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敏说:出门就被朱芹红刀子进,白刀子出。
门开了朱芹就拿着刀子冲进屋里,一刀一个一个不剩。”
导员说:“那刘喜呢?他可是七窍流血,跪在地上,手里拿着刀子。朱芹是怎么做到的。”
晓敏说:“曼陀罗你们听说过吗?”
导员说:“曼陀罗不是致幻药物吗?你的意思是朱芹下毒让刘家人在头七回魂夜产生幻觉。”
晓敏说:“我是这么想的,朱芹在白天的时候想办法把曼陀罗制成的药剂下到刘家。晚上去刘家扮鬼杀人,曼陀罗会麻痹人的神经,使人的喜悦或者恐惧放大。
刘喜在目睹扮成小翠的朱芹杀死自己家人的时候以为是厉鬼索命,被吓的跪在地上不敢动弹。最后被活活吓死,朱芹又把刀子塞到刘喜手中,制造了刘喜杀人的假象。”
导员说:“朱芹从哪里来的曼陀罗。”
晓敏说:“朱芹的朋友或者亲戚有从事医药行业的人吗?”
导员突然刹住车,把已经睡着的小七猛地愰到前面,差点把玻璃撞碎。
导员幽幽的转过头看着惊讶的我们说:“他二叔是村里的赤脚大夫。”
小七边捂着头,边打着哈欠说:“婷婷,你开车就不能慢一点吗?我刚抽出一根烟还没点着呢,这就给我撞醒了。”
导员说:“你继续睡,我们说的事跟你没关系。”
小七说:“等一会再刹车跟我说一声。”说完默默的拉上安全带,闭上眼又开始睡。友情提示:副驾驶座一定要系好安全带,尤其是女司机开车的时候。
导员又缓缓的发动车子,我和晓敏相视一笑,对于导员的性格我也表示很无奈。
导员边开车边说:“那照你的话说就是朱芹杀人的嫌疑很大?”
晓敏说:“这只是一个推测,当然并不否认冤魂杀人,因为我经历过这些事,如果放在以前我肯定不会相信。不如你跟我们说说朱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吧?”
导员说:“朱芹是个非常老实巴交的人,有点闷,不熟的人连招呼都不会打。”
晓敏说:“心理学上说,往往越是这种人越危险。老话说,好欺负的人都有杀人的胆。咱们得处处提防才好,朱云回来了,朱芹应该就在某个角落躲着呢。”Μ.chuanyue1.℃ōM
车子开进了村子,导员渐渐放慢了车速。小七住的村子与导员住的村子不算太远,开一会车也就到了。昏黄的路灯下看见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拄着一根拐棍站在路边上。
导员说:“前面那个就是我爷爷。”
老者和龙老头真是风格迥异,老者穿着一身灰色的中山装和一双布鞋,看起来十分整洁。虽然是一个老人却站的笔直,如同一个军人一样。【穿】
【书】
【吧】
车子在老者旁边停下,小七揉揉眼睛松开安全带走下车。看到导员的爷爷,惊讶的说:“呦,倔老头,怎么把这身衣服穿出来了,别说还真精神,明天带你去相个老太太,保准看着你眼放绿光。”
老者看着小七说:“你小子敢拿老子开玩笑,上回你给我的钱。”话还没说完小七突然过去捂着老者的嘴。对刚下车的我们尴尬的笑了笑,然后搂着老者的肩膀转身往巷子里走,两个人似乎是在嘀咕什么。
导员啐了一口说:“狼狈为奸。”
导员的爷爷器宇轩昂的形象在我们眼中瞬间就变成了龙老头那副猥琐样,怪不得两个人感情好,原来臭味相投。
走进导员的家里,到堂屋坐下。导员的爷爷给我们每个人都斟上一碗茶,顿时间屋里茶香四溢。导员的爷爷不愧是个练家子,倒茶的时候手稳稳的,一滴不撒。每一杯的茶几乎都是一样多的,用眼睛几乎看不出区别。
导员说:“你去村长家里看了吗?”
导员的爷爷说:“去看了,村长家二儿子尸体都凉了,是被人勒死的。当时村长带着大儿子在医院看病,村长的婆娘在别人家串门。回家的时候二儿子已经躺在地上了,门还是锁着的。”
晓敏说:“密室杀人。”
导员说:“侦探小说看多了吧?你根据什么去判断是密室杀人。”
晓敏说:“我觉得应该去现场看看,我刚刚读过心理学,可以尝试去揣测罪犯的的心理活动。”
我对导员说:“先让小七去看看,如果没有灵异因素,就让晓敏去看看。”
导员的爷爷说:“我也觉得是人为的,去看看吧。”
导员说:“好吧,那我们过去了,你不过去吗?”
