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蝙蝠侠不能理解。
她没有回答，而是走近了几步，微微踮起脚，在他耳畔说：“我要走了，以后再也不会来哥谭了。”
蝙蝠侠拉住了她的手腕，“为什么？”
“我们根本就不适合再有接触，只有我们两个人分开，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我不想改变你，你却很想要改变我。”
“我只是觉得杀人是不对的，一旦你越过那条底线，就很难再克制住自己了。”蝙蝠侠解释说。
“你有你的处事方法，我有我的行事方式，我不干预你的抉择，你也别试图把自己的原则强加在我身上。你就能够确定你的行为方式是正确的吗？不杀原则？不到我们死的时候，谁也不知道我们到底谁更正确……”
她似乎有些累了，抓住他的手臂，把蝙蝠侠当做支撑，声音却依旧坚定：“当他们践踏法律的时候，就已经不受法律的保护了。我愿手举屠刀，哪怕在我的王国做独裁者也无妨。如果谁有一天觉得我该死，只要他杀的了我，那就来吧，就当是为那些被我杀掉的人复仇了。”
“不，这样是不对的。”蝙蝠侠把她整个人抱在怀里，“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是不对的。”
“你看，我说过了，我不管你，你也别干涉我。但你做不到，我们在一起只会彼此折磨……”她推开蝙蝠侠，和他拉开距离。
“我只是不想你……抱歉……”蝙蝠侠知道她不想听自己说不杀人才是正确的，于是沉默下来。
“你为什么不能像对塔利亚对赛琳娜她们这样对我呢？”塔利亚作为刺客联盟首领的女儿，杀人无数，猫女有时也不那么遵守他的规则。
“我做不到……”蝙蝠侠嘴唇颤抖了一下，眼睁睁的看着她消失在眼前，心里像是被挖空了一块。
我做不到像对她们一样对你，因为我不爱她们，也没有资格去管她们的行为……
但我爱你，所以不愿意你走上歧路……
“十年时间足够你做到很多事了，之后你管理巫师界都可以依照你自己制定的法律，和他根本就不会有太大的分歧……”巫灵不明白成年的自己在想什么，明明心还是会痛。
“裂痕只是细小，并不是没有，而且还有几率变大，永远不会消失。他一直试图改变我的想法，但他怎么能够肯定我才是错的呢？我们谁也说服不了谁，我已经厌倦了……我们谁也不是愿意退让的那一个，否则也不会现在都没有结婚了，你也早该清醒。”
“好吧……”巫灵不想再和她理论了，“我只想知道怎样才能够回去？”
“不急，再玩会儿呗。”她露出了一个奇怪的微笑。
当巫灵终于回到她的房间的时候，手心立刻托起一朵红莲想要朝死神砸过去。
“别别别，你用它砸我没事儿，稍有不慎你这房子就要没了。”死神把自己贴在巫灵的衣柜上，只要红莲业火一砸过来，就能把木质衣柜直接烧掉。
“给我一个不揍你的理由。”巫灵咬牙切齿的说。
天知道她从第一个世界脱离之后去了哪里，天知道直面狂笑之蝠的时候她内心的崩溃。
变没变强巫灵现在还没办法说，但她知道自己内心对于变强的渴望达到了顶点，对于死神的杀意也变强了。
“你还有什么遗言要说吗？”
“别这样，杀了我对你并无好处，我还没有付你尾款呢，”死神用一种开玩笑的语气说，“这次旅行你不亏呀，你认清了一个不值得你喜欢的男人，可以避免浪费几年青春。”
“闭嘴！他不是我的布鲁斯，历史并不是一成不变的，既然我能够见到狂笑，那说明他那个世界也很可能是平行世界，而不是这个世界的未来。”巫灵一听到这话，内心就有说不出的烦躁，仿佛小丑毒素顺着她的灵魂跟了过来一样。【穿】
【书】
【吧】
“或许吧。”死神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
巫灵看着死神离开，心里越发烦躁，想要做些什么发泄一下。穿书吧
巫灵最后看向那个丑娃娃说：“安娜贝尔，带我去找找你的同类吧。”
安娜贝尔不情不愿地漂浮起来，她也不是喜欢和别鬼相处的啊，还有这样过去的话，会不会被别的怨灵认为是去踢场子的，然后被揍一顿啊？
不过，有这个家伙在，自己应该不会被揍吧？
她们在黑暗中前进了很远，一直到一个偏僻乡镇，安娜贝尔停在了一家殡仪馆外。
巫灵发现殡仪馆内还有隐约的灯光，就把安娜贝尔抱住，慢慢的走了进去。
值班的保安并没有看见她，拿打火机点了一支烟，开始吞云吐雾。
巫灵走进停尸间，从窗户外透进来的微弱的月光让整个停尸间看起来更加诡异令人害怕。
但巫灵却没有这种感受，这种轻微的刺激感让她更加兴奋，并且敏锐的感觉到了整个停尸间的不寻常。
她轻松绕过了几张床位，来到最里面那一张靠近窗户的床位旁，那里躺着一具女尸。
巫灵能够感受到她的不寻常，这具尸体——是活的。
巫灵摸出一把匕首，看着一动不动的尸体，然后猛地把刀插进了女尸的心脏。
她没有反应，还是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
“啧！”巫灵脑子里闪过几个字——无名女尸。
她已经不记清那部电影的内容了，但还记得这具尸体想做什么。
这样想着，她突然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腐烂的尸臭加上腻人的甜香。
这味道差点儿让她吐出来了，连怀里的安娜贝尔也有些躁动。
巫灵干呕一下，连匕首都没有拔出来，往后退了几步。
巫灵捂住了鼻子，但那味道仿佛能够透过皮肤钻进去一样，一直刺激着她做出相应的反应。
巫灵恶心坏了，原本烦躁的心情都被压了下去。
她点燃了那具尸体，绝了对方想要蛊惑普通人完成献祭仪式达到复活目的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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