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瑶篇:
我叫慕瑶,是一名宫女。
我和一般的宫女不一样,我很漂亮。
但我知道在这深宫美貌并不是一件好事。
木炭是个好东西,能让我看起来灰头土脸的。
反正我也只是个杂扫宫女。
但那天不一样,许是那些傻叉妃子闲出屁了,拿我消遣玩乐。
拿个球跟他妈逗狗似的。
老娘也累的跟只狗一样,哦不,柳妃的狗过的比我好。
那群闲出蛋的傻叉居然让老娘跟狗抢食,看看谁抢的快。
靠,老娘两天没吃饭了,饿都快饿死了。
虽然我快饿死了,但仍旧忘不了,那天樱花飞落,那人一双含情目,满头青丝随风起舞。
我记得,我这辈子都不会忘。
我敢拿我二舅爷爷的大姨妈家当做眼珠子看的儿子保证,那是我这辈子见过最最最最最好看的人。
她可和后宫这一群傻缺莺莺燕燕不一样,她一身红色素衣,但容貌极美,眉目深刻,宛如雕刻,秀发不束,任其凌乱,仿佛纯金细丝,长可委地,金色细眉斜飞入鬓。
美的雄雌莫辨,我甚至分辨不出来她的性别。
仅仅是一眼,便惊艳了我的整个人生。
我当时竟傻缺的说了一句,
“仙女姐姐?是仙女姐姐吗?”
这不怪我,毕竟她太像儿时阿娘给我念的话本子里的仙女姐姐。
她笑了笑,说,若我愿意,也可唤她一声姐姐。
她将我从这群傻缺手里救出来,我成了她身旁的一名小宫女。
后来才知道,她是当今陛下的青梅竹马,是将要册封的皇后娘娘。
不知为何,我的心中有几分失落。
这般美的人,最后也要嫁人吗?
我成了姐姐的贴身婢女,平日里,我喊她娘娘。
私下里,我喊她姐姐,嘿嘿,别人都不能喊,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小秘密。
直到一天偶然见到了当今陛下,我霎时间大脑空白了一瞬间。
在很久以前,冷宫有个小孩,没人管就死了。我也是手贱,碰了碰想知道他死没。
结果活着,看他属实是可怜。就偷偷给他点吃的,没让这崽饿死。
后来这小孩就不见了,我还以为死了。
结果他妈的都混上皇帝的位置了。
嗯.......单扣一个6。
然后,然后这狗杂碎把老娘封为妃子了。
他都有姐姐那么一个超级绝世大美人了,还他妈要老娘。
咋地,山珍海味吃够了,想来点清茶淡饭。
我每天都要在心里骂一万遍这个狗皇帝,恨不得一个月三十天都来葵水。
但实话实说,我小日子过的还挺滋润的。
每天有一堆人伺候,舒舒服服的。
但我还是想回到姐姐身边做宫女,唉。
我好想姐姐,距离上次请安已经过了三个时辰了啊啊啊啊啊啊。
姐姐去边关了,以后都不用请安了,姐姐是双儿。
一连三个信息让我有点反应不过来,
但在知道姐姐是双儿的时候,心中却好似升起来一种情愫。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我想姐姐了。
边关多冷啊,现在正是寒风凛冽的季节,娘娘会不会受冻?会不会生病?
