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青芜身体颤抖着,似在惧怕什么,抬头发现是谢锦宴,神情一下子平静了许多。
谢锦宴敏锐的察觉到了她的变化,伸手将人拽起来,狐疑的问道,“俞青芜,你怎么了?”
“没……没事。”俞青芜摇摇头,拭去眼角的泪珠,又问他,“谢锦宴,你可还有别院?”
“怎么?师姐想给孤做外室?”
“……”
“你有病吧?”俞青芜沉了脸,用力将他推开,压低了声音,“师妹他们住在太子府里,我怕之后碰上了不好解释。”
“师妹?”
谢锦宴淡笑了声,语气讥诮,“师姐是怕碰上萧师兄不好解释吧?”
“冻死在这儿还是跟孤进去,你自己选。”
面色一冷,男人转身离开。
嘶,暗处一阵响动。
俞青芜身体微微一颤,慌忙跟上谢锦宴的步伐。m.chuanyue1.com
也不知是蹲了太久还是冻得太狠,她双脚麻得厉害。
跟着谢锦宴回到暖阁内坐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缓过来。
而谢锦宴一进门就脱了外袍,自顾自的躺上了床。
俞青芜在屋内张望了许久,没有再寻到第二张床亦或者是榻。
挣扎片刻,她低声喊了他一句,“谢锦宴,我睡哪儿?”
“随意。”谢锦宴翻了个身,背对着她。
声音冷漠得像是结了冰……
也是,除了在床上,他待她向来冷淡……
俞青芜不甚在意,扫了眼周围,侧身躺在了床前的毛毯上。
“真会挑地方。”谢锦宴冷哼,随手抓起一件稍厚的裘袍扔到她脚下。
俞青芜没理会他,起身捡起那件墨色羊毛裘袍裹在身上。
叩叩叩,她刚要躺回去,外头传来了一阵轻微的敲门声。ωWW.chuanyue1.coΜ
紧接着,温润熟悉的男声透过门板传进暖阁。
“七师弟,你睡了吗?”
萧师兄怎么突然过来了?
俞青芜心中顿时一紧,慌张望向床上的谢锦宴。
谢锦宴揉了揉有些惺忪的眼眸,套上外衣。
“谢锦宴,你别开门。”俞青芜一把抱住他迈出的长腿,半跪在地上,乞求道,“殿下,我求你,别开门,别让萧师兄进来。”
谢锦宴步伐忽然顿住,上一刻还睡意朦胧的眼睛,骤然幽暗。
回过身,轻抬起女人的下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轻笑道,“不想让师兄进来?那就叫一声……”
“叫……叫什么?”俞青芜茫然。
但很快,她就反应过来了。
咬了咬牙,她垂下头,不甘愿的,低声轻唤,“宴哥哥……”
“叫这么小声,你确定师兄能听见?”谢锦宴重新坐回了床上,穿着黑色罗袜的脚在她面前踢了踢,那张俊秀面孔写满恶劣,冷厉道,“叫大声点。”
强烈的屈辱感涌上,俞青芜眼泪忍不住滚下,她不愿脏了萧师兄的耳朵。
可若是现在让萧师兄看到自己这副样子,恐怕会更难堪。
此时此刻,她巴不得方才冻死在外面算了。
闭了闭眼,她噙泪望着男人,嗓音骤然高亢,“宴哥哥!”
“夫君!”
“好哥哥!”
“奴家好喜欢你!”
女人千娇百媚的亲昵从暖阁里传出,萧凤昀俊脸不禁一红,尴尬的踏出了朱雀院。
屋内,谢锦宴静静欣赏着俞青芜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
听到萧凤昀走远,才示意她停下。
然后站起身,迅速解下腰带,哑声喊她道,“阿芜,过来。”
经由了前三次,如今光是看眼神,俞青芜便知道谢锦宴的意图。
她吸了口气,强忍怨恨,赤脚走到男人面前……
一月未曾开荤,这一夜,谢锦宴凶狠极了。
第二日,俞青芜午时才苏醒,浑身上下都是淤青,看起来暧昧又惨烈。
套上谢锦宴给她准备胭脂色衣裙,简单的梳洗过后,俞青芜扶着墙踏出暖阁。
刚抬出一只脚,就见周双双和苏卿,还有萧师兄以及谢锦宴迎面走来。
俞青芜心中一慌,下意识想躲起来,但已经来不及了。
周双双眼尖的看到了她,且十分没眼力见儿的凑了上来,一脸惊讶的问道,“二师姐,你怎么从七师哥的房里出来啊?”
闻言,苏卿和萧凤昀也朝她看了过来。
苏卿眼底流露出一抹八卦的意味,而萧凤昀则不自觉的想起了昨夜那羞人的响动,脸色有些难看,“阿芜,你不是回家了吗?怎的跑到了七师弟屋里去?”
“你……找他有事?”
浮动着几分怀疑,目光缓缓落到俞青芜印着红痕的脖子上,眸色沉了下来。
俞青芜被他看得心虚,避开了他的眼睛,暗暗看向谢锦宴。
谢锦宴把玩着手中的玉版纸,那张绝艳的俊脸似笑非笑的,嘲弄的看着她。
“我……那个找七师弟借两本书,没见着他,就自个儿进去找了。”俞青芜找了个听起来还算靠谱的理由。
“额,原来是这样啊。”周双双神经大条,立刻就信了。
但苏卿向来聪慧通透,显然是不太相信。
她勾唇看了眼一旁不说话的谢锦宴,上前拉住俞青芜胳膊,话锋一转,说道,“二师姐,我听太子府下人们说,七师弟那个美妾就藏在青宁院里,听他们说,那姑娘美艳得很,刚好你也没见过,咱们现在就去瞧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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