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怎么了？”
李副厂长刚进食堂，还没招呼大家伙儿落座，他内个身边人就颠儿颠儿的跑了过来，脸上还带有一丝凝重的表情。
身边人靠在了李厂长耳边。
“李厂长，何大清没找到人，但他儿子何雨柱还在，我已经让他准备了，您看？”
李厂长脸色一变，看到众人的目光聚来，笑容顿时有些僵硬。
“怎么了？”大领导看了一眼李厂长，以为菜还没做好，爽朗的笑道：
“李厂长，不用太过麻烦，说是庆功，其实平常菜就好。”
“应该的，应该的，就是怕照顾不周啊。”
李厂长挥挥手示意身边人退去，连忙躬身。
“唉~思想狭隘了不是，我们又不是饕餮，也不要什么玉盘珍馐，我们五个人，四五个菜足够了。
再说，你们轧钢厂这几个主厨，这手艺可都顶尖了，之前内个手艺都能做国宴了，现在这个那川菜也是一绝，家常菜也能炒出别的风味来。”
“啊哈哈哈，您不知道吧，这就是之前内个主厨老许的孩子，就是不会做菜，光读书了。”刘组长突然吱声了，指着许秦笑道。
.......
场面一时有点冷场。
杨厂长后悔让这个货跟过来了。
但人家起码也有个组织协调的功劳，
要知道，功劳向来都是层层分润，雨露均沾。
上中下，三个功劳的代表就是他杨厂长，刘组长和许秦...
至于一大爷和电工什么的，还算不上...
“哦？哦，哦！我说呢，老许倒是教出来了个文化人，哈哈...”
大领导皱着眉头，哈哈一乐，敷衍了一下。
他早知道这事了，毕竟调查了背景。
但实际上没调查之前他根本不认识许爹，甚至不知道名字，只是吃过两次他做的饭罢了，而且许爹毕竟跑了，不光彩的事儿。
“对了，先上一两小菜，都不是外人，没必要弄内些排场规矩。
小李，我车里还有两瓶酒，你给拿过来，今天也给诸位尝尝鲜儿。”
打趣完许秦，大领导立刻转移话题又对李秘书吩咐道。
“哈哈哈，您的酒，我们一般可喝不着哦，今儿个还是沾了小许的光了。”
杨厂长半眯着眼，不留痕迹的撇了一眼李厂长，然后连忙给大领导打着圆场。
“明白。”
看着李秘书走了出去，李厂长点头，自己先一步走到了后厨。
后厨只有傻柱一个人在，其他人应该是下班回家了。
小食堂，一个人也够了。
“何雨柱，你父亲呢！”
李厂长走近，压着声音，对傻柱问询道。
傻柱带着套袖正准备开火，突然听到音儿回头看到李厂长，吓一跳。
“哎哟，您走路咋没声啊。”
“您找我爹啊？我也不知道啊，几天没见着了。”傻柱摇摇头，他真不知道他爹去哪了。
李厂长眉头紧紧皱起。
他有点生气。
傻柱从来没掌过小食堂的勺，他不确定对方有没有内个手艺。
当然，也有别的因素。
因为何大清的提职，就是他在一手压着，这是不是何大清故意给他在甩脸子呢？
“何雨柱，你来做？你能做好么？”李厂长毫不客气的问道。
何大清不在，何雨柱却在，那就证明对方没有彻底翻脸让他下不来台，只是施压而已。
开玩笑，我能让一个厨子给压了？
你好我好大家好的事儿，现在物资这么紧缺，怎么何大清和许秦他爹似的。
“要不您来？”傻柱一听这话，脸色顿时不好看了，一把将炒勺扔到锅里，叉着腰看着李厂长。
“胡闹！我只是问问你的水平如何！”李厂长端起架子，呵斥道。
“我跟我爹学的你说我水平如何？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弄菜你的事，做菜我的事，我做好不就得了，做不好你就把我弄车间去。”
话不投机半句多。
傻柱直接对着李厂长轰道。
食堂主任未定，采购就暂时交到了后勤科，现在的菜都是李厂长弄来的。
李厂长没话说，指了傻柱两下，冷哼了一声，心里的猜疑又确定了几分。
“先上两个下酒菜，大领导等着呢。”
说完，一转身，掀开厨房帘子的一瞬间，仿佛变戏法一样，笑脸就长了上去。
傻柱嘟嘟囔囔。
本来就是得先上凉菜....
