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孝子三个字,姜幼宁扫瞎蒙的。
谁知道面前男子叫什么名字?
老爸总是大哥不孝子,只因大哥三十岁了,还不找女朋友,让老爸抱不了孙子,让爷爷抱不了重回孙子。
只要老爸不高兴,大哥就是不孝子。
面前这位男子出入烟花之地,大部分是败家子,说不定他爹就经常喊他不孝子。
不管面前男子认不认她,她一口咬定,搅乱场子,她说不定可以趁乱逃跑。
这是堂哥教她的。
老鸨见云瑶如此胡搅蛮缠,下了死命,“还不把她给拖下去。”
小厮闻言,这会也不客气,不在怜惜云瑶,而是下来重手。
姜幼宁一个弱女子哪里敌的过两个男人?
抓着男子的手,很快被小厮给扒拉开,然后强行带她离开。
就在这时,男子一把抓住姜幼宁的手,将她又拽回来。Μ.chuanyue1.℃ōM
姜幼宁眼里闪过一丝希望,看来兵行险招还是有用的。
老鸨见状脸色有些不好看,“这位公子,云瑶姑娘可是我花满楼的姑娘,你这是何意?”
男子抬眸望向老鸨,低笑:“你难道没听到她喊我大哥吗?”
老鸨在这一行干了这么多年,什么场面都见过,她笑道:“云瑶姑娘有没有大哥,我可是十分清楚的,你肯定是认错人了。”
姜幼宁语气坚定:“我没有认错,他就是我大哥,我和他走散了。”
男子望向老鸨,“听见没有?她是我妹妹。”
姜幼宁用力点点头,然后往男子身后躲,希望能待她出去。
出去她跑就更方便了。
老鸨道:“她是不是你妹妹我清楚的很,公子若喜欢云瑶姑娘,就高价拍下来,今晚云瑶姑娘就是公子您的,若不想,就在一旁看着,还有很多公子想要云瑶姑娘呢。”
老鸨话音刚落,其他客人就开始嚷嚷了。
“妈妈说的对,云瑶姑娘长的这般貌美,我们瞧着都心痒难耐。”
“就是,云瑶姑娘可比花魁还要美,不管如何,我都要定了。”
老鸨扫了一眼在场的客人,笑着望向男子,“公子,你若真想要云瑶姑娘,那就一起喊价吧。”
姜幼宁抬起头望向男人,也不知道他舍不舍得花银子,她拽了拽男人的衣袖,用眼神告诉他,尽管喊价,只要能出去,她可以把银子还上。【穿】
【书】
【吧】
男子垂眸看了一眼姜幼宁,只见她眼里满是期待之色,他望向老鸨,“我想赎她,要多少银子?”
姜幼宁闻言瞪大眼睛,还好她眼光好,那多男人选中了他,关键是他们很有默契。
老鸨闻言眸色一顿,看了一眼云瑶,随即笑道:“公子想赎云瑶也是可以的,不过这价钱,可不低。”
男子问:“要多少银子?”
老鸨直接开价:“要一千黄金,一个子也不能少。”
男子道:“我身上没带这么多银票,我先带她回去,你派一个人跟着我回去取银票。”
他今日出门只是随意逛逛,身上带到银票不多,也没想到会出现这种状况。
老鸨闻言直接拒绝了,“那刻不行,见钱放人,你可以先回去取银票再来赎人。”
男子想了想道:“那你要保证不动她,我去银票很快回来。”
老鸨道:“花满楼开张这么多年,讲的就是信誉,不过我话说在前头,今晚没拿银票过来赎人,我可就让她接客了。”
男子闻言低头望向姜幼宁,“你在这里等我一会,我回去取银票,很快回来。”
姜幼宁紧紧抓着男子的衣袖,有些害怕他一去不回来,“大哥,你可要快点回来啊,我等你哦。”
男子安抚道:“你可是我妹妹,我怎么会放任你不管?一千两黄金,我还是给的起。”
姜幼宁被这声妹妹给弄懵了,他不会真的有个妹妹走失了,然后她误打误撞,撞上了?
然后他爹也经常喊他不孝子?
呃!
