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吧 > 言情小说 > 四合院:截胡秦淮茹后,我成了禽兽之王! > 第143章冰清玉洁贾张氏,贾张氏的春天
  兴许有在看的彦祖、超越们,会好奇三大爷和贾张氏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其实。

  倒也没啥!

  只不过是那天掏粪的时候,贾张氏因着长久没有实现心愿的缘故,脸拉得比较长。

  天都快黑了,还是没有将厕所扫完。

  工作人员见情况不对,立马找了阎埠贵过来当帮工。

  之前说过。

  二次被送进来的阎埠贵,已今非昔比,心态啥的要随和上很多,干活啥的,自然也是非常给力的。

  不多时。

  在阎埠贵的帮助下,贾张氏负责的厕所区域,就被打扫得干干净净。

  贾张氏是个天生自私的,别人帮助了自己,她只觉得理所应当。

  向以前,大冤种易中海,帮她做了无数件事,但贾张氏,却从来没有张口,对他说过一声“谢谢”。

  故而对阎埠贵的付出,她也没过多,放在心上。

  偏生这阎埠贵,又是个爱算计的。

  帮助了别人,如果别人不对他说声“谢谢”,他就会难受得,像是身上被人割了肉一般难受。

  于是乎。

  他就说道:

  “老嫂子!

  我帮你扫了厕所,你都不谢谢我吗?”

  贾张氏愣了愣,“谢谢是什么?

  可以吃吗?

  多少钱一斤?”

  阎埠贵心说,这老婆子当真是没礼貌。

  但这比喻,又着实有些可爱,当下就觉得贾张氏有些过分可爱。

  也没生气,就问贾张氏,“老嫂子!

  我听说你工作能力不错的呀!

  怎么今天效率不大行?

  是不是不高兴呀?”

  贾张氏嘟囔着嘴,下意识地说出了内心的真实想法:

  “能高兴吗?

  老婆子之所以这么卖力扫厕所,其实是想……”

  当阎埠贵听到,老虔婆说想“大饱眼福”的时候,阎埠贵直呼“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云云,对她展开了批判。

  贾张氏被关进来这么久,私底下可没少和里面的犯人们闲聊吹牛。

  犯人们一个个幽默风趣,见多识广,和他们待在一起,超长见识的。

  在这种潜移默化的影响下,原本封建、迷信的老古董贾张氏,思想一下子就变得开放起来,敢于在外人面前展现真实的自我,变得率性起来。

  阎埠贵这边还没批评完,贾张氏就打断了他的话,“小阎啊!

  这你就懂了吧?

  你嫂子我,活了一辈子,可算是活明白了!

  许多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根本就不重要!

  人生在世,要及时行乐啊,要懂得享受生活!

  寡妇怎么啦?

  寡妇就没有人权吗?

  不不不!

  寡妇也有,欣赏美男的权利呀!

  你是不知道,有好几次,老嫂子都差点,就实现心愿了……

  偏生又被那不知好歹的易中海出来搅局,坏了老娘的计划!”ωWW.chuanyue1.coΜ

  听贾张氏提到易中海,一下子也精神了起来,“翠花嫂子!

  对了,你和易中海,不是感情很好嘛?

  怎地一下子,就移情别恋啦?”

  贾张氏苦恼地皱着眉头,说道:

  “别和我提那个倒霉催的!

  谁和她感情好啦?

  小阎啊!

  实话告诉你,我对易中海,根本就没有任何感情的……”

  阎埠贵表示十分不能理解,“那你还,冒着生命危险,也要生下和他的孩子?”

  贾张氏心说,谁特么要生了?

  我自己,都不知道咋怀上的。

  要是平时,她肯定就会随便敷衍着糊弄过去。

  但经过一段时间的劳改,贾张氏的心性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不再弯弯绕绕,而是十分实事地表示:

  “小阎!

