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点水,休息了一会儿,又出发了。
目的地是最近地有加油站的村庄。
但是,由于他们要去地地方曾经是人类居住的地方,因此他们决定将汽车缓慢行驶并使用电池供电,以免发出太大的噪音。
这对他来说是一件幸事,因为他可以睡个好觉。
由于是电池供电,所以没有发动机噪音,而且运行缓慢,不用担心身体上下晃动。
他安心地睡了个好觉,但好景不长。
“什么?”
听到张若溪的话,电车突然停下,他的意识被拉回了现实。
揉了揉睡眼,抬头一看,路上有什么东西。
石子路破败不堪,连当地人都几乎没走过,两旁全是树木。
而在他们面前,一根绳子似地东西被绑在路边的树上,绷得紧紧的。
“是电线。”
电线的串度刚好是成人脖子的高度。
如果他试图骑摩托车或其他东西经过这里,他的头可能会被炸飞。
他想知道,“谁把电线放在这个地方干什么用的?”几根电线上下卡住挡路,下层挂着一块写有字母的木板。
伴随着用红色粗体字写着“注意!”的警告,还画出了地图之类的东西。
“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地主是不是为了防止闯入?不过那样的话,他们一般都会用铁链之类的东西挡住路……”
“我得去看看。”
张若溪打开门走了出去。
采燕和何萍紧随其后,他一手拿着弩,连忙从副驾驶席下了车。
每个人做事都要齐心协力,这样即使突然受到攻击也不会分裂。
他拿着十字弓环顾四周,但他没有看到任何人。
就算附近有丧尸,被茂密的树木挡住,也看不到。
只能听到鸟鸣和虫鸣,附近也没有丧尸的踪迹。
“我们前面有一个疏散避难所,那里有我们需要的一切,比如食物和武器,而且没有丧尸进入。”m.chuanyue1.com
采燕读出告示牌的内容,扭过头。
看注意事项下方的攻略,上面写着折返一次后走另一条路北上。
拿出地图比对了一下,牌子上写的避难所就是他们现在要去的那个小村子。
“你是认真的?”
“嗯,但这个标志看起来还是新的,而且我很确定最近有人用电线封锁了这条路并留下了标志。”
“附近有人吗?!”
小何萍快要尖叫了,他赶紧捂住嘴。
如果是这样,看来附近真的有幸存者。
此外,他们似乎提供了一个安全的地方和足够的食物。
“所以如果我们去那里,我们会受到保护吗?”
“有这种迹象。”
“那说不定人都跑了!”
听到何萍的话,几人愉悦的心情瞬间消失了。
他还没有告诉她他家人的死讯。
何萍仍然相信她的家人从避难所逃了出来,还活着的某个地方。
“……喂,你在听吗?我们要不要跟着这个路标去避难所?”
肩膀一晃,回过神来,采燕的脸出现在他面前。
“我同意。”
另外两人似乎也同意了。
“我也想去避难所,我也想看看我的家人在不在!”
想了片刻,何萍稚嫩的脸上,坚毅的说着。
无论如何,这条路都走不下去了。
仔细看去,不仅能看到电线,而且还能看到一大块水泥砌在马路中间,明显没有让人从这里通过的意思。
如果他们放弃汽车,他们可以步行,但如果他们没有住所,他们就会浪费所有的物资。
而且,按照这个速度,可能已经设置了陷阱,为丧尸的入侵做准备。
“那大家早点上车。”
张若溪催他们回到车上。
既然是直路,就往回走一会,等回到最后一个岔路口,打转方向盘,开始往另一条路线走。
又是一次穿越森林的形式,可是走了几分钟的曲折道路,一堵巨大的铁壁突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他刚才看的地图上没有这样的墙,但是……
就像刚才那条死路一样,树木上都挂满了电线。
墙壁的左右两边分多段串起电线,并用树木搭建伪墙。
挡路的墙壁好像是用铁板焊接而成的,左右开合好像都可以。
张若溪指着墙顶。
之前没有注意到,墙的另一边是一座钢架结构的瞭望塔。
最重要的是,他没有错过任何东西移动的时刻。
此时森林深处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别动!”