姐姐走后,我一天比一天还要思念他。恨不得也跑去边关和他一起。
然后,然后,狗皇帝把老娘封做皇后了。
在举行封后大典的时候我人都是懵逼的,但我安插在姐姐身边的人传来消息粮草被截,战士们的粮食所剩无几。
我被着狗皇帝偷偷把能换钱的全部都买了粮草悄摸送去边关。
然后被那傻逼狗皇帝发现了,靠,那傻逼皇帝居然忌惮自己的枕边人怕功高盖主。
我懂了,这狗皇帝没有心。
姐姐,你知道吗?他没有心。
我想姐姐是知道的,不然又怎会自请去边关。
姐姐,能做的我都做了。
狗皇帝竟然要联姻求和,他唯一的一母同胞的妹妹,已经嫁人的妹妹,送去联姻。
甚至不惜杀死和公主相爱多年的驸马,两个活泼可爱的儿女。
那晚,公主府血流成河。
为驸马安上的罪名是,宠妾灭妻。
但整个京城又谁人不知,那驸马对公主一往情深,两人相爱不已,成亲后又琴瑟和鸣,幸福快乐。
甚至那驸马压根就没有小妾这种东西,除了公主,其他女人看都不看一眼。
但将军府和慕容墨为他铺的路太好了,好到整个朝廷任他操控。
那条用鲜血铺成的,用他七个兄弟铺成的路,他走的如此顺畅。
我竟不知,自己的枕边人,竟是这般冷血冷情的人。
姐姐留下的念安被那狗皇帝拿走了,那傀儡是姐姐潜心制作的,却被拿来当做杀人的刀。
那朝廷上为数不多的,真真正正的为这个国家所着想的人,死在了自己的君主刀下。
或许他们自己到死也不明白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www.chuanyue1.com
联姻换来了短暂的和平,京城继续一片奢靡之风,醉生梦死,决疣溃痈。
卖官鬻爵,政以贿成,民怨沸腾。
姐姐,京城烂了。从里面开始烂了。
散发着腐朽破败的气味,活不了多久了。
当那天姐姐的孩子送到时,我哭着跪下求他留下这个孩子。
他说,要我为他生一个孩子。
只要我为他生下一个孩子,就放了姐姐的孩子。
我信了。
但当我在那饭菜里夹出一片,薄薄的,软软的,小小的指甲时。
恶心的恨不得把胃都吐出来。
在那汤里,还放着一根短短的指头。
那是姐姐的孩子,我再一次的感受到,那人的冷血无情。
太医说我怀孕了。
我不想要这个孩子。
姐姐回来了。
他瘦了好多,他的眼里好像没了那一抹光。
黯淡的,无光的。
和念安一样,像一具傀儡。
许是我以性命相逼,他没杀姐姐,只是把他送进了冷宫。
我去见了好多好多次姐姐,他总是静静的呆坐在窗边。
不说话,不理人。
后来狗皇帝把坏掉的念安送回来了,那是我第一次见姐姐流泪。
念安的头和肩臂被砍了下来,姐姐用冷宫的木头,一点一点的将念安破损的地方补上。
补好了,但也彻底坏了。
但我知道,自从他回来,就再也未穿过红衣了。
我无数次哭着扯着他的衣袖,他却只是摸了摸我的头。
扯动了一下嘴角。
我的孩子生下来了,是个男孩,和那狗皇帝长的一模一样。
我讨厌这个孩子,恨不得杀了这个孩子。
后来,我被禁足了。
再等我来到姐姐宫里时,已是秋末。
那是哑默的秋之气息。
秋风吹过,卷起树上黄色的叶子,一片片的落在地上。
门大开着,一个红衣的身影跪坐在榻前。穿书吧
满地金黄的落叶,轻轻的飘起几片。
似枯蝶,似起舞。
那一抹鲜艳的血红如此的夺目,
不知为何,莫名的苍凉。
而当我走上前,只看到身着红衣跪坐着的念安和姐姐冰冷的身体。
姐姐,死了。
我抱住了他,奇怪,怎么暖不热呢?
冰凉的,彻底绝望的。
怎么....鼻头酸酸的呢。
脸庞温热而又湿润的,是眼泪吗?
姐姐要走的....慢一些,阿瑶.....怕冷...
当来年的樱花再次绽放时,你还在吗?
或许早在五年前的那一次回眸,我早已爱上了你。
不分性别,不分身份。
樱花绽放之时,爱意烂漫之际。
端铃五年,福乐皇后联外族叛国。
端铃十年,丹北国覆灭,女皇登基。
姐姐死去的第十二年,我建立了一个新的帝国。
我告诉我的子民,曾经有一位将军。
他是一个极好极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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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里面躺着的是那个女皇?”
