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袅袅憋屈,用力捶了下墙壁,力的相互作用令她疼得直哎哟。
余光瞥见面色如常的姜碎月:
“差点到嘴的鸭肉飞走了,你一丁点都不急?”
“急也没用,这种大型竞赛押宝,一般都选稳妥计划。”
当然,财大气粗的品牌会多押几个。
正所谓西方不亮东方亮。
商袅袅不甘心:“四年举办一次的奥运会,全世界共同目睹,多好的宣传机会!”
姜碎月野心勃勃,自然不想错过这个世界级蛋糕。
她往中央处的电梯走,有道包厢门毫无征兆往外打开。
“嘶!”
姜碎月猝不及防,脑门被撞,下意识闭紧眼。
韩枕平日性格暴躁,推门也生猛,眼见姑娘踉跄着往后仰——
你以为他会像偶像剧那样又搂腰又亲亲?Μ.chuanyue1.℃ōM
怎么可能?
韩枕抓着她胳膊用力一拉,让她站稳:“没事吧?”
任谁被这么撞一下,脾气都好不去哪里。
“你耳朵聋了?这么大的撞击声没听见,你来撞一下……”
姜碎月捂着额头,视线从对方的大腿移到俊脸上。
话语戛然而止,硬生生将“试试”两字吞回肚子里。
男人犹如天潢贵胄,矜贵又强悍。
黑色西装焊在身上,犹如行走中的高端衣架子。
韩枕第一次遇到这种意外,性感的喉结轻微滚动:“我不是有意的,要不,我让你撞回来?”
怎么撞?她敢撞吗?
自己现在是gm集团的签约艺人,相当于韩枕底下的卑微打工人。
“算了。”
姜碎月只能自认倒霉,额头又热又痛又麻。
韩枕瞥了眼她有些红的脑门,本想让任慎去给她买药物。
话到嘴边又吞回去。
这姑娘本来就对自己图谋不轨,要是买了药,被她误以为自己对她有意思,就麻烦了。
“我给你转一笔赔偿费。”
姜碎月双眼一亮,这是要给几十万还是几百万?
脑门好像没那么疼了。
利索打开自己的收款码,递过去的姿态一点也不谦虚。
韩枕转完账,带着任慎侧身离开。
他比姜碎月高出一个头,如泰山般挺拔,给人压迫感。
“韩总给你转了多少?”商袅袅凑上来,为她高兴,“要发了要发了!”
【支付宝到账4000元。】
姜碎月笑容一凝,又数了一遍有多少个零。
的确是要发了。
不是发财的发,是发火的发。
原来,不是所有的霸总都挥金如土。
霸总生病了会难受,早起也可能会口臭,放的屁也可能会熏死人。
酒店的空调太冷。
姜碎月搓了搓胳膊,问商袅袅:“你刚才怎么不拉着点我?”
“我包包没拉拉链,里面的东西掉地上,捡完东西都来不及了。”
“听见你骂韩总耳聋,我当时就憷了,没敢上来。”
姜碎月:“……”
商袅袅仔细打量她的脑门:“去医院做个检查?”
“不用,我冷敷擦点药就好了。”
她垂眸看了眼被韩枕拽过的胳膊。
真是大力呀。
后来处对象,韩枕用行动告诉她,大力出奇迹。
商袅袅按了往下的电梯:“话说回来,我觉得你跟韩总站在一起很有cp感。”
男俊女靓,气氛到位,很容易被磕。
姜碎月福至心灵,打了个响指:“我有办法接到代言。”
“啥?”
“我要跟韩枕炒绯闻。”
商袅袅小肚腿一软,迅速靠着电梯壁:“是我认识的那个,我的老板,gm集团的韩枕?!”
“嗯。”
“别开玩笑了。”
“难道我看起来不够认真?”
姜碎月撩撩秀眉,她长相柔和了端庄与浓艳,偶尔眼里还会藏着几分坏水。
“你还是趁早打消这个念头吧。以前有个二线女星想借他炒热度,不到一个月,她所有的社交账号、综艺影视都被封禁,消失时连一个泡都没冒。”
她顿了顿又补充:“运动员营销跟演员歌手营销不一样,炒绯闻对你接代言没多大用处。”
姜碎月可不这么想。
韩氏搞生物,制药制疫苗。
韩枕不仅是韩氏未来接班人,还广泛涉足其他领域。
“首先,很多企业想巴结抱韩枕的大腿。如果我跟他炒绯闻,自称是他女友,那我们撕资源时,企业多少会卖人情。”
“韩总要是辟谣怎么办?”