....
“哟，这可是特供啊，大领导您今天真是大出血了。”小食堂，李厂长走上前，看着桌上两瓶好酒，拉开椅子，恭维道。
大领导也笑着回应。
一来二去，酒都满上了，两碟小菜也都出来了，大领导还特意看了一眼送菜来的傻柱，傻柱则是满脸奇怪的看了好几眼许秦。
“你们厨子又换人了？”大领导看似随意的问道。
“没有，老何今天家里有事，这是老何的儿子做的，您到时候尝尝，手艺虽说一般，但也有其风味呢。”李厂长连忙用春秋笔法解释道。
“那好，等主菜出来了我可得好好尝尝。”
大领导看着两个小菜，对着许秦说道：“中午没吃饭吧，先垫两口？”
“那哪行啊。”许秦微微摇头，摁住了刘组长的手。
说是不要规矩，但也不能像是刘组长似的，拿起筷子就要开动了。
“也对，那我先提一杯。”
大领导略微思索了一番，举起酒杯站起身来。
众人同样端起酒杯站起来，微微躬身，做出倾耳聆听状。
“这一顿酒，不仅你们，我，也是沾了小许的光，要不然这酒我可舍不得拿出来。"大领导打趣道。
众人露出善意的微笑，李厂长看着许秦的眼神尤为复杂。
厨子的孩子不看菜谱，看上工法了。
真是离谱。
"所以，这头酒，就先敬小许，敬这些没有硝烟的战场，敬这些为了科研兴国而前仆后继，一往无前的人！”
话说完，大领导大气的开口，一饮而尽，然后挥手示意。
“好了，开场酒也弄完了，开吃开吃，没那么多讲究！”
许秦一杯酒下肚，面色也红了。
李秘书站起身，一个一个为其斟酒。
傻柱端着菜也过来了，不过又很匆忙的就回去了。
大领导看着桌上的菜微微点头，拿着筷子点了一下。
“我跟你们讲啊，这正宗川菜啊，大家伙都知道，分三派，一派是上河帮，川西，一派是下河帮，川东，还有一派，是小河帮，川南的盐帮菜。
但那都是本土的，过于麻辣，咱们适应不了，所以就有了京派川菜，海派川菜，海鲜川菜，高原川菜，洋人川菜等等等等。
而这几道，就是京派川菜，不过正不正宗，那还得先尝尝再说。”
大领导感慨道，然后看了一眼许秦。
许秦狂点头。
你不是和俩厂长吃过一次了么。
你不会吃一次说一次吧？
无力吐槽。
但这就是规矩，吃饭之前，先得介绍饭菜的来历，尤其是有小辈的时候，咱也不知道为啥。
“小许你点头做什么，哦，难不成你想和我猜一猜，下一道菜是什么？”
大领导本意是让许秦先动筷，看许秦毫不在意的狂点头，指着桌上的两道凉菜一道热菜，顿时有些来了兴致。
“.....”
许秦一听这话，眨了眨眼，露出一丝笑容。
“我还正有此意，不过，这样怎样，我毕竟是厨子世家出身，不说门儿清，起码也八九不离十，您先猜猜。
您猜对了，我就告诉您一个小秘密，您猜错了，您答应我一件小事儿，您觉得如何？”
“哈哈哈，你个小年轻儿能有什么秘密。”大领导笑着摇摇头。
“就当是个噱头么，我总不可能麻烦您什么大事儿吧。”
众人看着许秦，心中不由感慨此人胆大心细，是个人精。
“好，那我就来猜一猜。”大领导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非常自信的指着这三道菜，对着众人讲道：
“这两道，是冷盘，分别为川北凉粉与口水鸡，一荤一素，算是开胃小菜，冷盘过后，就应该是荤菜大件。
但因为时间原因，这一道菜本该是回锅肉或者辣子鸡丁的大件变成了鱼香肉丝。
半荤半素，却也能代表了炒这一字。
先炒后烧，先荤后素，这鱼香肉丝，勉强为荤，那下一道，就应该是热菜，素菜，时间不长的话....”