  老嫂子也是,看你是自己人的份上,才和你说这些的。

  其实,棒梗不是我和易中海的孩子。

  至于孩子的爹是谁,我,我我……”

  说到后面,贾张氏有些结巴起来。

  “是谁呀?”阎埠贵精明的小眼睛一眨一眨的,眼神中满是期待。

  “是,谁……具体是谁,其实我也不大清楚……”贾张氏吞吞吐吐,还是说出了实情。

  阎埠贵:

  “……

  可外界,都在传棒梗,是你和老易爱情的结晶。”

  贾张氏:

  “对啊!外界在传这些谣言?

  可这些,与我贾张氏,有什么关系呢?

  反正小阎你记住,老嫂子我和易中海,并没有传闻中的那种关系。

  老嫂子就连手,都没给他拉过。

  实话告诉你。

  自从老贾走后,老嫂子就再也,没让旁的男人近过身……

  二十多年了!

  老嫂子还是,当年那个冰清玉洁的老姑娘!”

  轰!

  这下,阎埠贵是彻底傻眼了。

  整个院子里,就数着贾张氏,声名在外。

  除了这老婆子奇葩、爱耍无赖、喜欢占小便宜等外……

  贾张氏最出名的一点,就是喜欢沾花惹草。

  光是这四合院中,都有不少夫妻,因为贾张氏和他们家男人眉来眼去而吵架。

  并且这贾张氏,还一点也不挑,上至七老八十的耄耋老人、下至刚成年的小鲜肉,她都不放过,一有机会就会占人家便宜。

  她这些表现,完全就是水性杨花本花。

  可谁想。

  这老婆子,竟然20多年,都没让男人碰过?

  不!

  这不可能!

  这绝对,不可能!

  子曾经曰过:

  “食色,性也!”

  阎埠贵根本不敢相信,贾张氏这种人,能与天性相对抗。

  他敢以,“子”的名义发誓!

  贾张氏貌似,也看出了阎埠贵的疑惑,就说道:

  “怎么着?

  你不信?”

  阎埠贵刚想要开口辩驳,却见那贾张氏,突然涕泪狂飙,开始控诉起,过去这20多年的生活,多么不容易!

  “二十一年!

  我家老贾,已经离开20多年了!

  我贾张氏,有需求的正常女人!

  你知道老贾不在的这20几年,我是怎么过的吗?

  每当夜深人静,万家灯火熄灭,别人家屋内,吱吱嘎嘎一片春意盎然……

  只有我家,老婆子我独自个,望着空荡荡的屋子,暗自嗟叹……”

  贾张氏这些话,半真半假。

  但在她噢斯卡影后级别的演技加持下,在阎埠贵听来,简直真的不能再真!

  下一刻。

  他便双目红红,对贾张氏的不幸遭遇,表达同情之意。

  还安慰贾张氏,说是难捱的寒冬,终究过去。

  待到春风又绿江南岸,老嫂子的春天也会随之来临,安慰贾张氏,对未来要有信心。

  贾张氏用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说道:

  “小阎,你就别光捡好听的话,来安慰我啦!

  我自己的情况,自己清楚……

  劳改所里,这么多的机会,近在眼前……可这,又有什么用?

  还不是吃不着、看不到的?

  都不说和这些帅哥,有个什么亲密接触吧?

  就连,过个眼瘾都做不到?

  你说老嫂子这生活,过着还有啥劲儿?

  倒不如哪天,两脚一蹬直接去了。”

  阎埠贵早就被贾张氏先前的表演给带跑偏了。

  又听贾张氏这么“掏心掏肺”的话,顿时就觉得这个老嫂子真的好可怜啊!

  他阎老西,都不忍心了。

  他甚至觉得,要是自己不主动出手,帮一把贾张氏,都说不过去。

  就主动说道:

  “老嫂子!

  这事儿,倒是也不难。

  我听领导说,劳改所浴室那边,负责卫生的犯人,要出去了,所里恰好,缺一个人手呢!

  我最近,混的不错,在领导跟前多少也能说上句话。

  这样,我帮你问问,看能不能调你去那边?”

  贾张氏表演了半天。

  可不就在这,等着阎老西呢?

