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迎来了十二月。
清晨雾气弥漫，让金陵宛若仙境。
整座金陵城似真似假，如梦如幻。
虽说已进入了冬季，但是这座城市依旧美如画卷，还有不少地方仍有着秋姑娘的踪影。
“嘶嘶嘶……”
赵子幕倒吸一口凉气，只记得昨晚喝了很多。
好像有谁送他到了宾馆，迷迷糊糊的不记得了。
他检查了下自己的身体，屁股没什么问题，收拾好东西退了房：“你好，请问昨天是谁送我来的？”
“额，我不清楚，我是早上才过来值班的。”前台有些狐疑。
“哦。”
离开宾馆，赵子幕看了眼车辆来往的街道，随后来到夜市。
中午人蛮多的，他车还是停在那。
注意到‘雅客雅思’几个字，门口居然还需要排队，生意这么好吗？
赵子幕还以为是甜品店之类的，看上去挺高端的，走过去一看居然是家茶饮店。
随后就在店里看到穿着西装，很飒很美的何纾婕，一时间竟挪不开双眼：“何小姐……”
何纾婕愣了下：“赵先生啊。”
“你在这里工作吗？”
“是啊。”
赵子幕顿时来了兴趣：“有什么推荐的吗？”
吴晓娟微笑道：“我们店里招牌，手打柠檬茶，四块钱一杯。”
“这么便宜啊，给我来一杯吧。”
赵子幕还以为很高端了，怎么跟前面辛巴克差这么多，这东西能好喝吗？
“先生，需要排队的。”
赵子幕一愣，在学生们欲言又止，已经开始生气的目光中老老实实排队去了。
排着队，还念念不忘的看何纾婕。
何纾婕站在那忙活着，他感觉自己换发了第二春。
————
中午，下课后。
林毅跟苏可念几个在食堂吃了一点。
苏可念有些窘迫。
林毅很无语：“你这不是小了么，怎么就不用买，手腕都露出来了，冬天不得冻死，吃完饭我带你去买。”
“还能穿。”
苏可念小声解释，说什么以前也是这样穿，可以明年再换。
林毅却没好气道：“跟你那裤子一样洗的发白？明年换，你今年冬天怎么过？”
“你不要生气……”
苏可念低着头，跟做错事了似的。
林毅生气，她就担心。
林毅发誓真没pua她，真的只是发自内心的关心她。
“我还是不是你男朋友？”
“嗯。”
“那就听我的，买件棉袄有什么舍不得的，我给你买东西不是很正常么，怎么你还不乐意了？”
林毅挺无奈的。
苏可念是穷习惯了，在她眼中东西还能穿就穿，只有等到真的不能穿，不能用了她才会放弃。
所以才说她一根筋，脑子转不过弯来啊。
如果还是让她过回以前的日子，林毅还真挺自责的。
在苏可念身上，他会觉得自己挺废物。
最终，苏可念还是妥协了：“我叫程巧她们。”
不多时，李怀舒端着粉丝坐下。
“不了，我已经让我家里人帮我邮寄过来了，走的邮政，过段时间就有的穿了，我还特地让家里人寄了点腊肉，林毅你上次不是说想尝尝吗？”
林毅点点头：“行。”
程巧也说道：“元旦不回去之前就跟家里联系了，有什么需要的早就让邮寄过来了，苏可念你就听林毅的呗，女生给自己买一件衣服怎么了，别舍不得。”
苏可念有些失落。
奶奶不会打手机，也不会寄东西。
吃完饭林毅就带着苏可念出了校门，然后坐上地铁来到新街口站。
苏可念开了个小差发现自己跟林毅离开远了，急忙跟了上去，拉住他的衣角。
随后，温暖的手就拉住了她。
苏可念抬起头，失落一瞬间就散开了。
“喜欢什么颜色？”