“我猜，不是蚂蚁上树，就是麻婆豆腐。”大领导兴致盎然的分析了许久，最后一锤定音。
这种餐桌上的小趣味，是比较勾引前世当领导们的兴趣的。
毕竟假大空扯多了，接点地气总有一些别样趣味。
没想到来到这，也同样适用。
许秦微微颔首。
中餐上菜顺序，有很多讲究，是以先清淡，再油腻，由浅入深，先凉后热，先炒后烧。
所以咸鲜清淡的先上，甜的味浓味重的后上，最后才是饭。
李厂长刚想动，许秦这时却正巧咳嗽了两声，无意打断了他的行为。
“我猜，倒不是这样。”许秦摇摇头，说出了一番不一样的见解。
“您说，这本身是第一个大件的，结果变成了半荤半素的炒菜，那怎么说，后面也得弥补才是，要不然不是叫人看轻了席面？
一般一个大件配一个馏炒或者烟炒，然后才是烧菜，但这没有大件，只是半荤半素，所以我猜下一个，依旧是炒菜。”
“京派川菜中，炒菜不多，鱼香肉丝这一道，既代表了素，又勉强代表了鱼肉，再加上之前的鸡，就算是不得已而为，那下一件作为配合，当非鱼非肉非鸡非素，所以，我猜是夫妻肺片，或者肝腰合炒才对。”
大领导点了点头，若有所思。
众人都是有一定席面经验之人，开始围绕着两种观点辩论了起来。
这时李厂长捂着肚子告罪一声，去上厕所去了，许秦抿着餐前茶水，无所谓的撇了一眼。
千呼万唤始出来。
没过多久，傻柱便端上了下一道菜。
瓷盘上黄色的豆腐块，让众人嘴角微微勾起。
正是麻婆豆腐。
大领导一乐，看了一眼傻柱，叫住了他。
“小师傅，你等一下。”
傻柱擦了擦围裙，转过身没有回话。
“小师傅，你是厨子，我倒是想问问，你为何上这道菜啊。”
傻柱眨了眨眼，指了指嘴，一声不吭。
“这怎么了？你总不会是个哑巴吧。”大领导看向了杨厂长。
李厂长还没回来，杨厂长连忙搭茬：“何雨柱，领导问你话呢。”
傻柱连连摇摇头，又指了指自己的嘴，摆了摆手。
“快说！”
“得，那我可真说了啊。”
“怎么，还是谁不让你说不成？”
“那倒不是，啊不对，还真是有人不让我说话，不过啊，不是别人，是我爹。
他一直教我，说我这张嘴啊，它臭，让我只做菜，不说话，就怕忤逆了贵客。”傻柱连忙露出了招牌式的傻家呲牙笑。【穿】
【书】
【吧】
“哈哈，这里哪有什么贵不贵的，帝制亡了多久了，还能兴文字狱不成？
是这样，我呢，刚刚和小许打赌，我赌你下一道菜是鱼香茄子或者麻婆豆腐，他赌你是夫妻肺片，或者肝腰合炒。
结果你伤了麻婆豆腐，你来讲讲，为什么要上这麻婆豆腐呢？”大领导闻言，也对这个耿直的厨子多了几分好感，便直接把赌局说给他听了。
“您跟二蛋打赌？”
傻柱一愣，脱口而出。
许秦嘴角一抽。
“二蛋？”大领导狐疑的盯着许秦。
“我俩一个院的，他叫傻柱，我叫二蛋，雅号，雅号....”许秦解释道。
“哈哈哈，神特么雅号...”刘组长没憋住笑了两声，又咔吧止住笑声。
“抱歉抱歉，情不自禁，你们继续，继续....”
.....
大领导看了一眼刘组长，又看了一眼傻柱，也没忍住，玩味的摇了摇头。
一个小小的饭局竟有同时出现两位卧龙凤雏之人。
“口误口误，您说这个菜啊，这个菜是从李...”
