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在金陵只要他不惹事，基本能当螃蟹了。
现在又进了作协，还得往上爬。
林毅忽然觉得那句话是真理‘当你遇到优秀的人的时候，你就会变得谦逊’。
可不是吗！
转眼，傍晚。
刚放学，林毅就拉着苏可念走了。
程巧嘀咕道：“你有没有发现，林毅最近对苏可念好像热情起来了，以前都是放养。”
“你说话好难听。”
李怀舒白了她一眼：“不过你说还真是，林毅跟安澜学姐什么关系？”
“不一般，但是好像也没太深入的关系。”
“也就是说，很浅喽？”
“嗯，不深。”
李怀舒点点头：“那不就行了，我们真的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我这不是担心苏可念么。”
“你担心担心你自己吧，其实越是这样苏可念的优势越大，有时候不争不抢不闹，还让人怜惜的女生才是最危险的，对于女生而言。”
正好，这几点苏可念都占了。
用另一种视角去看苏可念，其实这个女生对女生而言不太友好，因为对男生吸引力太强了。
就说她们去图书馆吧，都会有学长过来聊天。
什么企图她们都清楚，总不能是冲着她们两个来的吧？
就凭程巧那大牙龈？
搞笑哦。
————
拉着苏可念吃了个她第二喜欢的麻辣拌，林毅说道：“念念啊，我今天一整天都有点焦虑，压力接踵而至……”
言下之意就是，他需要解压。
而怎样才能解压是一个说法。
比如洗个澡，按个摩，采个耳等等，还有其他方式。
苏可念一对桃花眼疑惑的望着他，等待下文。
林毅则轻轻说道：“我想明天睡醒的时候，有你，可以吗？”
“我……我就吃了一个荷包蛋……”
苏可念小脸一红，显然听出来林毅的意思了，她其实并不笨。
废话，笨能考上南大？
苏可念紧张的话都说不太清楚了，不知所措。
林毅没好气道：“吃了就吃了呗，老板，再加个荷包蛋，你是不是也想明天睡醒的时候有我？”
苏可念点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
“明天早上，我在楼下等你。”
“那不行。”
哟，还会卡BUG呢？
林毅笑了笑，想起了当初在高中时跟秦依依拉扯的桥段，不过秦依依可比苏可念自然多了。
秦依依是狡猾，撩人。
苏可念就显得有点不太聪明的样子，挺可爱。
这种可爱不是林筱薇那样的可爱，是在林毅的视角中觉得。
林毅敲了敲桌子：“苏可念，你说，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苏可念小手无处安放，有些害羞。
“你当初也没正式答应我，对吧？”
苏可念摇了摇头，眼眸中有些担心声如蚊蝇，嘴唇轻启：“男……男朋友。”
“那不就行了，你是我女朋友，我是你男朋友，一起睡个觉不是很正常吗？”
开导了苏可念半天，林毅是想尽办法忽悠她。
可惜，无论如何也没有个正确的答复。
真的压力挺大，吃过饭回到店里，刚坐下一双小手就放在了他的脑门上，轻轻帮他按捏着太阳穴，很温柔，小心翼翼，唯恐弄疼了他。
林毅闭着眼都能感受到，那双小手在认真的工作。
力度正好，不轻也不重。
林毅一颗心软了下去。
店里的何纾婕诧异的看着这一幕，心想苏可念也是有所成长啊。
是啊，毕竟是你男朋友。
你整天跟个木头似的，久了就算林毅也会失去兴趣吧？
何纾婕有些欣慰，又不能教苏可念一些男女之间乱七八糟的事情，别把她给教坏了。
林毅叹了口气，仿佛压力和焦虑都在这双小手下全部散了。
要知道，这绝对是秦依依不会的。
不是不肯做，是秦依依绝对不会帮你按摩，她也就会用技能压在你身上，因为技多压身。
林毅也是第一次在苏可念身上，感受到了这个小女生最温柔的一面。