“黑色，蓝色……”
“蓝色啊。”
林毅自动帮她忽略了黑色，整天穿黑色，换个颜色吧。
苏可念的衣服，不是白色就是黑色，虽然百搭是没错。
苏可念不懂什么香奈儿，也不懂什么爱马仕，她连口红都没有一根，平时也不化妆。
但奈不住颜值高啊，能省很多化妆品钱。
“你好先生，有什么能帮您的？”女销售眼尖，注意到林毅表后，心里就大概有数了。
“给她挑件毛衣，再挑两件棉袄……”
“好的，这边请。”
苏可念看向林毅，这才恋恋不舍的放手，默默的跟了过去。
林毅跟在后面转了转，香奈儿的东西是真的贵，一件衣服最低八千，棉袄上万，但是做工是比外面精致，却也贵的离谱。
给自己女人买的，林毅这钱花的不心疼。
相反，越贵越好。
“小姐，这件您试一下？”
苏可念小心翼翼的接过去，看起来就很贵，欲言又止。
女销售微笑道：“没事的，你试一下不买没关系，主要看看合不合身。”夶风小说
闻言，苏可念这才走进试衣间。
见林毅走过来，女销售才说道：“冬天的话，穿高领比较保暖，特别是女生抵抗力没有男生强，而且是我们当季的新款……”穿书吧
林毅抱着胳膊：“把那件蓝色的棉袄拿给她试试。”
“先生，这件是吗？”
“对。”
“这件的话要四万多，要试一下吗？”
林毅点点头。
女销售没再说什么，又拿了一件白色的棉袄：“这件也很漂亮，挺适合小姑娘的。”
“那就都试试。”
“好的。”
这时，苏可念换好了高领的毛线衣走了出来。
林毅觉得有点画风不对，很漂亮就是那发白的牛仔裤，还有鞋子不搭，上次买的新的她也舍不得穿。
林毅看向服务员：“拿条裤子，给她搭一下。”
半小时后，女销售笑问道：“先生，需要发票吗？”
“不用。”
出了香奈儿，换上新衣服的苏可念还是改不掉自卑，社恐的习惯。
林毅有些哭笑不得，也挺好。
反正也没指望她独立，自强。
“吃蛋糕吗？”
“嗯……”
就这样，两人约起了会。
等到差不多的时候，苏可念才提醒林毅要上课。
不说，林毅都忘了上课这一茬，他现在很随意，课程去不去都无所谓，不过有苏可念在肯定不行。
至于换下来的老旧的裤子和衣服，林毅已经让店员处理了。
回到学校，苏可念才害羞的回到座位上。
“哇塞，这件毛线衣真漂亮啊，是吧，李怀舒。”
程巧眼睛都看直了。
李怀舒也跟着点点头：“是人漂亮啊，不过衣服也确实好看，这个在哪里买的？”
一时间两个女生都动了心思，看向林毅。
林毅说道：“香奈儿。”
“哦。”
“哦。”
程巧看向苏可念，心心念念道：“可念，等你穿腻了想丢掉的时候，可以送给我穿吗？”
李怀舒无语了，就算是香奈儿你也没必要吧？
苏可念捧着书，有些不愿意。
这是林毅给她买的，不会丢掉。
下午，二班组织的篮球赛开始了。
林毅跟苏可念在小超市里面买了些吃的，坐在观众席上看。
张宇问道：“毅哥，你怎么看？”
“还能怎么看，坐着看。”
许士林身高优势，但还是打的有来有回，只能说菜鸡互啄吧。
现在让他去跟清华北大外招篮球队成员打一打，林毅或许还有点兴致，这种篮球赛真不想凑热闹，看看就好。
顾杨几个当起了啦啦队，给男生加油。
下午，愉快的时光就这么过去了。
下课后，林毅拉着苏可念就跑了。
程巧都没来得及说话：“靠，林毅肯定是拉着苏可念准备干坏事去！”
“你管他呢，人家是情侣你也是吗?”