“那更好玩了,他出声明绝对是轰动级别的新闻,哪怕我是素人,回应一下也会引起不小的热度,一来二去都是噱头,这是赞助商喜欢的裂变式宣传流量。”
这是一个残酷的流量时代。
“其次,我的代言费可以降低些。据我所知,姜锦绣的代言费很高,有些赞助商想签她却只能望洋兴叹。”
“其三,奥运赛场瞬息万变,哪个运动员敢保证自己一定能正常发挥水平?我可以签对赌协议,如果拿不到奖牌,可在未来承担巨额赔偿。”
如果拿到了牌子,双方互利共赢。
不管赞助商怎么选,都不会吃亏。
拼一拼,黄土变白金。
商袅袅听得一愣一愣的,真心佩服:“你真的把公关的精髓拿捏得死死的。”
又有些忐忑:“如果炒作翻车了,会对你声誉与事业造成影响。”
“翻不翻车是以后的事,我们现在考虑的是走好当下。”
“所以,你想怎么跟韩总炒绯闻?”
“我可以碰瓷。不就是投怀送抱、英雄救美、借位偷拍之类的?”
她没吃过野猪,还没见过野猪大迁徙?
小意思。
一想到自己以后赚了钱,得跟gm集团五五分,算是帮韩枕赚钱,就没有半分碰瓷的心理负担了。
商袅袅这想起,姜碎月能被韩枕点名送进gm,那就有一定的本事。
自己作为经纪人,只要配合她搞事业就好。
“以后你多关注下韩枕的动态。”
“好。”
两人出来见飞悦公关,连饭都没吃上,就被打发出来。
商袅袅喜欢吃甜品:“江边开了条美食街,我们去尝尝?”
姜碎月重生以来,训练与精神一直高度紧绷,得适当放松下。
两人挑挑拣拣,最终在一家糯米坊的二楼落座。
店里是竹子装修,清雅简约。
姜碎月坐在角落,后背就是一长排的竹篱笆护栏。
她需要保持身材,只点了一份芋泥糯米糍。
商袅袅倒是点了一大堆花里胡哨的糍粑。
吃前还拍了好些照,发给自己异地恋的男友。
姜碎月吃了一口:“甜度一般,勉强还可以。”
“这叫勉强?我觉得很好吃啊。”
“我跟你说,我妈做的糕点,怎么吃都不会腻,回味无穷,”姜碎月可骄傲了,眉飞色舞,“等我回家了,给你带。”
“真的?那我不客气了。”
美食能治愈坏心情。
……
巧的是,姜碎月下方的一楼位置,坐着的是韩枕。
韩枕面前的方桌同样摆了好几碟糯米糍。
他凳子下面垫着两层纸巾,坐得笔挺,一身商务风的打扮,与周围格格不入。
任慎坐在他对面,一口一个小糯米糍,幸福得像熊二附体:
“老板,这个草莓味的糍粑超级好吃,你尝尝。”
“我不吃,”韩枕纹丝不动,在裁判桌上的眉毛都没现在拧得紧,“吃了这个,我没去相亲的事,就不准透露出去。”
自打抱孩子事件后,康芽直接喊着要孙媳要曾孙女,给他安排相亲局。
他已经让特助跟女方那边说了。www.chuanyue1.com
康芽会跟任慎打听,他得警惕着。
“我会把这事带进棺材里的,”任慎嘴里含着糍,声音并不囫囵,“我啥人你懂的。”
别看他长得像大块头,却是个帅哥胚子,面相干净。
韩枕放下心。
二楼。
姜碎月又吃了个凤梨糯米糍。
她踩着桌子底部的横栏,想靠在椅背上,却靠了空。
假把戏的朱篱笆护栏轰然倒塌。
手抓不到东西,姜碎月本想快速翻转,奈何右脚被桌栏勾了下。
平衡力失调,整个人后仰往下跌。
“唔!”
商袅袅想拉她的手,却因为手上沾了糍粑油,打滑没抓住!
店里的二楼相当于小阁楼,距离一楼只有两米多高。
韩枕凭感觉上方有阴影。
好像有点眼熟。
这次,他难得伸手抱住。
一手托后背,一手托大腿。
姜碎月的裙子早已滑到了腰间。
露出一节蜂腰,带蕾丝边的湖色内裤。
正中间有个小蝴蝶结。
姑娘身上有股淡淡的奶香味。
他耳根咻的一下子全红了,松手。
姜碎月屁股摔了下,顾不得痛,快速将腰间的裙摆抚下来,脸颊发烫。
任慎吃东西是会放松警惕。
楼上的人掉下来,前后不超过四秒。
韩枕坐在他对面,挺括高大的后背挡着,他跟周围的人什么也看不到!
他站起来,看清是姜碎月,硬生生收回脚,坐回原位。
上次,被扣了三个月工资呢。
他低着头,只当没看见。
韩枕俯视地上的姜碎月。
她不起来,是不是想勒索商家?
“韩总,能不能拉我一把,我屁股真麻了。”
姜碎月红唇莹亮,自然轻张,伸出白皙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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