当他把手放在弩上时,他注意到随着那个声音向他走来的是好几道脚步声。
听到沙沙作响的落叶上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张若溪也将手轻轻放在了腰间的刀上。
他在仪表盘下偷偷架起弩箭,装好箭,随时准备射击。
无法战斗的采燕和何萍压低身子躲到座位底下。
没多久,一个人从树后出现。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个留着胡茬的40多岁的男人拿着步枪。
一个接一个,像忍者一样,大约有五个人从森林里冒了出来。
当他意识到他们拿着枪时,他僵硬了。
他们的枪没有指向自己,但他们的手指扣在扳机上。
换句话说,如果他们愿意,可以在瞬间将这里变成一个蜂巢。
况且张若溪的刀术再好,在枪前也是无能为力的。
如果他拿着刀下车的那一刻被枪杀,他不会感到惊讶。
几秒钟的对视,慢慢感觉好像过了几十分钟。
突然,那人笑着说,
“你是看到那个牌子才过来的吧?你们从哪里来的?”
看样子,大汉扣在扳机上的食指也已经移开,看样子他并没有开火的意思。
是那个牌子上写的这个避难所的村子的居民吗?
“我叫张若溪,我们来自这里西边的一个小镇。我在向北行驶时看到那个标志就来到了这里。你是这个村子的吗?”
张若溪一定明白那边没有敌意。
张若溪打开车门,下了车,提高了声音。
看样子,其他男人都对张若溪是个外国人感到意外,胡子男瞪大了眼睛。
“……竟然有外国人来,我很意外。对了,这里是大泽村庄。我张木是村卫队长。”
有守卫,说明大泽村的居民行动起来似乎是有组织的。
但枪械装备似乎不少,实力也相当高。
“你的车拉响了警报,所以才过来四处看看,带把枪,以防万一,吓到你们不好意思。”
“它是什么样的装置呢?”
张若溪出言问道。
“即使我说警报器,那也是一种模拟装置,使用弦乐和拍板在林间布置。但是,它非常有用。他们甚至还没有让丧尸进入村子。”
看来这里确实安全。
当这种情况发生时,希望突然涌现。
要是能在这里避难,在事态平息之前慢慢来就好了。
他转身的时候,采燕和何萍也因为突如其来的状况而张大了嘴巴。
当他摇动肩膀时,两人终于回到了他身边。
“……咦?什么,那个牌子写的是真的吗?”
“这里安全吗!?”
张木似乎注意到了她们在车里的存在。
笑着说道:
“是的,这里很安全,我们有食物,有水,有医生。我们不必再生活在恐惧中。”
说完这句话,他一直过到现在的日子,突然像走马灯一样从脑海里闪过。
被丧尸追赶,压抑着恐惧拼命乱跑的日子。
那些早期的大流行之夜,当他害怕出门时,他真的以为他会饿死。
那些没有被烧毁的超市和便利店都胆战心惊,被一点声响都吓到的日子。
在过去的两周里,他没有水喝,而且一直口渴。
一想到他再也不必品尝它们,他就热泪盈眶。
当然,直到几个月前,他还只是一名大学生,从未体验过对死亡的恐惧。
被感染的人在全国各地泛滥成灾,虽然他明白只有抛开自己继续战斗才能活下去,但他还是打从心底里怀念着过去平静的日子。
他想摆脱躲藏、手持武器、闻到血腥味、活在恐惧中的生活。
但这个村庄是和平的,没有饥饿、口渴和恐惧。
原本向往已久的生活又要回来了。
他很高兴这样想。
一看,采燕和何萍都捂着脸,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张若溪看起来和往常一样轻松,但她无法掩饰自己的兴奋。
看到他们这个样子,张木说道。
“先进村吧,嘿嘿,开门。”
就在张木转身对着挡路的墙壁大喊的时候,墙分成了两半,向左右张开。
“在接纳你们进村之前,我们得先看管好你们的武器,小心谨慎是理所当然的,在村子里,按照规定,只有护卫队的人才能携带武器。”
他有点担心那些话,但当他看到张若溪的脸时,她的眼睛就像是,“照他说的做。”这是否意味着他们不想让不法之徒破坏他们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避风港?
