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图皇帝看着身后秦弼翁,心中是说不出的焦急,他说过的话一直在他脑海中盘旋,怎么办?自己不能看着最爱的儿子受苦,当下坚定心中的念头:“来人,给我把这个目无尊长的家伙拉出去,赶出皇宫,永世不得入内,今日谁都不要求情,否则,人头落地!”
众人没有想到皇帝会说出这般的话,想开口向他求情,可是被他发出的指令全部堵在嘴边,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开口,皇子虽然贵重,但亲生父亲都不怎么疼爱,他们这些旁人根本就没有什么发言权利,俗话说人性自私,这件事就已经体现出来了。
宫南星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父皇,这还是那个宠爱自己的父皇吗?迟疑之间,身后就有人将他朝着门外拉去,宫南星的脸色十分难看,皇帝看到自己孩子的那张脸,心痛不已,别过头去,眼泪止不住落下!
身后的秦弼翁看到这一幕,嘴角冷笑。看来这个附图皇帝还是很爱自己的儿子,不过不要以为这样就能让宫南星平安,将他赶出皇宫只是第一步,有没有命活着就要看他的造化了。想着秦弼翁嘴角的笑容越来越深。
“你们都下去吧,以后不要来这里了,朝中的事情我全都交给秦大人处理,若是有谁不服气,就任凭秦大人处置。”
身后的秦弼翁听到这么一番话,连忙向皇帝行了一个大礼,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臣,谢主隆恩。”
地上的朝臣怎么也都没有想到会变成这么一幕,大家还都有些没有反应过来,迟疑一会,众朝臣全都站了起来,连向床上的皇帝告辞都没有告辞,转身就离去了。大家这是无声的在表达自己对这个决定的不满,皇帝只能看在眼中急在心中。
等到众人离去,秦弼翁来到龙床之前,看着躺在上面的附图皇帝,嘴上的笑容不断扩大:
“做得好,表现不错,不过我很想知道众叛亲离的感觉如何?”
“滚,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秦弼翁,你不得好死!”附图皇帝失控的朝着秦弼翁大吼,来表达自己心中的愤怒。看着失控了的皇帝,秦弼翁转身离去,这个时候还是先去解决了那个家伙再说!
再说听到皇帝那般话的众位朝臣,心寒不已。秦弼翁根本就不是朝中之人,没想到皇上竟然会重用一个外人,他们这些陪他一起打天下的人,在他眼中分文不值,想想就觉得难过,众人也不愿意多说什么,叹了一口气,附图国国不久矣,国不久矣啊!
众人离去之后,来到宫门口各自散去,宫南星被侍卫从宫中赶了出来,到了宫门口,侍卫们一把将他推倒在地,冲着他喊到:“滚。”
宫南星就这般残忍的被扔出了皇宫。就在他被赶出皇宫之时,天色大变,刚才还明亮的天空顿时变的昏暗起来,行人看着这可怕的场面,吓得纷纷离去。
不一会儿,附图皇城内竟然飘起了雪,宫南星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朝着前方走去。附图国的雪期已经过了,如今却突然下起了雪,就像宫南星自己的心情,说不出的冤屈。行尸走肉的在城中行走,根本就还没有办法接受这样的事实,谁来告诉他,这到底是什么一回事?父皇为何要这么绝情绝的
赶自己离开,边境的大哥现在还好吗?脑中快速闪烁着种种问题,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他根本就还没有反应过来。
艰难的在雪地中行走,眼前的一切越来越模糊,雪花也越飘越大,狂风吹来,雪花在空中乱舞,这场面说不出的美丽,说不出的凄凉。
突然下起的大雪,让原本热闹的街道上的人影消失不见,宽阔的街道之上就只剩下宫南星一人,篱落本在房中,一阵冷风吹了过来,篱落连忙上前想将窗子关住,眼前的雪花铺天盖地的落下,身影不由得愣住。附图国不是已经都过了下雪的时节了,这会又怎么会来这么一场大雪?不过现在这般看来,附图国的大雪,说不出的美。
燕国的雪下的小,不是像附图国这般鹅毛大雪,相比燕国的雪,篱落跟喜欢附图今日的这场雪,也不知道哥哥跟烨那边怎么样了,是不是也能像自己这般幸运看到这么美丽的一场大雪。
商进来之时就看到篱落一身单薄的衣服站在窗前,连忙上前将他们刚来到这里主子留给篱落的披风拿了过来,上前几步来到篱落身后:
“主母,加衣服吧,天冷。”
简单的几个字透漏出无限的关心,慕容篱落笑着点了点头,转身接过商手中的衣服,换上。商见此情景,连忙上前准备将窗户关上,却被篱落制止:
“别,外面的雪很美,我还没有见过这么美丽的雪。”
商停下手中的动作,退至一边。披上披风,篱落再次来到窗户之前,看着窗外的雪景:
“宫中的事情你调查的怎么样了!”
