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捉住的人杀死过后,独自前往记中的那个方向。
走了许久,终于抵达眼前这棵古树的树根之下。ωWW.chuanyue1.coΜ
由于本就来过一次,并未停留将手放在古树的凹槽处,轻轻一按,随后,便有一道暗门,缓缓从树干之中开启。
如当初一样并未改变,跨入其中,又是一道耀眼的光芒包裹全身,直至最后消失在原地。
再次睁眼看到事物之时,早已出现在一片,满是花草的世界之中。
并未停留,看了一眼身后消失的洞口,大步向前走去眼神之中充满了淡漠,身上的气势随之高涨了几分。
今日是来兴师问罪,并非与此前那般以和善的目光来看待彼此之间的正常交易。
既然已经得罪自己,那自己又怎会,让对方一而再再而三的欺压,而不做任何恼怒之举。
“何人胆敢擅闯我族族地?”突然来自神识之中的声音,顺利传入脑海中。
这种灵魂波动十分微妙,顺利的直译成彼此都懂的语言。
哼…
一声冷哼,直接将暗中之人从黑暗中震了出来。
仿佛是接收到了某种牵引,瞬间便不知因何缘故,跪着滑铲出现在林宇身前。
双膝下跪看起来着实是丢脸至极,但不知为何,倒地跪服者却丝毫不敢有任何开口的勇气。
“你们族长现在何处?就说有位朋友前来,让他速速来叙个旧。”声音说到最后,将叙旧两个字咬的极重。
灵魂传音语气之中,所包含的意思丝毫没有任何削减,冰冷至极的语言,让此时此刻满身都是一阵恶寒袭来,着实让此刻跪服者冷汗直冒。
颤音开口连忙称是,起身便抬腿向着一个方向疾驰而去。
整个动作行云流水,可谓是将吃奶的劲儿都给豁了出去。
并没有耍任何心眼,非常老实的将此事通报,族长所在之地充满了歌舞升平之景。
一层层的传递此消息,着实是让前来传递者,感受到的何为迟缓的效率。
“报…有人来犯擅闯族地,且大放厥词丝毫不将我族放在眼里,俨然一副兴师问罪之意…”亲卫大致的将自己所知晓的消息,俯身传递给了高台之上居于首位,正拿起酒杯畅饮的族长。
听到耳旁所说之言,啪的一声,将手中酒杯摔碎在地上。
仿佛是余气未消,立即踹翻眼前案桌,怒气冲冲的走下高台,指着来人开口怒斥。
“既然有人胆敢如此这般,又怎能让他们活着顺利走入族地,难不成咱们守在族地外的士兵,都是一群饭桶不成?”
听到此言,跪在地上的传令兵心中充满了委屈,毕竟自己口中传给亲兵的言语,可并非是他自己所知晓的第一手消息。
说起来干他们这一行,可谓是吃力不讨好的典范。
若是好消息无需自己前往,便会有人争先恐后的告知族长,而恰恰相反,若是一些坏消息,则无人敢禀报。
毕竟越是靠近权力的中心,越是让人感觉生命的渺小。
心中怒火难以宣泄,上下起伏的胸口,展示着心中对手底下人的不满。
自己好不容易从那些老家伙手中将权力接过,若不是通过一些小伎俩最终使其陨落,恐怕自己想要做到这个位置上还得再过数十年。
由于自己匆忙继位,哪怕头顶上有个族长的名头,依旧受到了不少老一辈人的牵制。
为了能够更好的将这些绊脚石给挪开,身为族长的他可谓是煞费苦心。
如今的他只要能够削弱这些老臣手底下的权力,可谓是用尽了心思。
除了没有动粗以外,如今的他已经基本坐稳了自己的位置,能够牵制自己者也不过两人,其余皆臣服于自己手中所拥有的权力之下。
突然计划涌上心头,今日所发生的事情,若是能好好利用说不定又是一件可以解决自己心头之患的方式。
只要在清除一人,自己手中的权利便彻底得到了巩固,剩余的最后一位,也基本上没有任何能够再次掣肘自己的能力。
“就在刚刚,传令兵告知吾,族地有人来犯,如此不知我族之威,藐视之举甚是可恶,不杀不足以震人心…不杀不足以平民愤,不知诸位将领可感替吾斩杀来犯之人,平了这件有损我族颜面之事”说到最后声音之中带着痛心疾首之意,大有一副来犯之人此举,就是在行杀父夺妻之事。
听到此言,场中鸦雀无声,原本踹翻桌子的一刹那,就已经没了任何动静的氛围,彻底被寂静两个字所覆盖。
鸦雀无声并没有持续多久,族中还是有一部分将领是拥护自己。
因此为了能够打破这尴尬的局面,并没有任何耽搁,欲站出来将此事拦在自己身上,以报君恩。、
谁曾想?高台之上悲愤至极的族长,给了他一个眼色,让他彻底的打消了,想要站出来的意思。
二者关系本就近,彼此之间通过一个眼神,便能知晓对方大概所想。
既然有计划自己身为臣,又怎会在此时做出冒失之举?Μ.chuanyue1.℃ōM
同一时间,在眼神的示意之下并没有人做出个出头鸟,尴尬的氛围持续在延长,着实是让不少人如坐针毡,地下头去,不敢直视族长,以免祸端降临到自己身上。
再一次被延长,人群之中一老者自知今日若不表态,恐怕将会没完没了,空耗时间。
无奈叹了口气大跨步从宴会人群中走了出来,另一个方向身穿特有种族服装的老者,也自知今日又是年轻族长想要削弱自己手中权力的行为。
如今族中能够牵制他的人,已经为数不多,一文一武便是两名老者镇压其野心的最后一道屏障。
由于新上任的族长,地位一直以来都饱含争议,若不是二人当时糊涂,又怎挥立拍众意?拥戴他这位看似明君者坐上了,如此位高权重的位置,恐怕也不会有如今杀良臣,好喜功,喜杀戮等一系列一再颠覆种族发展大计之举。
自以为是的专权,早已摒弃了当初定下来的族训,抛弃了以发展为目标的道路,彻底走向了刚弼自用狂妄自大的道路。
与周边各族最差也是以礼相待,交恶在整个历史之中,也不过两三起,且两三起中,绝大多数还是因其他种族太过欺软怕硬,一再触碰核心利益,才最终打了几场,足以堪称灭族大战,
数万年所维系下来的关系,在这两年之间多次被动摇,周边各族心中虽有不满,但终究顾及种族之间世代友好。
因此并未深究,只是减少了彼此之间互利互惠的正常交往。
逐渐形成一股不小的孤立之势,这一段时间,两人早已焦头烂额。
哪怕知晓族长对他们进行的各种小动作,也并没有放在心上。
依旧专心致志,不断与各族之间进行斡旋,以此来减少对本族愈发充满敌意的目光。
万年也未曾发生灭族之战,却被登基不过数年的新族长给差点挑起,真可谓“神人”,令二老着实是懊悔不已。
羞辱各族使者,仿佛此方天地自己最强,谁都不是自己的一合之敌?
身为武将遇到此事当仁不让,微微弯腰出言请战,让目的达成的族长难掩心中喜悦。
为了能够在众人面前,不失爱臣如子的人设,恬不知耻在大庭广众之下,流露出极为可笑的担忧之情。
再三婉拒可谓是做足了功夫,自知今日自己若不出战,恐怕用不了多久便再也没有机会,替自己所深爱的土地而战。
畏惧避战是一种说辞,运用得当这种说辞在大庭广众之下,可以兵不血刃的夺回别人手中的兵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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