而这一面，只对他一个人开放。
还真是个宝藏女孩啊。
老实说，林毅刚开始的时候挺惊讶的。
怀疑，这真是苏可念。
林毅嘴角微微上扬，应该是之前吃麻辣拌的时候，她听到自己说压力大，焦虑，所以一直记在了心里，到现在都没有忘记。
苏可念一双眼眸都在林毅身上，有些紧张。m.chuanyue1.com
不知道舒不舒服，压力有没有小一些，焦虑有没有好一些……
她不晓得怎么跟林毅说，也不晓得该说什么。
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默默的跟在他身边，也不想给他添麻烦。
苏可念害怕林毅会嫌弃她，嫌弃她没用。
————
与此同时，古城。
星海酒店，金碧辉煌。
包厢里，中年男子端着酒杯抿了一口。
陈志行笑问道：“汪处，这是遇到什么开心的事了？”
“好事，今天上面打电话过来了。”
秦明智惊讶道：“是那位？”
汪浩渺重重点头。
陈志行好奇道：“是不是关于乡村城市化建设的事情，去年好像就谈到过这个问题了吧？”
“是啊，这已经是确定了的事情，各地都是这样乡村城市化发展，这次打电话来不是因为这件事，我也挺震惊的。”
汪浩渺好奇道：“咱们县里什么时候出了个写书很厉害的小伙子？”
“书？”
陈志行和秦明智面面相觑。
秦明智有些狐疑，在网上写东西的他倒是认识一个，一想到对方他头就有点头疼。那小子不当人，不仅把他闺女给骗走了，还抽他的烟喝他的酒。
不过他也只是偶然听芸怀茹提起过一次，再网上写写东西还能赚钱。
汪浩渺笑得合不拢嘴：“是啊，写书赚了好几千万，我都不知道咱们县里还有这种人才，名声传到那位那里去了，正好又是一个地方的……”
“几千万？”
秦明智皱了皱眉：“这可不是小数目了，写什么书这么赚钱？”
“据说是公司改编版权赚钱，还有搞游戏，现在好像咱们苏省作协那边都邀请了，关键还是重点大学的，年少有为啊。”
“还有这种事呢？”
陈志行也很惊奇，听这么一说，那小子本人经历倒是像一本书。
年纪轻轻赚几千万，还是重点大学。
这经历，不是书里的是什么？
秦明智也很惊诧：“这可不比考上清华北大的差了啊，有这能耐。”
“是啊，因为这件事那位也挺开心，说咱们县城的发展可以再搞快一点，合并到区里面去，本来是要先发展溧水那边的，你说是不是机缘巧合，运气这东西来了挡也挡不住，还真是那位小伙子的功劳。”
陈志行也笑了：“小伙子哪里人，是我们淳溪的？”
“是，还是跟那位一个学校毕业的。”汪浩渺说道。
秦明智挑了挑眉：“我记得那位，好像是县一中毕业的吧？”
因为县里最好的学校是实验，那位是在一中毕业出去的，所以更让人记忆犹新。
“对了，你说起一中，对方好像还在创业，搞了个什么茶饮店……”
陈志行笑容微微凝固，嘴角不经意的抽搐了一下看向秦明智。
那地方，他有点熟啊。
秦明智手一攥，也看了眼陈志行，两人好像想到一个地方去了。
“那小伙子，叫什么名字？”
“好像叫林毅吧，哪个毅我不清楚，我已经让人去打听了……”
陈志行哈哈大笑：“汪处，你也别打听了，你跟老秦打听打听吧，那小子是老秦他女婿，林毅，毅力的毅嘛，跟他姑娘处朋友呢。”
“？”
汪浩渺看向秦明智，惊诧道：“还有这么巧的事情？”
秦明智嘴角微微上扬，控制不住笑容：“这不是巧了吗？”
————
下班后，何纾婕调侃道：“林毅，你是不是得给可念发点工资？这又是给你拖地，又是给你扫地的……”
林毅觉得很有道理，于是说道：“有点道理，那就把你工资扣一半给可念吧，你觉得呢？”
“？”
何纾婕笑容凝固：“这……”
“你不愿意？”
林毅微笑道：“何纾婕，嘴上说心疼苏可念，谈到钱上就不乐意了？”
