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远要是听到小厮的话不得原地吐血。
不过他此时正在聚精会神的从牛身上的天花上往外抽天花病毒样本。
第一次，鸟羽针管太软，没扎进去反而折断了。
第二次，牛痘直接破了，没有抽出来。
第三次，牛疼的差点挣脱，针管再次折断。
没办法，刘远只好再次叫来小厮，让他抱着牛肚子，同时安抚牛的情绪。Μ.chuanyue1.℃ōＭ
第四次，刘远终于成功的从牛痘中抽出了天花病毒的样本。
“成功了。”
刘远松了一口气。
“少爷，这有什么用啊？”
小厮不明白为什么刘远这么高兴。
“这东西能治疗百姓的天花。”
刘远说道。
“啊？你说牛痘能治疗人类的天花？”
小厮显然不信。
不过刘远也没有和他多解释。
这得到牛痘样本只是第一步，接下来还要进行灭活处理，这才是最关键的。
“接下来的时间，不要让任何人打扰我。”
刘远在进屋之前对小厮说道。
“哦，那要是八爷来了呢？”
小厮赶紧问道。
“八爷？就算是八爷也让他在门口等着。”
刘远想了一下，然后说道，接着头也不回的进了屋里。
然后还拿椅子把门给顶上了。
小厮耸了耸肩膀，然后拿出一个凳子靠着大门口坐下了。
接下来的一下午时间，刘远在房间里都没有出来。
傍晚时分，大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竟然是戴思恭来了。
“请问刘远公子在家吗？”www.chuanyue1.com
戴思恭看到开门的小厮，赶紧客气的问道。
“少爷在家，不过他现在很忙，不见客。”
小厮撇了撇嘴说道。
“很忙？”
戴思恭楞了一下，还以为刘远是在会见其他人。
一想到皇上和几位皇子也经常出入这里，他也没有多问。
“那我就先回去了，改日再来拜访。”
戴思恭走后不久，朱棣又来了。
“小弟，研究的怎么样了？”
朱棣和戴思恭不同，没有敲门，直接推开大门就喊道。
“哎哎哎，四公子，少爷在里面忙着呢，他说就算八爷来了也不能打扰他。”
小厮拦下朱棣说道。
“哦？他真是这么说的？”朱棣听到小厮的话就是一愣，心中不由得觉得好气又好笑，不知道父皇听到刘远的话，不知会作何反应。
小厮认真的点了点头。
朱棣往院子里瞧了瞧，马上就看到了那头被绑的结结实实的牛，不由得笑了起来，他指着那牛对小厮问道：“这也是你家少爷干的？”
小厮又点了点头。
“行吧，不过记得提醒他，这些牛可都是借来的，每一头都登记在此，要是少了或死了一头，我可不好办啊？”
朱棣说完，看了一眼亮着灯的屋子，然后就离开了。
……
第二天一大早。
刘远顶着两个大黑眼圈从屋子里出来了。
他这眼睛一半是熬夜熬出来的，一半是油灯熏出来的。
“小厮，小厮？死哪去了？快去给我打水来。”
刘远坐在院子里，整个人就像是脱了水的干瘪馒头一样。
小厮从自己房间里探出头来。
“少爷？你这是怎么了？你不会一夜没睡吧？哎哟我的亲娘啊，要是老爷知道了，不得扒了我的皮。”
小厮吓得赶紧从屋里跑了出来，扶着刘远来到井边，然后打水帮他全身清洗一下。
洗了个凉水澡，刘远才清醒了一些。
不过他的神情却有些呆滞。
“哎，看来研究疫苗没那么简单啊，这里的条件太差了，样本也太少了，这样下去，一个月内都弄不出疫苗来，更不要说大规模的生产了。”
“我先睡了，有人来找我，就和昨天一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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