“我可以给林毅当丫鬟！”
李怀舒人都傻了：“程巧，你能不能要点脸？”
程巧说道：“这要什么脸，我现在给林毅当丫鬟，以后我出嫁他得出嫁妆。”
“你看的什么电视剧？”
李怀舒红着脸，压低了声音说道：“丫鬟是要陪床的，而且林毅跟苏可念同房你要看着，林毅没力气了，你还要帮忙推。”
“我去，这是什么变态习俗？”
程巧惊呆了。
————
林毅早就买好了电影票，晚上十点的。
这次，谁也别想给他添堵。
何纾婕不行，谁都不行！
来到店里，林毅问道：“晓娟，何纾婕呢？”
“跟徐小姐吃饭去了。”
“我们替一会，你们先去吃饭吧。”
“店长，要不等何姐回来吧？”
“去吧。”
吴晓娟没再说什么，吃饭去了。
苏可念站在柜台前，仿佛又回到了暑假的时候，很喜欢这样的气氛。
不多时，何纾婕回来了，带着徐婉婷一起回来了。
“咦，换上新衣裳了啊？”
何纾婕调侃了苏可念一句：“真漂亮，来让我看看。”
徐婉婷看了眼林毅，也凑热闹去了：“我的天，香奈儿的，这丫头肯定舍不得……”
“徐婉婷，是我给买的。”
“林毅你小子变了，你以前都喊我婉婷姐！”
林毅翻了个白眼，我以前也没想到你这么骚啊：“苏可念，吃饭去了。”
带着苏可念吃了个火锅，回到店里已经不早。
苏可念还要帮何纾婕算账，林毅拦都拦不住。
无奈，他也只能在店里打游戏。
徐婉婷上班去了，酒吧里上班就这样，白天睡觉，晚上工作。
像徐婉婷这种卖酒有提成的，工资是高，但是时间长了身体也容易出问题。
苏可念给他倒了杯水放在桌上，默默的坐在旁边看书，很文静。
何纾婕洗了洗草莓，放在桌上：“今天批发市场刚送过来的，挺甜的。”
滴滴滴……
林筱薇：你在店里吗？
林毅：在。
随后一辆车就停在了门口，林筱薇打开车门说道：“我问过了，在店里的。”
林国伟搬着东西走了进来。
四目相对，大眼瞪小眼。
苏可念认得林国伟，是林毅的爸爸，忽然就紧张了起来，但是看到林筱薇后，又没那么紧张了。
“在吃什么？”
“草莓，你吃……”
两个小姑娘坐在一起，吃着东西聊着天。
林毅合上电脑，帮忙搬着东西。
林毅有些诧异：“爸，怎么提前过来了？”
“我跟你妈过来玩，顺便看看筱薇。”
林国伟看了眼店里的苏可念，人已经傻了，他之前还在想林毅还跟不跟对方联系。
现在看来，这不仅仅只是联系这么简单啊。
梁雅香也不是傻子，看到林毅跟苏可念后总觉得事情不简单，但也没问，而是跟何纾婕聊天去了。
“何店长，这个小姑娘……”
“苏可念啊，林毅女朋友，很乖一个小姑娘。”何纾婕笑着说道。
梁雅香笑的很牵强：“女朋友啊，是挺漂亮的小姑娘哈……”
“是啊。”何纾婕点点头。
梁雅香心想这位是真不知情啊，这个姓苏的小姑娘她听说过，但还是第一次见。
论长相是不比秦依依差了，但是……
这种事得有个先来后到，而且林毅都带人家小姑娘回去了。
梁雅香觉得事情已经不是她能干预的，干脆什么也不做。
只要她什么也不做，就不会犯错，于是在店里帮了帮忙。
店外，林国伟愁的要死：“林毅，你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林毅也没想到林国伟和梁雅香会突然过来，林筱薇怎么也不给通风报信。
不过，事已至此想再多也没用。
“你别装傻，既然都带秦依依回去了，你就应该把关系断干净！”林国伟难得找到机会教育起来。
但是，愁也是真的愁啊。
林毅挑眉说道：“爸，我自己的事情自己会处理，你玩你的去。”
林国伟却说道：“我有责任说，你是玩爽了，以后结婚了人家小姑娘怎么办，一辈子毁在你手里，你良心过得去？”
“行了行了，林筱薇怎么回去？”
“去秦淮看看花灯送她回学校，我跟你说，你自己好好想想，不要耽搁人家小姑娘。”
林国伟搬运完东西。
苏可念已经倒好了水，还端着水果这些放在他面前：“叔……”
“嗯，你吃，叔叔我啊不喜欢吃这些。”
林国伟知道这小姑娘涉世未深，之前在村里见着就觉得呆呆傻傻的，林毅那个混账东西，真是翻了天了。
特别是见苏可念这么文静，这么听话懂事。
林国伟心里就更生气了，要不是他亲儿子，他这个做父亲都想一车子给创死，太可恨了。
他本来以为问题在何纾婕这里，可谁知道问题比想象中还要严重。
林筱薇已经听说了，林毅已经带秦依依回去了。