何纾婕气不打一处来：“你别想挑拨离间，上学什么都没学到，泡妞和歪门邪道倒是学的很厉害，可以，就拿一半给可念又怎么样，但是你不给我涨工资，我罢工！”
“啧啧，你别急啊，我开个玩笑。”
“滚~”
何纾婕看到林毅就烦。
苏可念担心的看着两人，继续低头数钱，顿时黛眉微蹙，这才想起来刚才数到了哪里。
半小时后，熄灯关上卷帘门。
林毅朝苏可念说道：“走，带你吃夜宵去，犒劳犒劳。”
苏可念看向何纾婕。
何纾婕冷笑的看了一眼林毅，随后朝苏可念温柔说道：“放心吧，我也去。”
林毅嘴角一抽，我可没说带你去一起去。
何纾婕拉着苏可念走在前面，也不知道嘀嘀咕咕在说什么东西。
林毅觉得，应该没什么好话。
海底捞，因为不是周六周日，所以生意没那么火爆。
这个时候的海底捞，简直就是火锅里的神，无懈可击。
不过，她们的服务也在改进。
苏可念喜欢吃鱿鱼，还喜欢吃虾滑……
林毅已经无力吐槽。
尽是一些腥味重的，当初让她吃鸭肝的时候，她可不是这样的。【穿】
【书】
【吧】
何纾婕跟苏可念坐在一起，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多余。
是啊，我跟来做什么？
这两个小情侣出来吃饭不是很正常吗？
我来多管什么闲事啊。
何纾婕有点尴尬，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也不说话了。
两个女的都不说话，陷入了尴尬的沉默中。
林毅扫了眼何纾婕‘她不觉得尴尬吗，我都替你觉得尴尬啊’。
事实上，他有好几次机会能渣何纾婕。
比如，分别会上何纾婕喝醉了，可以让杨悦打车送苏可念回去。
还有上上次，去何纾婕公寓吵起来的那晚上。
苏可念将鱿鱼夹给何纾婕。
何纾婕小声说道：“你吃。”
林毅笑问道：“小何，为什么支支吾吾不敢大声说话，是不是你心里有愧？“
“呵，我只是忙了一天累了。”
何纾婕本来不想有什么存在感，听林毅这么一说反骨直接冒出来了。
“哪里有林大少潇洒，整天跟妹子玩一玩，上上课，差遣差遣手下就行了。”
“所以我是老板啊，你是员工啊。”
“我……”
何纾婕被一击暴击，砸的说不出话来，愣是闷哼了半天。
苏可念害怕两人吵架，急忙将虾滑捞出来，当起了两人的服务员。
林毅咬了一口，乐呵呵的。
何纾婕也吃上了。
就这样，苏可念在旁边负责服务，帮两人涮菜，偷偷的才能吃一口。
堵着气，吃到了十点半。
商场都已经关门熄灯了，漆黑一片，坐着电梯下去后，林毅说道：“我们要压会马路，走吧。”
何纾婕揉了揉肚子，吃的挺饱的：“最近学业怎么样？”
“嗯……”
苏可念有意无意的跌跌撞撞奔向何纾婕。
林毅叹了口气，看来今晚是不行了，得另外找个机会把苏可念骗出来，还不能让程巧和何纾婕这群人坏了好事。
路上小摊子，何纾婕买了瓶牛奶。
林毅说道：“你是真喜欢喝牛奶啊。”
“小时候没得喝，馋，长大了喝个够，关键是酸酸乳真的好喝啊，你平时不喝吗？”
“喝啊，喝的没你多，你是当饮料喝。”
何纾婕给苏可念买了一瓶。
林毅突然说道：“明天，我准备去注册个公司了。”
“公司？”
“对，餐饮公司。”
一路上，林毅跟何纾婕聊了一些相关的事情。
何纾婕其实是个门外汉，听到林毅跟她聊这些心里悬的很，可又觉得林毅愿意跟她聊这些，教她一些硬知识，又有种被认可，被认同了的感觉，心里就觉得很舒服。
等到公寓楼下的时候，林毅才看了眼手机，嘴角微微上扬：“糟了，我忘了门禁这回事了，现在赶回去有点来不及了，苏可念，我们走吧，别再打扰何纾婕回去休息了。”
“喔。”
听到这话，苏可念急忙点头。
何纾婕皱眉道：“门禁十一点，现在距离十一点还有二十分钟，确实赶不上了，聊工作的事情给忘了，算了，可念，今晚跟我睡吧，明天吃了早饭再过去上课。”