有规矩,进乡就得服从乡,只要在这个村里,守卫就会保护他们,不用带武器。
张若溪拔出腰间的刀放在车头上,他则缓缓放下弩。
并陆续向他们展示藏在汽车和后备箱中的斧头等武器。
“你们……带着这样的武器活下来了吗?还有四个年轻人。”
一边拿起鸡尾酒喝,张木睁大眼睛喃喃道。
事实上,他很惊讶自己能活到现在。
一挥手,刚才一直站在后面的男人们凑了上来,把放在引擎盖上的各种武器扔进了后备箱。
首先,他坐车去了村子中心后,说要把武器放在那里。
只要留在这个村子里,就不需要汽车和武器,所以没有特别反对的理由。
“你们继续巡逻。”
说着,张木爬上副驾驶座,从车窗探出头冲着男人们吼道。
守卫的男人们点了点头,重新回到了树林中。
他让几人坐上来后,车子开始缓缓前行。
他带着路。
大门里面建了一个小茅屋,是一块厚金属板焊接在铁管上。
看来是经常有人来看门的。
“最近来的人不多,我想大家都会很惊讶。”
“到目前为止,有多少人疏散到了这个村子?”
“大约二十个人。但他们中的大多数人会停留几个星期然后离开。他们说他们可能会找到一个更安全的地方,或者他们正在寻找一个人。”
听到这,何萍低下了头。
何萍似乎很高兴能在安全区,但内心深处希望找到她的家人。
而他已经亲手杀死了那个家庭。
后视镜中张若溪的脸看起来很惊讶。
“可是外面比这里危险吧?”
“啊,我想每个人都有对自己很重要的人吧,这就是为什么他们想找到那个人并与他们在一起,而不是过着安全的生活。”
张木看着窗外喃喃自语。
“我们大泽村本来就是人口稀少的地方,年轻人都进城了,所以只有老人和老太婆。不过据说人口少的农村,也会因为闹得沸沸扬扬。”
道路两旁一字排开的树木从车身后掠过,遮住他头顶的枝叶消失了,阳光顿时变得强烈起来。
即使在车内,眩光也不差一半。
展现在他面前的是一片绿色的田野和在那里工作的人们的身影。
穿着运动衫、工作服等容易搬家的农服打拼的人,看到他们在车上,脸色都不会变。
毕竟来这里的人肯定不少,所以看到他们从外面过来,他们也并不意外。
但不仅如此,令他惊讶的是人们正常从事农业工作。
被感染的人到处袭击,他认为全国已经没有平静的日常生活了。
虽然看不到拖拉机等农机,但村子里还保留着一副古色古香的田园风光。
突然,他想起了小时候和父母一起去的外婆家。
眼前的景象和他的记忆重合。
郁郁葱葱的绿色水稻植物和田野后面可以看到的古老农家房屋。
当他想起他们时,他意识到他再也不会和父母看到这样的场景了,他感到很郁闷。
“走吧,那是村公所。”
没注意到他的心情,张木指着田野对面的一栋房子。
是一栋现代的三层混凝土建筑和木制的一层农式房屋混合在一起。
显然那是村委会。
张若溪点点头,转动方向盘。
他想着他将在这里度过的平静日子,试图忽略他的阴暗情绪。
村公所是一栋富丽堂皇的钢筋混凝土三层楼房,里面有一个很大的停车场,与老木板房林立的人烟稀少的地段不成比例。
尽管如此,它似乎是他来这里之前看到的最新建筑。
原本可以停放几十辆车的停车场,几乎空无一人,只有几辆轻卡和小巴停在那里。
既然叫避难所,本以为可以收容大量难民,到处都是帐篷和办公桌,结果也没找到。
“那,我去跟村长打个招唿,你们跟我来吧。”
张若溪把车停在停车场的一角后,张木这么说着从副驾驶席下了车。
跟着他刚下车,一股闷热就笼罩了他们。
因为坐的是空调车,感觉特别热。
停车场的沥青到处剥落,碎石露在外面。
从柏油路缝里伸出来的杂草正肆意生长,要是处理不好,这里简直就是废墟。
但隔着办公室的玻璃门,绝对能感受到人的存在。
很明显,这个村庄是在一个完善的组织的指导下运作的。
“哦,张木,那些孩子是谁?”