她已经震惊过了，进来后全程没找过林毅，因为她知道自己坏事了，心里有点尴尬：“爸，我们还去不去秦淮看灯啊？”
“再坐一会。”
“妈……”
梁雅香说道：“坐一会吧。”
林筱薇看了眼走进来的林毅，坐如针毡，于是找到苏可念：“苏可念，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看花灯？”
林毅看了她一眼，随后又看向苏可念：“去玩玩吧。”
事已至此，也只能让父母先去了解苏可念，然后打心底里面接受她。
这已经是必然的，以林国伟的脾气就算生气也只会冲着他来。
梁姨的话不会发脾气，最多也就说几句。
林毅不疼不痒的。
林筱薇拉着苏可念走了，林国伟走之前还不忘提醒一句：“林毅，这件事你最好处理妥当了，否则闹大了难堪。”
看着车离开，林毅回到店里：“何纾婕，帮我泡杯咖啡。”
“你不是不喝咖啡吗？”
何纾婕有些意外，以前林毅是不喝咖啡的，今天怎么突然转性了？
“提提神，七分糖。”
何纾婕泡了杯咖啡放在桌上：“你怎么没跟着一起去，不正好吗？”
林毅摇了摇头：“让她们去吧。”
何纾婕忽然说道：“你爸今天话挺少的啊，上次来可是说了一大堆。”
“可能是开车累了吧。”
“也是。”
林毅没心没肺的打着游戏，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其实他什么事都想好了。
电影，暂时没心思看了。
提前让林国伟和梁雅香跟苏可念见面，其实也好。
毕竟，这种事情本身也瞒不了他们两个多久。
没见过秦依依还好，见过秦依依肯定就瞒不住了。
年底要去秦依依家里吃饭，不可能瞒得住的，除非一直让苏可念不跟林国伟见面。
恰巧，林毅没想到林国伟说好的明天来，却提前过来了。
秦依依那边他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就算知道了苏可念，她估计最多闹情绪耍小脾气。
林毅当天就能飞过去，床头吵架床尾和。
老丈人和芸姨那边，林毅现在也不欠什么人情，一时半会也不可能知道，只要秦依依不说的话。
“何纾婕，下班后去看场电影？”
“我们？”
何纾婕柳叶眉一皱。
林毅点点头说道：“对啊，闲着无聊。”
“你跟苏可念去看吧。”
“我买的十点得票，她看不了。”
何纾婕本能觉得事情不太对劲，这小子不会吃的熊心豹子胆，想要对她做点什么吧？
免不了她多想，谁让林毅这么晚请她看电影。
而且，这小子不是一直馋苏可念，怎么又转变性格了？
十点钟的电影，不是正好吗？
“你犯病了？”
“你怎么跟老板说话呢？”
何纾婕实在想不出，林毅请自己看电影的理由是什么。
林毅却说道：“就是简单的看个电影，免得浪费了。”
“是这样吗？”
“对。”
“那……行吧……”
林毅给林筱薇发了个信息，让她看完花灯直接送苏可念回学校。
何纾婕坐下休息了一会，顺带观察林毅：“巩栗加入新加坡国籍了。”
“灌蜥哥还退出娱乐圈了了呢，最近娱乐圈的新闻还蛮多的。”
当年这些男明星，都是帅的代名词。
何纾婕也听说了：“发生那样的事情，那么恶劣，不退出都混不下去了吧？”
“他个人魅力强啊，女人不同意他就是犯罪。”
首先林毅不是混娱乐圈的，其次这东西你情我愿的事情，一个巴掌拍不响。
不过，娱乐圈肯定是混不下去了。
这些年赚的钱，一辈子都不愁了。
何纾婕懒得跟他诡辩：“最近新闻是挺多的，梁……结婚了。”
八点半左右，林毅叫上何纾婕：“走了。”
“不是十点吗？”
“先去吃点东西逛一逛吧？”
“等我一下。”
何纾婕披上外套跟在后面：“林毅，你是不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
“还好，偶尔放松一下心灵。”
林毅没去跟何纾婕说秦依依的事情，纯属给自己找不自在。
实际上，他应该找安澜学姐的。
跟安澜学姐在一起，疯狂一下是真的解压。
不过林毅不敢主动找她，生怕她有点念想，到时候就有点麻烦了，所以一般都是等安澜学姐主动联系他。
何纾婕，她现在肯定是不行啊。
林毅心里有个标准，也有个判断。
————
与此同时，九点二十把苏可念送回学校后。
车上，林国伟一筹莫展：“林筱薇，你是不是早知道林毅的事情了？”
“我怎么可能知道!”
