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水柔笑得眼泪都快要出来了。穿书吧
为什么呀？
明明是可以好好地相爱，可是为什么总觉得这么悲伤。
为自己悲伤，为封煜寒悲伤。
为什么她和封煜寒，会遇见这样的情况。
如果没有深爱彼此，还可以毫无芥蒂地分手，也不会有太多的不舍和不甘。
可是，就在他们都深爱彼此的时候，不得不因为这一段父辈间的感情分开。
一想到这样，戚水柔就觉得无比心酸。
封煜寒看着她笑，眼眶湿润。
所以不敢见她，不敢看见她这个模样。不希望看见她脆弱的样子，不想听到她自暴自弃的话。
所以不能见她，见了之后，就意味着这段感情必须给出一个答案，意味着两个人就像要面对审判一样，给无数人交代。
封煜寒的眼睛里面同样是泪痕。
“柔儿，不要这样，不想笑就不要笑。不要折磨自己，也不要折磨我。”封煜寒声音充满了哽咽。
“寒，我们是深爱彼此的。可是现在，我们还怎么有脸在一起。你的母亲这辈子也不可能接受我，你要夹在父母和我之间。如果封聘还在，你认为他会让我们在一起吗？”
“你的母亲这辈子受的苦，都是来自苏瑜。如果看见了我，她会开心吗？”
“我不能够这么自私。我不想你左右为难，我已经看够了你为难的样子。我不希望自己成为你的负担，让你一直背着精神的枷锁……”
因为了解，所以深爱。
戚水柔比任何人都知道封煜寒现在矛盾的心理，也比任何人都清楚封煜寒要面临的取舍。
一边是自己亏欠多年的母亲，一边又是她。他心里面的天秤必须做一个平衡。
封煜寒一下子捧着她的脸，死死地盯着她，“不允许你这样子。不允许你自暴自弃。我没有说要放弃你。更没有说你是我仇人的女儿！”
封煜寒一直盯着戚水柔，充满了无力和痛苦。
他非常难受，可是看戚水柔这个模样，更加控制不住地疼怵。
他的心都快要被人割裂开了。
戚水柔现在的模样，像极了顾桦失魂落魄的样子。
她那么了解他，以至于了解到让他都心惊胆战。
他宁愿戚水柔可以愚蠢一些，不用顾忌这么多的东西。他非常不想看到戚水柔变得消沉，他只希望戚水柔一直保持微笑，乐观地面对他们的爱情。
最重要的是，封煜寒不允许戚水柔成为第二个苏瑜，也不能成为第二个顾桦。
“戚水柔，你坚强一些，不要自己贬低自己。你是戚水柔，不是苏瑜。我是封煜寒，不是封聘。我们不是仇人，那是父辈的纠缠，与我们无关。”
封煜寒不断地重复这句话，是在安慰戚水柔，也是在安慰自己。
可是，这安慰真的有用吗？
既定的事实摆在那里，随时会变成两个人之间的导火索，然后瞬间就爆发了。
戚水柔哭得肝肠寸断，没有想过她也会有这样一天。
“我们都在愧疚，抱歉，痛悔。怨恨老天爷的不公平，但是我们最终只有一个结局，就是分开……只有分开，才是对彼此最好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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