闲言碎语,可他们却从来不控制说悄悄话的音量,每一句话的音量都不大不小正正好好的让谢纸鸢听见了。
在这种闲言碎语和目光注视之下,谢纸鸢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不自在,她一步一顿的缓缓朝着那个位置走过去,虽然在见到鱼依白的时候谢纸鸢还如此自信,可当她低垂着脑袋看见她那稍显粗糙的双手,谢纸鸢只觉得心头压了一块石头。Μ.chuanyue1.℃ōM
她本想着坐在鱼依白的另外一侧,可当谢纸鸢接近的时候,鱼依白突然站起将谢纸鸢放在了那个中年男人身边,自己则坐回了刚才的位置。
这两个人将谢纸鸢紧紧的夹在中间,让谢纸鸢无法动弹,浑身的不自在。
“谢导,就不用我再介绍了吧,鼎鼎有名的大明星皇甫纸鸢,我的好朋友,最近她因为回了皇甫家,麻烦事情不少,所以最近没怎么露脸,今天也是我和她说了谢导您来这里,才盛装出席的来了。”
一听到“谢导”两个字,谢纸鸢的头微微抬起,脑海中突然记起一件事情,那是自己刚刚出道的一段时间,还没有什么名气,不过以她的长相加上皇甫卓的大力帮助大大小小无数的邀约也就来了。
不过那个时候,第一部电影的邀约就是来自这个谢导,这个谢导知名度很高,甚至在国外都有一些名气,当时的谢导曾经找过张明月,一开口就是他执导的电影的女二号,其实这可是个非常好的机会,不过此人那边也丝毫不含糊的明确表态,需要谢纸鸢“主动”的和谢导有所表示。
当时张明月根本没把这件事情告诉谢纸鸢和皇甫卓,而是直接拒绝了,临走之前还稍微的教训了一下当时来商讨的人,张明月也是在事后才将这件事情告诉皇甫卓和谢纸鸢的,当时皇甫卓连连拍桌子叫好,还在那个月多给张明月开了几万块钱的奖金。
而此时这个谢导出现,谢纸鸢总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鱼依白见谢纸鸢一直低着头不言不语,便推了推谢纸鸢的手臂:“纸鸢,怎么今天这么沉闷呢,快跟着谢导打招呼啊?”
谢纸鸢微微抬头看向谢导,又很快将目光低垂下去,声音细微的说了句:“谢导好。”
听到谢纸鸢朝着自己问好,谢导笑的几乎要仰过去了,他强硬的拉过了谢纸鸢的手,并且做出要握手的动作:“你好你好,谢大明星,久仰大名,今天见到本人,真是比电视上要好看很多啊。”
谢纸鸢尴尬的笑着点头,然后用了很大的力气将自己的手从谢导手中抽出来。
谢导看着自己空落落的手稍微楞了一下,然后马上低沉的笑了两声,目光一直从谢纸鸢的腿扫视到谢纸鸢的胸前,最后才目视前方,他朝着服务生挥了挥手:“给我们开一瓶红酒吧,年份随意,价格记得,一定要最高的。”
谢导的话刚刚落下,鱼依白便马上一脸谄媚道:“谢导还真是大气,不过我觉得,这咱们只有红酒可不行,怎么说咱们也应该来点彩头不是吗?”
显然,这谢导对于能说会道的鱼依白更为感兴趣,他笑着看向鱼依白,然后将手搭在鱼依白放在桌上的白皙手背上:“咱们鱼大明星说好好听,那大明星,你说,这要来点,什么样的彩头?”
鱼依白的眼珠轻轻转动,这是她刻意装出可爱的样子,不过鱼依白演技也算是精湛,让外人看起来不是那么刻意,确实是非常可爱:“这样吧谢导,我听说谢导你马上要筹备一部文艺片,准备去国外冲奖了,咱们一会喝酒的时候,就聊一聊这部电影女主角的事情如何?”
谢导的表情依然是挂着笑容,看不出内心的具体想法,不过从表情没有变化这个事情上来看,最起码能确定这件事情他并没有要反对的意思。
谢导接下来要导演的这部戏确实是一部要送到国际上参加比赛的电影,而这部剧的女主角也需要长相优良且有演技的人,谢纸鸢和鱼依白这两个人能被成为国内顶尖的女明星,绝对不仅仅是因为这二人的长相,更多的还是因为她们两个确实演技很好,他这次来,本意也是想询问最近火的如日中天的鱼依白有没有这个想法,不仅仅是因为鱼依白这个人,更多的是可以通过鱼依白和皇甫家牵扯一些关系。毕竟他自己心里非常清楚,自己就算是世界顶尖的导演,在皇甫家的眼中,依旧屁都不是一个。
“这,当然是好啊……”谢导搭在鱼依白手背上的手轻轻拍着鱼依白的手背,“不过这具体的事情,咱们还得是具体商议对不对,不能随随便便就把这件事情定下来。”
鱼依白一听此人的意思,多半是有戏,脸上笑的就更为开心了,声音也稍微大了一些:“对对对,毕竟咱们可是要拿奖呢,不能耽误拿奖的事情对不对?这样吧,等一会红酒上来,咱们边喝边聊。”
“我要去上一个洗手间!”谢纸鸢已经觉得事情有几分不妙,想姚今早离开这里,不过她刚刚起身,一左一右两只手就按住了她的肩膀将她硬生生的按了回去!