这也太巧了。
男子又吩咐道:“好生照顾我妹妹,我很快就回来。”
老鸨一再保证后,男子大步走出去。
姜幼宁眼睁睁的看着男人修长的身影消失在人群里。
老鸨吩咐道:“春花春杏,你买先带云瑶姑娘去房里歇着。”
姜幼宁被春花春桃一左一右扶着上了二楼。
高台下的客人目光都望向云瑶离开的方向。
“可惜了,这么漂亮的美人,有缘无分啊!”
“可不是吗?像云瑶这样的美人,实属难见,可惜了可惜了。”
老鸨正要开口说一些抱歉的话,走过一位小厮,在老鸨耳边低语几句。
老鸨闻言有些为难,朝小厮挥挥手,示意他离开。
等小厮离开后,老鸨乐呵呵的道:“各位公子,想要云瑶姑娘的可以继续喊价,价高者,今晚云瑶姑娘就是他的了。”
原本还是失望的客人听见老鸨都话,又激动起来。
云瑶姑娘刚才大家都见到了,说是国色天香一点也不为过,并且长的也娇嫩,一看就知道年纪很小。
客人继续喊价,争先恐后的喊,就怕晚了被别人抢了先。
老鸨看着激动的客人们,从见到云瑶那刻起,她就知道会火,她瞧着那张粉嫩嫩的小脸都喜欢的紧。
姜幼宁坐在床上焦急的等着,那个男人应该不会是哄她的吧?
回想男人的眼神,那么认真,不像是骗她的。
就在姜幼宁胡思乱想时,门被人推开,她激动的抬起头望向门口的方向,结果看见不是刚才那位男子,而是陌生男人。
男人大约三十来岁,身上穿的华丽的锦袍,一看就知道是有钱人。
姜幼宁警惕的看着突然闯进来的男人,“你进来做什么?”
男人的视线望向云瑶身上,眼神色咪咪的,“我已经用最高价格把你第一次买下来了,今晚一整晚,你都是属于我的。”
姜幼宁露出不敢置信的眼神,“这不可能,我大哥马上就拿银子来赎我了。”
男人一边托着衣裳一边道:“老鸨反悔了,现在你说我的。”
男人姜衣服脱下来随手扔到一旁的椅子上,然后朝云瑶扑过去。
姜幼宁侧身躲开。
男人扑了个空,直接扑倒在床上。
姜幼宁急着跑往门口跑,没跑两步踩到裙摆,身子直接跌到在地上。
男人从床上起来,回头就看见跌到在地上的云瑶,猴急的扑过去。
姜幼宁伸手去拔鬓间的步摇,手刚碰到步摇,就被男人一把抓住手腕按在地上。
“云瑶姑娘,你长的可真漂亮,花在多银子我也舍得,长夜漫漫,我会很疼你的。”
说完就朝粉嫩的唇瓣吻下去。
姜幼宁恶心侧头躲开。
男人扑了一个空也不恼,依旧色咪咪的道:“你越挣扎我越兴奋,云瑶,我的美人。”
男人捏着云瑶的下巴,不给她躲开的机会。
姜幼宁看着男人逐渐看见的脸,恶心的脸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她紧紧闭着眼睛,嘴巴也闭的紧紧的。
就在这时,门被人大力推开。
姜幼宁猛的睁开眼睛,就看见身上的男人被人一脚给踹飞,她抬起头就看见谢璟那张俊脸,顿时就哭了。
谢璟看见姜幼宁哭的样子,大步上前将地上的她抱进怀里,“阿宁。”
姜幼宁扑进谢璟都怀里,眼泪沾湿了他的胸口,“你怎么才来啊?”
谢璟看见她害怕成这样,自责的不行,若是他来晚了一会,后果不堪设想。
“是我不好,来晚了。”
姜幼宁紧紧搂着谢璟的脖子,刚才哭是因为看见谢璟来了,知道她安全了,精神一放松,自然而然的哭了,像是在发泄刚才所受的委屈。
谢璟知道她是受了惊吓,打横抱起她,大步走出去。
冷肖薛疑等人就候在门口。
谢璟吩咐道:“把里面的男人带回去,还有老鸨一同带回去,切勿声张。”
若是让世人知道将军夫人被卖进青楼,即便有十张嘴也介绍不清,女人的声誉很重要,这点,谢璟比谁都清楚。
当年他娘未婚生子,也受到了很多流言蜚语。
谢璟说完便抱着姜幼宁大步离开。
薛疑和冷肖带着屋里的男人和老鸨一起回去。
男子拿着银票来到花满楼时,发现里面冷冷清清的,他径直走进去,找了一个管事的问:“老鸨呢?我带银票来了。”
管事的道:“你来晚了。”
男子疑惑的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来回也就花了一柱香的时间,怎么会晚了?”