“刚从外面赶来的难民。”
他一进办公室,接待处的一位中年妇女就叫住了他。
语气和相貌都不像官署职员。
也许村里的居民轮流填满这个地方。
虽然比外面好多了,但是大殿里面还是很热。
天花板上的荧光灯没有亮着,空调也没有工作。
是省电了吗?怀着这样的想法,他跟着脚步,沿着昏暗的走廊走去。
没过多久,在一扇写着“村长室”的木门前,张木停了下来,清了清嗓子,敲了敲门。
随即,他们听到一个低沉的男性声音说:
“请。”
村长的房间就跟学校的校长室一样。
办公桌后,一位四十多岁的西装男士正等着他们。
“你们好,我从巡逻的无线电里听到你们来了,我叫成木。目前担任这个大泽村的临时村长。”
叫成木的男人绕过桌子走近,伸出了手。
“哦,没关系,我是警察,嗯,我不驻扎在这个村子里。”
看着陆无痕的脸,成木明白了他的想法,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了什么东西。
当打开巧克力色双折皮套时,里面有一个警牌。
上面印着一名警官的名字,一名警官的军衔,甚至还有几位数字,似乎是个人身份证号码。
这是他在侦探电影和戏剧中多次看到的警察笔记本。
他眯着眼睛,仔细打量着每一个角落,却怎么也感觉不到有什么似是而非的东西。
他没见过真正的警用笔记本,就算是假的他也看不透,不过他想这种情况下应该不会有人随便伪造身份证吧。
“警察?”
“我是一个调查恐怖分子和危险团体并收集信息的人。与普通警察不同,我不穿制服打击罪犯。”
“那为什么警察要选村长?”
代替他开口的是张若溪。
“好像在丧尸到全国的时候,有人看到村长和他的家人开着车逃跑。我猜他们是想撤离到更安全的地方,但我不得不说这个决定是错误的。”
那个村长估计跑了,以为这里很快就会被丧尸填满,但外面更危险。
“我来自这个村子,当事态严重时,我便回到了这个村子,这是我的家。”
“话说回来,世界政府怎么了?
被采燕这么问,成木无奈地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在丧尸传播到全国各地后,我们系统只运作了一周……我听说皇帝和一些世界政府要员首脑逃到了海上的一艘护航船上。
有,但是此后没有任何消息传来..……但.……”
未完的话,大家都好像知道了。
张若溪虽然是老大,态度依旧冷漠,但他还是能感觉到她的心情波动。
“嗯,别脸色这么难看,但至少这个大泽村是安全的。有河,有牛,有鸡。不怕饥渴,现在全国大概没有比大泽村更安全的地方了。”
看到他们的失望,成木连忙用欢快的声音说道。
不管怎样,过去一周他一直住在车里。
久了想在宽阔的地方慢慢睡。在那之后,他真的累了,想了很多事情。
他们把车停在停车场,换了衣服和个人物品,然后被引导到到一栋老式的木头平房,花园里有一个地坑式厕所。
“你们在大泽村的时候,可以自由使用这所房子。本来这所房子的居民离开了就再也没有回来,所以它应该是提供给像你们这样的难民的。”
“那还有谁住在这里?”
“没有,两周前还有两个人,但他们离开时说要去找他们的家人。
食物将在早上7:00、中午和下午6:00分发。”
成木丢下这句话,回去了。
他们不能一直待在外面的盛夏烈日下,所以他们说了声“要打扰了”,然后打开了房门。
有点灰尘,但看起来并不粗糙。
它看起来维护得很好。
脱鞋准备进屋时,突然感觉脚踝有些不对劲。
一看,从张若溪那里借来的装有小刀的刀鞘,还用皮带绑在他的脚踝上。
他把它固定在他的脚踝上,这样即使他失去了斧头或弩也可以战斗,但是他刚才进入村子时好像忘记取下它了。
“哦,我该怎么处理这个?”