“额咳咳咳咳....”
李厂长打开门，走了进来，咳嗽了两声。
“聊什么呢，这么热闹。”
“老李啊，来来，坐下听听，小何厨师是怎么说的。”大领导拍拍凳子，指了一下麻婆豆腐，头也没回。
他当然知道对方是去干什么了。
呵.....
傻柱对许秦露出一个奸笑的表情，又不屑的撇了一眼李厂长，缓缓说道。
“这个菜是从礼仪方面来上的，川菜上菜应是凉菜，荤菜，大件加配炒。
比如毛血旺配鱼香肉丝，一辣一鲜，一煮一炒，比如甜烧白配宫保鸡丁，一甜一咸，一蒸一炒。
等这些大件上完之后，当是素菜出水，然后素菜不出水，汤菜，最后一点烧腊或卤水和饭菜，依旧最终解腻的蛋汤。
之所以上麻婆豆腐是因为，前一道伪大件是炒，下一道，若还为炒则没有分别，有失礼之嫌。
故应为蒸或者煮，所以前一道是荤，这一道是素，前一道是炒，这一道是蒸，就是这个原因。”
“哦？但豆腐属于卤水，那不应该最后上？”李厂长看似一脸不解的问道。
“不是，最后上的，应当浓甜直至最终的清淡为主，麻婆豆腐，既不属甜，也不清淡，作为配菜再合适不过。”傻柱看着李厂长，心头呵呵一乐。
要不是许秦比你更可恶，我说什么也不让你得逞。
小样，赌输了吧，哼！
在做菜上，我傻柱能就是比你强，早知道是许秦打赌，都不用李厂长说，那夫妻肺片，他就会给撤咯！
“哦，原来是这样啊...”许秦看着傻柱，就像是看一个稚童在牙牙学语。
可爱捏……
无所谓赢不赢。
他是庄，通吃。
“哈哈哈，小许，看来，还是你猜错了，来，来，我也不要你的秘密，自罚一杯，自罚一杯啊！”大领导对着许秦，指着许秦的酒杯说道。
“一杯哪行啊，这不得三杯啊？”傻柱在一旁起哄道。
他还真不知道许秦今天被揍了，就算知道，那会更开心的起哄。
“三杯！三杯！三杯！”刘组长芜湖，看起来很是开心。
“哎，不要起哄不要起哄，一杯就一杯嘛，喝多了，我还舍不得嘞。”大领导解围道。
“就是就是，一厨子起什么哄，快去端菜！”许秦回怼道。
“好，得嘞，您几个可让他喝满，三杯，一杯不许少啊！”傻柱乐呵呵的应了两下，连忙回到厨房。
他快一些说不定还能看到许秦醉酒的糗态。
许秦站起身，众人坐着注视着他。
“愿赌服输，愿赌服输，这酒，我得罚，这秘密，我也得说。
不过，我先罚了这杯酒，至于秘密嘛，毕竟法不传六耳，有机会，我再跟大领导说上那么一说。”
话音刚落，许秦大气的举起酒杯，一杯酒下肚，长吁一口浊气。
“好！”
“满上满上。”
“来，倒！”许秦丝毫不怵，直接拍了拍刘组长的肩膀头子，刘组长也不介意，乐呵呵的就给杯子满上了。
喝白酒，当然用玻璃杯，要不然一酒十口，养头鲸鱼，别人都发现不了。
许秦轻轻摇了摇这第二杯酒，晶莹的酒液在灯光下抹上了一层单黄色的底彩。
这是一个二两杯，不多，不少。
其他人也都看着，让人端杯，总要让人缓缓。
傻柱端着菜走了过来，叫嚷道。
“菜齐咯，等各位领导吃差不多了，去后厨应我一声，我把饭菜与汤再端上来。”
“二蛋干完了吗？”
“这第二杯呢！”刘组长接茬道。
“哟，那我可得看看！”傻柱连忙摸了摸手，站在一旁。
“这罚酒的第二杯，我干了啊！”
许秦看人差不多了，一仰脖儿，然后咕咚一下咽了下去。
火辣辣的感觉冲入喉咙，一路流淌，直到最下。
“呼...呼...吃，吃，你们先吃，我缓缓....”