  当场就迫不及待地,催阎老西去领导跟前问。

  阎老西尴尬地摇摇头,“老嫂子!m.chuanyue1.com

  你别着急啊!

  现在还是上班时间呢?

  再说了。

  咱这里面,可不比外面行动自由,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想找谁就找谁!

  我估摸着,要想见到这领导,至少也是两天之后。”

  贾张氏有些失望。

  还要等两天啊?

  不过。

  又想起要是真被调着,去清扫浴室,那她贾张氏想看点啥,就太方便啦……

  想到这。

  贾张氏高兴得恨不得跳起来,抱着阎埠贵亲两口。

  但最终。

  理智还是让她,克制住了这种冲动。

  当然。

  阎埠贵还是,挺不错的。

  至少目前。

  是她贾张氏喜欢的,那种斯文败类的款式。

  只不过。

  比起里面的那些大哥,阎埠贵还是差了点。

  眼下。

  有更好的机会。

  暂时还是先不考虑他了。

  时间很快。

  就到了两天后。

  这天趁着放风的时候。

  阎埠贵鬼鬼祟祟地,以工作的名义混到了贾张氏那儿。

  贾张氏一见到是阎埠贵,立马就迫不及待地,将阎埠贵,拉到了趁着工作人员不注意,阎埠贵拉到了角落里。

  阎埠贵还以为,老虔婆是憋太久,所以饥不择食,打算对自己下手了。

  当然。

  一想起贾张氏那张,就好像被火车车轱辘碾压过无数回的脸,阎埠贵觉得自己,还是没有勇气,和她发生点什么。

  但又想起。

  人老虔婆也不容易。

  守了20几年的寡。

  都已经变态到,想要偷窥的方式,来满足自己的欲/望了。

  他阎埠贵舍身献义,也是应该的。

  思绪间。

  阎埠贵就做好了决定。

  如果贾张氏一定要强来。

  那他,也就认了。

  然而事与愿违。

  以上那些有的没的,纯粹属于自己想多了。

  因为人家贾张氏,根本就不是那个意思。

  她迫不及待地冲上来,就是想问他,安排到去扫浴室的活儿,到底怎么样了?

  阎埠贵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似乎也有些失望。

  这老嫂子也真是奇怪!

  他阎埠贵不就在眼前?

  怎地还非要,做这种舍近求远的事情?

  他老阎,身上也没少零部件啊!

  那些大哥身上有的……

  他,也都有!

  不爽归不爽。

  阎埠贵也没那么傻,将自己的心里话全盘托出。

  他想了一会儿,就告诉贾张氏,说是领导那边说了,他贾张氏可以去扫浴室。

  不过。

  有一个条件。

  贾张氏一听可以去扫浴室,就激动得不行。

  浑浊的三角眼中,骤然浮现出一抹异样的光亮,“别说一个条件,就是十个、百个,我都答应!

  小阎,快告诉嫂子,是什么条件?”

  阎埠贵:

  “也没啥特别的!

  就是。

  浴室那边的男厕所,你也得一并打扫了。”

  贾张氏更高兴了。

  这样一来,机会更多了。

  “那再好不过了。

  小阎!

  等出去以后。

  老嫂子给你,包饺子吃!”

  阎埠贵虽然,没有尝过贾张氏的手艺。

  但贾张氏声名在外,整个四合院中,都流传着她的传说。

  她先前,给易中海包饺子的种种事迹,早被人们传烂了。

  阎埠贵当然,也是知道一些的。

  一想起贾家厨房里,有一些白白胖胖的小动物爬来爬去的画面,阎埠贵就感到胃里没来由的,翻江倒海的一阵反胃。

  十分机智地,回绝了贾张氏的好意,说是吃饺子这种事,日后再说,日后再说。

  贾张氏也没多想,说道:

  “小阎!

  那你以后,可一定要来啊!”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

  之后散去。

  这晚。

  连续失眠了好几夜的贾张氏,睡得很香甜。

  没办法!

  阎埠贵白天,给她带来的这个消息,实在是太振奋人心了啊!