何纾婕，尼玛身体健康！！！
林毅皮笑肉不笑：“我睡哪？”
“你，放心，可以给你在客厅里打地铺。”
林毅硬着头皮跟了上去，先上去再说，出了电梯，他才压低了声音说道：“小何，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
“林毅，做事要光明正大，你忘了语文老师教你的东西了，要么我不在的时候，要么你就忍忍等到下次，或者自己去厕所里解决！”
“操！”
进了屋子里，林毅二话不说走进何纾婕屋子里，把门给反锁了。
何纾婕怒斥道：“林毅，你给我出来！”
“小何，我睡客厅不习惯，这个家里也就只有你的房间里让我感觉温暖，我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你王八蛋！”
林毅往床上一趟，对屋外骂骂咧咧的何纾婕充耳不闻。
舒坦。
就是何纾婕的被子单薄了点，都入秋冷空气下降了，还盖着夏天的被子呢？
是了，应该是她没带过来，没时间去买吧？
门外，何纾婕咬牙切齿，平复了下情绪说道：“可念，你稍微坐一下，去帮我烧一壶开水。”
“嗯。”
苏可念轻轻点头。
趁着苏可念烧开水的期间，何纾婕冲进徐婉婷的屋子里，差点眼前一黑。
大眼罩子这些就不说了，大家都是女人没什么值得说的。
关键是你那夜里还发出荧光的玩具能不能收一收，这要是被苏可念给看到了，误认为是她的……
何纾婕觉得，她真的可以离开这座城市了。
何纾婕强忍着帮徐婉婷扔掉的冲动，藏到了柜子里。
毕竟，贸然把徐婉婷的男朋友扔掉不太礼貌。
否则，徐婉婷回来不得找她的麻烦。
————
林毅睡得很香，一觉睡到天亮。
他走出房间一看，客厅里没人，玄关还有徐婉婷的高跟鞋，应该是三女的睡一个屋里了。
他拿起杯子和牙刷，上面还有他的名字。
这是何纾婕贴上去的，女人比较细心，主要是为了让他别拿错了杯子。
林毅忽然觉得，这个套间里居然有了一点属于自己的东西，再看看周围挺温馨的。
他在想，自己要不要跟何纾婕跟徐婉婷合租。
要知道，何纾婕跟徐婉婷两个人分担房租还是压力挺大的，他倒是不介意帮忙分担分担。
想是这么想，徐婉婷肯定大力欢迎。
何纾婕肯定是不愿意的。
林毅摇了摇头，看来这个想法注定无法实现了。
咚咚咚……
门打开，何纾婕穿着睡衣披头散发：“你要走就先走，我待会跟可念一起过去。”
“我等她吃早餐呢。”
苏可念听到声音也爬起来了。
林毅干脆打开电视，坐在沙发上等：“何纾婕，今天很忙的，你赶紧洗洗干净了，待会跟我走。”
何纾婕没好气道：“跟你走我跟你走，洗不洗干净是我自己的事，你管不着。”
“你还在生昨天的气呢？”
“没有。”
何纾婕挤着牙膏：“我还没这么小气，你请好假了吗？”
“请了。”
今天要去南航那边过户商铺，还要去注册公司，跑来跑去的真没时间。
“对了，我有件事挺好奇的。”
“你问。”
“南大校长是副x级吧？”
林毅点点头：“废话，肯定的啊。”
何纾婕好奇的问道：“昨天找你干嘛去了？”
“扶持我啊。”
“扶持你？”
“对。”
何纾婕笑了笑：“你就开几家奶茶店，人家一个副x级就要亲自接待你？你有这么大面子吗？”
林毅摇了摇头：“算了，跟你说了吧，你知道昨天我旁边那两个是谁？”
“谁？”
“一个苏省副……还有一个苏省作协主……”
听完介绍，何纾婕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
这真是天大的人物了，反正她只在电视里看到过。
一个办公室，三位大佬？
“等等等等，这么大领导见你，你凭什么啊？”
“你知道这位武叔叔……是谁吗？”
何纾婕摇了摇头。
