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惊鸿一脸失落的回到曾府,曾玮柏看到他,骂道:“魂丢外头啦?”
“祖父,我看到阿凌了。”
“哦!”
曾老头没有一点惊讶,“听说天下第一的东家和世子有一场球赛,你去给我定个位置。”
“祖父何时喜欢看蹴鞠了?”
曾惊鸿不解,他祖父最不喜玩物丧志的人,在他看来蹴鞠就和斗蛐蛐一样,不是好东西。Μ.chuanyue1.℃ōM
曾老头飞起一脚,“让你去就去,哪来那多废话。”
曾惊鸿委屈的跑了。
五天后,到了凌舒和君南洵球赛的日子,那天的票,卖出了天价,一千两看一个时辰。
然而进来的人,依旧络绎不绝。
曾惊鸿扶着祖父进来,被商陆引着坐在最佳视野的位置。
球场上,凌舒把束起的长发,编成了一个麻花辫,盘在后脑勺上,她身后的十名女兵亦是和她一样的打扮。
曾惊鸿看清凌舒的脸,腾的站起来了,他指着她,对曾玮柏说:“祖父,那不是阿凌吗?”
“我又没瞎,咋咋呼呼,像什么样。”
曾玮柏凶了他一句,从阿凌给他写下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时,他就猜到她是谁了。
阿珽那孩子没死,还娶了一个这么能干的媳妇,他很欣慰。
希望君老鬼不要太为难她。
曾惊鸿坐下后,才理清所有的事情。
台上和君南洵比赛的是天下第一的东家凌霄。
那阿凌就是凌霄,所以他根本不是什么乡下来的花农,他是故意接近他祖父的。
曾惊鸿越想越惊,他再一次拉住曾玮柏,“祖父,你是不是早知道了?他是谁?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哼,枉你还被人称誉天泽第一公子,遇事总是不多想想,真不知,你脑子里装着什么?不要废话了,好好看球。”
曾玮柏吼完,盯着赛场上,比的激烈的两方。
君南洵看着分数牌上的五比零,真是无比的心塞。
就宛若十多年前,他输给君北珵一样,一分他都没有赢到,如今又是。
凌舒回身给十个姑娘,比一个大大的赞,特别是守门员,真的太棒了。
她看向一旁的沙漏,笑看着君南洵,“世子爷,等下输了,可不能耍赖哦。”
“本世子绝不会输给你。”君南洵有些气急败坏。
凌舒灿然一笑,“加油。”
黑白球飞旋而起,两方人,又跑动起来。
高强度的运动,加上心理上的压力,君南洵和他的十个少年,阵脚开始慌乱。
凌舒体力自然没得说,她那十个女兵,在上场前,都吃了异能丸,就算踢一天的球,也没有问题。
她们依旧精神饱满,单独坐一处看球的杭轻漪,目光落在凌舒脸上,心里竟生出一个念头,想跟他回家。
一个时辰后,君南洵以一比十输了。
那一球还是凌舒这边的守门员不动,故意让他进球的。
侮辱性极大啊!
君南洵气的想吐血。
结束后,凌舒笑着走向他,“世子,我的条件很简单,我把那套水能发电装置送给你,你把电造出来如何?”
“你莫不是在逗我?”
这哪是惩罚,这简直就是奖励。
杭轻漪跟他说多少回了,想让他照着凌霄那个水能发电设备,给她做一个。
他觉着未经凌霄同意,不太君子,就拒绝了。
他实在费解,凌舒的条件,会是这个。
“理由很简单,我现在没有能力把电造出来,而你有钱亦有人,我相信,这套水能发电设备给你,你一定能给天泽带来光明。”夶风小说
对于君南洵她所图的,就是让他在洪江上架起一座水能发电站。
君南洵眸光微沉,思索半响,“好,我答应你。”
“那祝你成功。”
凌舒捏紧拳头,做个加油的手势。
君南洵忽的笑出声,“我也祝你成功。”
一语双关,凌舒眼眸亮了几度,看来都知道了她的身份了呀。
“谢谢,我和他一定会成功的。”
和君南洵说完话,凌舒到了曾玮柏那里。
这次她很规矩的给他行了一礼,“拜见老先生。”
曾玮柏瞪着她,“什么老先生,叫老师。”
凌舒绽开笑颜,“是,老师。”
曾玮柏眼角压着泪,“走,跟我回去。”
说着他大步出了足球馆。
“是。”
凌舒对着曾惊鸿眨眨眼,跟在曾玮柏后面。
三人回到曾玮柏住的那个院子,曾老头,把孙子赶了出去,带着凌舒进了书房。
凌舒从怀中拿出一张拜帖,双手送到曾玮柏面前。
“老师,你是当世大儒,才名远扬,楚家丫头,不求你出山救这天泽百姓,只愿你和老庆王,为天泽百姓选一个明君。”
曾玮柏掀开帖子,上面君北珵和南楚德懿几个大字,映入眼帘,他目露赞赏。
“楚德懿,果然是你,你倒是聪明,用了这些手段,让我和那老鬼身边的人,先喜欢上你,再来表露身份,这一步棋走的好啊。”
不费一兵一卒,就拿下东渝城了。
“老师睿智,我和阿珽,也是没办法,才求到你这里,阿珽说你是一个好老师,让我来找你,准没错。”
凌舒忽的灵动一笑,莹润的脸上,浮着俏皮和娇憨。
来之前,君北珵说曾玮柏曾教过他几年,他的字,就是他给起的,说曦有普照天下之意,希望他长大做个能护佑天下的王爷。
然而命运弄人,曾经的美好都化成了乌有。
曾玮柏看着凌舒,他眸底瞬间就湿了,“阿珽他还好吗?”
“谢老师关心,来之前,他特意交代,让我来看看你,若是可以,让我带他给你磕个头。”
凌舒说完,就跪下给曾玮柏连磕三下。
这些话,君北珵是不会说的,但她得给他在曾玮柏面前竖个好形象。
曾玮柏快速拉起她,感动的眼泪哗哗的。
“这孩子,快起来,快和我说说,这些年他都是怎么熬过来的。”
“好。”
凌舒扶着曾玮柏坐下,把她知道的关于君北珵所有能往外说的事,详细的说了一遍。
曾玮柏听完,潸然泪下,“阿珽他受苦了,你希望我怎么帮你?”
“老师,君北劼的恶行,不需要我多赘述,我此来,就是想和东渝城众人说一声,我们不想兵戎相见。”
凌舒说的掷地有声,以君北珵现在的军力,拿下东渝城不难,只是不值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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