提起这件事情,商这才反应过来,连忙看着慕容篱落:“回禀主母,宫中发生大变,十三皇子竟然被皇帝赶出了皇宫,而且,现在朝中的大权已经交由秦弼翁掌管,朝中大臣已经有所不满!”
听到商的汇报,篱落的眉头忍不住皱在一起,怎么回事?宫南星犯了什么错竟然会被赶出皇宫?着秦弼翁一个外来人又有什么资格能管理附图国的朝政!难道,篱落的神情十分凝重,难道是附图皇帝出了什么事情,或者是秦弼翁从中威胁,不行,她一定要调查清楚:
“宫南星此时在什么地方?”
“应该是从宫门口出来不久。”
“好,我去找宫南星,你进宫调查一下,看看附图皇帝可是出了什么意外!”
篱落下了命令,正准备离去,却被一旁的商拦住:“主母,救宫南星一事属下不能让您一人前去,不然无法向主子交代!”
知道眼前的人担心自己,慕容篱落也不强调,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商所说,主仆两人从青楼中走了出来,上了马车就朝着附图皇宫走去。
雪越下越大,已经不能用鹅毛大雪来形容了,附图皇城已经有好多年都没有下过这么大的雪了,宫南星嘴角苦笑,这一切是不是就像是自己,那般的落魄。
在管道上前行,温度越来越冷,宫南星没有穿厚衣服出来,身体也开始变冷,但是比起这些更冷的是他的心。走上前的步伐越来越慢,嘴角的笑容也是越来越无奈,终是停下了自己的脚步,看着出现在自己眼前的黑衣人。
大白天的时候,街道就出现了秦弼翁的爪牙,看来这个秦弼翁的势力已经十分的强大,宫南星不明白,这秦弼翁竟然这般容不下自己,明明已经都不是皇子了,明明都已经对秦弼翁没有什么威胁了,就这般还是不会放过自己吗?看着眼前的人,宫南星连反抗都不想。
黑衣人看着眼前的宫南星,主子有令,今日必须杀了宫南星,五个黑衣人没有给他反应的机会,拿着剑就朝着他杀了过来:“受死吧!”
看着朝着自己杀过来的五人,嘴角轻蔑一笑,也不动自己的手,任凭那五人朝自己杀过来。黑衣人看着眼前的宫南星没有动作,下手也变得狠辣起来,没想到这人一心求死,竟然这样,那就送他商西天。宫南星的确没有动手的想法,他心中想着,若是能这么死了,或许也是种解脱。
篱落跟商找到宫南星之时,就看到了这样一个画面。那宫南星就站在雪中一动不动,面前是黑衣人拿着剑冲着他杀了过去,眼看就要杀到他的面前,篱落心中一紧,也顾不了那么多,冲着宫南星大喊:
“南星!”
本来万念俱灰的的宫南星耳边响起熟悉的声音,一个回头就看见熟悉的眼眸,剑近在咫尺间,宫南星连忙一个侧身翻,躲过了黑衣人的剑,篱落,她怎么来了?
