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里久待的那个中年男人,见他人被拖进来之后并没有什么动作,直到看到那双兔耳朵,眼前一亮。
“五爷,兔子兔子给你抓来了。”单泉脸上是如释重负,自己终于,终于可以拜托两年的恶梦,拜莫之阳所赐的恶梦。
那个五爷,站起身走到边上,看到地上趴着的少年,那双兔耳朵可是自己心心念念的,肥腻的脸上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很好,拿钱滚。”【穿】
【书】
【吧】
“是,是五爷!”单泉整个人松下来,两步走到门边,正要拉开门,就被人从外头,隔着门被人踹飞。
五爷蹲下去,正想去摸耳朵,就听到重重的砰一声,抬头看到一个高壮的男人冲进来,眉头一皱,呵斥:“滚出去!”
看到地上的人,谭综心都像是被人狠狠捅一刀,刚刚自己追过来,突然收到一条匿名信息,说人在几号几号,赶过来的时候,就看见小兔子被人像是尸体一样,被人拖进房间。
谭综没有说话,两步过去伸手一拳就把人打趴下,先把心里的气撒一点,弯腰抱起地上的小兔子:“怎么,怎么一身是伤。”
这个人自己认识,好像是莫之阳的男人,看到这里,单泉捂着被撞疼的肩膀,想要偷偷溜出去,却正好撞上赶过来的两个保镖。
“这个KTV的人,走出去一个,你们都不要活。”谭综真的很想现场就把两个人打死,但不行,阳阳受伤了。
先把人压下来,等阳阳醒了叫他处置,抱着人冲出包间,得先去看医生。
“你们活的不耐烦了?你知道我是谁吗?”五爷总算是反应过来,撑着肥胖的身体站起身来,捂着方才被那人打痛的左脸颊。
打得极用力,牙齿都掉了两颗,血水和牙齿混合的被吐出来:“呸,你们信不信我把你们都搞死!”
冲进来的两位保镖,面面相觑,这样的话,他们进孙家之后,就没有听过那么嚣张的话。
没理会他的叫嚣,随手找块布把人嘴塞起来,拖人离开。
不去医院,先去的孙家,让管家把私人医生叫过来。
“阳阳,阳阳你听得到吗?”谭综在车上,一直试图跟他说话,可是阳阳现在好像没有意识,除了哼哼几句就没有回应。
谭综整个人都是紧绷的,生怕人出事,只能抱着他也不敢用力,不断催促司机快些,自己再试着和阳阳说话:“你身上怎么那么烫?阳阳,你脸怎么那么红?”
“唔~”莫之阳就听到耳边嗡嗡嗡,也听不真切,但是声音很熟悉,味道和温度也很熟悉,不由得朝人怀里靠了靠。
到庄园之后,私人医生已经在等,先做个全身检查:“没什么大事,但是他的发情期,被药物给催发了,所以……”穿书吧
私人医生说着,看看谭先生的脸色:“但是也有别的办法,打完镇定剂后,我也可以打一针抑制剂,这样就可以压制发情期,但是也撑不了多久,更何况一只成年的兔子。”
“不用,你先把他身上的伤口处理完就可以离开。”谭综冷着脸,能看出来很不高兴。
私人医生不敢说话,看谭先生那表情可像是要吃人,只能顶着压力,小心翼翼的帮人处理伤口。
冰冰的酒精接触到肌肤,伴随着伤口的刺痛,让莫之阳夺回一点意识,但意识一清楚,身上的燥热也被触发:“哼~”
这一声,听得医生心里酥了一下,但还是赶紧处理伤口,他身上有多处软组织挫伤,左手手掌都是淤青,掌心一个被划出的伤口,包扎完之后,才赶紧离开。
痛感此时变得格外敏感,莫之阳哭着想要说什么,但又觉得不对劲,说不出来,只能蹭着床单,不知所措的轻哼。
谭综送走医生,把门关上看到床上的人,阳阳这副样子,让任何人看见,自己都觉得生气。
缓步过去,爬上床,手拍拍他的脸颊:“阳阳,你听到的吗?”
“唔?”不知道发生什么,莫之阳眼睛睁开一条缝隙,可也看不真切,好像有冰冰凉凉的东西蹭自己,下意识的用右手握住,凉凉的,能把体内的燥热熄灭。
谭综眼神一黯,抽回手安抚道:“阳阳乖。”
怎么可以吃兔兔?兔兔那么可爱?当然要吃了!