  这好消息,除了让贾张氏睡了个好觉之外,还让她美梦连连。

  睡梦中。

  贾张氏梦到,自己果然成了男浴室中的“清扫阿姨”。

  她拿着扫帚、撮箕、铁锹啥的清扫用具进去。

  那些光着膀子的猛男,一个个纷纷转过身,对她发出极具宠溺的微笑。

  被猛男这么一放电。

  贾张氏顿觉腿软体软,肥猪似的臃肿身躯就要支撑不住,差点跌倒在地。

  她甚至还幻想起……

  当自己当真跌倒在地的时候,会不会有猛男,过来把她搀扶起来?

  她想好了。

  到时候。

  谁第一个过来扶她。

  她贾张氏,就奖励他第一次机会,要是表现好的话,就再奖励一次。

  至于那些不自觉,不懂得怜香惜玉的,就让他们在旁等着,只能看,不能吃,急死这些没良心的。

  ……

  贾张氏双腿发虚。

  顷刻间。

  身子就弯下去了大半。

  轰!

  正当老虔婆臃肿不堪的身躯,正要与大地,来个亲密接触之时。

  那些光膀子猛男的脸,就迅速发生了变化!

  贾张氏傻了!

  天啦噜!

  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地眨眼的功夫。

  猛男就成了阎埠贵?

  下一刻。

  小弱鸡般的阎埠贵,以及他的几十号分身,一脸猥琐地,朝着贾张氏走了过来,坏笑着说道:

  “老嫂子!

  你不是说,要请我吃饺子吗?

  恰巧在这劳改所里,除了大菜帮子就是窝窝头,我都吃腻了。

  你现在,就先请我吃饺子呗!”

  贾张氏一见阎埠贵那不怀好意的笑,登时就知道,这老东西口中的饺子,非彼饺子。

  她也不傻,哪能这么轻易,就答应啊?

  下一刻。

  贾张氏就说道:

  “小阎!

  这里啥都没有!

  老嫂子不是与厕所里的污秽之物打交道,就得在这男浴室洗刷刷!

  饺子没有!

  黄汤你要不要?

  你要是喜欢的话,老嫂子这就给你取来。”

  阎埠贵摆摆手,“黄汤老嫂子你就,自己留着慢慢品吧!

  小阎我,就不跟你抢了。

  既然!

  饺子吃不到!

  那我就,吃你吧!”

  下一刻。

  贾张氏直接被扑倒。

  ……

  手舞足蹈地,假意推辞了一番。

  末了。

  贾张氏还是非常配合地,与阎埠贵……

  贾张氏憋了20来年。

  阎埠贵因着【惜阳气】的缘故,和三大妈平日里那啥的时候,都是算计着来的,每次都把时间控制在30秒之内,极为克制……

  说到底。

  这阎埠贵明面上,是有那啥生活。

  但实际上,身体的需求,并不能得到完全的补充与释放。

  天雷勾地火!

  两人勾搭在一起之后。

  不多时。

  偌大的浴室,就变得地动山摇的。

  某间关押女劳改犯的房子内。

  大家劳累了一天,都睡下了。

  睡得正香呢。

  安静无比的屋子里面,响起了一阵乒乒乓乓的动静。

  借着稀薄的月光看去。

  大家便见到躺在靠铁窗那边破草席上的贾张氏,满脸潮红,张牙舞爪地做着一些极度不雅的动作,嘴里时不时地,还冒出几句令人不忍直视的话。

  有些还未经人事的女犯人,就讨论起来。

  “哎呀!那个贾张氏,是不是羊癫疯犯啦?怎么大晚上的,在那抖抖索索的?”

  “我看很像!上次我家有个亲戚,得了羊癫疯!这症状,和贾张氏还挺像的!”

  “啊真的吗?我听说羊癫疯,可是很严重的病呢!发病之后,要是不及时救治,很有可能会死人!咱们要不要通知看守员呀?”

  “对对对!快通知看守员!然后,分几个人,去按住贾张氏!”