看到宫南星躲过一劫,篱落跟商同时松了口气,两人已经来到了宫南星面前,篱落上前连忙扶起他:
“南星,你有没有事?”
“你怎么来了?”宫南星眼中写满了不确定,篱落怎么会来到这里。
“别说这么多,快跟我走。”说完,篱落就扶起宫南星连忙向马车上奔去。
身后的黑衣人看到这么一幕,哪里愿意让宫南星几人走掉,连忙追了上去,拿着手中的剑就砍了上去。商连忙挡住黑衣人的身影,出手更是十分的狠辣,但是奈何黑衣人人数太多,商一人阻止不了这么多人,旁边的几人就朝着慕容篱落跟着宫南星的方向杀了过去!
篱落跟宫南星朝着马车走去,身后的剑风吹来,篱落跟着南宫烨连忙回头,慌张之间回头杀了过去,两人跟着黑衣人动起手来,黑衣人下手十分狠毒,篱落跟宫南星两人回接黑衣人的动作十分仓促,商解决掉了面前的人,立马来到篱落面前,为他们挡掉那三个人的追杀:
“主子,你快走!”
篱落回头就看见商冲在她跟宫南星的面前,对着自己喊到,脸上焦急的神情。无法,只能趁黑衣人放松间拉住宫南星的手,朝着马车上跑去,回头看着身后的商,篱落满脸的焦急:
“你一定要回来!”
说完忍受住心中的难受,篱落转身将宫南星扶上了马车,一把将他推进马车内,自己驾着车子向远处跑去。现在这个时候根本就不能回到花溪楼,不然肯定会暴露自己的处境,看样子只能另想他法了。
前来刺杀宫南星的黑衣人只有五人,不过这暗中藏着的人不少,看到篱落将宫南星带走,纷纷跟在马车后面,也不正面出击,想必是为了探寻他们背后的地方。
宫南星在马车内,看着坐在车前的慕容篱落,心中说不出的感慨:
“为什么要救我?”
“南星,现在不是说这些话的时候有什么事情等到我们在安全地区再说。”
声音传来,宫南星立刻住了嘴,不在多说篱落说的不错,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良久开口:
“后面有人跟踪。”
“嗯。”篱落当然知道有人跟踪,但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们要怎么将这些人甩掉。篱落驾着马车疯狂的前进,身后的人群悄然无声的跟着。
风越来越大,雪也越来越大。篱落驾着马车有些吃力,视线也越来越模糊。马车内的宫南星看到了眼前人衣衫之上已经是厚厚的雪,心中伤心至极,想到了一个地方,连忙开口:
“篱落朝着左侧走,前面是交叉的巷口,随便找一个方向进去,我们扔下马车就走。”
篱落心中一个激动,自己不熟悉这皇城,可是身后的人却是十分熟悉,自己怎么没有想到。立马加快了马车的速度,嗖的一声马车消失在交叉路口,黑衣人们赶到之时,看着这交叉地段,一时家不知道该如何选择,迟疑之时,其中一人借着雪地看到了马车的痕迹,众人连忙顺着痕迹追去。
篱落跟宫南星驾着马飞快的朝着正前方跑去,眼看身后的脚步声少了不少,宫南星从马车内钻了出来,看着外面的篱落:
“现在,我们快跳下去。这么赶下去不是办法。”
话音刚落,篱落手中的绳子刚刚松开,就被宫南星一个扑倒,两人顺势滚了下去,这一滚刚好掉进了一家人中,两人连忙从地上起来,宫南星上前将门关上。此时的情况已经非常的严峻,宫南星二话不说就带着慕容篱落朝着屋中跑去,两人连忙躲进了屋子之中。
身后赶来的黑衣人朝着马车奔跑的方向追去,见到马车消失在路口之时,他们已经不再隐瞒自己的身影,全部现身进行追击。一路顺着马车的痕迹追去,丝毫没有注意到一旁的变化。
听着脚步声远去,宫南星这才拉着篱落从屋子里出来,两人也不敢久留,可是现在要去哪里。宫南星不知。
“从这里怎么到花溪楼?”
