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说的是一本正经,我也没有敷衍,抿着嘴巴重重点头:“爷,我知道了。”
本以为我从封门村平安回来,并且得到了轩辕剑,爷爷会为我感到高兴才是,但事实证明,我想的太多了。
爷爷虽然有些欢喜,但并没有达到我所想像的激动境地,看来我得到轩辕剑并没有给他老人家带来太大的冲击,这一切都在爷爷的算计之中。
这种结果让我多多少少有点失望,我长吁一口气,无奈叹息,拧眉看向爷爷正要开口,他老人家便岔开了这个话题,轻声道:“十七,你去封门村期间,那个盗取棺材内棉被的男人死了。”
“嗯?”我狐疑一声,旋即反应过来,诧异问:“爷爷,他是怎么死的?”
“被怨灵杀死的。”爷爷轻叹一声,囔囔道:“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啊,他看似盗取的是尸体的棉被,实则是在窃取自己的阳寿!”
爷爷这番话说的非常富有哲理,我听得也是若有所思点头,将爷爷这番话记在了心里。
下一刻,爷爷似乎想起了什么一样,疑惑朝四周看了一眼,不解问:“对了,贾道长呢?”
“我们刚回县城,他就离开了!”
我随口回应,但很快便意识到了一个问题,爷爷是不可能平白无故询问贾道长的去向,能让他老人家询问出来,就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神霄派已经回信了。
想着,我激动看向爷爷,将我心中的疑惑询问出来。
在我不解的目光下,爷爷眯起眼睛点了点头:“神霄派确实已经回信了,而且神霄派的说法和贾道长告诉你的一样。”
我试探问:“他真的是在神霄派不学无术,被赶出来的?”
爷爷面色凝重,点头说:“正是,不过我觉得这件事情里面有些蹊跷。”
“嗯?”我犯难起来,问爷爷这话什么意思。穿书吧
爷爷舔着嘴巴,轻声解释:“神霄派早就收到了我的传信,但相隔这么长时间才回信,这期间肯定有问题。”
我眯起眼睛寻思片刻,紧张问:“爷,你的意思是说,神霄派在收到传信之后,和贾道长有过联系了?”
爷爷一本正经点头:“是的,我确实是这么想的,但究竟是不是,我就不知道了。”
我眯起眼睛,若有所思点了点头。
贾道长的手段并不是普普通通的神霄派弟子,若是真如爷爷说的那般,那贾道长的底细就非常了得。
连神霄派在收到怀疑贾道长的传信都要和贾道长确定一下,那贾道长非但不是普通的神霄派弟子,很可能在神霄派的地位很高。
顿时间,我只感觉一阵口干舌燥,贾道长的神秘让我呼吸都开始急促起来。
“十七,这些事情你也别胡思乱想了。”爷爷摆了摆手,示意我不要再去想这些事情。
我点了点头,将这些稀奇古怪的想法从脑中打消。
看着爷爷脚下放着的木箱,我疑惑问:“爷,你要出去?”
爷爷点头说道:“早上隔壁村有人没了,请我过去操办一下丧葬,正巧你回来了,你就过去把这场丧葬处理了吧。”
封门村忙活了这么长时间,好不容易回到家里,可还没来得及舒舒服服睡上一觉,爷爷就给我派活儿了,让我有点欲哭无泪。
看着年事已高的爷爷,我必须尽快扛起伍家大旗,绝对不能让爷爷继续这么操劳忙碌下去了。
我也没有歇会儿的打算,点头让爷爷回家好好休息,我拎上了木箱便转身上了车,朝隔壁村子驶去。
好在昨晚还休息了一宿,要不然我今天开车绝对迷糊。
驱车刚使出村子,手机便响了起来。
我寻思着拿出手机看了一眼,电话是安沐之打过来的。
我前脚刚把安沐之送回了家里,后脚就打电话过来,让我不禁疑惑起来,是不是安沐之的东西落车上了。
寻思着我扭头朝后座看了一眼,见车上什么都没有,这才靠边停车,接通了电话。
不等我开口,安沐之便不满问:“伍十七,你干什么呢?怎么不接电话呢?”
我问:“我要去隔壁村子一趟,怎么了?”
安沐之兴奋笑道:“你也要去啊,正巧,我也在去你们隔壁村子。”
我不禁疑惑起来:“你过去干什么?”
都说女人变脸就跟翻书一样,刚才还兴奋的安沐之,此刻瞬间就不满了:“你还好意思问我,你有这种好事儿怎么不喊上我呢?”Μ.chuanyue1.℃ōM
我一头黑线:“你说的这是什么跟什么啊?我一点都听不明白。”
“怎么就听不明白了?我说的难道还不明白吗?”安沐之哼哼了两声,这才说道:“你们隔壁村子发生了这种大的事情你竟然还瞒着我,亏我把你当朋友!”
“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我刚回家我爷爷就让我过去操办丧……”
我话没说话,话音便止住了。
我爷爷一手六爻使得是出神入化,连我在封门村会遇到什么都可以推算出来,想知道我什么时候回家,这简直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但爷爷却说他不知道我今天回来,这明显是在忽悠我。
退一万步讲,就算爷爷不是忽悠我,那隔壁村子有人去世,早上就有人去请爷爷了,他老人家也理应在早上就去隔壁村子,不应该拖到现在才是。
这唯一能解释的就是,爷爷在我等回来,然后让我过去处理。
这本来也没什么事情,但安沐之在电话里面说隔壁村子发生了重大的事情,想必安沐之所说这重大的事情和这次的丧葬有关。
也就是说,爷爷瞒着我隔壁村子的事情,让我过去将其搞明白!
即便爷爷是我的亲爷爷,可这一瞬间,我还是有种被人当猴耍了的感觉。
在我寻思期间,安沐之的唠叨声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伍十七?你怎么不说话了?哑巴了吗?”
“嗯?”
我自语一声,从安沐之刚才的说辞来看,她对这件事情非常清楚,我也必须要从她口中搞明白隔壁村子到底怎么回事儿。
但这电话里面说话到底有些不方便,我就让安沐之在隔壁村子等着我,我们俩见面再说。
也不管安沐之同不同意,我直接就挂了电话。
一路疾驰,来到隔壁村子,老远就看到一行披麻戴孝的人出现在眼前。
我自小就跟着爷爷在附近村子里操办丧葬,大部分人都能混个脸熟,而这户人家我虽然没怎么见过,但却知道他们。
这户人家姓郭,早年就在县城做起了小学生培训班的行当,现在大部分家庭都只有一个孩子,对孩子非常的上心,各种补习班培训班的报名,恨不得让孩子立刻就变成龙凤。
这样的做法虽然有点折磨孩子,但却让这些培训班和补习班赚了个盆满钵满。
郭家人算是抓住了风口,也狠狠赚了一笔,已经彻底和村里人不怎么联系了,除非本家有个稍微大点的事情回来一趟,不然一年到头也不回来一次。
这次郭母去世,这才回到了村子里面操办,但因为平时人缘不怎么样的关系,导致葬礼也冷冷清清,并没有像其他村民去世,半个村子都来帮忙的现象。
“伍大叔没有过来吗?”
我刚把木箱从后备箱拿了出来,事主就披麻戴孝从院子里走了过来,举手投足间透着一股浓浓的不屑之色,仿佛我来处理郭母是委屈他们家了。
我关上后备箱,随口回应道:“我爷爷身子不舒服,不方便出来,就让我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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