林筱薇说道：“我跟苏可念是好朋友，跟秦依依可不熟。”
林国伟叹了口气看向梁雅香：“你觉得这件事该怎么处理？”
“两个女孩都好，但是只能娶一个啊。”
梁雅香觉得这件事情上，她作为后妈居然是最轻松的。
如果是亲妈，能被气死吧？
“是啊，两个女孩都好，秦依依心地善良，苏可念也心地善良还懂事，这小子上辈子是做了什么，这辈子两个这么好的姑娘要围着他转？”
林筱薇说道：“爸，苏可念很可怜的，思维也很简单的，林毅对她好……”
“秦依依呢？”
“秦依依我不知道啊，秦依依那种女生怎么会喜欢上林毅，我哪里清楚。”
林筱薇以前还觉得，秦依依不可能跟林毅在一起呢。
谁知道，现在都带回家了。
其中肯定发生了很多她不知道的事情，可恶的林毅。
事实上心情最复杂的是林筱薇，感觉林毅距离她越来越远了。
有时候她真羡慕苏可念，不是羡慕她能跟林毅一起，而是羡慕她愣愣的不需要去思考什么，认定了一件事对她来说似乎是很简单的一件事。
林国伟说道：“看林毅怎么处理吧，让他自己头疼去。”
————
吃了点龙虾，喝了点啤酒，时间差不多了前往新茂。
电影院里，林毅头一次看电影看的这么认真，还是一部没看过的，虽然剧情不是很有意思。
何纾婕也看的很认真，其实也担心林毅发点什么神经。
十二点钟，出了电影院何纾婕如释负重。
压着马路还能看到烧烤店生意不错，回到公寓，林毅才说道：“今天睡这了。”
“也行。”
何纾婕心思敏锐，猜到林毅应该是遇到点什么事了，于是拿出红酒：“喝点？”
“哪来的红酒？”
“在超市买的。”
“挺会享受啊，喝一点吧，等等，我去下面买点生蚝。”
何纾婕无力吐槽，买生蚝做什么。
凌晨，徐婉婷回来了，诧异道：“你们在吃烛光晚餐吗？”
“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没客户啊，早点回来了，打牌吗？”
林毅说道：“打一会吧。”
“一对2，赢了。”
“等等，四个A！”
“怎么还有炸弹啊！！！”
三人玩到了凌晨两点多，这才睡觉。
林毅当然还是睡的何纾婕的房间，已经换上了厚一点的被子，应该是上次回去摘草莓带回来的吧。
————
喝了酒的缘故，林毅起的晚了些。
醒来的时候已经八点了，看了眼信息苏可念还喊他吃早餐。
林毅：睡过头了。
苏可念：喔，我留了烧麦。
一想到苏可念温顺的样子，林毅嘴角情不自禁勾起一丝笑容。
去他娘的烦恼，我林毅行事和需向他人解释。
要是能这么潇洒自在就好了，不过浪了一晚上，林毅确实不在烦恼，顺其自然吧。
起床洗漱过后回到学校，偷偷摸摸的回到座位上，老师看了他一眼，继续讲课。
大学里，学习是自己的事情，老师不会管你。
当然，挂科别哭就是了。
张宇躲在角落里睡觉，应该是打灰机多了，又打游戏到深夜精神不好。
下课后，任明菲说道：“林毅，沙漠灰A包点可以卡BUG直接去箱子里，你知不知道？”
“知道。”
“我昨天卡进去了。”
“潜伏者家里还能卡到墙里面去，而且还能进出自如，无解，不知道修复了没有。”
从苏可念手里结果烧麦，林毅好奇道：“秦淮好玩吗？”
“很，很漂亮的。”
“那周六带我去玩玩？”
“好。”苏可念乖巧的点了点头。
林毅心想苏可念穿上汉服应该很漂亮：“到时候试试汉服？”
“好啊。”
苏可念没有穿过，但知道很漂亮很漂亮。
突兀，一通电话打了过来。
“喂，您好，请问是林先生吗？”
“对？”
“我们是魔都奔驰，您的车已经到金陵仓库了，您有时间过来取一下吗？”
林毅心中一喜，已经到了吗？
这件事李胜楠都没提前跟他说过啊，想想也是，李总裁日理万机哪有时间关注这种小事。