花溪楼?那里不是青楼吗?篱落怎么会突然问到那里?宫南星心中疑惑不已。看出宫南星的疑惑,篱落连忙开口:穿书吧
“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你快带我去?”
“好。”宫南星点了点头,向外走去。现在的情况紧急,他们还是必须快点赶到花溪楼,宫南星一个轻功就飞了出去,慕容篱落紧跟在后。黑衣人顺着马车的轨迹越走越远,突然轨迹消失了,众人先是一愣,在抬头马车就停在不远处。怎么觉得不对劲,一人上前靠近马车,一把撩起车帘,里面没有一个人,黑衣人当即就傻了眼,这是怎么回事?刚刚还在车里的人怎么就消失不见了。风依旧在吹,雪越来越大,只留下反应不过来的黑衣人。
附图边城
眼见自己发出去的消息没有一丝回应,看来这附图皇帝铁了心不将秦弼瓮交出来,那竟然如此自己也就没有什么好顾及的了,那就在附图国打开杀戒吧,也让这些人体会一下我们燕国百姓所受的苦。心中在思考着下一步该去哪里,冒出的念头将让慕容白兴奋不已。
慕容白带着兵马直接朝南方走去,附图国听到燕国攻进来的消息,早已经闻风丧胆,所到之处,城中守将皆弃城逃走,留下城中百姓,他们去投靠了南方的宫北冥。就这般,附图百姓逃的逃,跑的跑,一时间全国上下乱做一团。
宫北冥从昨夜被南宫烨欺骗之后,一夜没有睡,就想着怎样解决这么一件事,想着怎么破解南宫烨,给璃国致命一击。就在这时,某将士慌慌张张从外面跑来,脸上的神情是十分的急促:
“报。太子殿下,大事不好了!”
宫北冥从地形图中抬起头来,看着眼前的小兵,脸上是说不出来的困意:“怎么了?”
“太子殿下,燕国已经攻进了我们附图,再次要求皇上交出秦弼瓮。”
“什么!”宫北冥说不出的惊讶,连忙站了起来,看着眼前的小兵,脸上是难以置信:
“你在说什么?什么燕国的兵马攻进了附图国?”
“太子殿下,属下所言句句属实,不是欺骗。燕国太子慕容白昨夜从锦州方向杀了进来。”
这消息一说出,宫北冥只觉得天塌下来般,这个消息自己怎么就接受不了!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难道天要亡我附图国不成!收到消息的
将士们全都赶到营帐之中,看着眼前的太子殿下,脸上都是说不出的紧张。
“太子,我们该怎么办?”
“留下两万将士在边境,剩下的三万将士马上跟我北上。你们给我记住,哪怕是这最后只剩下一人,也万般不能让离婚踏进我附图半块地。”
“是,末将领命。”宫北冥大步走了出来,没有任何犹豫就朝着帐篷之外走去。外面的众将士已经准备妥当,宫北冥一个翻身上马,带着众将士朝着慕容白的方向杀去。
璃国边境
那一夜过去之后,第二天天刚亮,璃国的所有将士全部聚集在南宫烨的帐篷之中,等待着他的到来。当南宫烨踏进军营之中时,不由的停下脚步,有些不解的看着眼前的众人。听到声音的众人回头看见南宫烨的身影,连忙行礼:
“末将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惊讶之余,南宫烨上前几步来到众人面前:
“都起来吧!你们这是干什么?”
众将士收回大礼,忍不住笑了出来:“皇上,昨夜的那一站真是漂亮,直直的让那个宫家小子措手不及!”开口的人是兵部侍郎,昨夜对于皇上突然让他们回城这一件事别提他心中有多么窝火了,还没来得及杀的那附图小儿屁滚尿流,就这般走了也太窝囊了。等到回了军营,听到皇上昨夜使得那一计,原本不高兴的心情瞬间转为狂喜,皇上的计谋真是高明啊。
“是的,看来这个附图太子真的不适合行兵打仗,昨天那件事竟然都能骗了他。咱们也算是让那个太子涨了见识。”
一时间军营之中欢笑不断,南宫烨也忍不住笑出了声音,开口道:“兵部侍郎,是不是觉得昨夜一战不尽兴?”