鱼依白怎会不清楚她谢纸鸢想什么呢,恐怕这一趟厕所再回来,舞会都已经结束了,她把两只手用力的搭在谢纸鸢的肩膀上,装作轻柔的对谢纸鸢说:“纸鸢啊,你怎么那么不懂事呢,你得知道谢导可是鼎鼎有名的大导演,有多少人都想和谢导合作呢,你近期不是忙的没有新戏可以拍吗,正好谢导可能还要演员,到时候咱们两个跟着谢导一起冲击一下国外的电影奖不好吗?”
谢导也是用手轻轻拍了拍谢纸鸢的后背,看似在轻拍,实际上他指尖在碰到谢纸鸢后背的时候总是会不老实的摸上一把:“鱼大明星说的没错,纸鸢,你还年轻,我从业几十年了,比你要有经验,这演员啊,可以在年轻的时候拍一些口水片、爆米花片赚赚钱,赚赚名声,可这名声和钱都有了,咱们就得考虑知名度的问题了,你们两个现在虽然在国内都名声颇高,可到国际上啊,还真就站不稳脚,你们跟着我,放心,我保证啊,能把你们从国内推向国际!”
背后那粗糙的手的触感让谢纸鸢差点就从座位上跳起来,她努力的将自己的后背靠在椅子上,让谢导没办法再继续占自己的便宜,谢导见谢纸鸢如此的动作,也就把手收了回去。
可这谢导虽然把手收了回去,这眼尖的鱼依白却看到了谢导的这个动作,她突然拉住了谢导的手,然后丝毫不避讳的就放在了谢纸鸢的腿上,虽说谢纸鸢的腿上穿着丝袜,可被谢导这么一摸,谢纸鸢立刻想要逃跑,但是她却没办法起身。
鱼依白拿着谢导的手轻轻在谢纸鸢腿上抚摸着,让谢导楞了一下,不过马上便露出笑容,还没等他开口,鱼依白便说道:“谢导啊,纸鸢最近资源很不好,可能是外界都以为皇甫家会单独照顾纸鸢的,所以没有人再找纸鸢拍戏了,我和纸鸢啊,情同姐妹,希望谢导在关注我的同事啊,也千万别忘了关注我这个姐妹哦。”
这有了鱼依白的主动,这谢导便有了勇气正大光明的抚摸谢纸鸢的大腿,数次都差点伸进谢纸鸢的裙子里,谢纸鸢浑身不自在,甚至有些委屈的想要哭出来,但是她不能哭,哭了就代表她认输了。
谢导将手搭在谢纸鸢的腿上,然后看向眼前的鱼依白:“纸鸢的心意我清楚了,不知道鱼大明星,你的心意,如何呢?”
鱼依白当然清楚谢导的这个“心意”是什么意思,她娇媚的笑了一声,这笑声险些直接把谢导的魂儿给勾走了,她身形微微向前倾斜,胸前的美好景象若隐若现,这让谢导情不自禁的把另外一只手缓缓伸向了鱼依白的美妙身体,可就在谢导之间即将触碰到鱼依白的时候,一个苍老有几分沙哑的声音从谢导的身后传来。
“你这个女人,来参加舞会都不打算叫我吗?”
这声音听起来没什么力量,但是却好像有一种说出来便让人情不自禁想要听从的魔力一般,鱼依白缓缓抬头,那个她熟悉却也未曾见过几次的老人出现在她的视野中——皇甫拓海。
谢导只觉得自己的雅兴被打搅了,她收起双手,也缓缓看向声音的方向,虽说他有些愤怒,不过毕竟他不清楚来者是谁,要是惹了自己不该惹的人,那麻烦可就大了。
谢纸鸢倒是一瞬间有了被解放的感觉,虽然她不知道眼前这个老头是谁,总归不会比鱼依白更坏了。
鱼依白看到皇甫拓海之后有几分惊讶,因为她已经快一个多月没见到这老东西了,没想到再见面又是这种尴尬情形,皇甫拓海对于鱼依白来说,只是她混入皇甫家的工具而已,要是说真的把皇甫拓海当成伴侣,那固然是不可能的,鱼依白只期望着这老东西能尽早的归西,只是毕竟现在皇甫拓海还活着,鱼依白怎么也要给皇甫拓海一些面子。
不过就算是鱼依白没把皇甫拓海当成伴侣,鱼依白今天也没打算让这谢导尝到什么甜头,最多就是让他过过手瘾,毕竟自己现在的这个身份地位,不用再故技重施,用自己的身体上位了,今天她的计划,倒是想让谢纸鸢用身体伺候好这个谢导,也想看看这谢纸鸢到底是不是真的和外界报道的一样,是娱乐圈的圣女。
不过眼下这皇甫拓海来了,这鱼依白的计划就算是落空了,毕竟这老东西,最不喜欢的,就是有人对皇甫家的人不敬,只要此人姓皇甫,就算此人在家中地位是最底层,那也不能让外人看不起,她皇甫纸鸢也不行。
谢导上下打量了一下皇甫拓海,发现其穿着打扮极为普通,和这舞会的场合几乎是格格不入,不像什么权势通天的大人物,倒像是个刚刚遛鸟回来的市井百姓。
这让谢导说话也有了几分的底气:“你知不知道,这张桌子,不是什么人都能来的?”