  几个年轻、天真、手脚麻利地,已经爬下了草席,开始行动起来。

  却被一个经验丰富、嘴边有一颗媒婆痣的女的制止住。

  这人名叫王咚凤,其祖母是四九城八大胡同里面,很有名的一个老鸨子。

  王咚凤的母亲,长大之后师从母业,继承了祖母的老产。

  这王咚凤,便是她母亲与客人,一夜风流的结晶。

  王咚凤天生一副好皮囊,能说会道,从小在胭脂粉堆中长大,情商也极高,是见惯了场面的。

  她长大之后,便顺理成章地,继承了老母亲的衣钵。

  之前那些年,她凭借一张能说会道的嘴,很是吃得开,生意极为火爆。

  但前些年。

  王咚凤见风向不对,就很有先见之明地关了门。

  先前的时候。

  王咚凤靠吃攒下来的老本,倒也过得很是滋润。

  但这女的。

  大手大脚惯了。

  花起钱来,没个节制的。

  不多时。

  万贯家财就被败光。

  实在过不下去。

  王咚凤只好重操旧业,干起了老本行。

  谁想。

  好事不出门。

  坏事传千里。

  她重新开业的第一天。

  就被人举报,给送了进来。

  王咚凤见多识广。

  她一见到贾张氏那模样,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大家伙不要慌!

  贾张氏根本,就没病!”

  王咚凤说道。

  小年轻不信,“凤姐!

  贾张氏抽风好一阵了……

  好像都口吐白沫了。

  要是再这样下去,只怕要翘辫子了。

  我还有五年零三个月四天8小时,才能被送出去……

  她要真在这有个三长两短的,我怕啊!”

  这女囚犯的话,顿时引起了不少在场犯人的共鸣,“我还有三年八个月九天七小时,我也怕!”

  “我明天就出去!可要今晚死了人,也是晦气!咱还是得尽快,想办法抢救贾张氏!”

  可王咚凤却继续表示,贾张氏根本没病,大家好好睡觉就是,不必操心。

  有小年轻就不高兴了,问王咚凤,你说贾张氏没病,那她怎么这样这样,又那样那样?

  有几个懂的,一言不发,只是在那捂着嘴笑,一副吃瓜看戏的摸样。

  王咚凤想解释。

  可她又觉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实话,实在有些尴尬。

  但最后,实在被逼急了,就说道:

  “她当然没事了。

  因为她,只是想男人了!”

  轰!

  登时。

  屋内一片寂静。

  只剩下贾张氏那,宛若老牛般粗鄙不堪的喘息。

  有些聪明的,已经完全弄懂是怎么回事了;

  有些不是很聪明的,也大概懂了个七七八八;

  有些极为不聪明的,也在旁人的提醒下,懂了三五分;

  ……

  一时间。

  屋内的氛围,开始有些尴尬。

  面面相觑几眼,各自回了草席、睡下。

  贾张氏的美梦还在继续……

  梦里的她,酣畅淋漓地,与阎埠贵激情打斗了N场。

  那种feel(感觉),无与伦比!

  根本没法,用语言描述!

  同时。

  她弄出的乒乒乓乓动静,也越来越大。

  听着那些奇奇怪怪的声音。

  诸多女囚犯,莫名地开始紧张起来。

  这时。

  一个差不多聪明的女囚犯小声开口道:

  “话说,大家!

  我听说,有一些人,憋太久的话,心里可能,会产生一些变态。

  据说那贾张氏,守寡20几年……在那方面,十分饥/渴!

  像她这样的,变成变态的几率,那还是相当高的。

  别的,我也不多说了……

  只能说。

  大家以后,见到贾张氏都机警着点,可千瓦不要被她占了便宜。”

  在这名囚犯的提醒下。

  众人瑟瑟发抖,攥紧了单薄的被子。

  第二天一大早。

  看守员才过来。

  立马就有不少人上前,将贾张氏给告了一顿。

  当贾张氏被看守员,叫到小黑屋的时候……

  贾张氏很挺疑惑。

  我做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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