兵部侍郎面露笑容,看了看周围的同僚,上前一步开口:“皇上,就让臣领兵出去,将那附图小儿杀的片甲不留。”
“好。”南宫烨大喝一声,站起来看着眼前的兵部侍郎:“将昨夜的将士分成六组,每组带上两千人,两个时辰之内攻打一次附图边境。记住,只要附图兵马死伤超过五百人左右,就从附图国撤兵。每个时辰换上不同的队伍,其他人军中休息。”
“是。”兵部侍郎欢喜的领了命令离去,带多少人前去他不在乎,能杀多少附图小儿才是他最关心的事情。只要能手刃这些人,怎么样他都愿意。兵部侍郎最终就按照南宫烨的安排,带着两千兵马朝着附图边境杀去。
看着兵部侍郎离去的背影,南宫烨嘴角的笑容不断扩大,这一次就让宫北冥领教一下什么叫做车轮战。璃国军营上上下下沉浸在欢乐之中,完全不知道宫北冥已经带兵离去,更不知附图皇宫的那场巨变。
附图•花溪楼
慕容篱落将宫南星带到花溪楼,径直走上准备好的房间。宫南星的脸上写着不可置信的表情,篱落怎么会在这花溪楼之中,这里可是青楼,而且看起来貌似挺熟悉的样子。压不住心中的疑惑,宫南星还是问出了口:
“篱落,这里是……到底是怎么回事?”
篱落心中担心商的消息,在房间中坐立不安,宫南星的话让她回过神来,连忙开口:
“南星,你等等,等会我在好好给你解释。”
篱落这么一说,宫南星只好挺住,不再询问。只好看着周围陌生的一幕,默默的将手中的茶杯拿了起来,一饮而尽。
篱落一直在房间中开开回回走动,心中对商的担心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这个一直都在自己身边默默保护自己的人,在篱落心中,他不是属下,更是她的朋友。就在篱落心中担心之时,门突然开了,篱落跟宫南星连忙回过头去,只见商出现在他们二人面前。
篱落看着商,脸上已经不能用欣喜来形容了,连忙来到商的面前,满脸喜悦的看着他:
“商,你回来了?你有没有事?真是担心死我了!”
听到篱落的这番话,商不由的觉得心口一暖,对着慕容篱落就跪了下去:
“主母,是属下的错,害得主母担心了。”
“你说什么呢?还不快点起来,告诉我你有没有受伤?”
商被篱落扶起,连忙开口:“主母不用担心,商没有什么事。”
“那就好,那就好。真是担心死我了。”篱落终于可以松了口气,转过身看着被自己忘在一旁的宫南星:
“南星,你不用担心,这是我的产业,这里很安全的。对了,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篱落这般一询问,宫南星心中的疑惑越来越深,这花溪楼是篱落的产业,自己怎么从来都不知道,看着眼前的女子,不知为何宫南星第一次觉得是这么的陌生。像是想起了什么连忙开口:
“是父皇,父皇说我蔑视皇权,将我赶了出来!”
“那为什么还会将朝中的大权全部交给秦弼瓮?”慕容篱落心急的问出口,也没有意识到自己说的这番话有多么的不合适!宫南星看着慕容篱落的眼光越来越深,越来越陌生。他忽然起身,向后退了一步,就在篱落跟商没有反应过来之时,手中的剑架在了慕容篱落的脖子之上:
“你是谁?为什么你什么都知道?这花溪楼为什么是你的产业?你来附图国到底是什么目的?”
