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你们是谁,这打扰了小爷我的清净,还想不想活命了,识相的赶紧给小爷我滚!”那小厮说话是半分情面都不留,不禁让柳河皱了眉头。
“你这人,何固这般傲人,殊不知我家小姐,可是你们府上的千金!”
谁知那人听了,更是笑道,“我们府上,就两位千金,此刻,皆在府中,再者说,我怎么就没见过那位千金穿着这般破烂!你们两个骗子,快滚吧!”这说话间,还推了柳河一把。
柳河是踉跄了几步,随即退到了宁怿心的身边,指着那小厮道,“小姐,你看这小厮,实是不讲理,看我不教训他的!”
正当这柳河想要上前的时候,宁怿心却是拉住了柳河的身体,冲着柳河摇了摇头。
柳河这才是定住了身形,不在说话,但却也是紧紧咬着唇,死盯这那小厮不放。
那小厮看着宁怿心也不动,自以为是让这两个疯子退却,对这大门口,就是吐了一口唾沫,随后只听是“嘭的”一声,大门便是被这人给关上了。
“小姐,你怎么不让我骂了这人!”见那大门被换上了,柳河心中不愤,口中也是不饶人,非要去与那小厮一争高下。
但宁怿心却是摇头,一直站在这大门前等着,眼看着这日头向上移着,炙热的阳光炙烤着宁怿心的头顶。
这让柳河也是不免得为宁怿心担心。
就在这个时候,从远处来了一顶轿子,只见鹅黄色的轿子是由四个人抬着头,轿边上的铃铛叮叮当当的响着,那前面抬轿的人见前面的宁怿心与柳河。
连是说道,“前方何人,速速让开。”
柳河下意识的看了看宁怿心的脸色,却是看见,自家小姐如傻了一般,就是站在原地,不肯移动半分。
那抬轿的小厮见这两个人竟是没动,又是高声道,“前面两个人,别挡了宁国侯爷的路,赶紧让人,否者别怪我不客气!”
柳河这一听,才知这就是宁国侯的轿子,这宁国侯是宁家的二老爷宁怀慷,也就是说,这里面坐着的人就是小姐的亲生父亲!
正当这柳河思索之际,宁怿心已然上前道,“侯爷,小女名为宁怿心,这是祖父让小女带来的书信,请您一观。”
“停。”那轿中人听了宁怿心的话,这才是叫前面的小厮停了下来,紧接着便是从这轿中伸出了一只已是布满皱纹的手。
“将信拿来。”那抬着轿子的小厮见自家老爷要信,连忙是三步并作两步连忙将宁怿心手中的信封拿来送到了宁怀慷的手中。
过了好一会,这轿子之中方才是传出了声音,“你真是怿心?”
宁怿心上前一步,恭敬的说道,“是。”
时间凝固,草木静止,周围的声音仿佛都消失了一般,过了好一会,那轿子之中方才是传出了声音,“随我一同进宁家吧。”
但自始至终,这轿子上的人,却是从未下来看宁怿心一眼,宁怿心心中最后一点期待,也是随着那宁家老爷的动作,消失不见。
却而代之的,却是辛怿宁的冷静无情,既是宁家这般,那就怨不得这宁怿心回来报仇了。ωWW.chuanyue1.coΜ
这一次,宁家大门却是被那小厮轻轻的开启,生怕是惊动了轿子中的老爷,可当那小厮见了在轿子旁边的宁怿心的时候。
又是说道,“去去去,你们两个要饭的,怎么还在这,挡了老爷的路,你们挡的起吗!”那小厮脸上的嫌弃之意,十分明显,但这轿中的老爷,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
这番,不光是宁怿心心寒,就是一旁的柳河都看不过去了,“这可是你们家中的大小姐,你怎就如此无礼!”
“大小姐?”这小厮说着,眼神还看了看身边的轿子,见那轿子中的人,没有反驳,这心中倒也是不知如何是好。
接着,便是不在说话,小心翼翼的退了下去,临走的时候,还看了宁怿心的一看。
这宁怿心跟着宁怀慷一路进了宁家,却是没有任何一个人将宁怿心看在眼中,最后还是宁怀慷将宁怿心叫到了前厅之中。
想要将这宁怿心的身份告诉其他人,这首先来的,便是这宁家二房之中最为得势的郑姨娘,只见这证姨娘身上,一身湛蓝色的阔袖长裙,头上三只金钗,脚下步步生莲,这已经是三十岁的人了,看起来不过是二十出头。
“老爷叫奴家来,可是有事?”娇媚入骨的声音从那郑姨娘的口中传出,宁怿心听了都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但这宁怀慷似乎就是吃着郑姨娘的这一套,见郑姨娘来了,笑着说道“自然是有事,怎么没见夫人?”