花青皱了皱眉,人换了,不知道还作不作数。
昼鹤只是死死的盯着那女子,他苦等了这么多年,结果里面躺着的不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人。
一种被戏耍的感觉罕见的让他牵动了情绪,拿起一把乌黑的羽刀转身便不见了踪影。
而李耀祖正和花厌讨价还价,
“三成半,三成半行吧,布这个阵真的很累的......卧槽!”
他飞速的一转身,乌黑的刀顺着他的脖子而过,再侧一点,就能砍下他的脑袋。
那人来势汹汹,第二刀就直接砍断了他的肩臂。
“卧槽,哥,有事好商量!好商量!”
李耀祖连忙把身上能用的保命玩意儿全扔了出去,却连一秒都坚持不下去。
花厌见状提溜着花莫笙就连忙闪开,搞笑,这阵仗对方明显就是奔着李耀祖命来着的。
那人突然停住了动作,花厌却刚刚掏出瓜子。
坐在一旁就开始看戏。
“你骗我!”
昼鹤气的连惯用的说话方式都变了,“里面躺着的不是娘娘!”
李耀祖也懵逼了,不对啊,他算出来的明明就是将军府第七代第四女,怎么可能不是慕容墨。
但....也不是有其他可能,
“等等等哥!卦象不会有错,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昼鹤停住了拔刀的动作,脸色阴沉着,“你说。”
李耀祖瞟了一眼昼鹤的表情,小心翼翼的说,
“就是说,有没有那么一种可能,慕容墨不是将军府第七代第四女?而那女子才是?有凤凰命格的也不是慕容墨,是那个女子?两人的身份被调换了?”
昼鹤忽然就顿在了原地,
倘若,倘若真的是这样,那一切都说的通了。
慕容墨没有凤凰命格,所以没有涅槃,也没有在皇后的位置上待上几天。
反而是慕瑶,草民出身,却做了皇后,甚至是最后成了女皇。
慕容墨为双儿,非男非女。又怎会被称为第七代第四“女”。
种种迹象都表明,慕容墨不是将军府的,而慕瑶才是。
他们二人,被调换了身份。
身份变化,但命格不会变。
所以慕瑶依旧是皇后,而慕容墨的命格,是死局。
昼鹤一时不能接受,他所期盼上千年的,那一丝飘渺的希望,所苦苦追寻的,是假的。
他不能接受。
这不可能。
“那...真正的慕容墨娘娘.......”他颤颤巍巍的开口,
“慕容墨死前是带着怨气的,无人指引便入不了轮回。
而那年又偏偏出了事,黑白无常全抓鬼去了,自然就无人指引,久而久之,就把他给忘了。
现在.....估计还被束缚在尸身周围,也有可能....魂飞魄散。”
昼鹤的双目都发红,
“带我去找他!快点!”
李耀祖也顾不得和花厌讨论分红的事,连忙按上肩膀就跟着昼鹤就去找慕容墨的尸身去了。
花厌起身拍了拍手,看了看旁边面无表情的花莫笙。
“接下来我们干什么?”
“去之前那个地下,拿样东西。”
花厌提溜着花莫笙,看着被烧的焦黑的入口,“确定要进去吗?”
花莫笙僵硬的木头身子点了点头,却还是忍不住看那一团灰烬当中一朵红水晶雕刻的罂粟花。
是伏留下来的。
他那般做,到底是为何?
原本开满罂粟花的地方是一片焦黑,什么都不剩了。
花厌皱了皱眉,这把火放的真他妈大。
连地底下都能烧到。
“之前你挖我的那个坑,继续挖。”
花厌按照花莫笙的指引,拿起匕首就开始挖。
忽然,匕首碰到了一个坚硬的东西。
拿出来,是一个不知用什么材质雕刻的红色小人,还是一半的。
花莫笙从那个装着他娘骨灰的盒子里拿出另外一半,然后直接把他娘的骨灰给扬了。
两半拼起来看着有些奇怪,腰部以下是没有腿的。
双臂上长满了闭合的眼睛,背后有六扇翅膀,也长满了闭合的眼睛。
那张脸正常眼睛的位置以上也长满了眼睛,同样是闭合着的。
或许是错觉吧,好像刚才那些眼睛都开合了一下。
“这是什么?”
