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笑道：“才在奶奶这里吃几顿，有必要大惊小怪的吗？”
何雨柱得意道：“再说，我有手艺在身，还缺这点买肉买菜的钱吗？我跟你讲，过几天我就有小一千块钱进账。”
娄晓娥和聋老太太都好奇的看向何雨柱：“一千块钱嘞，谁这么大方，如此败家？”
何雨柱伸起双手在空中晃了晃：“还真有人为我这手艺大方。”
“谁呀？”
“今天有人我去做一桌席面，你们看到没有？”
聋老太太和娄晓娥齐齐摇摇头：“我们在后院，什么事都是后知后觉。”
何雨柱伸出一根手指：“一桌席面一千块钱，我这手艺可老值钱了”
娄晓娥伸出一根手指：“一桌席面就一千…”
何雨柱点点头，表示肯定。
娄晓娥摇摇头：“没人傻到那种程度，我还是不信世间还有这样的冤大头，要不然他也不会如此富裕。”
何雨柱嘿嘿笑道：“你还别说，有的人为了一口吃的，他还真情愿当冤大头。”
娄晓娥夹了一筷子青菜：“你的厨艺还不错，但还没到让别人一掷千金的地步吧。”
“自己吃，我没怎么认真，随便炒的。”
“那你都会啥？”
何雨柱不假思索道：“八大菜系、官家菜都会。”
官家菜里，包括了谭家菜。
而娄晓娥知道爸爸好吃，当初爸爸就因为妈妈是谭家菜嫡亲传人之一，这才娶了妈妈，让妈妈为他做一辈子好吃的。
见何雨柱自信满满，娄晓娥问道：“官家菜包含哪些？”
“这问题难不倒我。”
何雨柱张口就来，每说一种就伸出一根手指：“东坡菜、孔府菜、随园菜、云林菜、谭家菜这五种菜。”
“而我最拿手的是谭家家和川菜。”
听到何雨柱最拿手的是谭家菜和川菜，娄晓娥脸色认真：“谭家菜你跟谁学的？”
“还用问吗，当然是我爸，我爸也是个厨子。”
娄晓娥紧接着问：“你爸跟谁学的？”
“跟我爷爷学的。”
“你爷爷跟谁学的？”
何雨柱摇摇头：“我还没出生，我爷爷就没了。不过想来应该是祖传的吧，一代传一代。”
“不可能。”
娄晓娥虽没跟她妈学谭家菜的手艺，但也知道谭家菜的发展史。
谭家菜创始人是谭宗浚。一八七四年甲戌年，也就是同治十三年，谭宗浚殿试一甲二名进士，因此谭家菜也被人们称榜眼菜。
娄晓娥妈妈是第三代人，因此娄晓娥直接的反驳何雨柱：“谭家菜起源于谭宗浚，兴起于一九零九年前后。谭家菜跟你何家一点关系都没有，不可能是祖传的。”
何雨柱摊摊手：“不是祖传，那只有两个结果。要么拜师学艺，要么偷师学艺。”
娄晓娥从何雨柱这里问不出什么，决定回娘家问一下妈妈。
娄晓娥也是个雷厉风行的人，吃了饭锁了门就回娘家了。
娘家离四合院不远，走小半天路就到了。
娄爸和娄妈以前过的都是大少爷，大小姐的好日子。虽把轧钢厂充公了，但他们夫妻二人依旧过的很好。
回到娘家，娄晓娥两脚一甩，把布鞋甩了，换上凉鞋。
娄妈笑着摇头：“你这孩子，都这么大的人了，还没个正形。”
“在爸妈面前，我永远是个孩子。”
娄爸递了一块西瓜给娄晓娥：“那可不行。我和你妈逐渐老去，精力大不如年轻的时候了，你也早该长大，早点让我和你妈抱上外孙。”
娄晓娥吃着西瓜：“爸，你好烦呀。我刚一回来就提这事。”
一家三口吃着西瓜聊着天，齐乐融融。
“妈，我今天碰到一个自称会谭家菜的人，但他不姓谭，他姓何。”www.chuanyue1.com
娄妈姓谭名芳璟，是谭宗浚的亲孙女。
娄晓谭芳璟放下西瓜：“不姓谭，但是会谭家菜？”
娄晓娥看向妈妈：“妈，你想想，有没有姓何的在外公那里学手艺，或者说是谭家的家卜之类的。”
谭芳璟想了很久，记忆中没有姓何这一号人物：“从我记事起，我谭家就没有这一号人。”
娄晓娥点点头：“看来是偷学的。傻柱他说这手艺是他爷爷传给他爸，他爸再传给他的。还好我对谭家菜比较了解，不然他都说成祖传的了。”
谭芳璟轻笑：“如此说来，他家这手艺是从我爷爷谭宗浚那里偷学来的。我爷爷就是创始人，从创始人那里偷师学艺，看来也是个妙人。”
“趁那个叫傻柱的空闲了，你带他过来，就说你爸想尝尝谭家菜，让他过来整一桌。”
“傻柱刚从里面出来，他现在是无业游民，天天有空。我明天就带他过来。”
娄远帆刚吃了一块西瓜，拿毛巾擦了擦手：“他有这手艺，怎么会成无业游民呢？”
娄晓娥将事情的大概的讲了一遍。
讲完后，娄晓娥问他爸娄远帆：“爸，你觉得呢？”穿书吧
娄远帆反问：“你呢？”
娄晓娥想了想：“按道理来说，厨子，尤其是主厨一般都不缺嘴，谁都可能饿着，就厨子不会饿着。但人证和物证都指向傻柱，这又让人不得不信。而且他和许大茂不对付，什么事都有可能。”
娄远帆笑道：“你心中又这么想了，那还问我干嘛。再说了，他都进去又出来了，说明这事就这样过去，再去想他偷没偷鸡已经意义不大了。”
……
许大茂下班回家，见门锁着：“门锁了，到哪里去了？”
在门口坐了好一会，许大茂等不下去：“这跑哪里去了，让我到哪里去找。”
走到聋老太太家：“老太太，娥子有没有跟你说她去哪里了？”
聋老太太摇摇头：“中午在我这儿吃完饭就不见人影了，可能是回娘家了。”
从聋老太太家退出，许大茂嘟囔道：“我又没跟她吵架，回娘家干什么？”
“不行，如果她不回那我今天睡大路边吗，我得去找她去。”
出了大院，刚转角就碰到上厕所回来的何雨柱。许大茂当即转身脸贴墙，背对着何雨柱，心中默念：“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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