还得换着花样吃,兔子自然是鲜嫩可口的,需得将兔子剥干净,这样方便入口,然后翻过来。
这时候,需要避开他受伤的地方,千万不要让兔子磕疼哪里,否则吃兔子的人会心疼。
将兔子放在床上,先来吃个香,那是兔子身上最软甜的地方,一定要先尝尝,反复尝尝,把兔子空气都吸光,有利于后期烹饪。
吃完兔子最软甜的地方,那肯定要来一个下酒菜,下酒菜最好的当属花生,花生是浅粉色的,入口弹牙,反复品尝味道更佳。
当然,虽然大自然有馈赠,但是人们也需要一点点回赠,赐予兔子想吃的胡萝卜,让兔子解解馋。
“阳阳,你知道我是谁吗?”谭综盘腿坐在床上,看着他,忍不住伸手把他额前的湿发拨开,露出漂亮的眼睛。
莫之阳目光呆滞,搂着他的脖子,就跨坐着,看到他时眼睛才有焦距,磕磕绊绊的:“谭综,是谭综。”
说完之后,就忍不住腰扭起来。
听见他喊自己的名字,谭综无比欢喜,抱着人往下压,让他吃得更多:“阳阳,对不起我没能护好你。”
“谭...综,谭综。”被夺取意识的莫之阳现在看起来有点狂乱,想不起什么:“谭综,要......”
“给你都给你,阳阳!”
一只兔子吃一晚上,等兔子累了,累的动不了了才被放过,睡死过去,瞧着耳朵还在不停的抖动,很不安。
谭综舍不得离开他,就抱着人躺着,用手轻轻拍打他的后背,以示安抚。
到第二天下午,莫之阳才清醒过来,全身瞬间绷紧,察觉到抱着自己的人是他之后,才松口气,软下身子。
“是不是不舒服?”谭综在他绷紧的时候,就已经醒过来,自己都不敢睡,拍拍他的后背:“阳阳没事,我在。”
靠在他怀里,莫之阳松口气:“嗯,我.....你什么时候来的?”在被拖进去之后,自己就没有意识,不知道发生什么。
“你看到有人给我匿名信息,说房间号,我找过去就看到你被...被拖进去,然后我就闯进去,没事,他没对你做什么。”说到这里,谭综心口郁结,就该派人跟着他才是。
听到这话,莫之阳松口气,要是被那个肥头大耳的五爷碰到,自己得恶心的自裁谢罪。
“对不起,我不该没有防备心的就出去。”莫之阳说着,抚上他的脸颊,这家伙一定很担心吧。
谭综哪里舍得怪罪,这又不是他的错,只把手按在自己脸上:“我只恨我不注意点,没有保护好你,你和小然都是我要守护的东西,可我却大意了。”
不对,莫之阳醒悟过来,也不该他们两个人自责内疚,该杀该剐的是那两个人,忍着腰痛坐起身来。
伸出右手探到床头柜,拉开抽屉,拿出烟和打火机,正要点上一根,才看到左手伤了,想起昨天晚上,那山泉踹自己的时候。
看出他要做什么,谭综跟着坐起来,帮他拿烟点烟:“是不是还有哪里不舒服?”
“心里不舒服。”莫之阳抽口烟,垂下头心里不舒服。
做任务到现在,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欺负,当初就该把单泉打瘫痪,才没有那么多事。
似乎知道这句话什么意思,谭综拉过他拿烟的手,自己吸一口却没有吞进去,凑到他耳边,烟顺着声音钻进耳朵:“我已经扣下那两个人了,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说着,看到他受伤的左手,把手托到唇边亲了亲:“我昨天晚上,是忍着多大的火,才没有在原地把他们毙了。”
莫之阳突然笑出声,轻轻哼一句:“可不许。”一枪毙命是一种非常痛快的死法,怎么能让他们两个人就这样痛快?
“听你的都听你的,只不过你得好好养伤,他们会好好留着,到你手好为止。”说着,谭综偷个香。
抽完烟,莫之阳还是觉得困,就先睡下。
谭综还有事情,哄人睡着之后,穿好衣裳开门,就看到小然坐在门边上:“你怎么在这里?”
“我一天都没见到阳哥哥了。”小然垂下头,看着手里的兔子,委屈巴巴的,以前阳哥哥不会这样的。
“乖。”谭综安抚,却把门关上,弯腰抱起小然,往楼下去:“你阳哥哥今天不太舒服,我们不要去闹他好不好?等他好了,就跟你玩。”
小然虽然不高兴,但是却很听话:“好吧!”
莫之阳是被香味闹醒的,睁开眼睛就看到谭综坐在床边,搅着手里热乎乎的粥:“你把他们弄到哪里去了?”
“喝粥。”谭综没说话搅弄手里的肉粥。
他该不会把人剁成肉酱了?莫之阳心里一咯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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