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绍不解:“怎么会这样,他是你的孩子,不可能的,会不会是你想多了?”
白棠想了一下,先止住了哭声,“他也是肖战庭的儿子,身上有罗素血脉,有一个办法,可以检验。”
薛绍抬头,“什么办法?”
白棠看了一眼房门,没有说话,而是牵着他下了楼。
月起峰头,仙鹤归林,天色已暗沉下来,小尘睡醒后,看不见白棠和薛绍,就自己爬了起来,走出房门,忽然听得楼前有人大喊:“薛公子在吗?薛公子可在?”
小尘被吓了一跳,躲在栏杆后面朝着门口瞧去。
只见一男一女两人跪在楼前一丈处的青松下,约莫三四十岁的年纪,女子嘤嘤哭泣,男子仍在呼唤:“薛公子!”
毫无动静,薛绍和白棠都没有回话,小尘只好躲在栏杆后面问:“你们是谁?”
那男子看见小尘的话,忙激动道:“小公子,薛绍薛公子可是住在这里,能否请他现身一见,在下实是有要事相求啊。”
小尘不认识他,自然有些怯生生的:“你们先起来吧,我爹爹娘亲可能出去了。”
那男子摇头,声音带了哀调:“等不到薛公子,在下不起。”穿书吧
小尘年纪还小,第一次碰到这样的事情,见那男子表情伤恸,女子不住悲哭,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这时候薛绍走出房门来,神情淡漠的瞅了那两人一眼,径直向楼上走去。【穿】
【书】
【吧】
那男子高叫:“薛公子,你还记得我吗,我是王富贵啊,求薛公子救命啊!”
薛绍似未听到般,脚步不停,眼见上了二楼廊拐,小尘问:“爹爹!你瞧那二人……”
薛绍回头:“不要管他们,把咱们去吃饭。”
说罢抱起了他,女子哭声更加凄惨,小尘急了,搂住薛绍的脖子说:“爹爹啊,他们有事求你,你听他们哭的多惨,咱们问问好不好?”
薛绍顿下脚步,淡道:“无非是当年的一桩冤案,需要我去。”
小尘不解:“冤案,是什么意思啊?”
薛绍:“就是有人受了委屈,被人冤枉,喊我去作证。”
小尘瞪起眼睛:“那一定要帮忙了,爹爹你看他们多可怜。”
薛绍道:“报官自有人管,衙门里的人自然会查案,我去与不去影响不大。”
这时候,白棠也走了出来,“对啊小尘,我们不要多管闲事。”
那二人的哀求声愈大,声泪俱下的不知在控诉些什么,小尘看得心里难受,见爹娘毫无关心之意,跺脚道:“你们不管,我去管。”
白棠一笑:“小尘为何想要管,你不是说读书写字这些事都没什么用,这两人正是要你爹爹去画一副画。”
小尘直接跑到栏杆前问:“你们两个别哭了,你们到底怎么了?”
那二人对看一眼,侧身望向二楼,薛绍早不见人了,男子急了:“这……这……这要与薛公子说道才可。”
小尘嘴一嘟:“我爹爹让我来问的,你不说就走吧。”
男子吭哧半晌,捣捣哭不停的女人:“还是你说,她一个小娃娃……”
女子跪着向前挪了两步,抬头道:“小公子,我们冤情滔天,求你爹爹救命。”
小尘又道:“我爹爹说你们有冤情就应该去报官,找我爹爹干嘛?”
那女子泣道:“正是官府错抓我儿,我们百口莫辨,无奈之下才来求薛公子。”
“你说吧,什么事。”
女子抹抹眼泪道:“我们就是这山脚下的人家,我儿子在陈员外家里做画师,半月前,官府忽将我儿捉去,说我儿偷了陈员外家的名画,将他打入大牢,我们使了银子前去探他,我儿说他不知情,那画是薛公子亲手相赠,我儿子是被冤枉的,这才贸然来求薛公子下山作证。”
小尘听得云里雾里,呐然道:“偷画,那画是我爹爹画的?”
夫妻俩面面相觑,没有答话。
小尘道:“我爹爹的画这么有名?”
夫妻俩又对视了一眼,连连点头。
夫妻俩不言声了,看向小尘的眼神多了几分疑惑,这小公子怎么连自己的父亲有什么本事都不知道?
正大眼瞪小眼间,白棠说:“小尘,咱们去吃饭,吃饭最大。”
那二人又开始号哭起来,“救命啊,求薛公子救命啊!”一声高过一声。
小尘拦着白棠的衣袖:“娘亲,让爹爹去帮帮他们吧,他们的儿子没有偷东西,是被冤枉的!”
白棠蹲了下来:“你又怎知他是冤枉的呢,而且一副画的事情,怎么比得上我们吃饭重要。”
小尘突然拔高声调:“娘亲你这是怎么了啊,爹爹也是,你们从前不是这样子的啊!”
薛绍这时候走了出来,和白棠使了个眼色:“让他们先下山吧,明日……我们就带你一起去衙门,看看这事情是怎么回事。”
小尘原本委屈的小脸立刻展开笑颜,眼中晶莹一闪,嘴中“喔!道:“谢谢爹爹,谢谢娘亲!”转头快速跑到栏杆旁。
看着那夫妻二人千恩万谢的走了,小尘也高兴了坐在餐桌前,大口的吃着饭,心情很好。
白棠和薛绍无奈的摇了摇头,本来不想让他这么小的孩子就去经历人世间的险恶,但是如果不检验出他的能力,提早循循诱之,以后必然会生灵涂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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