“血姬。”
花厌刚想问血姬是什么东西,
那玩意就直接伸出无数根极细的红线缠绕在花莫笙身上,眨眼间,好像不见了。
花莫笙也慢慢恢复了正常的样子。
他勾起一抹笑容,
什么母亲的骨灰,当然是唬人的。
那个自私自利的女人,根本就不配他为之思念。
为了获得宠爱把自己亲儿子送到别人床上的疯女人。
李耀祖根据卦象一路寻找到了金铃殿,在那棵枯萎的银杏树下停下。
“应该就在这里了,不过以防万一伤到魂体,还是在晚上比较好。”
昼鹤抿了抿唇,还是决定夜晚再挖开看看。
当夜幕降临,泛起几颗星星点点。
昼鹤也顾不得什么趁手的工具,拿着自己的黑羽刀就开始挖。
“先别挖。”李耀祖阻止了昼鹤,“这里估计是一处墓室,单用刀挖是挖不开的,需要找到入口。若主墓室在这棵银杏树下,那入口应该在南方。”
李耀祖又算了一卦,在主殿找到了入口。
他看着棺材,“推开这个棺材,入口就在下面。”
那棺材是用特殊的材料制成,可保尸身千年不腐朽。
但缺点就是格外的重,按理说当年在慕容墨死后,是昼鹤亲自把棺材背来的。
还没来得及把尸身放入棺材入土为安,就因为自身的职位被叫了回去。
只好把事情托付给了慕瑶。
结果没把慕容墨放进去,她自己给躺进去了。
昼鹤的实力虽大不如以前,但背动一个棺材还是绰绰有余的。
联合华青李耀祖两人把棺材推开,地面和旁边的没有任何的区别。
昼鹤直接把刀插入,挖开。
可是越挖越深,什么玩意儿都没看见。他狐疑的看着李耀祖,忍不住怀疑他是不是又在骗人。
李耀祖却让两人先起身到一旁,自己拿着一个爆破符贴上也连忙起身到一边。
紧接着是一声轰隆声,俨然出现了一个洞口。
几人跳入,李耀祖直接死死的抠住旁边的泥土。
“我靠靠靠靠,别动,下面全是尖刺。”
昼鹤直接没有理会,黑羽刀一扔,直接踩着黑羽刀平平安安的到达底下。
花青直接侧身踩了一下墙壁当作跳板,轻轻松松的。
只有李耀祖掏出几张符咒在自己腿上贴好,慢慢悠悠的下去。
可他刚踩到地上,无数的箭矢射来。
吓得李耀祖就要再爬回去。
昼鹤皱了皱眉,拿起刀砍断了箭矢。
那些箭矢由金银做成,箭头上还涂上了剧毒。
几人不敢轻举妄动,李耀祖挖的墓多,对于这些机关之类的也多有了解。
从自己身上薅出一颗珠子,轻轻抛过去。
结果地面直接下陷,一片漆黑。
墙面也开始挤压,眼看不妙,昼鹤直接一手扯一个,踩在刀上快速飞过。
但不敢落地,生怕再有什么机关。
李耀祖伸手,那颗珠子又跑了回来,再一扔,把整个地面滚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异常才敢下脚。
结果直接从地里窜出来无数的虫子,密密麻麻的,看得人密集恐惧症都要犯了。
昼鹤也不多停留,再次扯着两人踩着刀飞过。
但那些虫子依旧穷追不舍,一直向前,却是一处大坑,一眼看不到底。
那些虫子却停住了脚,和他们隔着一段距离徘徊着。
这种现象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有比它们更加恐怖的东西在前方。
他看了看李耀祖,李耀祖只好再拿出一个昭明符揉成团扔下。
昭明符照亮了大坑,仔细一看,那坑中竟全是残肢断臂。
血腥一片,丝丝声响起,不断涌动着的,竟是一条条蛇。
正往上爬着,昼鹤见状只好伸出翅膀。
黑色渐渐变为白色的一双巨大的翅膀,把刀扔给花青。
扯起两人直接飞过,花青拿着刀砍断想要接近的蛇。
飞过来落地,身后忽然就轰的一声巨响,那个大坑居然不见了。
但也来不及多想,只能向前走去。
地面又开始颤抖,无奈,昼鹤只好再次扯起两人。
地面塌陷了,三人头也不回的往前。
“等等,我们刚才是不是走过这条路?”