许秦大口喘了两下粗气，连忙对着众人招呼。
“好酒量！还差最后一杯，干了一起吃啊！！”
一帮人在起哄，傻柱也津津有味儿的看着，一脸坏笑，只有大领导微微摇头。
年轻人，酒场就是喜欢逞能，岁数大了都知道，脸有啥用，身体遭不住哟....
紧接着，许秦按住了刘组长想要再度倒酒的手，自己拿起酒瓶。
“好，那我也不墨迹作内姿态了，不过，那这第三杯，小子舔着脸，想借着罚酒，要了这个彩头，不知各位领导，可否给小子这么一个机会？”
众人齐齐向大领导处望去。
第一杯大领导提，许秦三杯罚酒不算，那第二杯提酒，就应该是杨厂长来。
“都别看我啊，那得问老杨，看他给不给这个机会啊。”大领导眉头一挑，话锋一转，目光便落到了杨厂长身上。
杨厂长摇头苦笑道，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
“我这都沾了小许的光才喝上您的酒呢，我还能说什么……”
“哈哈哈。”众人一哄而笑。
“多谢领导，多谢杨厂长，那我，就斗胆，提上这么一杯。”
许秦缓缓将酒杯满上，手微微有些抖，但这一次，他的眼神却格外清明。
他端起酒杯，环视了众人，平举了起来。
“有道是，人是铁，饭是钢，吃水莫忘挖井人，这一杯，我想腆着脸，代大家，敬一敬这个厨子，这个为我们做了这一顿丰盛晚宴之人。
那就我们院的何雨柱同志，是我光着屁股长大的发小。
他这个人，人傻耿直，但饭菜是做的真的好，不仅会他爹的京派川菜，还会我爹的鲁菜，若是今天吃好了，哪位领导他日若是摆摆酒什么的，可别忘了我们的傻柱了！”
“举杯啊，人傻了？？”
许秦说完，举起杯对着傻柱，眉眼含笑的调侃道。
这一波啊，这一波他在大气层。
........
傻柱抱着瓜吃着吃着尼玛人傻了。
莫名其妙。
不明觉厉。
这个坏比...
呜呜呜...
但我为什么好想哭。
我内爹都都从来没有过这样，只知道打我...
“来来来，满上满上！”刘组长看傻柱还在呆愣着，以为他小子没见过世面，连忙端一个杯子，递了过去。
“好！小许，也不用你代，我们一起敬上一杯，感谢何大厨师大晚上还加班给我们做上这一顿丰盛的饭菜。”大领导赞许的看着许秦。
他，其实也想给傻柱提上一杯，许秦这是抢了杨厂长的活，做了他想做的事情。
所有人都站起身，举起酒杯对准傻柱。
还未历经磨练的傻柱哪里见过这种阵仗，一下子双目通红，一杯酒便闷到了嘴里。
傻柱张开嘴，声音略显嘶哑，也少了平日的几分俏皮。
“谢谢大家，谢谢，许二..许秦....”
“客气了....”
众人落下座，许秦拍了拍傻柱的肩膀，傻柱张开嘴想说什么，又什么都没说，转身，回到了厨房。
以德报怨，吕氏春秋，用他的能力给他好处，还让他感恩戴德。
很简单的三句话，让辣个男人为我痛哭流涕。
这比单纯不知所谓的整人，不是更加有趣么....
许秦陪着笑，与大领导等人觥筹交错。
夜色渐浓，酒局仍在继续。
“唔...这菜做的真不赖啊，老何家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www.chuanyue1.com
“对啊，我记得这宫保鸡丁，之前老何做的不是这个味儿，好像多了几丝...几丝...”
“是不是国宴的感觉？”
“对对对对，就是多了几丝国宴鲁菜的味道，怪哉怪哉！”
“哈哈哈，你这个老小子还吃过国宴？”
“跟着蹭了一顿，蹭了一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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