林毅说道：“武叔以前是我们一中毕业的，那时候你还没教书呢，是我们县城土生土长提拔上去的，既然过来跟我见面了，那肯定是愿意帮我一把，还有一些事情我就不跟你说了，还有洪校长也开金口了，这么跟你说吧，以后我在金陵可以横着走。”
何纾婕震惊道：“有这层关系办事确实方便，不过你可别拿鸡毛当令牌啊，容易坏事。”
“我心里有数的。”
林毅没好气说了一句，不到关键时刻这层关系他也不好用。
何纾婕洗完脸，还没平复情绪，觉得有点难以置信罢了。
曾经她还能打板子的林毅，现在真的让她望尘莫及了。
林毅打心底里相信，放心何纾婕这才跟她说这些，换成别人林毅是提都不想提一下。
徐婉婷要下午才起床，轻手轻脚出了门。
今天换口味了，吃的馄饨。
等苏可念去了学校，林毅给喻宏义发了个信息，说了下今天要请假的事情。
事实上上次见了领导，喻宏义似乎对他已经放养了。
无论说什么，对方都说‘好’。
林毅觉得，这位老师挺可爱的，刚准备打开门进店里，一通电话就打过来了。
林毅有些诧异，芸姨打来的。
“喂，芸姨。”
“林毅，我听说依依说你给她买车了？”
“昂，她一直想要来着，这驾照拿到手不经常开的话容易忘了。”
芸怀茹微笑道：“你也太惯着她了点，也不能什么事都惯着她，没什么事，就问问最近的情况，金陵那边生意怎么样？”
“生意挺好，打算开第二家分店了。”
“那挺好，最近还在写小说吗？”
林毅嘴角微微上扬，最近巧合的事情太多了，所以他觉得任何巧合都应该不是巧合。
“再写呢，公司那边挺好，最近也赚了点钱，准备开个公司，把店铺出去……”
“你想法多，我就不多说什么，等到元旦回来吃饭。”
听到‘回来’吃饭这两个字，林毅就明白已经彻底解决了丈母娘这关。
老丈人秦明智，应该也是通过什么渠道听到什么消息了吧？
老丈人毕竟是县里的首富了，跟一些高层经常吃饭，能听到消息林毅并不觉得奇怪。
看来那位武叔叔应该是打电话回去了，否则消息不可能传过去。
“好的芸姨。”
“嗯好，拜拜，就这样。”
县城那边，芸怀茹挂断电话：“妈，都挺好的。”
老太太笑着说道：“我看人准不准，我就说小毅那小子有出息吧，这才多久啊，不过也有点出乎我的意料了，本来还想着让明智提携提携，以后恐怕还得靠他提携提携明智。”
“毕竟是大城里面，好发展，这次真的是斩头露角了，我现在最怕的就是这小子有钱有势后，仗着有本事了就学老秦。”
这是芸怀茹最担心的地方。
老太太叹了口气：“越是有本事的人，你越不能管着，你得顺着他，这么多年了怎么还不懂这个道理，就像有的孩子，越管教就越叛逆，你不管他了，他心里就有落差，所以说里面的道道有的学呢。”
“妈，不管他也不是好事。”
“你要知道一个道理，你才是明智的老婆，是他的亲人……”
————
被芸怀茹一通电话提醒，林毅忽然想起来最近秦依依要过来金陵了。
马上就赶上一一月份的猎户座流星雨，之前答应了她要去黄山，看日落，看日出……
到时候荣雪玲她们也要过来。
林毅皱了皱眉，得找个机会把苏可念藏起来，最好是把程巧也给支开。
他暂时还没想好，秦依依和苏可念该以什么样的方式见面。
完全不是一个量级。
这两人见面，林毅完全感受不到什么天雷地火，最多也就秦依依直接把苏可念给秒了。
虽然他出于愧疚，已经暗示过秦依依几次。
秦依依也听出来了，但对他还挺放任的。
但是，林毅不敢赌秦依依的枪里面没有子弹。
于是，林毅坐在店里边码字，边思考。
林毅：下周六，去摘草莓吗？古城那边大棚里的草莓熟了，还能去游山玩水，正好回去看看奶奶。
苏可念：嗯好。
林毅：程巧，去不去摘草莓？
程巧：你又想干嘛？
林毅：苏可念想回去看看奶奶，你陪着去。
程巧：你真把我当工具人了啊。
林毅：程巧同学，我不仅跟安澜学长好，还跟喻老师关系不错，你也不想顾杨顶替你的位置，同时被赶出学生会吧？
