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本事就来啊!”
方志鹏跟疯了一样,冲我咆哮之后,突然一跃而起,就朝我扑了过来。
我本想用黄纸吓唬吓唬方志鹏,没成想他已经如此生猛,经常要对我暴起发难。
我也没有惯着方志鹏的毛病,冷哼一声,将燃烧着绿油油火焰的黄纸朝方志鹏丢了过去。
这五张黄纸的威力非同寻常,火焰直冲天花板,将房间内的所有都映照的绿油油的。
就在黄纸和方志鹏接触的瞬间,一团熊熊烈火在刹那间把方志鹏包裹的严严实实。m.chuanyue1.com
“我去!”安沐之震惊的喊叫起来:“伍十七,这团火也太旺盛了吧。”
我并没有理会这些有的没的,深深吸了口气,扭头朝徐艳霞扫了一眼,发现她一脸震惊,不可思议的望着这团火焰。
我在徐艳霞眼前也施展了几次黄纸火焰,当时我没有注意她的表情波动,也没有过多地胡思乱想。
此刻徐艳霞的表情我看在眼中,她必定无比震惊,毕竟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却可以在不借助任何明火的情况下,将黄纸引燃。
“哗……”
就在我寻思这件事情的时候,笼罩在方志鹏身上的火焰纷纷没入他的身体里面,下一秒一声如同惊雷般的炸响从方志鹏体内响起。
接连被黄纸火焰击中,方志鹏早就已经虚弱无比了,此刻一下被五张黄纸火焰击中,随着一声炸响,方志鹏也魂飞魄散在我们面前。
看着刚才还站在眼前的方志鹏就这么彻底消失无踪,我长叹一声。
从我着手对付怨灵的事情开始,我就打心眼里不想让这些怨灵魂飞魄散,但有些事情并不是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
面对一些冥顽不灵,即便身陷囹圄却还大言不惭,依旧想伤害人的怨灵,等待他们的也只有魂飞魄散这一条路走了。
毕竟相对于怨灵,人的性命才是最为重要的。
徐艳霞一脸紧张望着我:“伍大师,完了吗?”
“完了。”我抿着嘴巴点头,眼神略显落寞。
安沐之冷哼道:“方志鹏完全是咎由自取,如果老实配合我们,或许还有活下去的希望。”
我耸肩苦笑:“可是他并没有选择配合我们,而是和我们反着来的。”
安沐之耸肩说:“所以他就被魂飞魄散喽。”
“只是可惜了。”我囔囔摇头,轻叹一声说:“交给方志鹏这些邪术的人一定非同寻常,方志鹏即便魂飞魄散也不愿把教给他邪术的人告诉我们,这个人的身份已经成谜团了。”
安沐之翻了个白眼:“这种事情还用问吗?稍微动一下你的小脑袋瓜就能想明白了。”
我好奇问:“你知道?”
安沐之得意说:“我不知道,但是我能猜出来!”
我皱眉问:“这个认识谁?”
安沐之埋汰起来:“伍十七,我说你有时候挺精明的,怎么有时候就犯傻了呢?”
“怎么了?”我犯难望着安沐之,不知道她这番话是几个意思。
安沐之用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望着我:“这一路过来,我们遇到了很多个邪乎事儿,可是这些邪乎事儿的始作俑者是谁?”
在安沐之一本正经的目光下,我瞬间恍然大悟,知道她想要表达什么了。
从一开始,我们就遇到了不少人为推动出来的事情,而当真相大白之后,发现操控这些事情的人都和那个穿着卫衣的男人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按此方志鹏已经被黄纸火焰击的魂飞魄散,教给他邪术的人没有办法找到,但安沐之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她想要表达的是,交给方志鹏邪术的这些人,就是那个穿着卫衣的男人。ωWW.chuanyue1.coΜ
想明白这件事情后,我深吸一口气,摇头说:“交给方志鹏邪术的人,不是大可能是男人。”
安沐之疑惑问:“不是他那会是谁?”
“我也不知道是谁,但这个人绝对不是那个男人。”我铿锵有力说完后,接着补充说:“那个男人的手段虽然了得,而且布下了不少事情,但他做的所有事情,都是在用一种极端的方式帮助别人,他是绝对不可能做出如此变态的事情的。”
“咦?”安沐之突然疑惑一声,摸着额头若有所思点头说:“伍十七,我细细一想,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儿啊,那个男人好像还真没有做过这种变态的事情。”
我挤出一抹无奈的笑容:“本来就是。”
“那这个人是谁呢?”安沐之狐疑一声,猛然间,她拍了一下脑袋,激动说:“我好像知道是谁了。”
“谁?”此刻我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把好奇的目光投向安沐之。
安沐之眯起眼睛,一字一句说:“端木!”
当这两个字响起的瞬间,我不禁就想到了我爷爷去寻找端木的事情。
前几天,端木为了得到一个女人的命格,不惜将孕妇开膛破肚取走婴儿,这件事情虽然解决完毕,但我爷爷知道不能任由端木这么下去。
这已经过去好几天了,我爷爷依旧没有任何音讯,也不知道他老人家现在怎么样了。
我看向窗外漆黑的夜,沉声说道:“行了,也别胡思乱想了,不管这个邪术是什么人交给方志鹏的,他现在已经魂飞魄散,我们胡乱猜测也没有任何用处。”
安沐之说:“话是这么说没错,但不把这个人的身份搞明白,我们始终非常被动的。”
我苦笑耸肩:“只有再次遇到这个人,我们才可以把这件事情搞明白,现在胡思乱想是起不到任何作用的。”
徐艳霞也点头说:“安小姐,伍大师说的对,在没有证据之前,这样猜测只会钻牛角尖,是起不到任何作用的。”
“我……”安沐之有点激动,可在我和徐艳霞一本正经的目光下,也只能轻叹一声,朝后倒去,躺在床上打着哈欠:“快点睡吧,徐小姐的事情已经处理妥当了,我们明天就可以回去了!”
后半夜我睡得并不是很踏实,不过我想的可不是徐艳霞的事情,而是我爷爷的事情。
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下是件非常折磨人的事情,等天色亮堂后,我第一个从床上爬了起来,起床后来到窗户前看着楼下行走的众人。
没过一会儿工夫,安沐之和徐艳霞也醒了过来。
我们三人在小区门外吃了点早餐后,也没有再回徐艳霞家里,就在外面和她挥手告别。
大清早地铁内的人多得不得了,加上安沐之这几天还采购了不少东西,大包小包拎的我手都疼了。
经过一路的颠簸,我们终于回到了县城里。
昨晚跟没有睡觉一样,我困得不得了,安沐之骑着电动车把我送到了村口,目送她骑车离开了视野,我打了个哈欠朝家中走去。
我们家院门紧锁,爷爷还没有回来。
打开院门后,我朝村口看了一眼,期待可以看到爷爷的身影出现眼前,可一切都是徒劳,村口根本就没有爷爷的任何踪影。
我摇头叹了口气,低头回到家里。
这几天我不在家,院子内落满了枯叶,任何困意将院子打扫了个干净,我正想关了院门回房间躺下时,一辆黑色奥迪突然稳稳停在了我家院门前。
这辆汽车的车牌是三个八,我在县城转悠的时候偶尔也会看到这辆车,不过却不知道这辆车的主人是谁。
能开得了这辆车,而且还是这种车牌的人,必定不是寻常之人。
在我犯难时,车门打开,一个身穿休闲装的男人出现我面前。
男人五十多岁,身子非常壮实,但看起来却非常随和,猛地一看非常眼熟,但一时间却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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