“侯爷,您还不知主母吗,她这身子不适,和娇娇不来了。怿乔现在还在后院练舞呢,故而,便是只有妾身一人来了。”这说话间,郑姨娘的身子,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竟是直接向着那宁怀慷的身边靠去。
宁怿心站在宁怀慷的身边,定定的看着这郑姨娘的姿态,在来之前,宁怿心已经大概打听了一些这宁符的事情。
郑姨娘是宁怀慷的青梅竹马,自小就是要嫁给宁怀慷的,谁知这这宁怀慷为了成为侯爷,去假意安排了一场与自己亲生母亲的邂逅,并且设计让自己的母亲喜欢上了这个卑鄙小人。
在的到了卢氏家族的支持之后,在加上这宁怀慷自己却是有些能力,没过多久就继承了这宁家的侯爷之位。
之后,便是与自己的母亲成婚,故而这郑姨娘便是一直等着宁怀慷,果不其然不出半年,这宁怀慷便是趁着自己母亲怀着自己的时候,将这郑姨娘娶了回来。
之后的事请,宁怿心大抵也是能猜的出来,自己母亲难产而亡,自己则是一出生便痴傻,被送到了宁家大房寄养,一直到现在。
自己回来。
这也不知宁怀慷是故意的,还是真的忘了,这两个人是腻乎了许久,宁怀慷这才是抬起头,猛然说道,“对了,我还未介绍,这是怿心,卢氏的那个孩子,现在老爷子想让她回来。”
说着,宁怀慷便是指着宁怿心,那郑姨娘抬头便是一句,“就是那个傻子?”
“老爷,不是我说,这一个傻子,接回来有什么用啊。”这郑姨娘说话,是一点面子也不给留,张口就是一个傻子傻子的。
气的柳河连是上前,“我家小姐才不是傻子!”
“呦,你家小姐?谁知道,这是不是真的宁家小姐啊,说不定,是你们假冒的也不一定啊。”越说这郑姨娘便是越发的信了一般,“老爷,你说这两个人回来就说是你的孩子,会不会这其中有诈啊!”
“我们宁家虽说不是什么天子之家,但这血脉,也是万万不能被人假冒的啊!”
“若是姨娘不信,我倒是可以证明。”这郑姨娘的话音刚落,宁怿心阴测的声音便是突然传出,吓的这郑姨娘连忙是躲在了宁怀慷的后面。
“老爷,你看看这孩子,说的什么话啊,这声音也是一点没有女孩子家的样子。”娇滴滴的声音,听着就让人心烦。
宁怿心却是镇定的问道,“宁老爷也是怀疑我不是宁怿心吗?”
这宁怀慷故意说道,“我倒不是怀疑,只是姑娘你这突然出现,只带着父亲的一封书信,实在是让人难以相信,不如姑娘先回去,待我去回了父亲,问个清楚?”
回去?
呵,说的倒是好听,这不过就是为难宁怿心,这卢氏已经死了多年,在加上自己是个痴傻的,一直在宁怀恒家中,一直不受重视,故而才被这宁怀慷这般对待。穿书吧
越想,宁怿心的眉头皱的是越紧,最后,她直接是拿了身边的茶杯,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紧接着,便是刀光一闪,两滴血便是进入了杯子当中。
这宁怀慷被宁怿心触不及防的割了一下,疼的他连是收了一下手,用另一只手握着自己受伤的地方,刚想要骂宁怿心却是不想这宁怿心已是将自己手中的杯子伸到了宁怀慷的眼前。
只见这茶杯之中的两滴血,已是渐渐融在了一起,“父亲这下可以放心了吧。”
这眼见着水中的血液融在了一起,宁怀慷自是不能在说什么,自己这手上的伤,也算是白白的受了。
只的是一脸气愤的说道,“来人,将亭姝院赐给怿心小姐。”说完,便是与那郑姨娘一同离开了。
剩下的更是什么也没交代。
没一会,便是有丫头前来带着宁怿心和柳河来到了亭姝院当中,这路上无数的丫头小厮议论着宁怿心。
这口中说的,大多也都是一些让人听了气氛的事情。
但宁怿心就好似没有听见一般,只一路向前走着,走了许久,一直是到了这宁府的边缘才停了下来。
如眼,便是破破烂烂的大门,周围的草长的已经是有了半人高,上面亭姝院的牌子,都已经是偏了几分。
就连那牌匾上的漆色,也是看不出原本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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