昼鹤冷着脸,地面上全是尖刺,俨然是他们最初走过的路。
不同的是在顶上没有那个被李耀祖炸出来的大洞。
李耀祖表情忽然就变得惊恐起来,
“我靠靠靠靠靠靠,这机关不会还他妈换吧!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你什么意思!”昼鹤直接揪住李耀祖的衣襟,
“这座墓里的机关极有可能是会变换组合的,我们刚开始炸的洞也会随之不见,我以前在这种墓里困了一百多年才出去.........
而且,这种墓大多是死墓。主墓室是在机关中间的,彻底封死了,墙都得有两个我那么厚,更别提进去了。”
昼鹤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那就砸。”
“啊?这厚度至少三米往上,怎么砸?”
昼鹤摸了摸墙壁,是和棺材一样的特殊材质做成。
非常硬,很重。
他拔出刀开始砍,但只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
如果是当年的昼鹤,用不了两刀轻轻松松砍开,但他当年做了错事,刑罚过后力量所剩无几。
他皱了皱眉,
“你当初是怎么出去的?”
“遇上了一伙盗墓贼,用他们的尸体卡住机关,找到他们挖的洞跑了。”
“你的意思是,需要有人卡住机关?”
李耀祖扑通一声直接给跪了,“哥,我上有老下有小,别拿我卡机关,求你了!”
昼鹤握紧了手中的刀,最终还是没有动手。
“不用你。”
他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黑羽刀,“怎么卡?”
李耀祖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教他怎么卡。
看着卡在机关中的黑羽刀,他还是有点不放心。
毕竟当初那伙盗墓贼少说十几人,卡在机关中没几秒就直接变成一摊肉泥。
而这所墓显然比那所更高级,一把刀.......
怎么看都不会靠谱的吧啊喂!
但既然昼鹤都这样做了,他也只能尝试一下了。
大不了就挖,挖个几百年总能出去的。
那把刀上的羽毛轮廓十分清晰,昼鹤最后看了那把刀一眼。
似是不舍,又似是留恋。
但最后还是转过头,爬入狭小的机关内部,
那把刀是用他自己的羽毛做成,是当初他爬到那个位置的象征。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神赐之物了。
机关直到三人出来也不见动,李耀祖看了昼鹤一眼。
什么刀?那么结实。
昼鹤静静的看着洞口,李耀祖也知道他想干什么。
便提议道,“花弃力气大,要不让他试试?”
于是乎,刚睡醒的花弃就一脸懵逼的进入了墓穴。
看看眼前坚硬无比的墙,再看看一旁的三人。
尝试砸了一拳,只留下来一个小坑。
砸了几下,虽然效果很明显。
但好看纤细的手变得青青紫紫的,他皱了皱眉。
昼鹤也看出了花弃的不情愿,当即划开自己的手腕,浓郁的血腥味充斥着周围。
“只要弃砸开了,鹤给弃一缸。”
有了好处,花弃也不磨磨蹭蹭,一拳一拳的砸上去。
少说砸了的得有三四天,一个小小的洞终于显露出来。
几人进入到内,那偌大的墓室中空荡荡的,除了一个黑色棺材,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棺材很重,当昼鹤推开时。
并没有见到自己日思夜想的人,而是一件红衣。
包裹着什么东西,还被鲜血染红。
当他颤抖着手打开,是一个罐子,罐子里,放着一双眼睛和一罐子肉泥。
这时李耀祖才脸色大变的又算了算卦象。
看着黑着一张脸看向他的昼鹤,艰难的咽了咽口水。
“哥,哥!这事我可以解释!真的!卧槽别打脸!”
半刻钟后,鼻青脸肿的李耀祖拿着卦象向众人解释,
“娜个关子里撞着的是慕容墨娘娘的孩纸,娜眼睛是慕容墨娘娘的。”
昼鹤一甩衣袖,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花弃也打着哈欠慢悠悠的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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