导员的爷爷说:“我闲着没事了,掺乎这事干啥,我明天还得相个老伴呢,沾上这晦气多不好。你们去折腾吧,我就不去了。”
导员说:“我怎么没听说过你要相老伴,什么时候的事。”
小七急忙说:“快走吧,晚了就占不着先机了。”说完拽着导员就走,在导员转头往外走的时候,冲导员的爷爷挤眉弄眼。
两个人在捣什么鬼?我用眼神去问晓敏,晓敏笑着对我摇摇头。示意不要再问。我也不好在怎么样,就和他们一起往外走。
村长家离导员家并不远,走了一小会就到了村长家。村长的婆娘正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村长在一边抽着旱烟。村长的婆娘见我们来了,急忙抓住小七的手边哭边说:“龙家小子来了,快看看是不是小翠那个小贱人的冤魂又来索命了,上次没能弄死她,这次一定帮我把她弄死。”
小七说:“大婶,得饶人处且饶人,若不是你当年苦苦相逼,也不会有几天如此结果。”
村长老婆说:“别呀,婶有钱,你要多少,一万,两万够不够。只要你能弄死小翠那个贱人的魂魄,要多少钱婶都给你。”
小七说:“一念成佛,一念佛陀。大婶,你若如此执迷不悟,会害了剩下的家人和自己。”
村长老婆一听就火了,指着小七的鼻子说:“小子,叫你来是干啥的你不知道啊。不是让你来教育老娘的。”
村长过来扯着村长老婆的袖子把她扯到一边,然后对小七说:“龙家小子,你婶说话不好听,别介意,你看,你看,不用管你婶。”
小七点头笑了笑,就走到躺在床上的尸体旁边。村长的二儿子此刻一讲面色铁青,估计这会尸体已经冰凉了吧。脖子上有一道深深的勒痕,眼睛睁的老大,小七试图用手去帮他闭上,可是怎么也闭不上。
我和导员站的老远,只有晓敏走到尸体旁边去查看。小七一直在看着尸体不动声色,时不时的搓搓下巴。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眉头皱的紧紧的,看起来有点拿不定主意。
后来我专门问了一下小七如何判断一个人是否死于冤魂索命,小七告诉我:如果死于灵异的话脸上会笼罩着一股黑气。一般人无法看出来,有些人能够看的出来,因为他们具有天生的阴眼,另外也需要巧合。
有经验的阴阳先生都知道,许多看不见的东西要用眼角的余光去瞥,轻轻的一瞥就有几率看见一般人看不见的东西。还有就是脸会比较扭曲,因为横死的人灵魂会从下体慢慢的出来,过程很漫长,也很痛苦。
小七看了好一会,看着我们摇了摇头。晓敏却对他说:“有蹊跷,帮我去搬个凳子来,我要去后窗户看一下。”
小七爬上凳子,在后窗户上一通摸索。然后下来对小七耳语了几句,就走到我们身边。
小七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会,对村长说:“叔,发现尸体的时候是在哪发现的?”
村长抽了一口烟说:“俺回来的时候看见俺儿是被吊在房梁上的,俺急忙放下来。俺的个娘来,放下来的时候早就断气了。”说完用手去擦拭刚刚流出来的眼泪。
小七说:“叔,你儿子不是被小翠杀的,是过路的野鬼。以前当村长的时候干过啥伤天害理的事自己想想吧。赶快去补救补救还来得急。”
村长一听脸色立马就变了,对小七说:“哪里哪里,俺怎么能干伤天害理的事,俺可是没拿过村子里的一分钱啊,你这是冤枉俺了。”
小七摆了一眼说:“法子给你说了,救不救自己看着办吧。”说完大步往门外走去,我们也急忙跟上。
村长见我们要走对小七说:“俺说,俺说,俺都说。”
小七说:“那你说说吧。”
村长说:“十几年前俺还是村长的时候,杀了一个人。俺不是非得要杀他的,是他威胁俺的。”
小七说:“你杀的是谁?”
村长说:“俺杀的是村里的赖子,游手好闲,叫朱疤了。”
小七说:“你为什么要杀他?”
村长神情很不自然的搓着手说:“这个不睡也行,你就告诉俺怎么能活命。”
小七直接转头就要往外走,村长急忙拉住小七的手说:“俺说,俺说,俺都说。”
小七说:“敢有一句隐瞒你就会万劫不复,可掂量好了。”
村长说:“俺跟村头寡妇有一腿让朱疤了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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