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是不可能丢下麻雀自己跑的。
要是想跑,咋就跑了,怎么会不顾自己性命的危险选择来救她?
麻雀对我来说亦师亦友,当初杰诺斯将我丢在她的雇佣兵小队里,当做炮灰送死。
是麻雀那两天对我的训练,让我对丛林作战的理解更加深入。
同样也是在进入海盗船后,她告诉我不杀人,人就会杀我。
或许当时她不情愿,迫于命令,甚至后来将我当做她以前男友鲨鱼的替身。
但是后来我们一起从海盗船杀出来,在荒野中一起努力生存,互相依偎救助,从那一刻开始,我们之间的关系就改变了。
直到后来我们分开,我明白麻雀是想将风险承担在自己身上。
她不是不想和我一起,而是我还有其他的牵挂,表嫂,陈颖……
如果麻雀跟着我们,会害死她们。
所以现在她遇到危险了,我理所应当的回来救她,义无反顾。
麻雀也明白这个道理,笑着说,“好啊,现在你就丢下我吧。”
“那不行,为了你我受了这么重的伤,再丢下你,岂不是亏大了?”
“那你想让我怎么报答你?”
我调侃道,“要不然,当我老婆,以身相许,电视里都是这样演的。”
我本事开玩笑,但麻雀却忽然沉默了。
她停顿了两秒像是认真思考后回答的,“好啊!”
“我就知道你不能……”
轻飘飘的两个字,传入我的耳朵里,我剩下半句话咽了下去。
“你答应了?”
“恩。”
“我开玩笑的……”
“我也开玩笑的!”
四目相对,麻雀丝毫不退让,我怂了,移开目光。
“你刚醒得好好补补,我去给你捉两条鱼回来。”
麻雀始终盯着我,一句话都没再说。
去往河边的路上,我用力拍着自己的额头。
她是开玩笑的吧?
她真的是开玩笑的吧?
妈的,她该不会认真了吧?
因为分身,我不下心踩到一颗石头,摔了一跤。
“扑哧……”麻雀的笑声从身后传来,“小心点。”
“呼……”穿书吧
我在心里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她应该是开玩笑的没错。
到了河边,我脱了裤子,跳到水里。
冰冷的河水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不深,只到大腿。
脚下有很多鱼儿在游,我下水的时候受惊散去,然后又重新聚集在一起。
它们在这里似乎是没有天敌,所以我捕捉的很顺利,巴掌大的小鱼我捉到了十几条,用裤子兜着,因为找不到其他能装鱼的东西了。
回到火堆旁,麻雀往我的腿间看了一眼,似乎是为了报刚刚我调侃她的仇,故意说了句。
“想不到你还挺有料的。”
我呵呵一笑,“是啊,你又不是没见过,才发现?”
我和麻雀早就坦诚相待过了,再加上和表嫂她们生活的久了,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过,看多了也就那样。www.chuanyue1.com
所以我也不害羞,干脆将裤子放在旁边晾着,动手开始烤鱼。
在河边我就将鱼收拾好了,回来后将鱼分成两份,其中一份用木棍穿起来,架在灶台上面烤。
剩下的用军刺切成段,放在陶罐里煮鱼汤。
我还在山崖下发现了香菜。
正要放进去,麻雀眉头一皱,“我不喜欢吃,臭的。”
香菜和榴莲差不多,对于很多人来说,闻到的不是香味,是臭味。
我记得徐雅好像就不喜欢吃香菜,所以我们吃饭的时候都是第一锅我先吃,徐雅留到第二锅再吃。
麻雀不喜欢吃,我也不强人所难,一会儿让她先喝,喝完了我再放香菜就行了。
往灶台里填了点柴火,火势渐渐变大,陶罐里发出咕噜噜的声音,水开了。
我找了个比较大的树叶盖上,在雨林中这种树叶到处都是,我用嘴唇轻轻抿了一下,确认无毒。
鱼汤就是要闷着才好吃,鱼的鲜美香味留在锅里,变成肉糜,挑出鱼刺就可以直接喝了。
最先好的是烤鱼,我拿起来一个,撒点香菜沫,大口吃着。
麻雀见了,眉头紧皱,“我饿了,我也想吃。”
我摇头说,“不行,你的伤还没好,现在吃不了肉,只能喝汤,再等等吧。”
说完,我故意吧唧吧唧嘴,“真好吃!”
麻雀瞪了我一眼,“那你去旁边吃好不好?”
“不行,那样就馋不到你了!”