最后的这句话宫南星几乎是咆哮出来的。当自己最疼爱的父皇不顾一切将他赶出来,当自己心爱的女人利用自己之时,他觉得这一切变得是那么的可笑,真是可笑至极。商看见宫南星将剑架在篱落的脖子之上,连忙拔出剑准备向宫南星刺去,却被篱落止住:
“商,不要!”要出手的剑生生的停在一旁。篱落看着眼前快要情绪崩溃的宫南星,缓慢的开口:
“南星,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骗你。我不是要瞒着你,我保证我做的这么多不过就是为了杀掉秦弼瓮,我从来都没有想过伤害你们!”
“没有吗?慕容篱落你没有吗?你能够保证你做这么多不是为了帮助南宫烨一统九州,你能保证你没有一刻将附图国消灭的想法!”
“南星,不是这样的。只有九州大……”
“够了,你不要说了,我不想听!”宫南星几乎咆哮起来,手中拿剑的手不住的抖动: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答应嫁给我却要离我而去?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
宫南星的声音越来越沙哑,声音中竟然有几分哭声。篱落的心说不出的疼痛:
“南星,我真的不是有意要伤害你的。南星,你不要这样,我们现在就应该团结起来,一起将秦弼瓮拿下,而不是这般。我已经写信告诉我哥哥跟南宫烨了,相信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赶回来,到时候我们一起对抗秦弼瓮。”
篱落的话让宫南星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手中的剑也放了下去,篱落欣喜的看着眼前人,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宫南星的身影忽然晕了过去,吓得篱落跟商连忙上前将他扶住。
将宫南星安置在床塌上,由于下雪,附图皇城的天色黑的十分快,在抬头,眼前已经没有一丝光亮。为宫南星盖好了被子,篱落看着一旁的商:
“带上一支暗卫,我们夜访宫中,去看看附图皇帝现在的情况。”
商点了点,立刻下去准备。篱落连忙将原本的夜行衣穿在身上,商的暗号在外面响起,篱落锁好门,再次从窗口边离去。
相比上一次,这一次他们有了附图皇宫的地形图,于是很快就找到了附图皇帝寝宫的位置。篱落跟商两人轻轻跃上房顶,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房间内的动静。
只见房间内,秦弼瓮在坐在龙床边上,正给附图皇帝喂药,皇帝起先拒绝,最后秦弼瓮直接一手捏住皇帝的頜骨,强迫他张开嘴,将手中的药灌了下去。
慕容篱落的第一反应就是秦弼瓮在喂皇帝毒药,没想到这个秦弼瓮竟然是这般狠毒,忍住要冲下去杀了秦弼瓮的冲动,篱落保持着姿势呆在房顶之上。
喂完药,也不知道秦弼瓮在皇帝耳边说了些什么,最后大笑着离去。听到开门的声音,看着秦弼瓮离去的背影。篱落跟商点了点头,两人从房顶轻轻的跃下,退开门就进入了房间。
房中的守卫看见篱落等人的身影,刚想开口呼救,却被一旁的人制服。篱落也顾不上解决这些守卫,径直走进附图皇帝的内室,内室的人一脸惊恐的看着慕容篱落,愣是发不出任何声音。
篱落也顾不上那么多,快速来到皇帝面前,皇帝一脸惊恐的看着她:m.chuanyue1.com
“你是谁?”
“我是你儿子宫南星让来救你的人!”
“南星。”听到自己儿子的名字,皇帝忍不住泪如雨下:“南星,是父皇对不起你。”
“别说了,现在不是说这么多的时候,你快跟我走。”说完篱落就上前揭开被子,拉起皇帝的手准备离去,可是手触及到皇帝的手之时,篱落愣住,表情已经不能用惊讶开形容,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回过头不可置信的看着附图皇帝:
“你的手,你的手是怎么回事?”
“我被秦弼瓮挑断了手筋脚筋,我现在就是一个废人,根本就没有办法跟你走。”
“那他们怎么没有人说出去?”篱落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这番话,转过头看着身后的众宫人。
“他们被秦弼瓮割掉了舌头,不然秦弼瓮怎么会放心让他们留下。”这番话再次让篱落愣住,她真的没有想到秦弼瓮竟然可以狠毒到这个地步,这分明就是没有人性!
身后的宫人终于忍不住呜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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