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我会给你一个痛快，不然你今天别想睡觉。你的噩梦会加剧，痛苦会升级，你会后悔没有对我说实话。”封煜寒眼神里面都是威胁。
戚益凯当然会相信封煜寒。
在这里的每一刻，每一次精神凌虐，他已经知道这些人都是说到做到。
哪怕没有多少的身体责罚，可是对精神的压迫与摧残，已经让戚益凯成了惊弓之鸟。Μ.chuanyue1.℃ōＭ
他从前做过的每一次错事，犯下的每一个错误，都在折磨他。
他的心脏承受能力并没有增强，反而是越来越脆弱。
就在他迟疑的片刻，一个响亮的耳光在戚益凯脸颊上留下，戚益凯瞬间泪流满面。
痛，真的好痛。这种痛已经不是肉体上的疼痛，而是无比尖锐的刺激。
戚益凯怕的不行。
“我说，别让我不睡觉。你要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封煜寒丢开了他，如同丢掉了一个垃圾。
“戚水柔是不是你的女儿？”封煜寒眼神坚定，不确定地追问。
戚益凯摇头，“不是！如果戚水柔是我的女儿，我也不会让戚雨晴代嫁，对戚水柔置之不理。当年苏瑜死了，我原本想把戚水柔给送走，她不是我的女儿，我不想给别人养野孩子。”
“但是，苏瑜那个女人给我留了一个诅咒。如果我不好好地抚养戚水柔，我将一无所有。”
封煜寒抬起眸子，作为理性的现代人，他并不相信诅咒。
金陵是个神秘的地方，却没有听说过会有什么诅咒。
戚益凯继续道，“只有戚水柔好好地活着，我才可以拥有她留下的财富。所以，不管多么不待见戚水柔，我都会让她好好地活着。哪怕我对戚水柔只有怨恨，没有喜爱。”ωＷＷ.chuanyue1.coΜ
封煜寒俯下~身，盯着戚益凯的眼睛，厉声道，“戚水柔真的不是你的女儿？”
“真的不是我的女儿！”戚益凯抱着自己的脑袋，以一种万分防备的姿态，生怕会受到又一次殴打。
他痛苦万分，恨不得找个地方把自己给活埋了，可是他更知道，眼前的男人，根本不会让他有任何的求死机会。
封煜寒的手捏紧了，手指关节咯咯作响。
他真的害怕了，原来戚水柔不是戚益凯的女儿。这虽然只是一次求证，更没有亲子鉴定的结果，可是他还是怕了。
那很有可能就意味着，戚水柔真的是他的妹妹。这个结果，他难以接受。
老天爷，要不要这么地讽刺？
封煜寒的心在滴血。
苏瑜啊苏瑜，你真的就连不在了，也不安生。好不容易他们会有结果，不会对彼此失信，现在，却不一样了。
怎么办？
“苏瑜给你下了什么东西，你不敢对戚水柔出手。说！”封煜寒声音越发地寒冷。
“苏瑜告诉我，如果戚水柔出了事情，活不下来，她会让人夺走我的财富，我一毛钱也拿不到。而且戚水柔必须平平安安地长大，如果戚水柔有一点的变故，我就会生不如死。”
“你会相信吗？苏瑜人都死了，你还会害怕？”封煜寒露出了一丝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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