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同学，你和周教授放心去京大好好交流。”
“你的课，学校已经跟你老师打过招呼了，不会影响你的成绩。”
次日，秦川准备乘坐学校安排的车去机场，校长上来就握住秦川的手，一顿话说的丝毫不给秦川插嘴的机会。
没想到，学校居然这么客气。不过也是，学校不是什么重点大学，《经济研究》这一等级的期刊，每年也投不出几个。
而秦川还只是个大四学生，又获得了京大知名教授的点名邀请，怎么算都是学校的一个荣誉。
至于他们学校的周教授，自从毕业之后，除了逢年过节，老师好几年也没联系过他，比较老师这么多学生，他还是比较不出彩的那几个。
所以他很明白，这次能有机会去京大交流，完全是沾了秦川的光，看着年岁不大的秦川，头发已经开始泛白的周教授感叹了一句：后生可畏！
两人乘飞机，直飞京城，这还是秦川这一世第一次坐飞机，周教授本来还想带着些秦川，但看秦川熟门熟路的，还叫空姐给了他一杯水，才觉得自己委实有些多余。
当天下午，两人入住了京大的迎宾酒店，看来来往往的人，还不少。
还想着是不是能逛逛京大的秦川，次日就被张辉教授拉去了开会，而周教授，则被安排几名学生带着欣赏京大风景，然后去拜访了下自己的老师。
“这次，我们邀请了全国100多为经济学方面的教授，一起研究你的模型，并且警方也帮忙拿到了几家网贷公司的账本。”
“所以，我们这次会议，就是商定网贷行业是否都存在普遍性的资金问题，还有，该怎么解决！”
张辉边走边向秦川解释着，进入会议室，里面已经坐满了人，都是些岁数比较大的教授。
本来他们还在议论，但看到张辉教授和秦川进来，也就安静了下来。
“感谢大家远道而来，相关的情况还有论文复印件，已经发到了大家手中，下面，我们请论文的原作者，秦川同学给大家讲解一下他的论文。”
张辉教授一个开场词，听得秦川眼睛都瞪大了，心中直呼：张教授，不对劲啊，你没说剧本里有这一出啊？
说完，大家也都很给面子的鼓掌，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一旁的秦川。
看着这群全华国最顶尖的经济学专家，一想到要给他们讲课，哪怕胆大如秦川，也有关公门前耍大刀的感觉。
“没事，你就上去讲讲，你怎么写的论文，论文的大概思路，还有你的判断就行了。”张辉教授小声说道。
定了定神，虽然“专家”，“教授”这两个词在社会有些不好的风评，但秦川对眼前这群人持有最大的敬意。
他们都是全国各所高校最顶尖的老师，学生无数，在经济知识领域，他们站在了知识的最顶峰。
接着，秦川开始给台下的教授讲解自己的论文，随着几句话后，秦川也慢慢放开了，并在之后的提问中，有理有据的回答着教授们的问题。
张辉教授拍了拍秦川的胳膊，示意他讲的不错，底下的教授也开始三三两两的讨论起来。
上午在会议中度过，大部分教授都认为，秦川的建立的模型虽然有些许瑕疵，但没什么方向性问题。
等下午警方的数据传过来，代入验证一下，就能得到结论。
吃完中午饭，一个身穿警服的年轻女人，抱着一台电脑，在几名警员的护送下，进了会议室。
“张教授，这些就是我们突击几家网贷公司后，拿到的资金流水和贷款账本数据。”年轻女警敬了个礼后开口说道。穿书吧
“好的，谢谢吴警官，辛苦你们了。”
说着，两人将电脑连接上，开始整理数据，为了加快速度，还有几名教授在帮忙，秦川此时显得干站着，无所事事。
年轻女警察吴警官也站在一旁，注意到了秦川，不过在这个会议室的，都是信得过的，所以也没在意什么。【穿】
【书】
【吧】
张教授他们正在代入数据，通过模型得出网贷公司的大致情况。
“这里不对，得改几个参数。”秦川突然开口，指着电脑上的模型说道。张辉教授和吴警官都转过头看着他，有些疑惑。
“这几家公司都比较小，资金来源往往比较集中，为了获得最大化的收益，资金流转也会更加迅速。”
“你的意思是说，他们的贷出金额占总体资金的比例可能会超过80%？”张教授看了看数据，问了秦川一句。
“嗯，我觉得可能会更高。”秦川皱着眉头，他深知资本的贪婪，为了赌更多的利益，所谓的风险早已弃之不顾。
“吴警官，这几家公司的银行账户资金情况有调查吗？”张教授面色凝重的向年轻女警察问道。
正疑惑秦川说的什么意思的时候，吴警察突然被问道，也是楞一下后，立马回答：“有，在这里。”
说着，指了指电脑，示意到。
张辉教授打开认真看了看，秦川在一旁，也凑过去看了下，公司的财务状况永远是被粉饰过得。
他也很好奇，这些公司到底做到了哪一步。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秦川也小声喃了一句：疯子！
张辉教授脸上此时已经铁青，一拍桌子，直接气的大喊一声：“这群王八蛋真的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周围的人也被吓一跳，纷纷看向他，奇怪他为什么这么愤怒。
“这几家公司，贷出金额都超过了自身总体资金，用公司名义去银行贷款，再把贷来的钱，贷给公司的用户。当然，两者之间的利息天差地别。”
“还以为他们只是贪婪一点，没想到都已经开始玩起来借鸡生蛋了！”
“这要是出现坏账，公司资金链不是马上就断了？”有一教授也意识到了问题。
“所以，他们才许诺这么高的利息，不断拉普通民众进来投资。”秦川也跟了一句，他也没想到，这些公司居然这么疯狂。
这就相当于，你只有100块，然后找别人投资凑了100，又找银行贷款了100，然后把这300都借给了别人。
对方要是正常还钱，你这游戏还能不断地循环扩散下去，越玩越大，但要是有人不还钱，或者还不起，甚至逾期几天还。
这个循环立马就会崩溃，所有的一切烟消云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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