仔细算算也有一个月了，确实该到了。
林毅也算是真正意义上，拥有了第一辆属于自己的车，满足了一下自己曾经的心愿吧。
以前，大G可是梦想。
“行，我中午过去。”
“好的。”
挂断电话，林毅看向任明菲几个：“中午带你们去见见世面？”
张宇打了个哈欠：“毅哥，时间太久可不行，下午还要上课，周五晚上，周六周日的话无所谓的。”
“不耽搁，去了回学校吃饭。”
任明菲好奇道：“去干吗？”
“我有个东西到了。”
“什么东西啊，还带我们见世面？”
“先保密。”
见林毅卖关子，任明菲几个懒得多问，因为问了对方也不会说。
林毅的性格他们很清楚，想说了自己会说，不想说问了也白问。
中午，下课后。
苏可念问道：“出去吃吗？”
“你跟程巧她们去食堂吧，我出去有点事，记得帮我带点饭，我吃个煲仔饭。”
“嗯，我晓得了。“
出了学校，任明菲说道：“现在可以说了吧？”
林毅打了个辆计程车：“等到了目的地你们就知道了，师傅，去三号仓库。”
几十公里，还是蛮远的。
许士林说道：“跑这么远，买了个什么东西啊？”
等到三号仓库，林毅给配送人员打了个电话：“我已经到三号仓库门口了。”
不多时，一名中年男子走了出来：“林先生是吧，您好。”
“我是，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拆箱子还挺麻烦的，您想自己拆，还是我们帮您拆。”
林毅说道：“你们拆吧，我在旁边录个视频。”
等来到仓库内部，依旧是露天的，空地上摆了个集装箱，男子将集装箱打开，然后开来铲车将箱子慢慢挪了出来。
两个工作人员上前，拿着锤子敲敲打打，将木质封条给敲了下来。
工作人员累的够呛：“不这样封，路上容易剐蹭。”
任明菲诧异道：“你买车了？”
“什么车？”
“别人送的。”
林毅抱着胳膊说道：“奔驰。”
许士林诧异道：“你都有宝马了，还买奔驰做什么？一辆车还不够？”
然而，等工作人员拆完先开布盖，露出那庞大的SUV，霸气奔驰车标的时候，许士林和张宇几个选择性的闭嘴了。
两个字，霸气！
这种大型suv停在面前，特别是黑色的车标那种扑面而来的彪悍霸气能切身体会到，仿佛这才是真男人该开的车，简直就像是一辆陆地装甲车。
林毅签了个字，车就能开走了。
“我靠毅哥，这车得多少钱啊？”
“牛哔！”
任明菲问道：“这车现在国内现在不多吧？”
“很少，进口的G55AMG，落地大概250左右，16.3的油耗，实际上应该不止。”
任明菲点点头：“能让我开一下吗？”
“不行，我怕你撞了！”
“操！”
上了车，视野不知道比普通轿车高了多少，内饰直接把另外三个给惊艳到了。
在附近加油站加了个油，回头率爆表。
一路上，张宇和许士林几个问这问那的，跟来的时候完全不一样，是真的长见识了。
回到学校，几个人都还在聊。
任明菲说道：“开去后街妹子最多的地方停。”
“下次吧，我回学校吃饭。”
“那有机会跟我去金艺，就开这车！”
“看情况。”
林毅知道这小子是去金艺装哔，撩他那个还没撩到的舞蹈生学姐。
回到学校，林毅给苏可念发了个信息：“吃了吗？”
“没。”
“？”
“我买了，你在哪。”
林毅说道：“开学老地方。”
片刻后，苏可念就匆匆的跑了过来，手里还提着打包好的饭菜，小心翼翼的打开放在椅子上：“冷了……”
“等我一起吃呢？”
“嗯。”
苏可念轻轻点头，低着头有些沮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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