管事的道:“你走后,云瑶姑娘就被徐公子卖下来了。”
男子闻言一把拎起管事的衣领,“云瑶人在哪里?”
管事吓了一跳,“我也不知道,被人给走了。”
男子又问:“被谁带走的?”
管事的道:“不知道,来人很凶。”
男子闻言松开管事的,转身跑出去。
找了许久也没看见云瑶的身影,也不知道云瑶被到哪里去了。
他若是来早一会,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男子继续寻找云瑶的身影。
谢璟抱着姜幼宁骑马回将军府,途中,姜幼宁一直抱着谢璟。
刚才哭的有多凶,这会就有多尴尬。
感觉自己太矫情了,怎么一看就谢璟就哭了?
等回到将军府,谢璟抱着姜幼宁大步回到灵犀院。
春桃守在门口,远远的看见谢璟抱着姜幼宁,高兴的迎上去,“将军,夫人,你们回来了。”
“准备热水。”
谢璟吩咐完,大步走进去。
春桃应了一声,小跑着去准备热水。
谢璟把姜幼宁放在榻上,然后提起茶壶倒了一杯水递到她面前,“先喝些水。”
姜幼宁从他手里接过水杯,抬头看了一眼谢璟,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看,她又收回视线,举起手里的水杯递到唇边喝起来。
谢璟站在她面前,黝黑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看,她粉嫩的小脸上还挂着泪痕。
姜幼宁喝完水,就把水杯放在矮桌上。
谢璟这才开口询问:“你还记得自己说怎么被运出宫的吗?”
姜幼宁道:“我路过假山,突然冲出来两个人,我还没看见对方长什么样子,就被劈晕了,醒来的时候,我就发现自己在马车里,然后就被卖进花满楼里。”
姜幼宁说到这里,又道:“我觉得老鸨和卖我都人是一伙的,老鸨想把我捧成花魁,而卖我都人想让我直接接客,花魁混的好,一般人都没机会上她的床,我看那人就是想折磨我。”
谢璟听着姜幼宁道话,眉头紧皱,“我已经把人带过来了,让薛疑审问,应该很快就会有结果。”
姜幼宁想了想问:“将军觉得会是谁想绑架我?”
谢璟道:“你只去过宫里三次,也没有得罪过谁,也没有利益冲突,除了公主,对你有敌意,而且宫里戒备森严,一般人做不到。”
这些都他猜测,因为没证据。
当时他也想过去找公主,利用读心术,只是公主置身事外,他又着急去找姜幼宁。
姜幼宁见谢璟也怀疑公主,这才道:“我也觉得可能是她,她那么喜欢你,可你偏偏娶了我。”
谢璟安抚道:“这件事交给我,我会去调查清楚的。”
姜幼宁点点头,她想到忽然危机时刻,谢璟来的十分及时,便好奇的问:“将军怎么知道我在花满楼?还好将军来的及时,不然我就完了。”
谢璟也庆幸自己得到消息第一时间赶过去,也没让那人得逞,不然他都不会原谅自己。
“是陈公子,见你与将军夫人长的相似,我出来寻你正好遇见他,得知你失踪,他才告知花满楼来的个新人,与将军夫人长的极为相似,我便第一时间赶过去,好在去的及时。”
姜幼宁在心里感谢那位陈公子,不然谢璟来的也没那么及时。
春桃这时走进来,“将军,夫人,热水已经准备好了。”
谢璟道:“你先沐浴,我去宫里一趟。”
姜幼宁:“嗯。”
谢璟出去后,姜幼宁在春桃道侍候下脱下身上的衣服,然后坐进浴桶里。
春桃温声道:“姑娘,你又吓死我了,怎么进宫吃庆功宴,也能遇见绑架的事啊?”
姜幼宁有些无无奈,“可能是我运气不好。”
春桃也觉得姜幼宁运气不好,今年出去两次,都遭遇绑架。
皇宫戒备森严,居然也能遭遇绑架?
谢璟骑着马,快速进了皇宫,不过到了皇宫便换了马车,因为宫里不能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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