谢导的一句话,让鱼依白微微皱了皱眉头,倒不是因为他说了皇甫拓海,只是因为他不知道天高地厚随便说话。
皇甫拓海虽是皇甫家的外门,可就连皇甫家的内门对此人也是恭恭敬敬,威望颇高,再怎么也不是他一个导演就能随意侮辱的。
皇甫拓海闻言脸上没有半点的怒容,倒是只说了一句:“皇甫纸鸢,鱼依白,你们两个现在随着我回去!”
一时间,谢纸鸢只觉得自己得救了,她几乎没有任何思虑,迅速起身,离开了这个座位,来到了这老人的身后。
而鱼依白却没有急着动身,反倒是和皇甫拓海四目相对,互相沉默半晌之后,鱼依白才突然起身,因为她感觉到了皇甫拓海眼神中的命令。可鱼依白还没走出座位,谢导却突然一把拉住了鱼依白的手腕:“鱼大明星,你可不能急着走啊,今天咱们两个还有事情没有商量呢。”
此时的鱼依白眉头明显的皱了起来,想警告谢导把手放开,可混迹一辈子演艺圈的谢导却偏偏这个时候没注意到鱼依白的表情,依旧拉扯着鱼依白的手腕,不让她离开。
鱼依白用出自己最大的力气挣脱了谢导的手,然后一言不发,头也不回的迅速离开。
谢导被鱼依白突然之间的举动给弄的有些发懵,他再次用不屑的眼光打量了一下皇甫拓海,最后小声说了一句:“晦气!”
皇甫拓海脸色不变,只是缓缓转身,并且递给了一直在旁边站着的皇甫染一个眼神,皇甫染没说什么,只是随着皇甫拓海还有谢纸鸢的步伐迅速离开了这场舞会。
被莫名其妙摆了一道的谢导固然是不爽,在谢纸鸢和鱼依白离开之后,很快也离开了舞会,并且吩咐自己的助理,让他在自己的房间内安排两个漂亮的三线女星,这种等级的女明星,对于谢导来说仅仅是泄欲工具而已,他当然不会耗费时间和经历去培养她们。
离开了酒店,在停车场的vip车位上上了自己的豪华房车,满是不爽的躺在座椅里,脑子里想的都是一会被安排的两个小明星勾人的模样,也只有这样,他的心情才稍微好上那么一点点。
舞会十点开始,现在已经是深夜,就算是人口密集的帝都也安静了许多,谢导的酒店在帝都郊区,相比于市区里酒店的优势,那里更加寂静,像谢导这种搞艺术的人比较追求这种东西。
晚间车不多,所以行驶的进程很快,马上就临近郊外,附近的高楼大厦少了许多,这也让谢导的心情逐渐平复下来,刚才因为那个老头惹得一身气现在也消散的差不多了,接下来他就应该好好想想自己这副身体,还有没有一龙戏双凤的本事了,想到这里,脸上情不自禁的露出了猥琐的笑容,之前文艺的气息不复存在。
正当这谢导开心之际,这车子却没来由的停了下来,这郊外信号灯不多,有的时候可能几公里才会有一个信号灯,这让谢导有些疑惑,他探头朝着前方看去,询问了一句:“司机,什么情况,怎么突然停了?”
“谢导,这车前面,站了一个人,我这干按喇叭他也不动弹啊。”
司机的视野中,车前站着一个男人,男人穿着笔挺的西装,一双眼睛透过车窗好像在打量着什么。
刚刚从生气平静下来的谢导此时的怒火再次燃起,说了句脏话,便想要起身去看看这个不怕死的人究竟是什么来头,只是这谢导刚刚起身,动作瞬间就停下了。
眨眼之间,这台价值百万的豪华房车竟然从中间齐刷刷的断成两截!司机完全就傻眼了,他眼睁睁的看到从挡风玻璃到手边的仪表盘齐刷刷的碎裂,然后整个车身突然不稳跌在地上。
等司机回过神来,车前的人已经消失不见,他缓缓转头,看到刚才还活生生的谢导,竟然也跟着车一起变成了两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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