麻雀气的牙痒痒,在磨牙,但又不能动,奈何不了我。
也就这个时候才能欺负欺负她了,别看她是个女人,真正动起手来,我和她五五开,各有胜负。
如果是生死之战,我打不过她,麻雀的殊死搏斗经验太丰富了。
雇佣兵都是走在刀尖上的狠人,不狠的早就死了。
烤鱼吃了一半,鱼汤差不多好了。我掀开树叶盖子,鲜美的香味扑面而来。
我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看着锅里浮浮沉沉的肉糜,用军刺将两根棍子削成筷子,开始搅拌。
直到肉全都碎了,再耐心的将鱼刺挑出来,灭火。
然后我在旁边的泥土里挖了个坑,下面的沙子是湿润的。
陶罐很烫,可麻雀等不及了,一直舔着嘴唇,“大强,你就让我尝一口,一小口。”
我用裤子围绕着陶罐一圈,端起来,放在刚刚挖好的坑里,两边用湿润的泥土包裹上。
鱼汤就是要趁热喝才好喝,不然等冷下来就会发腥。
可是不冷下来,又烫嘴,于是我就想了这样一个加快陶罐冷却的办法。
灼热的陶罐和泥土接触,发出滋啦滋啦的声音。
等鱼汤上面的热气减淡了一些,滋啦的声音消失后,我用手触碰了一下陶罐口,温的。
这个时候鱼汤的热量还没有下降,我赶紧挖出来,重新用兽皮裤子包裹住,端到麻雀面前。
她嫌弃的看了一眼我的裤子,又盯着我的腿间,“噫,真恶心。”
我将陶罐往她的手里一放,“恶心你也得吃!”
我忘了麻雀现在手没力气的事儿了,她没抓住,陶罐一歪,鱼汤洒出来不少。
“嘶!”
麻雀倒吸口气,急忙喊道,“烫!”
我顺手抓住陶罐,保住了一多半鱼汤,伸手去掀开麻雀盖着的兽皮衣服,用手去擦上面的白色鱼汤。
她是坐着的,两腿伸直,鱼汤刚刚撒的位置又是她的腿上,所以不可避免的要往里面伸。
麻雀低头一口咬住我的额头,“要死啊你,往哪摸呢!”
我满脸委屈,“不是你喊烫的吗?”
麻雀的脸通红,饶是平时性格再狂野,这种时候也没办法保持平静。
而且看样子她似乎是很舒服,脸上的红不全是害羞的红。
“烫的又不是那里!”
“可是我明明摸到那里是湿的……”
话说到这里,我赶紧闭嘴,害怕再说下去她要杀人了。
擦干净了,我帮麻雀重新裹上衣服,亲自端着陶罐递到她嘴边。
麻雀饿极了,大口吃着。
我故意将陶罐往下倾斜,避免她吃的太快,呛到自己。
等麻雀吃饱了后,陶罐里的鱼塘已经不足一半了。
这还是我故意不给她吃了的结果,因为她现在的消化功能还没完全恢复,不能吃的太饱了。
麻雀一脸幽怨的看着我将香菜丢到陶罐里,将剩下的鱼汤喝光了。
吃过后,我又在灶台外面生了一堆火,用来晚上取暖。
雨林的白天潮湿闷热,夜晚潮湿阴冷,是两个极端,我只能钻到狼皮衣服下面,和麻雀贴在一起。
她倒是没说什么,这是很自然的一件事儿,我们接触的地方只有胳膊和腿而已。
狼皮衣服足够大,我自己穿着的时候就和冬天的大棉袄一样,两个人稍微有点挤。
到了半夜,我几乎要睡着了,感觉到麻雀在推我。
我还以为出什么事儿了,第一时间去抓军刺。
我习惯性的将军刺放在头边,所以手很自然的摸到麻雀的胸上去了。
“啪!”
她将我的手打掉。
我清醒过来,发觉自己靠在麻雀的肩膀上睡着了。
“刚刚我不是故意的……”
我注意到麻雀红着脸,两条腿不停的在摩擦,“那个,晚上鱼汤喝多了。”
我愣了下,明白过来她这是想要上厕所,不好意思说。
她身子还虚弱,自己不能动,只能让我来帮忙。
我问,“我要怎么帮你?”
她小声的说,“把我抱起来。”
我刚刚醒过来还不清醒,以为她是想让我像抱着小孩尿尿的那种姿势,于是将她懒腰抱起,走到河边,很自然的分开她的腿,架在自己的胳膊上,同时让她的身子后仰,躺在我的怀里。
“好了,尿吧。”
等了很久,也不见麻雀尿出来。
“嘘嘘嘘……”
我开始吹口哨。
麻雀用力掐我的腿,“你别吹,放我下来。”
我以为她是害羞,于是吹的更起劲了。
没过多久,我听到哗啦啦的水声,但是麻雀却用双手捂着脸,耳朵根子都红了。
等她尿完了,我抱着她抖了抖,准备回去。
麻雀却回过头,一口咬在我的嘴唇上,含糊不清的骂道,“王八蛋,臭流氓……”
她很用力,咸腥味道在嘴里弥漫,嘴唇咬破了。
我后脑勺都跟着一起疼,还不敢用力去扯,只能顺着她的力气把身体往前凑。
然后,嘴唇碰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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