程巧：其实，我最喜欢吃草莓了。
林毅：那去了就多吃点，摘的时候可以无限吃，能实现你的草莓自由。
程巧：我谢谢你。
林毅：朋友之间，不需要这么客气。
等到八点半，卞文耀和吴晓娟来了：“店长。”
何纾婕说道：“林毅，走吧。”
林毅合上电脑打开车门坐在主驾驶：“何纾婕，有件事要麻烦你。”
“你说。”何纾婕系上安全带。
林毅踩了脚油门：“周六苏可念想回去看看奶奶，我得去公司一趟所以没法陪着一起回去，正好草莓园那边的草莓熟了，你去过的吧？”
“你是说亚溪那边？”
“对。”
“去过。”
林毅点点头说道：“到时候叫上林筱薇跟赵凯，还有赵凯他女朋友，程巧和李怀舒也去，你带她们过去玩玩？”
何纾婕说道：“周六的话没问题，可以啊。”
最近逛街也逛腻味了，周六无处可去，徐婉婷要下午才起床，回县城去摘摘草莓也不错。
“那行，交给你了。”
“我正好也想回去透透气。”
林毅嘴角微微上扬，这件事就这么决定了下来。
上午带着何纾婕来到南航，把门面过户了一下，一百万尾款一次性付清了。
再次来到门面前，已经彻底围了起来。
大早上就叮叮当当的传来装修声，林毅也就看一下，然后买了一箱矿泉水两条烟丢在桌上，随他们自己去拿。
最多也就一个星期，因为是比较简约，贴的还是墙纸。
墙纸这东西，半天就能贴完。
“咦，林筱薇的男朋友……”
就在这时，旁边传来熟悉的声音。
何纾婕皱眉望去，确定是在叫林毅，看向林毅的眼神逐渐变得不对劲。
林毅看过去，是林筱薇宿舍的那个女生，他记得对方叫付雪儿。
“付雪儿。”
“没错，你是来找林筱薇约会的？”付雪儿说道：“打算翘课吗？”
林毅摇了摇头：“过来办事的。”
“是吗？”
付雪儿看了眼何纾婕，压低了声音朝林毅问道：“你们宿舍的男生帅不帅？”
林毅脑海中浮现任明菲浪荡的样子，许士林抠脚，张宇打灰鸡的猥琐模样，简直不忍直视啊，他一个人就扛起了整个宿舍的颜值大旗。
“帅的不是很明显。”
“也就是有点帅是吧，要不要搞个联谊会？正好你又跟林筱薇在谈恋爱……”
何纾婕听的直皱眉，什么叫跟林筱薇在谈恋爱。
林筱薇跟林毅可是兄妹，这女生在胡说些什么东西，林毅也是任由她说，不知道这些话传出去对名声影响多大吗？
“我回去问问吧，好吧？”
“好的，加个联系方式吧，随时联系。”
等付雪儿走后，林毅才说道：“这个女生，挺会玩的。”
“所以，解释解释怎么回事吧。”何纾婕抱着胳膊，心累。
怎么都是些跟女人有关的事情，林毅还真打算当现代贾宝玉啊，在女人堆里过活？
林毅耐心解释了一下上次的事情。
何纾婕挑眉道：“所以说，林筱薇为了不被男生干扰，让你假冒她的男朋友？”
“是啊。”
林毅点点头，言不由衷。
他现在也搞不清楚，林筱薇是几个意思，他甚至怀疑林筱薇是不是打算假戏真做。
这个想法，真的很危险。
所以，他最近一直避着。
这次来南航也没跟她说，只是没想到会遇到付雪儿。
“我们先走吧，车上再聊。”
等会，林筱薇说不定过来了。
车行驶在路上，何纾婕语重心长说道：“你跟其他女生瞎搞我有点理解，如果林筱薇，林毅，你跟苏可念到此为止。”
林毅挑眉道：“何纾婕，先不说我跟林筱薇没什么，还有我跟林筱薇可没有血缘关系。”
“？”
何纾婕柳叶眉一皱：“什么意思？”
林毅说道：“字面上的意思，梁雅香是我后妈，明白了吧？”
何纾婕一时间有点懵，这事她还真是第一次听说。
“那怎么姓林？”
“改的姓。”
何纾婕点了点头：“就算没有血缘关系，法律也是不允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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