“不是很好吗?”
说着,张若溪也从军靴里取出一把细刀。
看来她留了一手。
显然,张若溪并不完全信任这个村子里的人。
“你是说这个村子的人很危险?”
“倒不是那样,但是你要时刻保持警惕,万一出了什么事,没有武器就麻烦了。”
说着,张若溪把刀插在了腰间。
为了以防万一,他也这样告诉自己,然后把刀放在了口袋里。
“那我们现在都去睡午觉吧!”
早前刚进屋的何萍声音就传来了,抬头一看,仿佛是古装剧里铺着榻榻米的大厅,铺着几张被褥叠起来的稻田。
蒲团一尘不染,看起来像是刚洗过。
大泽村的人似乎做好了准备,随时可以接待难民。
“等一下何萍,你为什么要铺四张被褥?”
“嗯?因为我们都要午睡……”
“和这个人?”
说着,采燕指了指他。
“嗯?不能一起睡吗?”
“我打赌这肯定不行!我为什么要和男人睡一个房间!”
他急忙回应道:
“我们过去常常一起睡在车里,不是吗?”
“而这又是另外一回事了!我已经很久没有在这种栋楼里睡觉了,所以还是和以前一样你睡在另一个房间里吧!还有,如果你试图做一些不好的事,我会杀了你。”
说着采燕的脸涨得通红,扶着被褥的隔扇门在他面前合上了。
他情不自禁地走向门口,铺好被褥躺下。
这么久以来,第一次感觉到被褥柔软而温暖。
过去一周他没有睡好,所以他正在去梦想的世界。
世界的另一边:
绘画比赛第二天。
昨日还在厮杀的两男一女,此刻却大快朵颐。
虽说处于对立的位置,但两个人根本就没有相处的理由。
“小茵酱!我应该怎么画自己呢?
正往盘子里舀一勺热气腾腾的咖喱的他,向把一碗咖喱放进嘴里的女人问道。
她立刻把菜放进嘴里,咀嚼,咽下,然后张开嘴。
“自画像?嗯……是自己的内在?还是自己想象中的自己?还是外在?”
回忆脑海中浮现的自画像画面,她向他传达了它们的特点。【穿】
【书】
【吧】
“对!嘻嘻嘻!”
“可是为什么是自画像?跟你画的画有关系吗?”
“是!嘻嘻嘻!”
他诚实地回答。
他从昨晚就开始画画了,奇怪的是自己画不好,就请教了一个比自己更有经验的女人帮忙。
“嗯……嗯,那等下我再回答你吧。”
“谢谢!嘻嘻!”
两人吃完早饭收拾了一下,就在花园里集合。
“然后照照镜子,想象一下你现在的样子。”
“好!嘻嘻!”
她把随身带来的穿衣镜放在他面前,调整好,让他的影像倒映出来。
她搬着椅子挪到他看不见的角落,打开带来的漫画,等着他画。
“嘿嘿嘿!”
当她读到漫画第7卷时,他笑了。
她把漫画放在桌上,走到他的画架前。
“毕加索!?”
叫他照原样画的那个人像是毕加索的自画像。
还有一种奇怪的样子,感觉是他年老时的样子,不是年轻时的样子。
首先,脸型和头发都很完美,就是脸型不正常。
左眼在笑,右眼在怒,鼻子歪了,连嘴巴都歪了,让人猜不透是生气还是笑还是闭。
“你确定你在画肖像?
“我会画画!嘻嘻!”
“真的吗?”
画自画像相当困难,但至少以他的本事,至少能画出与镜子中的自己相似的形象,但出来的东西却完全不同。
所以她想知道他会不会不擅长画人。
“那就画我吧。”
她在离他不远的角落里放了一张椅子,然后环抱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画你?”
“是的!”
按照她的吩咐,他看了一眼她的脸,毫不犹豫地动了动铅笔。
画作在铅笔刷纸的嘎吱声和橡皮擦不时的摩擦声中逐渐完成。
“可以了!”
他转动画架,把它放在可以看到她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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